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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依旧不介意的浅笑继续问“那么妹妹可想知道是谁陷害锦妃?”
曹淑华敛了不耐惊疑的盯着她,刚想开口郁锦又补充“还有,妹妹可想知道是谁推了锦妃让她失手?最后,妹妹可想知道那打胎药究竟牵扯何人?”
曹淑华终是被她话语吸引。“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姐姐又都知道?”
郁锦微微颔首,莫名忽然又哑笑了起来“妹妹,说来好笑。你只当只有你疑心锦妃被冤,岂知你怀疑本宫,本宫确也怀疑过你……”
曹淑华提了眉角就想反驳,郁锦又紧着说“归根结底,你就没有想过会有旁人存在?”
一句话点的曹淑华楞在当地,她到底也不是笨人,前头虽是诸多事情矛头指向皇后,但也难保有人借她疑心锦妃的事情陷害锦妃。想着便脱口而出“那么,姐姐可是查到了?”
郁锦闲闲的又拿了茶盅抿了口,从容不迫的盯了她眼睛说“想知道,子时三刻来,若不来,你再有半分疑心本宫,本宫也只好让你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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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盘似的清月,照在鸦雀无声的宫廷内苑,熟睡的人们就算做梦也梦不到,在这森严肃穆的宫苑一角,即将拉开一场捉奸大戏。
子时三刻,曹淑华终是在烦躁不安中下定了决心,悄无声息的换了便服由着翠荷开了宫门,两人悄悄的摸到了沁凉殿。虽然皇后到了也没有说出什么事情,但只那番激将法确着实让人咽不下气。她既然敢打这样的包票,那她岂有退缩日后被人抓住把柄的道理?
郁锦看着曹淑华来,也是舒了口气,毕竟她这趟捉奸可是为她而起,她若不来,岂不失了意义。旁的妃嫔也就罢了,只曹淑华,为着她那份雷厉风行的才干她也不想她总是处处与自己为难。若罚她多了,必要伤及她的颜面,往后宫人大事小事自然觉得还有更有话语权的人处置,少不得事事再来请示她一回。若不罚她,自己日日被她那样疑心挤兑,日子也过的无趣。
如今她既然来了,那么也就该是行动了。所以寝室里的郁锦缓缓站起来冲着曹淑华无比和颜悦色的说了句“妹妹,走吧”
及至两人走到前院,安若早侯在那里,手里拿了两套连帽的深颜色斗篷,安若伺候着给郁锦搭好,翠荷接了一件也学着样子给曹淑华披好,随后郁锦又摘了身上所有环佩首饰之类,并要求曹淑华照做,她虽是不甘奈何已经来了,少不得也只能从了。两人这才带着一众人摸着黑悄悄的走出了宫门。一路上郁锦只是徐徐的走,曹淑华心里虽是惊疑,见她如此到也不好再问,直到约莫走了大半个时辰见越走越偏僻,终是忍不住想问,郁锦确已经压低了嗓子说了句“汪华,带着人去隐了”
汪华看了眼翠荷。郁锦忽的又冲曹淑华说“此事,只能你我二人悄悄的去,人多了就不成了”
曹淑华不甘的瞪了她一眼,想来想去到了还是又按着她说的去做。毕竟自己已经来了,也不差这一点半点,她到要看看她想干什么。
等了半天带来的一众人都寻着地方不见了,月色下青石路上只剩下了郁锦和曹淑华,郁锦这才压低嗓子又说“跟着我,等下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
曹淑华终是皱了眉头,这一晚上的神神秘秘就算她是将门虎女也不免有些忐忑,这里又是如此偏僻,她是真的有发现叫自己看还是……不及深想,忽的手上传来一股温热,惊的曹淑华紧着低头看,确是郁锦的手。月色下,郁锦含着丝淡淡浅笑挨着她说“我走惯夜路,跟着我,不要摔着”
一瞬间曹淑华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想要撂开那丝温温的感觉,确终是无力撇清。只得哑着声一路被她牵着走了下去。
直到那间破落院子前。借着茭白月色郁锦细细打量了一圈周围地形,最终心思转过确选了离院子还有老远的一座堆山,也不开口只使了眼色给曹淑华,又牵了她走了过去隐好才说“等”
清月繁星,夜风徐徐拂过密林,空气中就传来微微哗啦的声音,像是催眠曲般,只叫人困意万重。曹淑华撑着眼皮不耐的斜睨着郁锦,这一等也有快一个时辰了,这黑漆漆又搞的这样神秘,难不成就是来喂蚊子不成,正想着手背上又落了一点痒,心里头烦躁压着声音就开口
“我也是疯了罢,跟……”
露着脑袋在石头上查看的郁锦,猛不丁听见声音慌的顿时缩了身子也顾不上的就捂了她嘴,曹淑华刚要挣扎就见她拧着眉头打眼色,曹淑华这才不情愿点了头。郁锦刚放了手,那边青石路上便传来一阵碎步。
