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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听钰丫头说你回来了。”
傅钰掩唇嘲笑他:“怎么还穿着泳裤呢,你这是哪里来?”
苏洱这才注意到叶丞宽不光黑t恤下穿着泳裤,脚上也踩着一双酒店拖鞋。傅钰不嫌事大得凑上去,“哟,脖子里还有唇印呢。”
“他脖子里要没唇印才稀奇呢。”
苏洱打趣道,惹得傅钰咯咯乱笑。
叶丞宽也是出了名的能寻开心,并没生气只是望着苏洱一起笑。
“时间不早了,我得先把这些东西送去警局。”
叶丞宽忙说:“我送你。”
“不用,衍之的司机就在门外,他还在警局等着我呢。”苏洱说完,朝两人挥挥手离开,等司机给她开门要坐进去,叶丞宽从店里追出来喊住她:“小耳朵!”
她一脸疑惑以为忘记东西,没想到他只是说:“真高兴你还活着。”
“有机会去金风玉露玩。”
他点头,目送她的车驶离长街。
对于案情侦破非常有利的证据成交上去,逮捕令一下出警扣押杜谨言。杜谨言身边现在也只剩下一个忠心耿耿的仆人,他来找苏洱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苏洱从外边回来被堵在家门口。
“苏小姐。”
“出庭作证前我不见杜家的人。”她要摁门铃,被管家拦住:“苏小姐,何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呢。你应该很清楚,少爷之所以会这样全是因为他太爱你了。”
苏洱嗤笑道:“爱?你把所谓的伤害叫zuo爱?”
“少爷在这件事上的确做法偏激,可是七年前的车祸真的不是少爷所为。是我,是我不满你的离弃,请人开车撞你。”
“很好,我会记得把老先生你一块抓进去。”
她晃晃手里的手机,把话全录了进去。
她伸手去摁门铃,杜管家变了脸色,说:“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儿子,明天就不要出庭。”
苏洱怔住,“你说什么?”
“那个孩子没死。”
杜管家看她有了反应,于是趁热打铁:“饶了少爷我会让你们母子相见,不然少爷判刑入狱,我就杀了他。”
“卑鄙。”
苏洱捏紧拳恨不得现在一拳往他脸上揍,心里的伤口刚覆上纱布又被无情揭开,这次撕得鲜血淋漓。眼前只觉得天旋地转,快要喘不上气时,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笑及鼓掌声。
陆衍之笑着冲杜管家道:“杜管家,你家少爷托你来求饶?”
管家冰着脸不说话。
陆衍之不理会他的漠视,故意去摁铃,冲视话门禁说:“许嫂,多泡一盏茶,有客人。”
“不必了。”管家冷哼完,转身走。
苏洱立刻扑追上去:“站住!”
人刚越过陆衍之就被他揽手勾腰截住,她挣扎几次不见效,愤怒得瞪向他。
陆衍之咧嘴笑:“急什么,儿子在医院呢。”
医院?
苏洱震惊得看着他,他臂力极大得把她拦腰抱着往缓缓开门的大门内走:“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找到他,人呢已经接回了潼市。吃完饭洗掉身上一身汗臭味,再带你去。”
“没味道啊,我也不饿,现在就带我去看小忘。”
她往身上闻闻,心急如焚得催促。
陆衍之在这件事不能妥协:“不行,你已经三天没好好吃饭,抱起来都膈手。”
“我吃不下。”
“塞也给我塞进去,不吃别想见儿子!”
苏洱晓得他一旦定下的命令非要遵守不可,无奈思儿心切只好填鸭似得往嘴里塞餐食。等吃完洗过澡,陆衍之信守承诺带她来到医院,小忘正躺在私人病房里,门外诸多黑衣手下监护。钟医生给她换完营养液,走出来告诉她:“哭了好一会刚睡着。”
“他怎么样?”
