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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精通阵法,难保不会找出外面死魂阵的破解之法,你别大意。”
张老忙应声,恭敬的一礼,“公主、太子,请走好。”
苏浅点了点头,出了房门,来到东暖阁,两人走到屏风后,相视一望,苏浅伸手拍了拍池壁上一个突起,只听泉水哗啦一声巨响,池底露出一个洞口,泉水顺着洞口往下流去。两人足尖轻点,向洞口跳了下去。
洞口不深,水却极深。两人在黑暗中游了似乎有一个时辰之久,才微微看到些光亮。苏浅一喜“终于出来了。”
上官陌揽住她纤腰,一个转身跃出水面,飞掠过不算宽的一条河道,落到地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沃野。那一抹光亮却是一盏灯笼发出的光亮。
“公主,陌太子,你们来了。”打着灯笼的人一喜,连忙跪下去行礼。
苏浅轻轻挥手,托住她下跪的身子,温和一笑,“润雨,不必多礼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去你那里吧。”
叫润雨的女子轻轻打了个唿哨,在一望无际的沃野上极为清亮。须臾,便看到两匹马由远及近飞速奔来,到三人面前,那两匹马很是乖觉的停了下来。苏浅看着那两匹马,眸光微动。上官陌挑了挑眉。
润雨轻笑,声音悦耳,“公主,您不会怪属下自作主张吧?属下听说您和陌太子出入都是共乘一匹马,属下觉得多备一匹马实在浪费,所以就只备了两匹马。您还是和陌太子共乘一匹吧。”
苏浅扫了一眼润雨,脸色淡淡,“既然是少备了一匹马,那你就自己跑回去吧。”
润雨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皱成了一团,“公主,您不是吧?”她手快的立即握住了一匹马的缰绳,嘟着嘴道:“公主,这匹马是属下的。您不能连属下的坐骑也抢。”她死死拽着马缰。
苏浅瞥了她一眼,手看似极轻的一挥,缰绳瞬间碎成几节,散落在地上。她哈哈的笑了起来。“润雨,几年不见,你岁数长了,这胆子也长了不少嘛。敢戏弄本公主。但你的脑子怎么就不见长呢?做事情都不想想后果的?不知道本公主会生气惩罚你?”
润雨脸色难看的看着苏浅,“公主,属下哪里敢戏弄您?大不了,属下跑回去就是了,您别生气。”她低眉顺眼的。心里却嘀咕着,属下哪里是不长脑子?宁得罪您,也不能得罪陌太子,否则会像几位阁主和墨门主一般被报复的很难看。想到那几位被遣送回苏国的阁主,她就一阵恶寒。
上官陌挑眉看了一眼小丫头润雨,“润雨是吗?做的不错。”他抿唇一笑,揽过苏浅,轻飘飘飞上马背,不管苏浅的横眉冷目,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飞奔起来。
夏夜的微风有些温热,吹在两人湿漉漉的身上却倍觉凉爽。上官陌催动内力将两人的湿衣湿发蒸干,以免着凉。
润雨在后面也飞身上马,催马向两人追去。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事实证明得罪公主还是比得罪陌太子划算的。
“你的这个属下倒是有些意思。”上官陌笑道。
苏浅绷着脸不语。她的人都不怕她,全成了他的人了,想想她就觉得堵得慌。
“你若是不喜欢,就把她给了我吧。”上官陌瞄了一眼她紧绷的粉面,低声笑道。
“干嘛?收房?纳妾?”苏浅猛的转过脸怒瞪着他。
“咦,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还许我纳妾?如果你同意,那我可以勉为其难接受,那个小丫头倒是看得过去,虽然没有你的倾国倾城,但也算花容月貌了。嗯,可以考虑。”上官陌一脸的坏笑。
润雨在后面听的清清楚楚,不由黑线。果然是一家人,分明是挑拨她和公主的关系,让公主更记恨于她
苏浅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在他腰上猛的拧了一把。上官陌“咝”的一声,“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他挑眉。
第一百六十六章 爷孙包打听()
苏浅冷哼了一声,“身上都皮包骨头的,肉都没有一两,除了我这个不开眼的,谁还会看上你?切。少自我感觉良好了。”
上官陌低低笑了一声,她的三千青丝拂在他的脸上,痒痒酥酥的。他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胸膛紧贴着她温热的后背,心脏不由自主的跳动加快。
苏浅感觉到他胸前一起一伏快速的跳动,脸腾的一热,“热死了,你离我远点。”她娇嗔道。
上官陌只是闲闲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快要睡着了似的。苏浅见他久久不语,呼吸越来越轻,便也不再言语,从他手中接过马缰,倚靠着他信马由缰。
两匹马驰骋了近一个时辰,才看见一座城池出现在眼前。润雨向着城墙上招了招手,城门被从里面打了开来,三人马不停蹄的进了城,城门又缓缓的被人关上,下了闩。
此时已近子时,城中一片漆黑静谧。马蹄踏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尤为清晰。穿过主道,又拐了两个弯,三人在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宅院前勒住马,翻身下马,有人打开门,将三人迎了进去。
大门在三人进门后被重新关上。院中亮起灯笼,将整座府邸照的亮如白昼。地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参见公主,参见陌太子。”声音不大,却恁的有气势。
苏浅见一府的人等候到深夜,只为了见她一面,她心下一暖,上前几步,扶起最前面的一位白须老者,“大家快起来吧。”她挥了挥手。
众人齐齐站起身,纷纷笑问苏浅和上官陌好。两人含笑应答,第一次有些觉得笨嘴拙舌难于应答。
白须老者挥手道:“公主和陌太子一路奔波,必定劳累了,你们都去歇息吧,明日再来觐见。”
众人忙应声,行了告退礼,各自回自己的院中去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苏浅和上官陌、润雨及老者。
“润爷爷,身体可还好?”苏浅笑问眼前的白须老者。
“好。好的很。就是现在让我老头子再上阵杀敌,也去得。”老者爽朗的哈哈大笑,握着苏浅的手往院里走。院中亭台水榭、曲桥回廊,很有一番雅致味道。
上官陌第一次看见人家握着苏浅的手没有吃醋。他走在苏浅身边,笑问道:“这位可是润家的老家主润青?”
