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梅傲骨实则本心。
轻轻眯了眯,这绣迹倒是与那布巾上的绣云阁三字如出一辙,不过萧风明明告诉他,这人说过,此般绣品只出其三,想不到竟然还留了一手!
不过,这风轻若是想他先开口问这把折扇的来源,他偏偏还就不开这个口儿了。
但是,此刻他的心却跟有一只手在一下一下的划过一般
“王爷可知这是何物?”风轻似笑非笑,但是那双温润的眼眸看着那把折扇的时候似乎是在透过它怀念着旁人,骨节分明的修长玉指拂过扇面上的绣技,轻的似乎怕将其上藏着的魂儿给吓跑一般,那么柔和,那么轻忽。
胥阳这一刹那是想毁了这把玉扇的,却也知道自己与风轻该是不相伯仲,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一向不会去干。“不过一把扇子而已。”
“这一把扇子,可不简单,王爷火眼金睛应该早就看出来了。”风轻淡笑,胥阳会这么说一点都不奇怪,他应该也猜到了。
“是啊,兵器谱排行之三,但是在风轻阁主的手里应该会发挥到之一的效果。”胥阳也不吝啬于自己对风轻的夸赞,这本就是事实。
“王爷谬赞,兵器谱之一在您的手里,怕是会再超前人。”风轻‘唰’的将冰玉脆骨扇挥的更开一些,让胥阳的眼神看的更加的准确。
“风轻阁主不必自谦,这扇子能够落在你的手上也算是千里马遇上了伯乐。”胥阳绝口不提那其上的绣迹,拎起手上的酒壶便往嘴里倾倒着醇香的酒液。
不成想,今日这风轻倒是不依不饶起来,“王爷或是不知,这扇子最宝贵的不是它的排行,而是这锦缎上的一副绣画,它可是出自莲若之手,当年在我赠玉镯之后,便向我讨了这玉扇亲自绣的!”风轻着重在亲自二字之上落下了重音,这根本就是为了让胥阳心中生出疙瘩。
“是嘛?”胥阳双手紧握手上的酒壶,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反问一句,“本王倒是不曾听说若儿有这般技艺,看来该是彻底的尘封在了过去呢!”
或许曾经的事儿他暂且搀和不上,但是在嘴皮子上,他还是比较黑心的。
果然,风轻噎了噎,一时没有说话,也自顾自的喝起了手中的酒。
这便是萧风一来的时候看到的对饮的场面,也是胥阳为何在萧风来了之后,再一次提起那折扇的时候,会来那么一招。
虽然心知风轻不会简单的就让他毁掉,他也不过用了一成的力道,只为了打断萧风一而再再而三打听的话题。
而此时,萧风终于看到了其上的绣画,双手拍了拍脑袋,若是这个时候他还不了解这是因何,他这定国候世子外兼在宫中潜伏了那么久的御前侍卫之名便是不要也罢!
他假意咳嗽一声,打断这莫名其妙的气氛,“咳咳风轻阁主,这事情你该说出来了吧,如今我已经在这儿待着了。”
风轻看了一眼萧风,随即将目光对上胥阳,这才缓缓道来,“风世子,若是我的消息没有出错的话,定国候府上似乎是有一方药园。”
萧风与胥阳对视一眼,“此话不错,但是这药园子极为隐蔽,风轻阁主的消息实在是灵通让本世子害怕!”
风轻抿了抿唇,将最后一口薄酒饮尽,“风世子的胆子可没有那般小,这若是害怕就不会帮着翎王爷成那大事了?”他意有所指。
胥阳竟然缓缓点头,对于风轻的话还是很赞同的。
萧风瞪大了眼,他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胥阳怎么会去赞同风轻的话?“王爷胥阳?”这个人是不是假的?
其实,说起来这三个人的思想也挺异曲同工的。
“萧风,马上去药园子将七日草的其他六味药收集起来。”胥阳严肃了脸,吩咐道。
他一般不会以这种口气对萧风说话,看来这一次是完全的放在了心上。
“是,我立刻吩咐下去。”萧风说完,立刻抽身便走。
“等等,风轻阁主既然能够发现,说不得这背后的人也可以发现,这事情你亲自去。”胥阳不放心,毕竟背后之人既然可以发现这七日红的另一纸药方,自然似乎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
萧风离开的身形顿了顿,“我知道了。”走进廊道,他突然停下了脚步,“王妃在宫中已经清醒了。”这算是最新消息了。
胥阳一听,也再不想待下去,“风轻阁主,就此别过。”
风轻看着二人离开的身形,眯着眼,在树上待了半晌,才缓缓跃下,月儿将他的身影拖得吝长,有一抹孤寂的气息从他的身上溢出,直至笼罩了整个小院。
“主子,你不去宫中么?”清旭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说了出来。
对于清旭的问话,他凝了眸子,却是缓缓摇了摇头,他也是人,他也会害怕,如今尚且可以留个念想,他还可以自顾自的说,楚莲若不过是将他埋在了心底,只是不愿意提,而不是彻底忘记了去提
“大哥,如此可不像你。”一抹苍翠陡然出现在城墙之上,声音清亮,正是风曾。
一张小脸透着淡淡的清透,对,就是一种透,似乎看到风曾就可以映照出你内心的险恶,所以每一次风曾出现的时候,脸上都笼罩着薄纱,或者是一件宽大的衣袍。
上一次她是背对着萧风抛下的衣袍,因而根本就没有看见,否则大概会得到一声赞叹。
“大哥,你竟然喜欢莲若嫂子,她当年对你也不是无意,否则也不会临时逃婚不是,这些你都知道的。”风曾走近风轻的身边。
“小曾,你是不懂这种感情的。”就好像近乡情怯,近人也是会情怯的。
“我是不懂,但是就由于我是旁观者,我才更清楚,大哥如今的态度就好像是为自己造了一堵墙”
“够了,小曾。”风轻的声音依旧淡然,却让风曾止了口。她撇了撇嘴,环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石凳,“大哥,咱们家的凳子呢?”
