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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又打了一个嗝。
霍景霆的眉头跳了跳,忽的握住了腰间长剑的剑柄,在沈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长剑出鞘,寒光咋现,沈容才退一步,那散发着幽光的利剑便已经架到了她的脖子之上。
沈容惊恐的看着霍景霆——你丫的刚刚不是还说得好好的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霍景霆突的『露』出戏谑的一笑:,问:“可还打嗝?”
沈容:“……”
嗝倒是不打了,就是魂差点被吓飞了!
去你的霍家大爷!治疗打嗝的法子就数你家的最为恐怖。霍景霆决然是故意的!
待霍景霆收回了长剑后,才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刀剑无眼,要是一没把握好力道,她这连着头和身体的脖子就要断成两截了,吓唬人也不是这么个吓唬法,要是她胆子再小一点,指不定连裤子都被『尿』湿了!
霍景霆真真的是无法无天了,都敢拿剑指着他这个大王了!
看到沈容的反应,霍景霆沉『迷』了一夜的心情忽然好了,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抬头看了一眼乌云遮月的天,道:“夜已深,我送你王宫。”
而沈容却是瞪着霍景霆,没有任何的反应,半响,霍景霆才面『露』疑『色』:“怎么,被吓傻了?”
沈容咬牙回道:“你试试看被人用剑指着脖子试试看!”
霍景霆眼角微挑,“只怕不会有人会有机会指着我的脖子。”
霍景霆说得自负,沈容却也无法反驳,因为他有足够的势力,没有任何人有任何机会用剑指着他的脖子,只有他用剑指着别人,就如同刚刚。
“等一会再走。”只是一个名号比霍景霆大,兵力比不上,权势比不上,武功比不上,就连玩心眼也玩不过,除了认栽,她还能怎么样?
“为何?”
为何?他还好意思问为何?!老魏王都已经明确的和他说了,说他老魏家的闺女胆子比老鼠还小,被他这么一吓,她腿不软才奇怪!
霍景霆似乎已经看穿了沈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更加的明显。
那晚几乎宫门要闭了,青决才等到霍景霆把自家的大王送回到宫门口,只见自家的大王脸上带着怒气,而霍景霆的心情似乎很好。
青决见状,面『露』疑『惑』,暗道莫不是自家大王被欺负了?
青决寒暄了几句,看了一眼自家大王,那意思不甚明显――大王,快和霍将军道别。
沈容不情不愿的站在霍景霆的对面,视线却是瞥向另外一个方向,敷衍道:“霍将军慢走,不送。”
霍景霆看了一眼她,随后对青决道:“那我便走了。”
“霍将军慢走。”
直到霍景霆走了,青决才带着担忧的问:“大王,霍将军可有做出对你出格的事情?”
沈容闻言,转身瞪了一眼他,现在知道来关心她了?怎么人家霍景霆提出邀请她去逛未央大街的时候,比她应得还快,还把全部人都带走了!
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青决,快步走进宫门。
果真是发生了点什么事情。
青决的视线在沈容的背影停留了片刻,而后转回头,看向方才霍景霆离开的方向。
到底是什么事情,看来还是让女人去问女人才更合适。
故,当晚,沈容沐浴回宫殿之中的时候,她家二美都齐聚她的寝殿……
她的床上……
因为新婚夜,两为位夫人都在她的房中,大魏那些可爱又不做作的子民们变着花样来吹嘘着自己的大王是如何的英勇,而这英勇仅限于在床上。
二美早已换好了睡衣,一人一侧,独留中间一块空地给她。
路芸暮拍了拍那块空出来的地方,语笑轻柔:“小容容,快来,我与姐姐已经给你暖好被窝了。”
沈容:“……”
六月炎热,还暖被窝……这怎么看都是想要和她促膝长谈的阵仗吧。
人都已经躺好了,总不能三更半夜把人赶走,若是真的把人赶走了,指不定明天又传出什么不中听的话,索『性』再将就一晚。
再躺好,一人一边挽住了她的手……这哪里是促膝长谈!这丫的根本就是想要『逼』供。
“大王,今日妾身与妹妹二人在空中等了许久大王。”路芸瑤说道。
沈容咽了咽口水,:“等寡人作何?凑够一桌打马吊?但还是差一个人呀?”总不可能是等她翻牌子侍寝吧,就是她有那想法,也没那工具呀!
路芸暮凑到了她的耳边,含笑的问道:“听说小容容你今晚和霍将军逛了夜市,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了一个多时辰,总不会单单的逛了街吧?”
