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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得真够明显,隐隐约约每一句话都在怪他打破了她的平静。他拿起餐具切牛肉。
几天后的清晨,莫司晨因为那个晚上的事而起了波澜的心方才渐渐平复,却在罗深送咖啡进来时又被她在心里投下了一波涟漪。
她推开门时愣了一下,目光居然没有先看他,而是投向他身侧的窗口,然后绽放一个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啊,开花了!”
她匆匆到他桌前放下咖啡,匆匆地向他说了声“总经理早”,便脚步一转奔向窗口。
他不满地转身望去,看到她已然站在小花瓶前,目光温柔地望着蓝色的花束,伸手想去碰触却又不忍,最后只是矮下|身来闻着花香。
“你很喜欢?”他问,看她的样子,不是一般的喜欢。
她点头,“嗯。我最喜欢的……深蓝色的花语是——”她沉吟了一下轻声道:“因爱而有些忧郁。”
“还有花语么?”他的兴趣被勾起,“我以为它只是漂亮芬芳而已。”
她又点头,眸中似也跟着起了深蓝色的忧郁,“每一种花,都有它的花语,都在表达着送花人的心事。”
他深思地回眸,想到那两年多时间里他宿舍的窗台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换一种颜色的风信子花,原来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一种心情。
临近中午时,罗深将脑袋探进门来,对莫司晨说,“总经理,我有一个约会,午餐你可以自己吃吗?”
他马上警惕地脸上一寒,“是雷廷吗?”
她赶紧摇头,“雷廷也有约我,但我拒绝啦。是我一个朋友,好久不见的朋友。”
待她获得批准上楼赴约时,才突然觉得莫司晨似乎有些干涉她的私人交往了,但是刚刚为什么没有想到要反驳呢?
来到西餐厅时远远看到窗边一角坐着的微胖界美女,对方也看到了她站起身来,两人高兴地同时挥手。
“珈姐,”罗深与迎到卡座门口的于珈轻轻拥抱,“好久不见了。”
于珈则狠狠用了点力一搂,然后推开罗深,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然后轻抚着她右边脸颊,“真好。一点痕迹也没有了。”
两个女孩没有面对面坐着,而是挤着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于珈已是一副打算长淡的架势,叫服务员上好了花茶,点好了午餐。
“你回来以后我们两个都忙,竟然直到今天才得见面,”于珈用茶杯碰了碰罗深的,“要不要喝酒?”
“下午要上班,”罗深嗔怪地睨了一眼于珈,也拿杯子碰碰她的,“不过,要谢谢珈姐帮了我大忙。”
于珈笑笑,“怎么样?终于来到他身边,高兴吧?一起工作了这么久,他有没有爱上你?”
罗深横了她一眼,说声“别闹了,”眸中却又是一抹神思悠远,幽幽地说:“总经理心里已经住着一个女人。”
于珈素来知道罗深的认真,听出了她语意里深深的绝望,沉默一会又问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帮你查他了,离他远远的,也就不需要承受这份煎熬。”
“但是只要看着他,我也很高兴啊。”罗深拉起于珈的手,“珈姐不用担心我,改天有空我们一起回去看望院长妈妈。”
于珈点头,“嗯。不过,既然已经无望,你又何必一直呆在他身边?不如趁早离开重新开始,总会有属于你的爱情。”
罗深摇头,坚定地道:“不,只要他不开口让我离开,我会一直在他身边。”
“好傻!”于珈下结论道:“非要弄到遍体鳞伤么?”
莫司晨并不是喜欢监视和跟踪的人,在他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坐下,可以远远地看到另一个区的卡座里两个在倾心交谈着的女孩时,他想。
那个微胖的女孩有些面熟,特别是她笑起来时颊甜美的表情,似在哪里见过。
服务生端着他的餐点上来时,他吩咐道:“那边B区十二号桌的账记在我这边。”
服务生恭敬地道声:“是,总经理。”
待他慢吞吞用完自己的午餐,那两个女孩仍稳稳坐着并没有离开的打算,他结账离座,回到办公室时却没有直接进休息室,望着桌面一堆文件,感觉还没有困意,居然又坐下来批阅。
他一边想着这几日中午罗深都会悄悄进来为风信子花换水,不知今天她是否还记得,一边已经将一摞文件批阅了大半,下面的一份他拿起来看时不禁皱眉。
这是一份合作意向书,对方是一家顾问公司,通俗来说就是培训机构。
望着“星辉企业顾问有限公司”几个字,他突然想起什么来,再将意向书翻过几页,看到一张彩色的介绍页。
拓展部经理,于珈。旁边还有一张小照,可不就是此时正与他的秘书在楼上西餐厅里消磨时间的那个女孩么?
