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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飞燕望着马车从悬崖边飞了下去,听到马车落水的声音,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实处。
幸好她袭击秋雁时,特意攻击她的穴位上,否则,若是她再从车内出来与自己缠斗,自己在身上这身装扮下,一时半会很难胜得了她。
第2章 悲催和亲前路盲()
夜飞燕走至一颗树下,颓然坐到地上,开始慢慢梳理自己的记忆。
她,不这个身体的主人是云洲国唯一的公主,与她同名同姓。
看来自己之所以穿越而来,定与这名字相同有着极大的关系。
这片大陆名叫靖洲大陆,有两大国各据一方,分别是云洲国与天靖国,云洲国皇族姓夜,天靖国皇族姓君。
云洲国先皇与皇后伉俪情深,后宫并无嫔妃,这也是云洲国皇室的传统。
皇后育有一女一子,而这个身体的原身便是云洲国唯一的公主夜飞燕,他还有一个唯一的弟弟夜飞宇。
可是公主不该是吃香喝辣,出宫便可耀武扬威吗,这个公主怎就落到了这种遭人暗害致死的境地?
原来,从两年多前开始,云洲国的皇帝与皇后莫名其妙先后开始生病,辗转救治两年多,未见好转,最终于今年年初相继过世。
先皇有一个弟弟,名叫夜景天,先皇夫妻二人过世之后,他便自封摄政王,虽立年仅十一岁的皇位第一继承人夜飞宇即位,但整个朝政却皆由他来把持。
不知夜景天与天靖国煜王爷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未经飞燕公主的同意便将她许给了那位名叫“君澜”的煜王爷。
“君澜?”好熟悉的名字,夜飞燕的眼中不由涌上湿意。
此君澜当然不是他家那个老爷子,不过这个名字突然让她好想念她家那个喋喋不休的夜君澜老爷子来。
夜飞燕整了整思绪,继续理清回忆。
飞燕公主的父皇在临终前,将一对玉石制作成的珥交给她,并称这对珥名曰“灵珥”,此外还在她的手心里写下了一处地址。
可是性子懦弱的飞燕公主,只是将灵珥戴在了耳朵上,然而在其皇叔的监控下,连自己的宫门她都未敢出去,故而那处地址她便只能藏于心中。
飞燕公主临上送嫁的马车时,远远看到夜飞宇站在宫门口,望着她,眼眶中全是泪。
“皇姐,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接你回来。”这句话似乎是临行前一夜夜飞宇偷偷跑到她那里对她说的话。
想起夜飞宇眼眶中的眼泪,以及他不舍和无奈的眼神,此刻的夜飞燕感觉到心似乎隐隐作痛。
“你放心,既然我成了你,我便不会任由夜景天逍遥下去。”夜飞燕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
不用想,便能明白夜景天定是野心勃勃,想独揽大权,但又怕她会妨碍他的野心,便想出了让她远嫁的主意。
“灵珥?”对,或许自己穿越的最大原因便是灵珥。
夜飞燕从耳朵上取下灵珥,仔细端详和触摸。
虽然夜色中看的不大清楚,但是通过触摸便可知这对灵珥与自己偷盗的那对一模一样。
夜飞燕不由纠结起来,若是此刻让她选择回去或留下,她该作何选择?
在夜家大院,她被一家子老中青三代五个男人、一个女汉子管着,虽然毫无自由,可是此刻细细想来,若与这悲催的和亲公主相比,那样的不自由似乎并不算什么,若是可以,她宁愿选择回去。
夜飞燕怀着期待的心情,将灵珥举到眼前,努力揉揉搓搓,然而无论她使多大的力,灵珥却毫无动静。
夜飞燕无奈地叹口气,只好认命地将灵珥又戴回耳朵,看来回去已是不可能,既然回不去,那便只能是想办法活下去。
不过想想今夜的遭遇,夜飞燕不由忧心忡忡,秋雁和秋菊只不过是被人差遣来害她的人,只要那个主谋还在,那么她的生命就时时都有危险。
和亲?呆到天靖国内会安全吗?
想起那个不愿多看飞燕公主几眼的煜王君澜,他长得倒是风光霁月,英俊潇洒。
虽然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想来场轰轰烈烈、感天动地的恋爱,可是,对于为了自己的利益,不顾她的意愿便要娶她的人,便不应该在她的考虑之列,再说,夜飞宇还等着她回去呢。
那么回云洲国?回去之后情况又会如何?她的好皇叔还是会将她送给那个煊王爷?
选来选去,似乎眼前还是只有一条路。
既然只有一条路,那么何不仔细想想,如何将这条路顺利的走下去?
