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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联系了空管部门,看到任何私人飞机飞行,都会拦截下来。
可是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毫无动静,他们差点以为夏千晨已经离开中国了。
可是那只信鸽的出现,让他们确定夏千晨还在城里。
只要藏在本市,迟早都要出现,就怕她藏在哪个偏僻的地方过一辈子……
更怕的是,她一个单薄的女孩,无依无靠,容易遭遇不测。
而且南宫少帝日益暴戾的个性,也不容许他等下去。
南宫少帝绿眸阴鸷,手里一直把玩着一枚戒指。
尖锐的钻戒被用力地摩擦在手指上,长时间,划破了他的指腹……
他病了几天了,每天照常去公司,吃饭,睡觉,脸上却再没表情,整个人也更沉默了。
房子里的一切,都保持着夏千晨离开时的状态。
她睡过的床不准换床单,她用过的毛巾不准清洗,她留下来的一切,都必须维持着原状。
时间这样耗下去,罗德担心他的耐心耗尽,会做出极端的事情。
“帝少,她总不会这样藏一辈子!”罗德说,“也许她现在还没有看到这些报道?等她看到后,自然会有所行动……”
“……也许她已经死了。”
他勾起唇,冷冽地一笑。
乍然听到孩子死去的消息,他恨不得亲手掐死她,这个狠毒的女人。
可是每天求追不舍的噩梦,都有夏千晨。离开了他的护翼,仿佛任何事物,都能轻易地让她置于生命危险。
“夏小姐这么聪明,一定能逢凶化吉。”罗德宽慰道,“如果喜讯没办法引她出现,我们就来办一场丧事!?”
南宫少帝更是毫无温度。
钻戒锐利的光芒,刺痛着他的眼睛。
“你的意思,只有我死了,她才会出现?”
“帝少,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丧事自然不会是为您办的!”罗德流着汗水,“而是夏老先生。”
南宫少帝握起手指,夏千晨杀了他的孩子,他也没有想过去找她的家人算账。
“我不想再牵扯夏家。”
“就算是假的丧事也不可以?”
“喜事变丧事,似乎也不错。”南宫少帝半支着下巴,“只有我死了,她才会来见我么。”
“……”罗德,“帝少,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我在考虑你的建议。”
“可是,这……帝少,玩得太过火了!这场婚事,我已经费了很多口舌才跟老爷说清楚,再来一场丧事,恐怕真的会把他引回中国。”
南宫少帝却仿佛没有听到,压着额头,轻轻淡淡地笑起来。
他死了,她才会出现。
只有他死了,她才会出现?
夏千晨,他真的没有心么。可惜,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冷血无情的女人。他是魔鬼,就算是死了,也会拖着她一起下地狱!
“罗管家!你在吗?”一个佣人在隔壁的罗德的房门口前大喊着。
罗德走出去:“别在别墅里大呼小叫。”
“对不起,”佣人哀伤地提着那个鸟笼,“可是‘帝’死了。”
罗德接过鸟笼,看到已经完全僵硬的鸟尸体,心中微沉——
夏千晨如果再不出现,恐怕帝少的心,也马上快要死了。
☆☆☆☆☆少爷专用分割☆☆☆☆☆
夏千晨离开庄园后,租了一个廉价的旅馆,时限是半个月,将日记本保管在那间旅馆里。
在约定的地点等待着,心一直惶惶不安,很怕从什么地方就冲出了南宫少帝的人,将她再捉回去。
帽子紧紧压着,拢紧大衣,尽量让自己不被人注意。
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她面前,划起的水射湿了她半个身子。
缓缓打下来的车窗里,夏千早傲然地笑道:“夏千晨,你干嘛把自己打扮成侦探的样子?哦,错了,应该是在逃犯。”
夏千晨看了看,车内就只有她,还有一个司机,附近也没别的人。
夏千晨安心上车:“是冷小姐的车?”
“是啊,她的手不方便,派我来接你。”
“她安排好我什么时候走了吗?”
“三天后,就在婚礼当天走好了……”
“我想尽快离开。”
“如果你不想被帝少的人抓到的话。”
“什么意思?”
“冷小姐派人去查了,机场、渡口、火车站、汽车站等等,都有人监控,猜测可能是帝少的人手。”
夏千晨身形一顿:“你不是说他不会派人捉我么?”
夏千早有些无语说:“我也没料到啊,他都忙着要结婚了,怎么还有精力做这种事……”
夏千晨暗忖,难道南宫少帝查出来了那诊断单是假的么?
