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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要说的话,相比较其他人确实是不错的吧。”
我想了想,用了一些比较谨慎的措辞。
“也确实是能够说上话,而且稍微聊一聊一些话题。但是也就是仅仅局限于此了。只是这样而已。我对她没有什么兴趣,倒不如说在一段时间之前还很厌恶她。她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想法。”
“嗯嗯,这个我知道。我也听说了哦,有个前辈在班级里和那位雪之下对着骂了起来,据说那场面超恐怖的诶。”
一色学妹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对我露出了一个附和的表情。
姑且心中怎么想的不论,但是这个家伙表面工作做的确实是很好啊。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也不怕生。意识到自己没有危险之后也能够很快的融入到其他人的节奏里面。算是一个好现充。
总之就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总而言之就是那么一回事了,到时候如果有谁误会的话就拜托你解释一下了。虽然我觉得不会有多少人误会。”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而且也算是收到了一定程度的福利。看到美少女的颜艺说实话也算是不错的事情吧。我叹了口气,伸了一个懒腰转身向自己的班级走了过去。
“啊,对了。”
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我扭过头去说道。
“什,什么事?学长?”
然后又一次看到了一色同学那十分美妙的颜艺。
“……不,没什么事情。只是想要打个广告而已。如果要是觉得有什么事情感到困扰的话,就去旧校舍的侍奉部去询问吧。就是这样,再见。”
“嗯,我会努力转达的,前辈再见!”
也不至于这么开心吧?被当做瘟神我也是有些伤心的。
对一色点了点头,为了防止再次惊吓到学妹,我头也不回的向走廊对面走了过去。
然后,我恐吓低年级女生的谣言就流传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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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怎么样都不算假公济私吧?()
上学一般来说都不是那么太让人愉快的话题。虽然说相比较成年人的羡慕嫉妒恨让学生们颇为不解,但是对于学生来说,上学毋庸置疑在多数时间是跟地狱划为等号的。
啊啊,又一次的要面对作业了。虽然说也会碰到一些好事情,但是总的来说确实是各种各样的糟心事情都会在上学中出现。
比如说校园欺凌啦,成绩攀比啦,亲友撕逼啦,这种事情太常见了不是么?甚至就是为了‘假期谁去的地方更气派’这种怎么样都可以的话题就撕逼到不行的人也是大有人在的。毕竟是因为青少年时期,所以躁动起来完全是很正常的。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这世界上最假的六个字就是‘上学了真开心’。虽然说有些时候确实是会碰到好事啦,但是那种好事只是对于现充而言才是吧?对于我们这种死宅来说完全没有不是么。
没有什么能够交流的朋友,没有什么能够说得东西,顶多就是上个补习班,或者去了什么完全不值得说的地方。
啊,这可真可谓是悲惨的格差社会。体会到人间黑暗心酸的缩影也就是在这里。想要成为现充么?赚钱吧。想要有什么谈资么?赚钱吧。没有钱是不行的,没有金钱的话是不可以的。只有金钱,只有等价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稳定的东西。
“你又受到了什么刺激了么?”
雪之下在旁边一脸古怪的撇了我一眼。
“没什么,只是觉得上学真的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啊。”
单手撑住脑袋,我看着班级内那已经熟悉了的风景。男生们开始大肆吹嘘自己的丰功伟绩,女生们已经熟络的说起来自己的假期经历。不论怎么看都是一副现充满满的画面啊。
但是我参加不进去。倒不如说一看到那种到处符合的吹嘘气氛我就觉得超恶心的。完全加入不进去的感觉。
虽然不是不能理解交流时候的兴奋,但是加入不进去就是加不进去啊。
没有什么好说的,看的东西也完全不一样,说的东西更是没有人能够理解。那么那样的话就还不如不说话,当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多好。正所谓小透明小清新是也,说的就是我这样的吧?
“我想那两个词的意思绝对不是你脑子中的印象。”坐在一旁的雪之下一脸鄙夷的样子看了我一眼,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是么?那么你倒是来给我解释一下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我可以把这个当做**发言来对待么?”
“你这防线已经不是冰山级别而是爆炸螺级别了吧……”
就是哈利波特里面的那种,一碰一下就会爆炸的。
“如果说我是爆炸螺的话,那么你现在绝对是鼻涕虫级别的了吧。罗恩吐在桶里面的第一只就决定叫做比企谷了你看如何?”