老者哈哈大笑,极其爽朗,“我老头子二十几年没出过润家门了,没想到陌太子还能识得我老头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上官陌莞尔一笑,“润家主当年马踏昆国七十四洲城,端的威风,天下有谁不识得您的威名?”他语气中颇为恭敬。
润青摆了摆手,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年轻时候血气方刚,行事鲁莽。”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虽然威风,却也是造下了不少杀孽,如今只盼可以做些什么,可以弥补一些当年造成的血腥屠戮。”
上官陌和苏浅皆是一叹,玉颜添了些愁容。“生逢乱世,不能以和平手段换得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便只能以杀止杀,以血止血。”许久,苏浅叹了一句。
润青脸色暗了下来,也是一声长叹。气氛略微压抑下来。
苏浅忙岔开话题,转而对小丫头润雨道:“听说你不久前接替了润家家主之位?”
润雨头一扬,笑道:“嗯。我现在是不是很有个家主的样子?爷爷将他毕生本事都教给了我,我如今也可以马踏很多州城的。”她笑的无邪,丝毫没有一点城府的样子。若不是苏浅见识过她的本事,大概也会被骗到,以为她不过是个天真的闺阁小姐。
润青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气哼哼的道:“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家主的样子?我老头子真怕润家会败在你手上!”
润雨痛的捂住脑袋,咧嘴大呼:“爷爷!您怎么还打人?您是要我这个家主在公主和陌太子面前颜面无存么?!丢死人了!”她捶胸顿足,身子快扭成了麻花。
苏浅不由莞尔。这样的女子也算是稀罕物儿了。生在豪门深院,却丝毫没有贵族小姐的傲娇脾性,倒是憨态可掬,尤其是外表娇憨,内心却精明通透,尤为难得。“润雨妹妹比我上次见时又漂亮了呢。”她笑道。
润雨一听,立刻不扭了,眼睛又明又亮,“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公主?”她摇着苏浅的胳膊问道。
“自然是”苏浅顿了顿,童心忽起,“假的。”
润雨被她夸上了高空,又啪的摔入谷底,恼怒的嘟起嘴巴,“公主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捉弄人。”她扁了扁嘴,看向笑的恬淡的上官陌,“陌太子,你怎么会喜欢这么黑心的女人的?”
润青蒲扇大的巴掌又抬了起来,这一次润雨轻巧的闪在了一边,躲过他的巴掌,哼了他一声,抬眸等着上官陌的回答。
上官陌看了苏浅一眼,笑道:“她太过霸道,强掳了我做她的未婚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苏浅不由的瞥了他一眼,话是这么说的么?他是想她恶名昭彰么?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陌太子您几次三番在楚皇面前护着公主,还说什么天下非她不娶呢。公主是不是这样啊?”她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满身满脸都是问号。
苏浅好笑的看着她,“包打听小姐,你何不去问问楚皇这事是不是真的?我的话你又不相信。”
分明是不想告诉她,故意敷衍她。
“切。”润雨用鼻孔哼了一声,甩开苏浅的胳膊,头扭向一边生闷气去了。
苏浅好笑的要劝,却听见润青贴在上官陌身边,狗腿的问道:“那么,陌太子,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你对公主是真心的,哦?你不是因为公主强迫你才爱公主的,对不对?”
苏浅差点背过气去。谁要敢说这俩不是亲祖孙俩,定是眼睛瞎了,她定要去掘了人家祖坟质问人家八辈祖宗去。
上官陌无语的看向苏浅,本来他以为终于看见她手底下有个聪明点的,没想到更脑残。他瞬间彻底打翻了润雨和润青在他心目中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