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以为是个清清冷冷什么都不在乎的人,本以为受了自己的讽刺也不过是左耳进右耳出的人,却不想语言是这么犀利。
在这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故意将楚莲若撞出守护圈的惜诺在他们入得茶摊休息的时候,她醒了过来,毕竟是曾经伺候在胥阳身边的贴身宫女,所以这些侍卫对她还算是特殊。
看见她醒过来的时候,便慰问了几句,可惜当惜诺摸上自己的脸颊,发现一道深入骨髓的痕迹之后,她变得歇斯底里,每一个前来慰藉于她的人都被惜诺大发着脾气给骂了开去。
楚莲若得到消息,并不处理,便是上官文慈也没有去关心的打算。
只是透过车窗的缝隙,上官文慈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如今让她自食其果或许是最美好的一件事儿。”
楚莲若低低点头,正如上官文慈所说,自作孽,不可活!
之后,停顿了好些时候,当一切休整结束的时候,楚莲若吩咐林霖立刻离开,这个时候前往琉璃寺,晚间就应该能到,恰可以落脚下榻。
不巧的是,胥容在接到楚莲若被袭的消息的时候,脸色有些阴沉,尤其是林霖,若是没有风轻与容越的参与,说不得直接就全军覆没了。
再然后,就在她们走近那一座建着琉璃寺的庙宇的时候,一大队人马嘶鸣着来到了她们的身边,还以为再来一次袭击,却不过是皇家护卫。
楚莲若看清了那领头人的时候,似是不敢置信,旋即,她重新闭上了眼睛,再然后,又一次睁开,“他他”
“莫要激动,是你的翎王爷没有错。”上官文慈见楚莲若一时之间激动地话都说不全了,心中无奈的同时也不得不出声安抚。
“王爷,您亲自赶来,是不是皇上有什么旨意?”
“皇兄的意思是那一队紫袍人的身份必须严查,除此之后,一定要护好几个娘娘的安全。”胥阳嘴角弯弯,眼角弯弯。
“有王爷在此,这一趟定然是不会有人敢放肆的,更何况还有轻风圣手和柳叶庄主。”林霖一边说,一边摇摇指向了楚莲若的方向。
“你守好后面,本王去与风神医和;柳叶庄主好好聊聊。”
所谓的好好聊聊,更多的是与楚莲若好好聊聊。施玉音的眸光自从胥阳来了之后,就一直在如影随形,如今,胥阳光明正大的走到楚莲若的马车边上,打马同行,让她刚刚想说出口的讽刺在这光明正大之下反而说不出来。
这之后,赶路的过程之中,施玉音和淑妃甚至蕊婕妤都突然安静了下来,这倒是不大和常理,也不知道如今这三人私下里又安排了怎样的事情?不过,八个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等他们终于到了山脚的时候,众人既然都不自禁的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是怕再来一次突袭。
主持方丈早早的等在了庙宇之外,看到浩浩荡荡的人群,他定定的站在原地,双手合十而立,待众人走近,他才道上一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方丈有礼,先带我们去休息吧。”胥阳来了,那么这一切做主的事情就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
方丈赶紧将人迎了进去,昨日早间传来的呃消息,所以屋子什么的经过了一天的时间也就全部打扫了干净。
当所有人拖着颇有些疲倦的脚步跨进自己的屋子的时候,楚莲若的路被挡住了。
施玉音与淑妃一人一边站在回廊一侧,将她的身体完全挡住了。“佛门重地,我可不喜欢有人在此期间生出乱子。”
“这如今与夕妃您交错的人可真是多的很啊。”施玉音的这份言语是故意而为之的。
“所以玉贵妃和淑妃拦在这儿是来羡慕我的么?若是这样的话,我感激不尽。”楚莲若轻描淡写的将这个话题扯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
“楚莲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们这些不明不白的人你又是怎么认识的?”
“玉贵妃,你说话可得注意着分寸,什么叫不明不白的人?若真是如此,你今日可就身首异处了,哪儿还能与我们自由自在的聊天。
施玉音只是气恼过了头罢了!或许是最近被质问的次数太多,导致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去反驳,就想去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玉贵妃倒是可以和我好好解释解释,是个什么意思?”这一方小院子,四妃一人一个方位,东南西北,霸占了思微主要的禅房,至于那边上的一些住着各自的侍女,如今没有出来的主要原因大概就是在收拾她们随身携带过来的东西。
“庄主心中有数,又为何一定要让我点破,毁了你的面子呢?”
楚莲若嗤笑一声,这话说的可是有些计较了,毁了面子,这可是一个模棱两可的言语呢,这面子可不是一个人的面子,明里暗里可是都包含着她的。
若只是面子也就罢了,于一个女子而言,于一个皇家的女子而言,更主要的是一个皇家后宫里的女子而言,这般模棱两可的话可不只是毁面子那么简单,更深一步,那是毁了她的名誉。听着倒像是她与容越有染一般!
