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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一心觉得若不是因为新雅被悔婚,而苏琪和现在的县令关系较好,所以才勉强愿意下嫁木新雅,但是,他心底里总觉得苏琪不会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样子。。。。。。
看着自家姨爹一脸担忧的样子,木新雅乖巧地安慰他道:“姨爹别担心了,新雅这么好,阿琪姐一定会喜欢我的。”他有办法让苏琪接纳他,只要没了那个男人,他和她,只是早晚的事!
“你啊,还没嫁人,怎可这般没羞没躁?”看着面前乖巧的少年,木新雅的姨爹温柔的斥到。
“姨爹~~”木新雅娇斥一声,脸上却是燃起了两片红云。
看着木新雅害羞的样子,他的姨爹表情愈发宠溺,这孩子呐,看着娇羞,『性』子却是像极了主夫的要强,唯一不同的是,比起他爹爹明面的干练泼爽,他却更多了几分心思,哎,终究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自然是希望他能够幸福。
。。。。。。
。。。。。。
盛夏的晚风依旧飘飘摇摇,满树苍翠的绿叶一片并着一片肆意摇摆,发出沙沙的声响。
绚烂的盛夏,失魂落魄的人却晃『荡』在院中,在清冷的院子里,冰凉的掌心,一片片冷汗铺散开来,盛夏的天,为何却觉得冰冷至此?
君璃实在不懂自己患得患失是为了哪般,。。。。。。下午,李叔和他说七七和木公子“卿卿我我”,见了村里诸多男子也不避讳,而且,木家夫郎也向村里的人默许了他们二人的事。。。。。。
为何他不知道,七七从未向他提起过?
君璃闭上眼,嘴角带着一丝自嘲的苦笑,她前几日才说了喜欢自己的,怎么可能刚过几日就。。。。。。
思及此,忽的浑身一震,他在想什么?他又到底想要什么?
。。。。。。
。。。。。。
暖日东升,直至夕阳西下,一日晃眼便过去。
夜『色』朦胧,只能勉强看清院子门口出现的青『色』身影,君璃站在窗边自语,“今日,七七为何又回来得晚了?”
风声猎猎,他站在门后,想出去问问她。。。。。。
却
为什么要问?
又有什么好问的呢?
。。。。。。
。。。。。。
黑夜退去,光明重回大地。
尚在君璃纠结愁错的时候,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娇俏的少年站在院子里,水灵灵的眼睛瞅着君璃。
少年穿着一袭玫红『色』的长裙,同『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温婉开放的芙蓉,绽放在裙摆上。细长的柳眉,红润的嘴唇,莹白的俏脸上涂抹了一层淡粉,添得更加光彩照人,面若芙蓉。
晶莹剔透的白玉簪倌起墨『色』的青丝,留下几缕俏皮的发丝垂在脸侧,多了几分妩媚,却也不失清秀。
少年脸上笑得俏婉,眉目间透出几分调皮,扬声道:“君璃哥哥,好久不见。”
君璃对着少年微微颔首,却全身心的注意都集中在了少年发髻间的玉簪上,晶莹剔透的白玉簪,通体雪白,无一丝杂质。
锦绣缎(五十一)()
眼前的男人; 穿着一件简单的月白『色』棉衫,虽然年岁已然不小,却肤如软玉凝脂,眉如心月远山,长而浓密的睫『毛』,润红完美的嘴唇,长相甚是精致,让人看不出年纪。
美得清淡,却是倾国倾城之姿『色』。
少年的眸子里快速的闪过一抹嫉妒之『色』,他微微眯眼瞧着面前的男人,男人的目光一直凝神在他发间的白玉簪上,他自是知道。
看似随意,却是刻意,木新雅娇娇俏俏地笑道:“君璃哥哥,新雅的玉簪漂亮吗?这可是阿琪姐亲自挑给新雅的礼物,新雅很是喜欢。”
说完; 少年笑得娇羞若花。
听了木新雅的话,君璃愣在当地; 脸『色』一下子有些发白,只呆呆的站着; 并不答话。
这可是阿琪姐亲自挑给新雅的礼物; 新雅很是喜欢。
脑间慢放着这句话; 君璃咬着发白的唇; 手指一点点的握紧; 这枚簪子,原来是七七送给木公子的啊。
原来,是这样的。
。。。。。。
君璃的失态,木新雅自然看在眼里,可是,似打定了主意不放过他一般,少年继续娇声道:“新雅跟着君璃哥哥学刺绣,学了许久也没哥哥绣得好看~~做了个锦囊送给阿琪姐,本来还怕阿琪姐不喜欢,没想到,阿琪姐刚收到锦囊,当即就系在了腰间,还夸新雅绣得好。”
少年掩着嘴,笑得害羞,面上是一片嫣红。
不知怎的,听到木新雅说的话,君璃的脑间瞬时闪过一个念头,自己送七七的发带和衣裳,成人礼后她便再没用过,穿过。
心里莫名的涌起一抹委屈。。。。。。
她明明说喜欢自己的。。。。。。
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尽,手抓得更紧了,皓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
君璃虽然神情憔悴得厉害,但是还没到失了神智的地步。
他亦意识到自己如此的情绪变化显然是不对的,因为木新雅的几句话便失态至此。
吸气,呼气,再吸气。
虽然,他不明白,这枚簪子,确实是七七买的,如今亦确实是倌在了木新雅的发间,但是。。。。。。
七七没和他说,他便不该信。
他相信她。
君璃相信苏琪琪。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压抑着声线里的颤抖,君璃客气地开口道:“新雅长得可爱,玉簪确实是很漂亮。”
。。。。。。
君璃的淡漠和疏离,让木新雅很不高兴,他倒是想看看,听了自己接下来的话后,面前的男人还能保持这般镇静,还能端着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仙人之姿吗?哼!
