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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自从两人交往之后,夏晟就没再这样喊过她。
夏晟以前的风流债是多得数都数不清的,她还是“风月”的老板娘的时候,就跟他做了很多场戏,替他成功摆脱了不少麻烦。
那些他交往过的女人,每一个都叫“宝贝”,当时花桃就问过他,是不是根本不记得她们的名字,于是干脆用千篇一律的昵称。
他还真的笑笑说是。
也不知道这次的对话是不是被他放在了心上,自从两人交往后,他从来没喊过她“宝贝”。
他在心里把她当成宝,就没必要时时挂在嘴边。
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但这一直是他们之间的默契。
但刚才
也许一个昵称真的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但她就是很在意。
他不这么喊她的时候,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是他心里的宝,而如今他亲亲密密地这么喊她,她反倒觉得自己已经不被他放在心上了。
敏感也好,多疑也好,花桃就是不开心。
夏晟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也想说,夏晟,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到底是谁变了?
花桃心不在焉地随便冲洗了一下身体便出来了。
夏晟还坐在客厅看杂志,姿势随意优雅,还是她看惯了的贵公子形象。
然而,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她走卧室,冲客厅里的夏晟说道:“今晚我们还是分床睡吧。”然后把门关上,下锁。
下锁时轻微的咔嚓声响起,她闭起双眼,双手抱着自己,静静地倚靠在门板上。
一门之隔,她觉得被关在外面的,是她自己。
第219章 相思苦()
“塞南,我想见你。”软软的声音带着撒娇的味道。
“真巧,凯茜,我正想明天约你出去。”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我们这算不算心有灵犀?”银铃般的笑声显然高兴非常。
“想不到你还知道心有灵犀这个词?”笑意加深,因为声音压得有点低,显得分外性感。
“你说你喜欢汉语,所以我最近也有研究啊。”
“好吧,好学的凯茜小姐,时间不早了,淑女在这个时候就该乖乖上床休息。”
“那我们明天什么时候见面?”
“九点钟可以吗,我订了餐厅,一起去吃早餐,然后再看一场电影。”
“你安排好就行。”
“晚安,凯茜。”
“晚安,塞南。”
结束通话,塞南把手机扔到一边,整个人往后靠到沙发上。
房间门被人敲响了,塞南转头看了一眼,低声道:“进来。”
推门而入,站在门边恭敬地问:“少爷,请问找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塞南淡淡地道:“过来。”
没有半分迟疑,把门合上后径直走到塞南面前。
塞南指了指对面的短沙发:“坐。”
迟疑了一下,终究坐下。
塞南的唇角挑起一丝笑意,用那双水光潋滟的绿眸轻描淡写地扫了对面青年一眼。
呼吸一窒,坐姿更端正了。
总算明白为何塞南初来不久便在各大家族的名媛淑女中刮起一阵小旋风,短短数周,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唐纳修家的风流倜傥、温雅风趣的公子爷。
尽管外形一模一样,这样的魅力,却仅有这位少爷独有,难怪老爷子非他不可。
“,我跟老爷子之间的交易,你知道多少?”塞南突如其来的发问让微怔。
他的大脑高速飞转,想要弄明白对方有此一问的原因。
塞南看他一眼,翘起二郎腿,微微眯起双眼。
“这么难回答吗?”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
表情认真地道:“少爷,你跟老爷子之间的事情我做属下的怎么可能清楚?”
说的是实话,他是聪明人,明白什么事情该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知道。
塞南挑了挑眉,美好的唇线往上勾起,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有一点是关于你的,所以你有权利知道。”
露出了一点疑惑之色。
塞南抬手把眼前略长的额发往后拨去,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俊逸非凡的五官在水晶灯光下表露无遗。
他侧过头,眼风从的脸上扫过,水润的绿眸子仿若剔透的琉璃。
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你是老爷子一手栽培的人,一直以来都跟随着他,现在他让你过来我身边,你有没有不习惯?”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仿佛刚睡醒不久,语速有点拖沓。
已经习惯了他总是懒洋洋的姿态,却从来不曾认为他是一只无害的波斯猫,而是一头随时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慵懒的时候性感之至,凌厉的时候同样摄人心魄。
打从心底里崇拜强者。
他一直以为罗伊?唐纳修已是他见过的最强悍之人,但没想到二十多年后,他遇到了这位唐纳修家族的遗珠。
若是说他一开始只是听从老爷子的吩咐,扶持这位少主一步步巩固势力和地位,那经过了这些时日的相处,他已经开始真心真意臣服于塞南。
拿不准塞南问他的这句话出于何种目的,试探是肯定的,但就不知道少爷想试探些什么。
忠诚度?