沈容明了,这二美就是来问她今天行踪的。
“当然不仅仅逛了夜市,还吃了一条街,有烤肉串,豆花,糯米糍,叫花鸡,阳春面……等等。”
“当真吃了一条街?”路芸暮视线略过沈容,与路芸瑤相视了一眼。
“你们倒觉得霍将军是那种约寡人出去吃东西的人吗?”时至今日,一个男人约一个单身女人出去吃饭,那是想要追求这个女人,问题是,她和霍景霆之间,追求二字是不存在的,或许用追杀二字更为贴切。
二美都纷纷的摇了摇头。
沈容看向床顶,淡淡道:自然是说了些不能告诉别人的话。
二美再度相视了一眼,到底是没有继续追问到底是什么话。
将军盛怒()
夜凉如水; 万物俱籁; 夜空中皎皎一轮弯月; 冷月清辉笼罩着整个王宫; 孤寂又清冷; 宫中除却已经熟睡的; 便只剩下当值的。
青决提着灯盏; 神『色』清冷的从沈容现在居住的隆华殿中出来,一路无阻的往老魏王去世时居住的无华殿走去。
无华殿,有人把守; 却全然是青决的人,见青决前来,只是微微弓腰; 遂推开了无华殿的大门; 只青决提着灯盏进入,待青决进入殿中之后; 把守的人又把无华殿的大门关上了。
自从老魏王走了之后; 无华殿便传出了闹鬼的谣言; 不止有一个宫女说在无华殿中见到过影子倒影在纱窗之上; 似无脚一样飞来的去。
平日里除了清洁的宫女内侍; 都无人敢接近无华殿。
青决进入了殿中; 抬头看了一眼横梁,随即把灯盏放在地上,纵身一跃; 跃上了横梁之上; 一手攀着横梁,一手往横梁与柱子之间的铆合的缝隙之中拿出两个长形,比手指厚度还薄一些的木盒子,随之从上跃了下来。
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里边的锦绢完好无损,青决眼中浮现思索,半响之后只看了一眼遂又阖上了盒子,放入了怀中。
先王曾言,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走这一步棋,但,似乎现在就已经是万不得已的时候了,大王已无心在任王位,霍将军更是无心助大王,再拖下去恐怕就要晚了。
………………
请了十日假期,沈容终于在早朝之上看到了霍景霆,只是想起昨晚被那么一吓,再加上晚上又做了噩梦,梦到自己的头和躯干分离了,导致整晚都没睡好,对霍景霆更是没有好脸『色』。
反正她都已经准备不做魏王了,脾气大点又怎么了?
但唯一能算得上好消息的就是从燕国传来了消息,之前让燕国送一个公子到魏国来做质子的事情,燕王也同意了,人也已经从燕国出发了,只是这算一个好消息,也算是一个坏消息,因为这质子的人选并不是沈容猜测的太子,而是体弱多病的信侯君。
这燕国是要闹事?
燕国与魏国相隔千里,路途遥远,所需时间最少也要近一个月,当真的不怕这体弱多病的信侯君在半路就挂了?还是说正想如此,也好找一个理由来拒绝投降?但不应该,要是燕国不降,以燕国所剩无几的兵力,霍景霆随时可带大军势如破竹的长驱直入燕国王都。
且,沈容特意派人调查过燕国的底细,燕王对于唯独的两个儿子,最为宠爱的是体弱多病的信侯君,信侯君这病是自打娘胎出来就有的,排除后天被人加害的原因,燕国太医曾言,这信侯君只怕是活不过二十五岁,许是知道这个儿子养不久,燕王更加倍的宠爱这个命薄的儿子。
若是燕王这么宠爱这个儿子,又怎么会放心让信侯君当作人质送到魏国来?难不成以大局为重,怕太子被送到了魏国之后,出了点什么意外,燕国王位便后继无人了?
“燕国此等做法,是蓄意挑事?”诸大臣多有不满,若是这次被送来当人质的是燕国太子,那么燕国便被他们魏国牢牢的撰在手心,可甩了这么个病秧子过来,这万一要是死了,这笔账算在谁的头上?
大臣们的不满情绪溢于言表,但唯独霍景霆没有任何的情绪,在一众大臣恼怒的情况之下,淡淡的道:“不让他死不就可以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景霆的身上。
沈容也看向了霍景霆。
霍景霆反倒是看向路铭,反问:“大司空可知在战场上面,箭重要还是弓重要?”
这个问题,在座的无论是谁都知道弓和箭缺一不可。
沈容也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道:“燕国太子与信侯君并非一母同胞,可却听闻关系非常的好,在信侯君十三岁的时候,太医说活不过三天,燕国太子一人去找了燕国的神医,在雪地里面跪了一天一夜才求得从不给王公贵族医治的神医出手相救,信侯君才活到今日。”
沈容的话一出,大臣皆『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路铭更是道:“若是真这么重手足之情,又为何是送信侯君来魏国。”
沈容笑了笑,似乎已经猜到。
“应该是信侯君自己做的决定。”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加上没有送任何消息回来,就说人已经从燕国出发了,这就说明出发得很是仓促。
“大司空,把最好的太医和『药』材带上,寡人亲自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