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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深伸手拦住他,“现在怎么找她?她明显是在躲白沐杨的,以我的直觉,白沐杨不会伤害她。”
莫司言也着急地来到门边,“我去找,哥你照顾罗秘书,还有讨论剩的事。那小子太可气了,别想打我们家海叶的主意!”
他这话才是重点,其实大家都有感觉,白沐杨与海叶之间一定存在着不简单的纠葛。
罗深放了莫司言去,却对莫司晨问道:“刚才谈了什么?”
莫振南看着桌上的资料说:“你既然来了,那就坐下说吧。那个姓白的年轻人已经收购了辰东百分之七的股份,竟比起仁还要多。”
罗深此时方回味过来,自己目前身份颇尴尬,今天也是事情紧急才这样冒然闯进会议室来,于是先向长辈们道歉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冒昧打扰了。”
莫楚雄仍是严肃的家长模样,暗中却一直在瞧着罗深,见她孕味突显,却又绝美,气质出尘,不禁暗中称奇,又瞧了一眼儿子。
莫振南温和地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虽然海叶那里情况不明,但白先生突然离开,我们又有了时间商议一下对策。他提出要求,要进入董事会参与集团的经营,还要担任一个有实质控制权的职位。唉,真是有备而来呀。”
罗深看了陈念西一眼才坐到最下首的位置,对这位新加入的成员她有些好奇。
“我们确是多出了商议的时间,”莫司晨道:“但今天章董事没有来,临时联系不到他。”
“白沐杨……他本身就在做酒店,除了现有的这部分股份,”罗深望着桌面上散开的资料说:“如果他想继续扩大自己的话语权,他一定会继续向小股东们收购股份,这是我们无法控制的。”
莫楚雄略略点头,此时方说话道:“我们家的孩子都没有持股,是不是……”
莫振南抬手摇了摇,看了看莫司晨和罗深道:“他可以收购,我们也可以收购。现在你们……可以做。”
罗深望向莫司晨,莫司晨沉吟着,“我和司言若出面收购多有不便,罗秘书则不同,你完全可以。”
辰东大酒店中餐厅的大包厢里,最适合大家庭聚会。
此时莫家全家人围着圆桌几乎已经坐满。
程秋语喜气洋溢,竟是比兰若洁更欢乐些,说道:“依我说嘛,直接到家里多好,干什么要在酒店见面嘛,多不习惯。”
兰若洁轻叹,语气中也带着轻快和喜悦:“在家是好,不过,阿深怕是会不习惯。”她眼睛偷瞄向安静下首坐着的罗深,暗暗欢喜,自己已是准奶奶,心中仍然没有真实感,见儿子站在罗深身后扶着她的椅子背,她又是好笑,再次确定道:“她的确会不习惯,家里气氛太严肃了。”
莫楚雄似仍不是十分满意他们曾闹出那么多波折,皱眉道:“我说你们,何苦呢?一开始就说破那些误会,省去多少麻烦啊,闹这么一大出,我把市领导都得罪光了。”
莫司晨低头看罗深,双手抚在她肩上揉了揉以示安慰。
莫司言此时颇得意:“我早就说过二哥跟叶……呃,叶那谁,那不是爱情。”
莫楚行瞪儿子一眼道:“司言你少胡说,你跟那个谁的事也赶紧提上来讨论了。”
第219章 大结局2()
引火烧了身,莫司言害怕地摇手:“什么呀?我跟那个谁能有什么事啦?又不是提拔干部,干什么还要提上来讨论?我不。”
莫楚行看了大儿子莫司民一眼,压下满满的怨愤,两个儿子都不称心,令他十分烦恼。
莫振南清清喉咙:“咳,我怎么听你们说的都不在正题上呀?今天主要是讨论什么来的?”
莫天爱笑嘻嘻地道:“爸,你让他们先说,你每次不都是压轴的吗?”
莫振南转眼看着小女儿:“哦,对了,天爱,你的自由恋爱进行得怎样了?这次我绝不干涉你,你喜欢谁我都赞成。”
莫司晨噗地笑出来,被罗深拉了拉,轻声说:“你坐下来好不好,这样子杵在背后我感觉压力更大。”
罗深声音小,莫司晨声音却很高:“干什么会有压力?我站在后面给你壮胆的。”
罗深抬眸,稍稍惊愕地说:“你不是比我更胆小吗?看见个小蟑螂都能吓晕,被毛毛虫爬一下就嗷嗷直叫……”
莫司晨顿时手慌脚乱掩住罗深的嘴,然后妥协地拉开旁边椅子坐下,咬牙小声道:“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嫌我还不够丢人?那些东西难道不可怕吗?”
大家一时都安静下来,都诧异地望着他们。
莫天爱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大叫起来:“天呐,司晨,我怎么不知道你居然怕毛毛虫?毛毛虫多可爱呀,那么柔滑的软体动物!还有小名叫小强的东西,明明很萌态啊!”