当时夏千晨在逃跑时,在地上捡了一沓现金,足够她逃跑和花销,怕那枚戒指还是会成为线索,就让信鸽一起带了回去。
其实诊断单,是她靠用钱买通一位流产的孕妇,做了假。
让那孕妇在流产之前,报了她的资料……
南宫少帝就算去医院调查,也查不出是假的,因为医院都有真实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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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布置了人手,难道等他结婚那天,我就逃得掉了?”
“冷小姐觉得可以用直升飞机送你离开。不过这几天天气很差,有冷流降临,不时还打雷下雨的,刚好三天后是个放晴天。”
“直升机?”
“是啊,天空广阔,他总不可能闲到在天空上堵人吧?”
如果南宫少帝有心的话,这根本不是问题。不过那天是他结婚当日,任何人都不会有心情理会这种事吧?
“就算到时候跟他的人交锋打起来,他也不可能丢下新娘不管吧?”夏千早猜测。
“也对,所以逃跑的时间也跟他的婚礼开场时间一致?”
“bingo。”
“现在我们去哪?”
“医院。”
“去医院做什么?”夏千晨立即警惕起来。
“冷小姐受伤住院,她弄了隔壁的病房让你暂时住下,应该不会被察觉的。等三天后再送你离开。”
“我不想住医院!”该死,如果住在医院,要是碰到医生看出她怀孕就糟糕了,“能不能给我安排别的地方?”
“笑话,你还想住高档的地方不成?”
夏千晨刚想说话,觉得胃部很不舒服,这车里有汽油味,密封的状况下呆久了就会难受。她打下一半车窗,脸色异常,大口呼吸着。
夏千早看了她一眼:“喂,你不是要想吐吧,别吐在这里,这不是我的车!”
“……”
“滴滴叭叭——”就在这时,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司机看到经过的车辆,肃然起敬:“冷少爷。”
冷天辰一只手夹着烟头挂在车窗外,正好往外一弹,落到了夏千晨的衣服上。
她完全没料到,在大马路上也会遇见他,一颗烟头燃着星火烧着她的衣服。
她快速地将烟头丢出去,拍打着衣服。
冷天辰的目光看过来。
彼此的目光在半空中四目交接,夏千晨……一时呆住,等到要去打上车窗的时候,迟了。
冷大少爷将车往后退着跟来:“停车。”
“冷少爷?”
“天辰……”夏千早打下前面的车窗,痴迷地看着冷天辰将哐门下车,却敲着夏千晨后座的车窗。她愤怒地咬了咬唇,该死的狐狸精!
夏千晨一颗心慌着,世界这么大,怎么这样也会遇见?
其实是因为这条路是去医院的必经之路。
而这辆车,也是冷家的车……
狭路相逢,是因为冷天辰刚刚看了冷安琦离开,而两辆车相交而过,是冷天辰认出这辆车是冷家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夏千晨会坐在车里。
敲着车门夏千晨一直不开车门,他的目光司机:“把后车门打开。”
“天辰,怎么了?”夏千晨着急问。
“开门!”
司机赶紧将车门锁打开,冷天辰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夏千晨僵硬地坐在原地,不给他进去的空间。
“坐进去点。”他清冷的逼人的气息靠过来。
“天辰,你坐前座,我坐后面吧?”夏千早着急说。
冷天辰直接不客气地挤进去:“我不介意坐在你身上?”
夏千晨被急得没办法,只好挪到车里面去,冷天辰霸道地坐上车,哐门。
“你们要去哪?”问司机。
“去医院看冷小姐。”
冷天辰弯唇而笑:“这么巧,我正好也要去医院。”
夏千早看着外面停着的骚包跑车:“你应该刚从医院里出来吧?”
冷天辰犀利的目光一瞪。
“……”夏千早,“那你的车就停在路边,没有关系吗?”
冷天辰拿起电话,报出车停的方位,叫冷家的人过来把车开走。
车厢里后座明明还算宽敞,可是冷天辰偏偏就是要把他的身体往夏千晨身边挤:“今天的天气感觉很冷啊……不过你也穿得太多了吧,冬眠吗?”
说着,摘下了夏千晨头上的帽子。
夏千晨咬了下唇,紧接着,她的墨镜也被摘掉了。
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总是这样动手动脚的。
“你能不能别挤过来?”
“你不知道有个成语叫‘相依取暖’吗?你这么怕冷,我给你点温暖。”他弯起唇,眼神亮如星辰,看着她的目光却有种别样的物质。
夏千晨被挤得连动弹的余地都没有,不自然地看了一眼夏千早,她正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两个人挨得这么近。
在冷天辰的眼里,从始至终只有夏千晨的存在,夏千早仿佛是空气。
“你干什么?”夏千晨受不了地低喊。
“我什么也没做。”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夏千晨怒道。
“每次看你一眼,离别后下次再见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