等着那阵轻微的碎步渐渐走远,两人这才缓缓露出脑袋看,远远就看见一团朦胧的黑影正往那处破落的院子里进。曹淑华惊的看郁锦,那意思仿佛是问,咱们等的就是她?郁锦仿佛也似看明白那眼神般,微微点头。两人当下不再交集,又等了约莫一刻钟,忽的那处院子屋顶仿佛又闪下一个人,郁锦心知那定是奸夫不错,这才缓缓拉了曹淑华,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按照先前小夏子说的院墙侧面一个窟窿进去。院子里共有三间房,中间是正厅,两侧是起居的地方,郁锦和曹淑华正正站在最右边屋子的侧面。
仔细听了会,忽的一阵低低的话语断断续续飘来,郁锦心里一喜,想不到就正是她们跟前的这一间房里。想着又拉着曹淑华轻手轻脚绕到后头窗棂蹲好。至此两人颤成一团的心跳才微微落了地。紧接着那屋里桐嫔话语清晰的传来。
“这一别不知要何时才能见了,你要好好顾惜自己,不要总挂念着我们”
沉默了下,半刻一个男声忽然传出,兀一开口就叫郁锦和曹淑华惊的对视了一眼。
“没有你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你放心,我自是会在外面好好打拼,来日也定会助我们的孩儿一臂之力”
桐嫔慌张的声音“快不要说这些,能不被人疑心已经费了我多少心思,如今皇上眼里只宠爱东宫太子,哪里会有那一天”
男人说“你也太过谨慎了,幸亏先前没有做那糊涂事情,也是怪我,偏偏没有被抽调到行宫里。这样大的事情居然都是不知道。”
桐嫔叹息“那时我都两月未侍寝,中间一月来月信,查月信的嬷嬷又是知道,再说有孕岂不是自找死路!皇上自从进行宫又多是在皇后和锦妃处歇下,我只怕被人察觉出来,届时我家族都是不保,叫我如何不慌乱无措……谁想谁想居然还是被皇后察觉”
男人跟着安慰“都是我不好,不再你身边让你一个人慌乱,不过想着我们孩儿也是有福气的,要不然怎么正好赶上边关战役你得了机会侍寝呢”
桐嫔娇笑“可是现在就偏向自家的孩儿,也不知道我吃了多少惊吓”
男人低声淫笑“若不然此时我便补偿你可好?嘿嘿……凭样人就敢给你气受,来日等着我封侯拜相,区区皇后我定叫她死的难看,一解你心头之恨可好?”
锦妃慌乱“说着说着又浑说来,到底是你坏了心肝引诱我来着,如何就怨到人的头上”
男声淫笑声声“嘿嘿……那也是你先勾了我的魂,也不知谁夜夜想我湿了床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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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淑华和郁锦隐在窗根底下听着,先头还是惊,到后头那淫词浪语一出,两人都红透了脸皆是又怒又恨。再想不到桐嫔那样的一个人物居然会不堪如此。
郁锦听着里头隐隐传来嘬咂的声音,心里知是不堪,曹淑华既已清楚也实在没必要再继续呆着,想着已经使了眼色给她。曹淑华自是知道她的意思,想着变要猫腰起身,忽的错眼就瞧见脚背上趴了个东西,楞了下还只当是树枝什么的,就拿了手去挑,谁知道还不及挨近,那东西忽的立了半个身子吐着腥红的三叉舌,直吓的曹淑华啊了一声一脚甩了出去。
郁锦本是已经先头走了两步,这一声直吓的心都要蹦了出来,转身,就看见曹淑华已经跌坐在地上,紧跟着那窗棂一响,一个穿着御林军服侍的年轻男子衣衫不整的跳了出来。桐嫔一声“皇……皇后……”
郁锦的心瞬间凉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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茭白的月色清凌凌的照在郁锦惨白的脸上,一步远的地方曹淑华也没有了气势般的蜷缩着。桐嫔由着年轻男子从窗棂里扶着抱了下来,奇异的确是满脸镇定。
是了,她没有不镇定的道理。既然已经被皇后和曹贵妃撞破,想必自己也是死路一条,既然是死路一条她还有什么可怕?郁锦自也是知道这番破釜沉舟的心思,所以,她很怕!
所以她便抢在曹淑华未说出激怒话语之前紧着一步开了口“桐嫔,你如何糊涂呢?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皇上,可是待你不薄的”
曹淑华楞了下看郁锦颇有深意的瞧了她一眼,顿时收了嘴边的厉声呵斥,只暗中缓缓向着她移动。这边桐嫔莫名的扯出一抹凄凉“不薄?嗬,是啊,他给我荣华富贵,给我荣耀身份,让我的家族跟着颜面生光,的确是不薄的,可是这些我也不是白白就拿来的,我牺牲我一生幸福,葬送我所有韶华时光,我卑微的在每一个比我强大的存在下步步惊心,顾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