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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华说:“这是林医生的优点。”
“别笑话我了。”林丞彦继续苦笑,“我笨嘴拙舌,不会说话,那就实话实说好了。弱水,我承认第一眼见到你时,把你跟她混淆了,因为你们连性格脾气都很像但认识久了之后,我便不再那么认为了。你是你,她是她,这一点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陶思华才不管他分不分得清,她对他从来就没有别样的心思。不过他现在告白也好,她就能趁机拒绝他了。大家把话都说清楚,以后要么还是朋友,要么缘尽于此。
陶思华对林丞彦还是抱着一点好感的,所以尽量温和地道:“林医生想说什么我已经知道了,也很感激,但是”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了。”林丞彦恍惚回到了跟珊珊告白的情景,同样的地点,相似的话语。她拒绝他时所说的话,简直跟弱水说的一模一样。
他不需要再听一遍。
“很抱歉。”陶思华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心有所属的,但她去医院看过夏晟几次,被他撞见也不奇怪。
“弱水,是我自己要喜欢你的,你不必道歉,只是,你知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样说可能会让对方伤心,但长痛不如短痛,她迟早会知道。与其他日猝不及防受到伤害,不如让他提前说明一切,也许痛得没这么厉害。
林丞彦预料过陶思华的反应,要么吃惊,要么不信。但没想到他统统猜不对,对方情绪平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甚至还笑了一下。
“我知道,他跟我说了。”
“他跟你说?”这是林丞彦所没想到的,“那你”是对他死心了?
“我还是喜欢他。”陶思华不打算给林丞彦任何机会,“我这个人有点死脑筋。”
林丞彦没有说话,神色似悲似苦,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珊珊如此,弱水也如此,为了一个不值得的男人痴心不悔,飞蛾扑火。
“我不懂,弱水,他明明已经有了女朋友,你为什么还要想着他?你也可以尝试寻找自己的幸福。”
他激动起来,情不自己地去抓她的手:“弱水,不要那么傻。”为那种男人自杀,不值得。
陶思华吃了一惊,想躲开他的手,却迟了一步,手腕被牢牢钳住,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第65章 衣冠禽兽()
林大夫虽然看起来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毕竟是男人,占据了生理上的优势。
他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然后倾身上前,将她压在了大石头上。
陌生的男性气息强势而霸道地迎面罩来,陶思华惊慌失措,拼尽全力挣扎。
“滚开!你想干什么!”她恼怒地大叫,像一只被激怒的波斯猫,张牙舞爪。
林丞彦一脸迷茫地看着她:“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我只想好好跟你说话。”
陶思华气极反笑了,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好好说话?林大夫真有创意。
“你真有诚意跟我好好说话,就放开我。”不知道是不是黑暗带来的错觉,她看到林丞彦眼中有着近乎疯狂的痴迷,心里不由一阵寒战。
“放开你?”他笑了一下,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黑暗中,他像一只危险的野兽,“那你就跑了,哪里还会跟我好好说话。”
陶思华心中暗道不妙。
千算万算都算不到温和有礼、风度翩翩的林大夫说变身就变身,都不带过度的。
怪只怪她一心想远离人群,这地方离篝火隔着一大段距离,加之林木婆娑,那头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这回真的是喊破喉都没有人来救她了。
如何是好?
林丞彦轻轻松松地将陶思华钳制住,犹如大灰狼扑倒了一只小白兔,两只眼睛贪婪地盯着猎物,垂涎三尺。
“我真的很喜欢你。”林丞彦柔情万千地道,“我对你一心一意,从一而终,你为什么还要看别的男人?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他?”
林丞彦隐约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他没想过用强。勉强没幸福,强求的姻缘不会开花结果。
就算结果,也是苦果。
这些他都知道,都懂,只是此时此刻,他控制不了自己。
心底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战胜了理智,强逼他审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他早该这样做了。
什么谦谦君子,成人之美?
屁!