“真亏你这文学少女能想起来这种魔幻小说的桥段啊。”
“请不要随意的小看我的文字阅读量,我会感到困扰的。被鼻涕虫侮辱了的困扰。”
“所以说这时候就不要玩鼻涕虫的梗了啊。”
“那么曼德拉草怎么样?一听到它的声音就会死的那种植物。而且长相也是超级丑陋的,就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一样到处在恶心着别人的视线,同时也威胁着别人的生命,超讨厌的不是么?”
“那你呢?媚娃么?除了脸能看之外内在的全都是腐烂到不行的东西。一被激怒的话那种丑陋的嘴脸就会展现出来的样子。”
“……刚刚那句话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呢。你在说什么呢?”
“居然向我挑战,挺有勇气的嘛,小姑娘。”
彼此之间对视了一眼,各自露出了一丝阴暗的笑容。
果然,跟这家伙能够搞好关系绝对是错觉来的,我怎么可能觉得这种性格恶劣到无以复加的女人能够搞好关系?开什么玩笑,就算是跳跃了世界线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好吧。
所以说我最近脑子绝对是进水了。我居然会有着如此的改变,一定是因为系统逻辑出错了,我需要一次彻底的自我检修才行。
“那个,雪之下同学?”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身边传了过来。
抬头一看,一名看起来有些胆小的女生有些不安的指了指我旁边的雪之下的座位,露出了一个讨好似得笑容。
“这里实际上,是我的座位来的。”
“……”
雪之下的表情顿时有些尴尬了起来。
虽然在其他人眼中都是那一副面瘫脸,但是我绝对能够看出来这家伙感到尴尬了。
顺便一提,现在还没有提换座位的事情,毕竟早课都没有到。
“抱歉,这就让给你。”
雪之下并没有尴尬太久,而是一脸正常的样子点了点头,站了起来之后走到了我另一边的桌子旁边,抱着胸口一脸不忿的样子盯着我。似乎还是对刚刚的问题耿耿于怀的样子。
而我自然要展现出胜利者的余裕,一脸微笑着对着她耸了耸肩。这也自然让雪之下周围弥漫着的低气压越发的低迷了起来。
不过这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日常了吧,差不多也是时候习惯了。
“两位依旧是那么有精神呢。”
同样跟现充朋友交流完了的鹤冈麻寻转过头来,一脸微笑的推了推眼镜。毕竟她在学校中是国文课代表,文学少女的设定。我跟雪之下也没有什么揭穿她的恶趣味,也只能各自否认了一下。
“完全没有精神,只是看见她我就觉得我已经受够了。”
“同样的话我也不会重复的。”
“所以说两位真的是很精神的嘛。”
鹤冈麻寻一脸笑容。
实际上也差不多是因为那次实习的原因吧,我跟雪之下与鹤冈的关系,也差不多在班级群众的眼中固定下来了。
妥那一次撕逼大战的福,基本上没有人会觉得我有什么机会。我也正好懒得搭理那些精虫上脑的同学们。而作为缓冲的鹤岗同学也同样以文学少女的身份博得了不少同情。雪之下更是本身身为女神自然是高高在上的一份子。我的情况也就差不多维持住了。
一个脑子里面只知道读书,而且为了原则问题甚至能跟那位雪之下撕逼,只知道读大学的脑子有问题的混蛋。虽然跟雪之下住的很近也能聊上几句,但是基本上不可能。
这样一个关系竖立起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好办许多了。
虽然每天依旧持续的跟雪之下扯淡,不过恶意的视线却少了不少。更多程度上的是某种轻蔑和看好戏的表情。
不过这也正是我需要的就是了。确定了形象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许多。而且因为鹤冈麻寻这个可以说是万能的人物存在,于是我跟雪之下的关系在表面上也算是固定了下来。
学年第一跟学年第二的死敌,不是那么罕见的关系不是么?
“两位对于新学期还真是没有什么想法呢。”
和假期时那精灵般的女孩截然不同,鹤冈站在我们的面前推了推眼镜,一脸拘谨的微笑,有些不安似得说道。
“文化祭啦,修学旅行啦,明明接下来有那么多紧张的事情,两位却没有任何变化呢。应该说是羡慕吗,还是嫉妒吗?总感觉要是我也能像是两位那样就真的太好了呢——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