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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娘亲……你笑什么……是不是铭儿太好看了?”
郁锦终忍不住,嗓子里忽的冒出了笑声“是,是,铭儿最好看,铭儿比父皇长的还好看”
铭儿鲜少见到郁锦如此颜色,只是吃惊的莫名其妙“……铭儿长的比父皇好看,为什么母后笑的这么高兴,美人娘亲希望父皇长的比铭儿难看吗?”
郁锦被他稚子童心感染的到把骨子里那份随性逼了出来,大笑着上来就捏着他的脸蛋狠狠亲了一口,“好了,你和父皇都好看,你们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儿,来,告诉娘亲,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铭儿举着小手擦着腮帮上沾的口水,满脸的不乐意和惊疑“美人娘亲,你今天是怎么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郁锦好不容易忍下的笑,差点又要喷了出来,假意皱了眉头板起脸,一只手又捏住他的腮帮子“小肉团子,娘亲问你的话,可是没听懂?”
小肉团子一边掰她的手一边告饶“娘亲……铭儿听见了,铭儿听见了,铭儿没有不需服,你快放开我,我不好看了我不好看了……”
郁锦笑的见牙不见眼,微微缩手,那一小团肉肉便从她怀里滚了出去。今日的美人娘亲实在诡异,难不成父皇又欺负她了么?不行,他要去问问去,还要顺便让父皇看看他被蹂躏的证据,想着那小短腿就奔了起来。郁锦赶了两步去追,小肉团子跑的更快,冷不丁与开了大门的碧珠撞个满怀,绕是她机敏的顿了步,手里的铜盆也泼出了不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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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喂,小祖宗,你吓死我了……”碧珠的话没有说完,从地上爬起来的肉团子又直冲冲的窜了出去,吓的一直在门口立着的两个嬷嬷摸不清头脑的一叠声叫了起来。直笑的后面的郁锦直不起腰。
碧珠入宫这几年见她这样随性的时候也才那么一两回,一回是因着给熟睡的皇上涂了胭脂,一回是因着太子过周岁调戏来敬贺的二公主家的小女儿,近几年到就再也没有见过,今日再见,忍不住又想着昨夜的事情,心里也不免喜悦。
“太子那脸定是娘娘捏的吧,您也真下的去狠手,碧珠眼瞧着那一团嫩肉都红了一片,怪不得太子吓的乱窜呢,这也真是托了皇天庇佑了,奴婢瞧着太子好似比先头更蛮实了”
郁锦收了笑,这才缓缓走了过去净手净面,嘴上不说什么,那心里确蒙上了一层疑疑惑惑。
铭儿好的的确太快了。。。。。。。
(¥v¥)原来就死一场表演72()
景仁宫,翠荷拿着犀牛角半月两头包金花的梳子站在良妃身后,正前面则是一臂宽的铜镜,此时正正映出镜中人的落寞。
翠荷叹气,举了梳子又划上了那把如水的乌云,才弼到第三下,良妃忽然发作,霍然转身夺了梳子,一把砸向了拐角处。
再转身,那红木雕花梳妆台面上的东珠就更刺了眼睛。
他的心里到底是只有她。可怜陈容媛搭上自己的命也不过让他们分开了一年多,或许,那也只不过是众人以为而已,或许,郁锦在他心里压根从没有离开过。
郁锦、郁锦,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值得他这样痴心,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一挥水袖,那台面上的事物被扫了个干净,东珠落地声搅乱她的心。
当年进宫的时候,她才只有17岁,因着满门武将功勋盖世,她的颜色又是那样明艳无敌,自小的傲气和骄气满宫无人能及。直到初见懿轩,她才知道,自己所有的骄傲在他面前也都低到尘埃了去,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叫她欢喜一日。
幸好,懿轩是待她很好的。那时,她心高气傲的便以为,懿轩的心里也是有她的,待她是与旁人不同的。为此不知道和宫里妃嫔争斗了多少次,又和陈容媛你死我活多少回。
虽是如此,他也从来不肯多管,无论是谁胜谁负他总有办法置身事外,让她开始怀疑他的心究竟是多宠爱谁一些。及至后来。。。后来的郁锦!!