目前来看,天靖国煜王妃与云洲国公主相比,似乎更有价值一点。
夜飞燕微眯起眼睛,认真思考起来。
第一步,她必须要了解清楚君澜此人的底细,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军界大佬家唯一的公主,自然明了这点常识。
第二步,寻找敌人的弱点,加以充分利用,这便是攻敌取其弱。
至于第三步、第四步等走完了第一步和第二步再细细斟酌。
“咕噜噜”,一声响亮的声响从夜飞燕的肚子里适时地传了出来。
嗯,看来第一步应该是填饱肚子。
夜飞燕望了望已经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无奈地站起身,望望自己身上的一套大红嫁衣,只能选择在四处查看,看能否找点野果子之类来充充饥。
野果子倒是未找到,却在附近的一个小山洞里找到一个包袱。
夜飞燕将包袱打开来,发现里面是两套平常百姓女子穿的服饰,里面还有几两碎银子和打火石,看来这应是为秋雁与秋菊准备的东西。
夜飞燕先捡来一些柴禾,在山洞里燃起来,然后挑出其中一套与自己身量相近的服饰,准备更换,不过低头间,才发现自己的头上还有一件沉甸甸的东西。
她将脖子下的系带解开,将头上沉甸甸的凤冠取下来,终于感觉找回了自己的脑袋,似乎脑回路的运转也快了起来。
看着捧在手里,闪闪发光的凤冠,正在发愁如何弄到更多银子的夜飞燕,嘴角微微上挑,脸侧的两只酒窝在火光的映照下若隐若现,昭显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夜飞燕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将衣服换好,然后将凤冠上所有发着光的东西都拆下来,装到口袋里。
她拿起大红嫁衣和凤冠,看着那袖边和衣襟处振翅欲飞的燕子,苦涩地笑了笑,又是一只渴望自由的燕子,殊不知寻找自由的代价竟是如此大,她自己何尝不是呢?。
夜飞燕将大红嫁衣和凤冠放到山洞的角落里,脸上浮上淡淡地笑意,“君澜”,熟悉亲切的名字,不过,此时此地,你可不是我家那个老爷子,你就等着我来找你好好玩耍。
夜飞燕拿起包着另一套衣服的包袱,走到河边,从悬崖边丢了下去,有些人需要知道她还活着,而有些人最好不知道她还活着。
第3章 凤阳城外欲造反()
天靖境内,凤阳城守城总兵府内。
“赵总兵,你派人找寻了两日,可有找到蛛丝马迹?”
一名二十上下,风光霁月、英俊非凡、那双眼睛尤为惑人,坐在上首椅子中的男子冷着眉眼,向立在下首的凤阳城守城总兵问道。
“回王爷,下官派出了五千人马前去附近的山林找寻,然截至目前,依然毫无踪迹可循,不过在一处山洞里找到了一套衣服,不知是否乃飞燕公主走失时身上所穿的衣物?”虎背熊腰的赵总兵唯唯诺诺地回道。
不知他今年倒了什么大霉,竟然在自己的管辖地将飞燕公主弄丢了,虽然眼前的王爷看上去慈眉善目,谁不知道他也并不是好惹的主。
“呈上来让本王看看。”
从前天入夜到现在,他一直都未想通,她是如何不见的,同时不见的还有两名随侍的宫女。
三个大活人,虽然他给那位飞燕公主的关注是少了点,却也不至于能容忍他们就这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
一名士兵手中端着一只托盘走了进来,将其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王爷身侧的桌子上。
托盘内摆放着一套簇新、然却沾染上些许尘土的大红嫁衣,另有一顶看上去似乎有些怪异的凤冠。
王爷翻看了一下衣襟及袖边各绣着一只振翅欲飞的燕子的大红嫁衣,眉眼微微眯了眯,看来她在逃离或被挟持带走前已更换过衣服。
王爷又扫了眼凤冠,嘴角不由自主地抽了抽,这劫匪或许是太过穷困潦倒,竟将凤冠上所有能换成钱的东西皆拆走了。
“那处山洞距凤阳城多远?”王爷把玩着红色嫁衣袖口处的燕子,心里中不由嘀咕,这只燕子究竟是被人劫持了,还是自己飞走了?
“王爷,那处山洞就在凤阳城南门出去,、二十里外的凤阳山脉的一个小山谷中。”
对,前天他们就是从南门入的城,“备马,带我去看看。”
赵总兵吩咐手下去备马,他则退后两步,候着王爷起身。
王爷站起身,整了整衣衫,抬步往外走去。
“大人,大事不好了,南门外聚集了两三千乞丐,说是要造反!”
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着王爷,才记起来要想向王爷请安。
急促将到嘴边的话说完之后,便匆忙跪下,嘴里喘着粗气道:“小的见过王爷。”
“什么,造反?”赵总兵近乎嚎叫地问道,也顾不得在王爷面前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了。
不可能,他管辖了这里十几年,一直平平顺顺,怎会突然发生造反之事?
止住步的王爷一脸揶揄地望着赵总兵,“这就是你所谓的平顺安乐?这都有造反的了,看来你这个总兵也该做到头了。”
赵总兵百思不得其解,这些乞丐在凤阳城外有增有减,一直相安无事,偶尔他与知府大人也会组织有钱人开设粥棚,向他们施粥。
似乎他们组织的最近一次施粥也仅在十天前,那时一个个乞丐还都开开心心感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