他想要的东西,不去争取,不去掠夺,就永远不可能属于他。
“林丞彦,我喜欢谁,想怎么样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也没有资格管我。”陶思华冷冷地看着林丞彦,目光是冷的,语调也是冷的。
林丞彦愣是在闷热的夏夜感到寒彻心扉。
“你不要这样看我,不要这样”他难过得几乎说不出话。
陶思华觉得他可怕又可怜。
“林丞彦,放开我,别逼我恨你。”她一字一句地道。
林丞彦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但随又恢复如水温柔。
他笑了起来,笑容扭曲又狰狞。
“挺好的。”他说,“既然你不能爱上我,那恨上我也是好的,总比对我没有任何感觉要好。”
“你别这样。”陶思华皱起双眉,还是头一回见识到林大夫的执着,她以为他是个理性的人,凡事三思而后行,谁料这么钻牛角尖,“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就放过我吧。”
“不,你很好,我知道的。”林丞彦温柔地冲她笑笑,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
那是他做梦都想做的事情,如今,做到了。
内心充满了欢喜和不敢置信还掺杂了一丝苦涩和疼痛。
他原本不想对她用强的。
谁让她执迷不悔?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又一次受到伤害,然后自我了断。
他已经失去了她一次,不能承受第二次。
陶思华猝不及防被堵上了嘴唇,又惊又怒,呸了一声,只觉得恶心至极。
不是两情相悦的吻并不是吻,而是侵犯。
她被禽兽侵犯了。
“救命!救命啊!”她放开喉咙大叫,祈求围着篝火闹腾的驴友们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林丞彦吃了一惊,有点慌张地低下头,再次用嘴唇去堵她的嘴唇。
“不唔”陶思华奋力抵抗,却力不从心,唇齿被对方的舌尖强势地顶开,她惊怒之下,狠狠地朝那条恶心的舌头咬去。
一声闷哼,林丞彦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抬起头时,唇角溢出了猩红的血。
陶思华侧过头,啐了一口,然后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这衣冠禽兽!
林丞彦伸出受伤的舌头舔了舔嘴角,眼睛瞬间变得暗沉。
他像一头尝到了血腥味的野兽,理智的细弦蓦然绷断,心底的欲求恍若潮水,铺天盖地占据了脑海,唯一的所思所想,便是抓牢她,占有她,让她成为他的人。
这样,她就不会再一次从他身边逃离了。
天边一轮下弦月,在墨蓝的天幕下透出一点红影。
陶思华睁大眼睛,从层层叠叠的树影间看到了那轮红月。
然后,一双大手覆盖而下,遮挡了她所有视线。
花桃打电话给夏晟,很兴奋地告诉他,今天晚上的月亮是红色的。
“很漂亮,简直如梦似幻。”
夏晟刚吃饱,正要打开资本论接着看,听到花桃这么说,便笑道:“要不我们出去散散步?”
花桃为难地道:“不行啊,我现在在跟同事烧烤。”
夏晟的眼睛顿时就亮了:“烧烤?在哪里?怎么不叫上我?”
仔细听的话,花桃那边的确有欢笑声和吵闹声。
“你可以吃烧烤?”花桃不确定地道,“你还在养病期间,饮食要清淡吧?”
夏晟才不管那么多:“不能吃也能和大家一起玩玩啊,你的同事不就是工作室的那帮子人么,我好歹是老板,总得跟他们联络联络感情。”
花桃笑骂道:“你脸真大,谁说你是老板了,少自作多情。”
“我以前是挺多情的,但现在做了老板,就很专情了。”夏晟笑嘻嘻地道,“你现在是让我来呢,还是不让我来呢?”
花桃回头看了一眼被弄得乌烟瘴气的大草坪,吴毓文正和狄帝一人抱着一瓶酒面红耳赤地划拳,甜甜酱和kk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醉了,围着两位男士转着圈圈跳圆舞曲。
“唉,来呗,他们都成双成对,就我形单影只,你来了就正好凑双数了。”
“你们现在在哪里啊?”夏晟马上说,“我开车过去。”
“就在工作室外面的大草坪,你让司机开车,你的眼睛没有再黑过了吧?”花桃还是挺担心他的身体的,脑子动过刀子,非同小可,她其实挺不放心他过来。但听到他兴致勃勃的语气,又不忍心拒绝。
来就来吧,反正有她在,不会让他太闹腾的。
况且夏大少还没做手术前就是一副懒散的模样,能够躺着绝对不坐着,能够坐着绝对不站着,就算放手让他闹,他也闹不起来。
夏晟忍不住笑道:“我的眼睛一直是绿色的,没有黑过好吗。”
花桃不跟他狡辩:“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警告你,以后有些什么事情都不许瞒我,发现一次,严惩一次。”
夏晟满嘴答应:“好好好,以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从三围到家产,巨细无遗,好吧?”
花桃笑笑:“好啊,我也挺想知道你现在有多少家产的。”
夏晟:“”
夏晟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把夏翰明和顾佳期也叫上了。
夏翰明不太想去,觉得没必要去应酬哥哥的朋友,但受不了夏晟用发浪的声音左一声好弟弟,右一声好弟弟地叫,听得他鸡皮疙瘩掉一地,终究勉为其难同意一起去了。
这回不仅凑成双数,还凑成两桌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