“被别人偷走了!”风轻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话,一旁的清旭差点没忍住,赶紧低头,想着阴影处隐藏而去。
“哦,原来被偷走了啊,但是,但是我们这石桌石凳也不是什么好货,而且这地方可是笼罩着五行阵法的,偷走的人也太没有眼光了吧?”风曾倒是并不纠结于是什么人偷到了这个地方,她在乎的是这贼人太没有眼光。
风轻身上压抑的气息都顿了顿,“这两日,你去了哪儿?”不在石凳被偷走的问题上多做纠结,他突然转移了话题。一丝破绽都没有,由风轻说来,相当的自然。
“我就是去瞎晃悠的而已,没有去什么危险的地方。”风曾打了个马虎眼儿。
风轻看了她一眼,没有戳穿。
话分两头,这边的情绪且不做多介绍,倒是胥阳这一次没有临空而走,却是与萧风一起走了密道。
“你今日在宫中竟然得了禁卫军的统领之职,有没有查到些什么?”
萧风略微回忆了一下,“旁的倒是没有,但是上官文慈与她的侍女素容倒是挺有意思,不知道与这事情有没有关系?虽然说也是受害者,也说不定是贼喊捉贼!”他说道这儿,稍微顿了顿,“但是淑妃那一出重伤又实在是奇怪?”
胥阳轻笑。
“你这是笑什么?难不成”萧风一拍手掌,“淑妃的重伤与你有关?”
“风世子果然是风世子。”胥阳赞赏的一笑。
“得了,胥阳,你别埋怠我,淑妃那儿怎么会和你有关系?”他出宫的时候还想着是不是要朝着淑妃那方面去调查调查。
“我只是去试了试她有没有武功罢了。”胥阳敛了笑容,就是因为他临时起意去了淑妃殿,才会让贼人钻了空子,伤害到楚莲若。
“只不过这事儿太过凑巧,如何有人能够知道淑妃会遇害,如何有人能够料到禁卫军会大肆搜索,又如何有人能够未卜先知的将贼人藏在禁卫军里,又正好是林宿的那一分队?”萧风一直都想不清楚这一点。
一切未免太过巧合,一切又未免被算计的太过精妙?
“这一点,也正是我心中疑惑的,不过你还是要从淑妃那儿去调查,毕竟我出现之后,才有了下毒这一出,总觉得和她该是脱不开关系的。”胥阳暗暗将事情在脑海之中一一想过。
“反正你明日可以借着与我不分开的借口一起进宫,有你在这事情要想水落石出还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么?”萧风摆了摆手,“我先去处理草药的事情,可不能被人捷足先登了去。”
胥阳点首,“斜阳。”
“在。”胥阳出来的时候,斜阳也是一起跟着的,只是在绣云阁外等候着而已。
“跟着萧风一起去。”胥阳总觉得不大安心。
今夜大抵又是个不眠之夜。
抚了抚胸口的位置,这里曾经有着楚莲若的温度
胥阳身着暗紫色的衣袍,先是回了一趟王府,在门口众人的注释之下,随后身形如同鬼魅一般朝着夜空划去,速度之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楚莲若翘首盼了半晌,没有等来胥阳,倒是等来了绿萝。
“夕妃如今这精神看着比白日昏睡着的时候要好上许多。”绿萝一来,先是浅浅见了一礼,然后淡笑着说道。
“绿嫔是奉了太后的命令?”楚莲若没有与她多言,开门见山的问道,胥阳久等不来,她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绿萝脸色变了变,没想到这楚莲若竟然一句寒暄的话都不讲,想想也是,这夕妃反正也是将死之人,七日红,她曾经跟在秦照夕的身边,因为将军的原因,也跟着楚莲若读了一些药典,因而知道这七日草不好得啊!
只是这么一想,她便重新笑开了脸,楚莲若只觉得绿萝这张脸恶心的很,曾经她怎么就那般的不开眼,对着这些狼心狗肺的人推心置腹,将自己一步步推入了深渊,或许该恨的是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