至于面熟的原因他也想起来了,那是他刚从丽江旅游回来不久,这家顾问公司就在辰东酒店租用会议室办了几次大型企业培训。
当时这位于经理常常与他擦肩而过,次数多了以后两人均会礼貌地点头,而他也总感觉她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些许探究,她的微笑里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深长。
而这次的合作意向,是向辰东大酒店推荐一个培训项目,如果合作成功将是一笔大单。
他没有签意见,将这份意向书单独放到一旁。
第84章 总经理这件毛衣织得实在太丑了()
罗深与于珈的见面终于结束,回到办公室时就被上司叫进办公室,接受了一个新的指令。
“叫人事部郭经理上来,”他目光从右手侧的那本意向书移向面前的秘书,“今天你还没有给风信子换水。”
罗深“噢”了一声,忙拿了小花瓶出去,打完电话呼叫郭玉敏,再到茶水间给风信子换水。
郭玉敏的办公室离得并不远,很快到来,敲门进总经理室时,罗深正将花瓶在窗台上放好打算离开。
“罗秘书,”莫司晨唤了一声道:“你和郭经理一起办这件事。”
郭玉敏看到那份眼熟的意向书,望了罗深一眼,再转向上司道:“一起办……”
莫司晨目光转向罗深,“这位于经理,不是罗秘书的朋友吗?”他将意向书递向郭玉敏,“如果能将价格降低百分之五十,其他条件不变,我们会考虑。”
罗深瞪大眼睛,“降低百分之五十……”她望向郭玉敏,脑中念头飞转,“嗯。那我们尽量试试看。”
“好,去吧。”莫司晨目光回到计算机屏幕上,“两天后让对方带着新的意向书来找我。”
两天后就要出来新的意向书,意思是这个周末于珈必须加班了。
和郭玉敏一起出了总经理室,罗深在同情于珈的时候又想起另一件事还没有机会问,今天午餐的账单有人结了,会不会是莫司晨?
寒冷的冬日,不用上班的早晨,罗深会在醒来后仍旧懒懒地赖在床上一段时间,或睁眼看着天花板,或闭着眼睛冥思。
这种时候,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的总是一个男人的身影,然后一阵长吁,几声短叹。
她伸手一摸床头柜,什么也没摸着,才想起昨夜为了赌今天会不会有人来电话将她吵醒,于是故意把手机放得很远,已经超出伸手就能够着的范围。
“唉,那就再赌一赌,有电话打进来再起。”
于是,她又安心地闭着眼睛,期待可以睡一个回笼觉。
正在她陷入朦胧之际,手机果然响了,铃音不是特设专属。
这下,看来是必须起来了,她拥被坐在床上伸手拿了手机,看到于珈的名字不禁一喜。
“珈姐,”她高兴地唤一声,“你在加班么?”
于珈咬牙切齿地道:“你那个总经理到底是什么人呐,干嘛把我的价压得这么低,这叫我怎么做方案啊,他也太抠了吧!”
罗深低笑一声,掀被下床,走到窗边拉开了帘子,洒进满室阳光,“珈姐,我倒觉得我们总经理提出的是一个双赢的方案,其实很好做,你要想想,辰东集团在十七个城市都有酒店,酒店数量达到二十二家……”
于珈突然“啊”的一声打断罗深,“我知道啦,我马上修改意向书,谢谢你阿深,你真是我的天使!”
电话挂断,罗深惊愕地瞪着手机,“真是,还象以前一样风风火火的,一点都没改。”
既然想要长聊一番的打算落空,她又想着要怎样打发这无事的早晨。望着估计还有温度的被窝,慢慢走近床铺,正抓着被角要跨将上去时,手机铃音又响。
这次是专属铃音!
难道周末又要泡汤?
她带着警惕接通了电话,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罗秘书醒了吗?”莫司晨的声音带着阳光般的轻快。
不醒怎么接你电话?
罗深坐到被子上,“嗯”了一声道:“总经理,周末早晨好。”
说得多么刻意啊,这么明显的提示,上司应该听出来了吧。
“嗯。周末愉快。”总经理回她一句问候,“那么,既然罗秘书曾说过有一路公车比较顺路,就请到办公室,帮我拿一份我桌子最下面抽屉里的文件过来。”
“啊?”她震惊了,不由自主站起来,“您是要加班吗?”
他似在走动,有轻微的脚步声,“嗯。夏溪村假日酒店的收购草案已经做出来了,现在我需要再看一看那个酒店的资料。一个小时够吗?顺便带一台电脑过来。”
势在必行,不得不去了。她看看窗外难得的日光,应道:“应该要一个半小时,我还没起床。”
一个半小时对于罗深来说简直过得太快,从接到电话起一刻未停过,勉强在约定的时间内赶到了青年大厦三三零二号公寓。
大门虚掩着,想必是特意为她留的,她拉开,进门,换鞋,然后抬头寻找男人的身影。
“嗨,早晨好。”一个声音自客厅的窗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