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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罗深之后,那一丝因为海蓝蓝而投在叶佳眉身上的歉疚感也突然冰消瓦解。
至于叶佳眉并不是海蓝蓝这件事,则是极度失望后重又出现的点滴希冀,虽然他知道相见之日愈加渺茫,但海蓝蓝一定就在某个地方,即使不再相见,也还可以幻想着她是他所希望的样子。
不知为何,幻想着海蓝蓝的样子,却渐渐重合成罗深的影像。
他苦笑着,在枕上摇头,想必自己一定是太倦了,所以开始胡思乱想了,于是闭眸,将窗台上的花瓶关在眼帘之外,终于沉入深眠,一觉睡到夜晚,直到母亲进房唤他晚餐。
“司晨,今晚是聚餐,你姐姐回来了。”母亲坐在床沿,目光幽幽地望他。
莫司晨忙坐起来身,“姐姐来啦,小丁也来了么?我马上起来。”
“小丁没来,就你姐姐一人而已,”兰若洁伸手按在他肩上,“我叫你问的事,你问了没有?”
母亲终是放不下,若是不给她答案,恐怕她会一直追问。
儿子笑了笑,“这几天一忙就忘记了,我会再找时机问。”
“就现在,”母亲执著而殷切,找到他的手机递到他手上,“现在就问。”
看来是无法拖延了。
罗深正在给自己做晚餐,休息充足真是令人愉快,她嘴里轻轻哼着一段旋律,一边将姜片放进汤锅里。
一旁支架上的深蓝色手机突然播出她正在哼着的旋律,她伸手取过接听,一边盖上锅盖。
“总经理,休息得好吗?”她说得很例行公事,就象在说早上好一样。
“罗秘书,我郑重地问你几个问题,”那头,男人的声音很慎重,“你要好好思考再回答。”
“呃,突然感觉好紧张,”她调小炉火,轻靠琉理台,“好象在考试哦。”
“别嬉皮笑脸,”电话那端说,“第一个问题,你是在哪家福利院?”
她稍愣了一下,然后确定,他已经看过她的入职档案。
“爱心天使福利院。”她招供道:“还有第二个问题吗?”
“爱心天使。”莫司晨轻轻重复一次福利院的名字后,接话道:“当然还有,你是几岁进的福利院?可还记得原来的名字?”
罗深微惊,第一个问题已经有些突然,这第二个更是透着古怪。
但她还是据实以答,“我刚出生不到二十四小时就被放到福利院门口了,院长妈妈把我抱回去的,名字也是院长妈妈取的。”
“那时……你不是还小吗?怎么知道得这样详细?”莫司晨的声音有些低沉凝重起来。
罗深自小就接受了自己的出身,所以并不觉得话题沉重,回答得颇为轻快:“装我的箱子里还放着出生证明啊,院长妈妈一直保留着,我一懂事她就告诉我了。”
这次,莫司晨停顿了许久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道:“呵,罗秘书的人生,真是……曲折啊。”
她故意云淡风轻地,“总经理,你在同情我吗?是不是要为孤儿发放特殊福利?”
她最后的这句话令他有些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淡淡笑道:“罗秘书想要什么福利?”
“嗯——”电话那端沉吟两秒后,罗深声音轻巧地道:“我还没有想好,可以保留选择的权利吗?”
“可以,”莫司晨转头瞧见母亲目光盯在自己脸上,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秘书太过温柔,心头微乱,“你好好想,现在,我要下楼吃饭了。再见。”他仓促挂了电话,转向母亲道:
“妈,虽然我也期待巧合,但可以确定罗秘书并不是,”他安慰道:“我们会一直努力去找,一定能找到小叶子。”
兰若洁轻轻点头,幽幽说道:“司晨其实,并不希望罗秘书就是小叶儿,是不是?”
儿子不知母亲是否看穿了自己心思,也不敢再深入讨论这个话题,忙下床整理自己,携了母亲的手下楼。
正在大客厅里等丈夫的二婶程秋语羡慕地感叹道:“真是羡慕大嫂有小棉袄一样的女儿,连司晨也这么贴心,我就只有两个粗俗的小子。”
莫司言惊愕地抬头,看到正走下楼梯的二哥臂弯里挽着温柔娴淑的大伯母,方知自家妈妈所发感慨,忙放下手机跳了起来,奔到程秋语身旁将她的手挽在自己臂上,说道:“妈妈不用羡慕,你也有儿子挽着。”
看得一旁的爷爷呵呵地笑了,久不曾露过笑脸的莫司民也失笑摇头。
经过一个白天的沉淀,莫楚雄心头火气已经消了一些,看到儿子时脸色不再那么僵硬,加上侄儿的搞怪,又想到今日是全家聚餐日,脸色顿时也温和些许。
莫司晨向长辈一一问了安,才走进厨房看望久未见面的姐姐。
莫海舲正在餐厅做最后的准备,姐弟俩轻拥了一下,姐姐笑望着弟弟道:“一段时间不见,你脸上好象有了些喜气,是不是恋爱谈得太顺风顺水啦?”