她说得大家都不由得展开了想象,都浑身不舒服地瞪过去。
莫楚雄紧抿着唇,他第一次听说自己儿子居然怕昆虫,看来是自己太不了解儿子了,又突然觉得实在是很没面子,悻悻地道:“我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生出这么胆小的儿子来?他这是随了谁?”
兰若洁立即敏感地瞪回去:“你是怪我啰?”
莫振南再次皱眉:“你们怎么还没有说到正题啊?”
罗深柔柔地笑容在脸上晕开,唇角梨涡跳跃,“爷爷,正题是,司晨正在做春溪度假村的开业计划,想要您给度假村开业剪彩。”
莫振南呵呵笑道:“我看,你来剪彩吧,你可是我们家的福星哟,从大的来讲,在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度假村的项目策划人了,从小的来讲,你身上可带着我第一个曾孙哟。”
罗深知道老人家在开玩笑,悄悄伸了伸舌头,羞涩地低头。
莫司晨得意地,握住罗深一只手道:“所以说,男人娶对老婆是多么的重要。”
他的话引起一片嘘声,连他的父亲都向他瞪圆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地说:“司晨,我原来以为你很酷的,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呀。”
莫司言赶紧补刀:“对啊,又是怕蟑螂又怕毛毛虫,现在又说这么不合时宜的话,连我都嫌弃了。”
莫司晨一阵激动,愤愤然:“你,还敢说我?我得考虑什么时候把你怕老鼠的事也说出去。”
一家人顿时没了主题,笑成一团。
坐得离门最近的莫司言听到了敲门声,起身去开,只见海叶和于珈各捧着满怀的鲜花站在门口,笑靥也如花般灿烂。
“恭喜!”于珈喜气洋洋地说。
两人进了门,将鲜花放到大圆桌的转盘中央,室内顿时增色。
只隔了几秒,莫司言正要关门时,又见门口来了一对大人和一名小孩。
莫楚雄早已经迎到门口,“来了来了,你们来了才算到齐。”
是方凌生一家三人,他们是莫楚雄请来的。
罗深颇觉意外地忙起身相迎,首先得了方太原奔来抱住叫着“姐姐”。
方凌生夫妇诧异地望着姐弟俩亲密的样子道:“他怎么这么会自来熟!”
罗深笑着也不解释,拉了方太原在自己身旁坐下。
这是两家的亲家宴,待方凌生夫妻落了座,莫楚雄方始说今天的主题。
在罗深的坚持下,婚事并没有大张其鼓,但该有的仪程却一样不少,庄重的中式文定仪式,中式婚礼。
虽然当事人并不需要做什么,但罗深的一颗心始终悬着,直到婚礼之后,她仍然没有真实感。
就算直到现在,已经婚礼一周之后,她坐在鱼池假山之旁,想着那天夜里曾摔进这池子里,都还象是昨天刚发生的事。
“是不是象做梦?”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令她心头一暖,接着一双手臂从背后圈住她,那个声音继续说:“其实,我也觉得象是梦一样,美好得不愿醒来的梦。”
罗深温柔地抚上横在她胸前的手臂,柔声道:“男人不是不喜欢做梦的吗?”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那是你们对男人的偏见,还因为男人不喜欢申诉求告,不喜欢解释,所以这个偏见就越深。”
他又在说歪理了,罗深也笑道:“好,这个爱做梦的男人现在是有事要说吗?”
莫司晨“噢”一声转到罗深面前,坐在她脚边的鱼池边缘台上,微仰着头瞧她,“这个女人,居然背后也有读心功能。”
“嗯。”她点头,一本正经地道:“我有许多特别的技能哦。”
“那么,”他顺着竿子爬,“你再读一读我想说什么。”
罗深也微微仰头向着天空,“这个我若能猜到的话,就是神仙了。”
终于,她也有不能解答的。
莫司晨沉吟了一会才问道:“海叶和那个白沐杨,是怎么回事,你是知道的吧?”
自那日海叶从会议室跑掉,而白沐杨又追出去之后,他要入主辰东经营事务的事也暂时搁了浅没再提起,那些股份证明文件他居然也没有提过要来拿回,那些可都是原件。
这件事令莫司晨很费解,而海叶是随罗深一起到公司去的,所以他才会有此一问。
罗深知道隐瞒并非上策,而海叶的事也应该让这个做哥哥的知道,但事情的真相一定也是令父母哥哥们不能接受的,所以她仍说得犹豫:“海叶她……和白沐杨……结婚了。”
“什么!”果然,莫司晨直跳了起来,一双眼睛吃惊又愤怒地睁圆,“那个臭小子,他居然敢!”
罗深忙握住他的手,“她只说是假的结婚,只是为了方便照顾当时还眼盲的白沐杨,至于其他的,她不肯说更多,你别着急,我会慢慢地再问她。”
“现在海叶在上学的事,不能再让白沐杨知道,”莫司晨气恼极了:“这个人居心叵测,太危险。”
罗深握在他手上的手指紧了紧,“你在海叶面前别逼她太过,这孩子心里藏着很多事呢,我看她对白沐杨也不是无情,他们之间的结只有让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