认真地道:“能在少爷底下办事,是我的荣幸,没有习不习惯这一说法,只要少爷用得着我,我定当”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塞南带着笑意接过了他的话。
看着他,眼神坚定,表示自己并不是空口说白话,而是有这样的忠心和决心。
塞南说:“好啦,收起你那无辜的小眼神。”
:“”我这不是无辜的小眼神啊!
塞南笑道:“你意思就是说愿意至死不渝地跟着我,不会朝三暮四?”
点点头,神色有点复杂。
虽然就是他所说的那样,但好像哪里怪怪的。
这算是中西文化的差异吗?
塞南笑看着他,摇了摇头。
顿时有点紧张,不明白他摇头是何故。
“少爷?”他还以为他给出的答案应该会让他满意才对。
难道他表忠心的态度还不够强烈?
塞南把翘起的二郎腿放了下来,歪着脑袋笑道:“我并不想要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
有点不解,听话的傀儡娃娃是说他吗?
但是,下属听从命令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不想要?
塞南就知道被洗脑洗了二十多年,肯定没那么容易回转过来,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的话吗?”
愣了一下,立刻苦苦思索。
少爷曾经问过他的话?
——有没有考虑过,为自己而活?
这句话不期然地闯进大脑。
顿时一阵心惊肉跳,慌忙抬头看向塞南:“少爷,你是说”
他下意识地摇头:“不行的,少爷。”
“为什么不行?”塞南追问。
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垂着眼眸,不知想到了些什么,神色竟掠过一丝惊恐。
塞南站起来,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他抬起头,与塞南静静对视。
“你现在的主人是我,不是唐纳修家族的继承者。”
愣了一下,接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塞南也不勉强他,只淡淡地道:“我明天约了凯茜。”
的眼眸瞬间睁大了。
塞南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明天打算跟她说清楚。”
不作声,沉默以对。
塞南把约会的时间和地点都跟他说了。
“想这么做,看你自己了。”塞南说完后,直起身子,走回沙发旁坐下。
“夜深了,我想休息了。”塞南平静地下逐客令。
这才回过神来,站起来告辞。
塞南看着那扇被打开又被合上的门板,唇角勾起一个微微的弧度。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可以为了唐纳修家奉献出自己的生命,但会不会为此牺牲爱情却还是未知数。
而除了爱情之外,还有更吸引人的“自由”。
爱情和自由,他不相信从来不曾向往。
只要他曾经憧憬过、向往过,那心底就会埋下种子,在适当的时候,终会发芽。
他现在就给他这样的机会。
怀着还算不错的心情,塞南离开卧室,朝仪器室走去。
他心里惦记着花桃。
他记得她身子不大舒服,感冒了,不知道今天是否去看了医生,有所好转。
记录着花桃各方面身体数值的仪器二十四小时都启动着,好方便他随时查看。
他坐下来,专心致志地观察了每一个检测屏幕,读取了所有数据,然后又调出监听记录,将这一整天花桃与别人的对话都听了一遍。
原本尚算不错心情顷刻间化作暴怒。
他拨通了二号的电话。
“少爷。”那头传来了恭敬的声音,声线与毫无二致。
塞南问:“你今天见到花桃了?”
那头毕恭毕敬地回答:“是的,今天中午我到少夫人那里替她做饭。”
“她的感冒加重了,请医生过来治疗了吗?”塞南语气冰冷,挟带着一丝隐隐的怒气。
二号迟疑了一下才道:“已经看过医生了,但因为少夫人怀着宝宝,医生建议她多喝热水,多吃水果蔬菜,在感冒不太严重的情况下,最好不要用药,以免影响胎儿。”
塞南顿了顿,又问:“冒充我那家伙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吗?”
二号愣了一下,语速迟缓地道;“老爷子说了,只要塞南少爷不做太过火的事情,无需对他的行为进行约束。”
塞南眯起了绿眸。
“你认为过火的标准是什么?”
二号听出了塞南的愤怒,迟疑了一下,终究没有回答。
塞南说:“你找人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二号恭恭敬敬地领命:“是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