莫司晨手指轻压在姐姐唇上嘘了一声,“有更重要的事,妈这几天想小叶子了。”
莫海舲吃惊地正要说话,却听门外有脚步声朝餐厅走来,只得道:“另找时间说。”
一日休整后重回办公室,罗深精神十足,穿过走廊进玻璃门时步子轻快。
“罗秘书早,”黄文静笑着招呼道:“今天总经理来得很早哦。”
罗深哦了一声,一边将厚外套脱下挂进衣帽间一边说:“今天不是你休息吗?还来这么早。”
黄文静继续埋头忙碌,“我刚接手做司言副总的助理,不敢偷懒啊,正在帮他收集资料呢。”
罗深赞赏道:“真不错,那你的假期给你留着。”
莫司晨刚从窗边离开坐到椅子里,秘书就敲门进来了,问候一声:“总经理早。”便朝他走来。
经过昨夜帮母亲询问了那几个问题,今日见她再无负担,莫司晨端起她放下的咖啡浅饮时,突然听到她一声惊呼。
“啊,风信子!”她惊喜地立即放下托盘奔向窗边。
莫司晨转过椅子望过去,她已经站在窗边,侧对着他,目光凝在那只小琉璃瓶上。
“你认识这种花?”他忍着心中轻微的悸动,因为她投注在花球上的目光含着他看不懂的柔情。
罗深转身向他,表情已经从惊讶回归自然,走过来拿了托盘,“这是风信子,很普通的花啊。”
她向他点头后翩然离去,他则轻抚下巴,想着她刚才明明是一阵惊喜,却又云淡风轻地说这只是普通的花。
第82章 总经理,我为什么要跟你一起回家?()
罗深坐到位子上时有些激动,那侏风信子一直牵系着她,在总经理用过午餐估计已进休息室后,她悄悄潜进办公室来,站在窗边望着花球。
花球顶上已冒新芽,接下来将会长得很快,几天以后就会开花,那时就会满室芬芳,只是不知这一株会是什么颜色。
她不知道的是,休息室的门悄然打开,莫司晨看到她时愣了愣神,然后静静站在门口瞧着她。
他看见了她眼中有眷恋,有深情,有不舍,还有感伤。
她这些所有的表情都溶进了他的心里,心头又奇怪地浮起一些幻想,她与某个人在他心里重合,这样的念头太过离奇,他轻轻摇头又悄然转回门里。
莫司言毕竟也是酒店世家传人,对酒店经营自小就耳濡目染,更是一直被父亲有意识地灌输概念,所以在学习了几天之后大有长进。
虽然志不在此,但也知道自己已经注定要融入家族事业中。
特别是在大哥八年前自立门户几乎与家里绝裂之后,父亲便把全部的希望押在他身上,让他去念他并不喜欢的管理,还一直在为他寻找能够援助事业的贤妻人选。
想到这个,莫司言猛地摇头,拍了拍脸。
他的动作令推门进来的罗深捂着唇笑了一会,才走近他。
“司言副总,”她双手将一份新的业绩评估表交给他,“总经理让你对这个写一份分析报告,两天后交给他。”
莫司言瞪大眼睛翻着评估表,“这是什么?这算是作业吗?哥是不是把我当学生来训练了?”
罗深抿着唇笑,低头望着这位年轻的上司,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初见他时的情景来。
那时他拉着莫司晨突然闯进她安静背诵的领地——那个被荷香绕满的小亭,吓得她似受惊的小鹿般逃走了,还听见他在背后大笑着说:“我们是长得有多可怕,居然把这女孩吓成这样。”
然后,第二次见他就是在莫司晨住院时,那时她的震惊不亚于第一次相见。啊,原来他们是兄弟!
只是,他不会知道多年前他们曾吓走的那个女孩就是她。而她,多年前被吓走的原因只是因为莫司晨,那时的她,自卑得连抬头瞧他一眼的勇气也没有啊。
“……罗秘书?”莫司言再唤了一声,“罗深!”
她猛地回神,眨了眨眼睛道:“那么,您慢慢研究。”
“等等,”莫司言探究地望她,“罗秘书刚才发呆了,没有听到我的问题吧?我是在问,你可不可以指导一下?”
她看出了他眼里的狡狯,“您是想偷懒吧,看这样的表格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是十分简单的事。”
或许是莫司晨工作时过于严肃,而莫司言又过于随意,所以在与莫司言说话时不自觉便似与他如好友一般,甚至偶尔还可以打趣。
被她看穿,莫司言气馁地道:“好吧,罗秘书既然不肯帮我,那我让黄助理来教我。”
罗深欠了欠身,十分中肯地道:“文静的确很适合,她正是分析表格的行家。”
说完她转身退出,看到助理们都已经在收拾东西离座。
这日不用加班,罗深也打算早早回家,因为刚才将文件送进总经理室签字时正巧听到莫司晨在打电话,跟人说:“好,就这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