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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华紧着慎重点头“查是查到了,只是奴才听着总觉得不太靠谱,娘娘听了可不要惊吓”
郁锦蹙了眉催了声。汪华这才迟疑的说“打探的人找了几个医术高明的人问过,旁的人说的都各有说法,只是都不敢肯定,只有一个江湖游医说的到是肯定,他说这症状定是……定是蛊毒无疑”
郁锦惊的立了起来看着他“蛊毒?”
汪华变了脸色紧着安慰她“娘娘,这东西都是没影子的东西,那游医八成也是信口雌黄,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奴才已经叫他们重新打听去了,这几日就能再有消息”
安若看着郁锦依旧呆呆的,不觉狠狠看了眼汪华,既是知道没影子,还说出来,这不是召的娘娘心急么。“娘娘,安若听都没听过世上还有这种东西,猜着也是那游医故意邹了来捧高身份的,娘娘也不必……”
话未完,郁锦长长叹了口气打断她“不,世上有蛊毒。”
汪华和安若面面相窥,郁锦苦笑“不用这样看着我。我自幼习医自然知道,只是也仅仅知道有这样东西而已。说它是毒都是轻的,准确的说,它应该更接近巫术,想不到曹淑华一句无心之语居然成了真”
她说的依旧风淡云轻,但安若和汪华确已经大惊失色。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真的有巫术这种东西作祟。难道皇上真的中了苏玲玉的巫术吗?
这边三人正琢磨,那边路遥急急奔了进来,行了礼开口就是玉妃求见。一句惊的三人都收了各自心思。只含着谨慎看着苏玲玉进了门。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
郁锦端坐在明黄的百鸟朝凤团桌前,微微浅笑打量她,今日的苏玲玉比起那日所见更是春风得意,似笑非笑一点樱唇,咄咄逼人明星眉目,步步生莲婀娜身姿。她是有资本这样娇艳逼人的,现在内廷外朝谁不知道她三千宠爱与一身呢。旁人知道的她都知道,所以她便客气温和的说“难得妹妹有心来看本宫,可是有什么事情?”
苏玲玉确并不买她的帐,微微睥睨的扫过汪华和安若,倨傲的说“妹妹的确是有些事情想和姐姐说,只是不知道姐姐可否先屏退了旁人呢。这些话可是和皇上有关的,妹妹总要谨慎些”
郁锦微叹,刻意忽略那两张担忧的面孔“都下去吧。本宫不传不得入内”
汪华和安若终是不甘的走了出去,随着门扉闭合,苏玲玉轻移莲步毫不客气的坐在她的对面,开口便是一句“郁锦,难道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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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锦轻笑。原来苏玲玉的耐性也就如此而已,她还以为直要等到她自己查出来她才会显形,原来她高估了她。
轻轻抿了口茶,郁锦摆出了好整以暇的姿态,浅笑说“好,那么你就说一说你苏玲玉到底是什么人”
苏玲玉不介意的哂笑,这几日她已经领教了她深藏不漏的本事,所以她也想到了她此时听到这消息时的表情。只是,听到最后还是这般表情,那她苏玲玉才是真正佩服。
“想必你近日也是费了些功夫去查了吧,可是有眉目?”
郁锦依旧浅笑“你藏的太深,可惜我只看到几处而已”
苏玲玉哦了声,“那倒是,你又怎么会想到我只是一个艺妓而已”
这一次郁锦的确是吃惊不少,刚才汪华说她身份可疑时,她的确想过不少她的真实身份,可确压根也联想不到是妓女。懿轩怎么能和她认识……蓦然间她就想起几个月前懿轩曾经打趣的说过少年时期的风花雪月,难道,就是指这一处?