当年她以西夏宝仪郡主的身份入宫,她和顾月贞都是紧张的。一方面是西夏实力大增确还肯如此伏低,宋朝不费一兵一卒便可稳住边境,自然要对她示好三分以表肯定。另外一方面,便是郁锦的传奇经历,民间百姓口口相传说不尽的赞叹,放眼望去古往今来也没有几人有这样的造化。有了这些的背景,若在加上三分颜色,想不吸引男人怕也是难。
确不想她进宫第一天连见懿轩一面都没有见到,便出了水痘生死未卜。阖宫的妃嫔没有不高兴的。她们还以为,郁锦的福气就此到头了。
那时节,良王起兵造反朝廷动荡,她们的心思也便把她丢开了,谁也没有想到一年后,他居然亲自接了她出了那处闹鬼的冷宫,她们又重新紧张起来了,甚至比开始更紧张。其中之最便是顾月贞和自己。
难得的,她们连起了手。郁锦受宠是她们早有先见的,虽然中间有些曲折,但到底还在她们算计当中。只不过是早一步除掉她或者晚一步而已。
确没有想到,一向只看重前朝事物的懿轩屡屡变相的插手后宫琐事,每每破坏她们的苦心经营。这叫她们看不懂想不明白了。
及至那一天,她去假意看她,确瞧见她在榕树下小憩,她本要走,确又瞧见中堂里忽然走出的懿轩。那一刻她的脚步便在也迈不开,心中有一个地方轰然倒塌。
她从来没有想过,懿轩居然会有那样和顺朗朗的笑容,仿佛是嫌她不够疼般,懿轩居然就坐在一边看她的睡脸,又亲自为她打扇。那痴迷的眉目温柔的动作,直刺的她喉头里涌出了血。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宫,那天开始她便病了,直觉得一颗心灰到了极点。
原来他骗过了所有人,原来从前的恩爱只是他的一场表演,他从心底疼惜的唯有郁锦而已。从前的种种痴念忽的变的可笑,她几度恨的口喷鲜血。她委实的不甘心啊。
一颗嫉妒伤痛的心从那一刻开始淹没了理智,层出不穷的算计折磨的自己都累心,最终,她们又错了。郁锦即便不依靠懿轩的庇护,也终将把她们踩在脚下。
她伤心至极忽然没了斗下去的心思。也是那一时的心累,居然躲过了她布下的死局。看着顾月贞死不瞑目,她也有兔死狐悲的感觉,确不想,峰回路转,他们之间终于出现裂缝。
她是在无法形容那份喜悦了。原来他们之间的情也就如此而已,原来帝王的心到底不会只容下一个人,原来前头自己竟然是钻了牛角尖,可是还不等她高兴多久,确忽然听说他要立她为后。
她的心又跌倒了谷底,当时的郁锦那样的冷心,他确还那样固执的立她为后。前朝的折子一本一本的上,说郁锦原本的身份低微现在的身份特殊,与情与理都不能立她为后。
后庭皇太后一遍一遍的搬出祖宗规矩甚至不惜以死相逼,再她们以为他必然是要放弃的时候,不想太皇太后确揭开郁锦的身世传奇。
绕来绕去她居然是前朝儒将木元庆的嫡亲孙女,后宫哗然,前朝哗然。再无人反对什么,皇太后即便再心有不甘也没有办法阻止。
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笑出声来,再不想世间还有如此传奇的事情,郁锦命该皇后。她灰了心冷眼等着他们继续恩爱,可事情总是让人出乎意料,没几个月的功夫她居然再次搬回从前的住处,这还不够,居然又出了一出火烧冷宫逃宫的事情。
更甚的,太皇太后薨了后,郁锦干脆搬出了中宫内廷。
她已经笑不出来了。郁锦的人生太过传奇。她也不想在去费心的为她喜怒哀乐,更何况她还有了康儿。那便是她所有的希望。
即便懿轩的心给了郁锦,但他到底也不曾薄待她。她既然争不过他的心,那么她便争着宫中的权。谁知,连这他也不肯给她。
她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忍下这份折辱呢。。。。。。。。。
自从郁锦回了坤宁宫,一连四五日都忙的歇不下脚,各处的掌事前后脚穿息在朝凤堂,随时随地等着她的传唤。不得不说,比起良妃娘娘的雷霆手腕,皇后的体察入微更叫人心累。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几日的功夫便把这一年多的事情理出的头绪,叫人想瞒也瞒不下去。。。。。。。。。。。。。。。。
(¥v¥)管朕的闲事73()
自从郁锦回了坤宁宫,一连四五日都忙的歇不下脚,各处的掌事前后脚穿息在朝凤堂,随时随地等着她的传唤。
不得不说,比起良妃娘娘的雷霆手腕,皇后的体察入微更叫人心累。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几日的功夫便把这一年多的事情理出的头绪,叫人想瞒也瞒不下去。
她们自是揣度到郁锦的辛苦。就连懿轩都忍不住有些自责。看惯了她闲卧花间执书淡然的摸样真觉得眼下仿佛是自己硬拽了她进这趟浑水里似的,若不是外头天天废皇后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他到当真有金屋藏娇的心思。
而废皇后,他是万万也不会答应的。从前,他并不清楚妻的含义,直到心里藏了她,他才知道那妻便是只她而已。。无论他在后宫里对旁人有多好,也不及他对她的心意,他便就是要名正言顺的让这份情昭然若是,也唯有立她皇后,才不会有那么多人轻易敢碰她。不管她在不在乎这名分,他是在乎的。如果她真的累,那么他便替她分担而已。
幸而郁锦后头了解了他的这份情,也承了他这份心,兢兢业业到真把这皇后做的滴水不漏
但到底她性子天真淡然,总还不肯都揽了去,到让良妃施展拳脚的多些,为着这他到也没少顾惜良妃。确不想到添了眼下的诸多麻烦。那权到底没几个人能够轻易撩开的。
除此之外,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皇太后的冷眼也叫郁锦不得不打起精神全力以赴。
从前因着福王和良王的事情,皇太后本就对懿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