调整情绪,木新雅做出几番欲言又止,然后似下定决心一般的表情,缓缓开口道:“新雅听说了一些事情,不知道当不当讲?”
少年做出犹犹豫豫的姿态,颊边依然盈着浅浅的天真笑意,只不过,细看之下,这抹天真风流里还夹杂着一丝恶毒。
君璃不知木新雅所为何事,于是轻轻的点头,声音清冷,道:“新雅,但说便是。”
似是鼓足勇气一般,木新雅一字一句说道:“我听说,阿琪姐原来是姓风?”
听到这话,君璃浑身一震,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脸上的神情僵硬至极,比之方才,脸『色』白得有几分透明。
他沙哑着声音道:“木公子,莫要胡说八道。”
看着君璃比之前更为失态的神情,木新雅心里也是一惊,他虽然不理解君璃为何在听到自己说出苏琪的姓氏后反应如此剧烈,但是。。。。。。
垂着眸,敛去种种情绪,连着方才的假笑一并敛去,木新雅轻轻道:“胡说八道?呵~”
他一声冷笑,然后接着说道:“新雅还听说,君璃哥哥以前和阿琪姐的娘亲议过亲。”
如果语言是一柄刀,绝对能刺杀人于无形。
少年满脸皆是鄙夷之『色』,吐气如兰道:“同时被母女两人喜欢,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君璃哥哥,新雅可是好奇得很呐!”
“和自己议过亲之人的女儿孤男寡女共处多年,真真是想想都觉得害臊。。。。。。”
。。。。。。
。。。。。。
木新雅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愈来愈犀利,狠毒,半分不留慈悲,像一把利刃将君璃刺得体无完肤。。。。。。
像是失掉所有的力气似的,脑中一片空白,君璃眼睁睁地看着木新雅嫣红的小嘴一开一合,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皮肉被剥离的声音。
风声猎猎,是君璃的声音:“住嘴,不要再说了!”不是这样的,根本不是这样的!
温润如玉,仙人之姿的公子,第一次,失态到了极致。
。。。。。。
君璃失魂落魄的在院子中站着,任由发丝、衣带随风『乱』扬,他不知道木新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他甚至不知道木新雅是什么时候走的。
但是,少年走了,他轻飘飘留下的话却深深地刻在了君璃的心上。
“只要君璃哥哥离开阿琪姐不就可以了?”
离开,
离开七七吗?
他从未想过离开她。。。。。。
君璃从未想过离开风七七。。。。。。
“君璃哥哥,新雅一向都是,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如果。。。。。。如果哥哥不离开,新雅不介意让溧水村的人都知道阿琪姐的身世,知道阿琪姐和君璃哥哥真实的关系。”
。。。。。。
“君璃哥哥,好好考虑考虑吧,不过,可不要让新雅等太久了才好,新雅的耐『性』一直都不是太好呵。”
少年说这番话的时候笑靥如花,君璃却只觉得如堕冰窟。
木新雅临走时,最后说的这番话,无疑是压垮君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怎么,怎么能让七七的身份公布于众呢?
血流成河的风家,他好不容易才带着小小的她逃了出来,哪怕是让他死,他也不能让她的安全受到一点点的威胁。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君璃无助地缓缓蹲在地上,蜷着身子,将脸埋在□□,一丝水渍慢慢地从纤长的眼睫处漾出,别的事情他尚可力争,可是,事关七七安危的事情,他不敢尝试。。。。。。
不敢。
但是,木新雅为什么会知道呢?木新雅他。。。。。。从何而知。。。。。。?
。。。。。。
连日的心力交瘁,神情疲惫,再加上此时堪比致命的一击,君璃的神经已经濒临崩溃,他头晕沉得厉害,脑中嗡嗡作响。
在夏日的暖风里,紧紧地将身体蜷缩起来,君璃只觉得全身冰冷一片,骨骼不由自主地在打颤,颤到发疼。
心中又是慌『乱』又是害怕,不知道待了多久,他踉跄着起身,七七可是快回来了,迫不及待的,他想见她。
狼狈的,君璃慌『乱』地疾步在田间的村道上,额头上浸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后背亦是出了一层薄汗,将衣衫浸湿,鬓发被风吹得散『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