奈何此刻施玉音可不是主导地位,楚莲若施施然往前一站,“玉贵妃既然怕毁了容庄主的面子,那有些话就莫要说出来了。”
以前只是暗中给施玉音施压,暗中让她一步步自己走入一个漩涡,没有明面对上去,自凤藻宫她几句话就将施玉音抢白的无话可说之后,楚莲若觉得对待施玉音当真是可以换一个方式的。嘴角斜斜扬起,带着一缕妖娆与压迫施玉音冷不防的向后倒退了一步,这样的楚莲若让她觉得危险,来自于内心深处的危险!
“玉贵妃想必是累了,既如此便好好休息吧,本妃要与轻风圣手与容庄主好好道一声谢,就不与您多聊了。”楚莲若甩了甩发丝,脚步一旋,对着容越和边上的风轻做出一个扬手的姿势,二人会意的点头。
待走出一丈远之后,楚莲若突然停下了脚步,“哦,对了,玉贵妃,您可莫要损坏这禅房里摆置的东西,否则一朝贵妃得了失心疯,将琉璃寺不值钱的东西毁坏一通,这话说出去,您怕是要留下来赔罪了,毕竟是佛家重地呢”这最后一句话,楚莲若弯着唇角,拖了好长的音。
施玉音却觉得这是一种警告,若是她有什么异动,这个突然之间变得这般诡异却处处透着精明凌厉的人或许会做出让她彻底回不了皇宫的事情!不,绝对不允许,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受了楚莲若的威胁,她的不允许她在处理楚莲若一事之上陷入被动的局面。
所以最后究竟鹿死谁手,还有待时间来验证,但是施玉音认为自己绝对是不会输得。
转身,回房,将正在收拾的小云给赶了出去,吩咐小从出去守着,留下了她最为宠幸的钟孟全,这个人阴着一张脸,看上去就不是个好想与的内侍,已经许久没有启用他了,或者说已经很久没有在宫中看到他了。
但是或许注意到他久久不在宫中的除了玉华宫一应宫人,外人可没什么映像,而这一次出宫,这个良久没有露面的人终于再一次的站在了施玉音的身侧,然后小从也只能靠边站,至于他不在又突然出现,这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概也只有施玉音和钟孟全之间知道了!
“都安排好了没有?”
“奴才办事,您还不放心么!”钟孟全扬着一张脸,自信满满,“也幸而您将那些暗线都从淑妃殿撤了回来,否则奴才还真是没有人手。”她这话是在赞扬施玉音的高瞻远瞩,本应该高兴的施玉音面色却是逐渐便黑,除了小从隐约猜到了,撤回暗线不是她的本意之外,没有人知道这暗线的撤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您这是怎么了?面色不大好?”钟孟全见施玉音许久不出声,脸上露出担忧的神态。“可是谁得罪您了,告诉奴才,奴才必然暗中给您出这一口恶气。”
“哼,给我盯紧了夕妃,若到必要之时,本宫不想再看见她。”施玉音将本宫这两个字咬得极其深。
本来她们都是以本宫为自称,甚至楚莲若自己也这样唤过几次,但是某一天,不知道胥容受了什么刺激,言明,本宫二字在不允许从她们这些妃子的口中听到,只有皇后才有这个资格
这之后,她细细留意了那天胥容说这话前发生的事情,却原来楚莲若前脚出了奉元殿,胥容后脚便颁布了这道口谕。
若说这事儿和楚莲若无关,哼,她怎么能信!
“娘娘早先不就是这么安排的么,奴才知道您所说的必要情况,您就看好了吧!”钟孟全弓着身子,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旋即,他又道:“对了娘娘,这次我回来在宫中听到了一些对您不好的传言,可能与奴才说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说道这个,我让你给我找来的人你找来了么?”
“奴才一接到您的信就已经开始着手了,但是奈何那人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或许早已经逝去也不一定。”
施玉音点了点头,也不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她总有徒弟,总有一些可以让她利用的人,她自己也是深知,在这般下去,地位不保也就罢了,或许真的终其一生都不一定能成事儿,她不愿意在最后做了弃子“那另一个人呢?”
“奴才想着与您会和遂回来的急切,他在其后,很快就会赶到的,您别担心,找他可是因为那传言?”
“知我如你。”这也是钟孟全一直受的施玉音信任的原因,他的猜测基本上都是准确无误的。“说是脏东西缠了身,这话儿可分明有人暗中传播。”
至于那个早死了的人,确实梦见过好几次,只是正如钟孟全一开始所说,活着的时候斗不过她,死了还想找她的晦气,委实不值得。
“三人成虎,说得多了,皇上大概心中也有些惧了,可本宫总觉得我的身上该是被人动了手脚,不是夕妃就是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