苏玲玉很满意郁锦的表情。淡淡一笑便继续说了下去“当年懿轩只有18岁。那年夏天,我还在宝月楼卖艺不卖身,他和福王良王一起出宫,扮成富贵公子的模样。良王张扬好斗,福王多情风流,唯有那时的贤王懿轩,确是从容低调。自第一见面后,他们便常常来宝月楼找我弹琴听曲。那时,我因着一首出神入化的高山流水稳坐宝月楼头牌交椅,无数达官贵人为一睹我容颜琴曲,掷千金无数,就是这,也常常还要看我心情。于是便有后来他们为我解围出头,嗬,还记得懿轩为我把那时号称京城首富的齐宇轩的儿子痛打一顿的模样,也还依稀记得他为我燃起百桶烟花的场景,哦,对了,最最让人感动的还是上元夜牵着我手,隐与街市里的悠然动心,那个时候我只称呼他为赵公子,他则唤我苏姑娘。”
郁锦的确笑不出来了。不止笑不出来,很不幸的,苏玲玉小小的成功了,她的确感到莫名的悲伤。因为她记起,懿轩的确很喜欢她叫他公子。
苏玲玉笑的露了贝齿“很心痛么?千万不要,这才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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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玉笑的露了贝齿“很心痛么?千万不要,这才只是开始。”
郁锦盯着她,微微呼气,静静的说“继续”
苏玲玉不介意的笑“那之后,懿轩便总是悄悄独自来找我。我弹琴,他看书,或者,他弹琴我舞曲,那段时光是我一身最快乐的时光,我相信也是懿轩最快乐的时光。因为,我们都是那样年少,那样的……刻骨铭心。没有皇宫的约束,他只是赵公子,我只是苏姑娘,我想懿轩是非常钟情与这种感觉的。及至后来,我们相交半年,终于在某一天夜里,我把最宝贵的清白给了他,那一夜,懿轩对我说,无论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忘记我。可惜,那时的我诸多事情没有完结,实在不能与他双宿双栖,为此,我们便约好,来日我心愿得了,便进宫找他。幸好皇天不负有心人,懿轩对我的情比我想的还要深,历经9年,他居然还记得当初誓言,你不知道前几夜,他高兴的什么样子,每一夜每一夜抱着我,一遍一遍的吻我,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你是再不会想象到的”
郁锦压着荡成一团的肺腑,微微扫过她故意敞开的领口,的确很无趣的便瞧见了斑斑吻痕。
她是有些难过的,只不过确是为苏玲玉。
轻轻撂开茶碗,郁锦浅笑“苏姑娘,你的故事很精彩,你所说这故事的时候,那种快乐表情也的确非常感染人,那么你来告诉我这些,是想看到什么?我伤心?痛苦?亦或者绝望?”
苏玲玉微微惊讶的张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嗬,郁锦,没想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能问出这种话来?你当真一点不在乎?你以为我会信?”
郁锦嗤笑“你信与不信与我何干?是你要跑来说故事给我听,也不是我逼着你来说”
苏玲玉直直盯着她,仿佛要从她话里找出破绽般,半晌终是气恼的说“很好,原来你果然对懿轩无心,真是可怜他一片痴心,真希望他现在能亲眼看一看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如何绝情”
郁锦不屑的轻笑“我们夫妻的情分,岂是你能了解”
苏玲玉沉了眸子阴鸷的看她“为什么不信?”
郁锦不在意的抿了口茶,缓缓与她对视“我为什么要信?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把握懿轩对你痴心,何必多此一举跑来刺激,你大可以叫他废了我皇后,怎么?你没有把握?还是你觉得他对你也不过如此?是了,若不然你何必还去用那么阴毒的手段呢”
苏玲玉星眸慌乱,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郁锦压住心头震惊,淡淡浅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姑娘,最后再劝你一次,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他日,只怕你一无所获还要搭上性命。我和懿轩,绝不是你能够插足的下”
苏玲玉被戳中心结,星眸阴鸷霍然而立,看着她便说出最后一句“那咱们就看看是谁笑到最后”
随着门扉吱呀声,苏玲玉的背影缓缓消失与中院,安若和汪华急急的奔了进来,还不及问话,郁锦已经沉声一句“果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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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渐深,冷风习习。郁锦站在后院榕树下,任那飘摇的树叶打着旋落在肩头,眉目确只茫然的盯着一处。
这一日太多的事情冲击到头脑里,现在又是如乱麻混在一起,虽然知道了苏玲玉的来历,也知道了懿轩这变化异常的原因,但是,事情反而好像变的更棘手了些。也不知道那外面打探的人是否能找到关于蛊毒方面的消息,更不知道这无助的日子还要坚持多久。
老天爷仿佛知道郁锦的苦恼般,半个时辰后,汪华急急奔了进来,开口便是一句,钦天监陆风奉皇上旨意求见。
郁锦惊疑的看着汪华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虽然心头诸多不解,但既然他是奉了皇上旨意求见,那她自然没有理由推却。
半刻后,郁锦便在朝凤堂见到了剑眉星眸的陆风。
两人续了礼之后,陆风扫过堂上众人顿了顿说“娘娘,陆风有几句皇上机密交代,不知娘娘可否先屏退旁人?”
郁锦怔了怔,转瞬想起晌午苏玲玉同出一辙的话语,嘴角不觉噙了抹无奈的笑。看来今日这机密是一窝蜂的扎堆来。她倒是好奇,这陆风又是什么样机密。想着已经随口嘱咐众人退下。一时间偌大的朝凤堂便剩下了陆风和郁锦两人。
陆风见时机成熟,也不赘言,只干脆利索的吐出一句话“娘娘,今夜丑时二刻,陆风会带娘娘出宫,请娘娘早做准备”
郁锦惊的霍然反问“你说什么?要本宫出宫?”
陆风微微叹息“是,陆风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郁锦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风,仿佛是想从他脸上辨出真伪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