“没大碍就是受了惊吓,身上呢有点皮外伤,几天没好好吃营养不良,这些都能慢慢调理,不用担心。”
听到医生这么说,苏洱才松口气,小心翼翼得推门进去探望。
小忘才四岁,丁点大的孩子。苏洱看着他消瘦的小脸,心疼得发抽,尤其是手臂上几处香烟烫伤得痕迹更是疼得她捂住嘴巴,险些哀哭出声。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杜谨言,她一定不会轻易饶过他!
第二日,她在陆衍之及保镖护送下来到法院。
全市诸多媒体记者纷涌而至,等候在外哄拍访问,她昨夜在医院陪了整晚没睡足,眼睛被镁光灯闪得涩疼滚泪,正拿手挡,陆衍之已经摘了墨镜给她戴上。
“既挡光又能耍酷,把腰挺起来。”
她弯弯唇,陆衍之搂着他进院,临到出庭告诉她:“别担心,就算法院判不成,我也能搞死他。”
“你别乱来。”
苏洱很清楚陆衍之有多记仇,尤其是伤到她的人。她是叶璨星的时候,陆衍之给她的感觉是冰冷疏离甚至不近人情的,如今变回苏洱,才感觉原先的他又回来了。不过庭审非常顺利,警察在她给予的证据下办事效率突飞猛进。给出的调查结果全是致命,让杜谨言的律师团百口莫辩。
“起诉书中指控事实是否存在?指控罪名是成立,是否自愿认罪?”审判员问道。
全程低眉顺目得杜谨言,点点头:“我认罪。”
“少爷!”
杜管家在听众席上惊诧叫住。
“我认罪,对不起,小洱。”几日不见杜谨言已经形销骨立,两手铐着手铐,穿着橙色犯人背心。
苏洱撇开眼不愿看他。
杜谨言被判处死刑,缓期执行。出了法庭,记者蜂拥而上开始围堵苏洱以及被警察带着的杜谨言,全程杜谨言都在浅笑,连关上囚车时,还是深深看着她。视线一转,在纷乱人群里看到一抹高挑的身影时,他的笑容僵住。
陈纪深,回来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杜谨言越狱()
镁光灯闪得愈发厉害,苏洱下意识抬手挡,指间的钻石透过阳光熠然闪烁可与镁光一争高下。记者敏锐嗅到猛料,争先来问:“苏小姐的钻戒好漂亮,是陆总送的吗?”
“是的。”
“这枚戒指有什么含义吗?”
没等苏洱回答,陆衍之已经替众解惑:“七年前的婚礼落下遗憾,下周补办,到时还请诸位媒体朋友到宴捧场。”
婚礼未至,全城气氛已然升华。
“一个坐牢等枪毙,一个嫁入豪门,真他妈同人不同命。”驾驶座上的黑皮肤男人瞅了眼路边挂牌,本市大户世纪婚礼,全城酒店、百货半折。某家旅行社借东风推出优惠套餐邮轮游,当月正逢雨季丰沛,东南亚海风龙卷频繁出现,只怕那个幸运儿抽中头奖,也是有去无回。
黑皮男手里烟快燃尽,掉了烟灰在腿上,烫了下不由怒火中烧,对着路边麦田水稻地里喝:“死凤梨,撒尿淹死在沟里了!再不完事,我们走了!”
“来了来了!”
烫着凤梨头的男人,边提裤头边跑出来,风风火火上了副驾驶,对后座斜躺着的男人抱歉道:“对不住,七哥,我昨晚海鲜吃多了,不消化。”
“开车。”陈纪深把子弹推入弹夹,冷声命令。
黑皮不敢懈怠,麻溜得松手刹踩油门,车在路上开了段突然一个急刹车。大约是撞到东西,桑塔纳车头传来嘭得一阵响,黑皮把头往车窗外探:“妹妹,你长没长眼睛,路这么宽,你往我车上撞!”
陈继深敏锐得察觉车底有什么滚过去,立刻坐起身,开车门下车。车头还倒着一辆自行车,车篮里的橙子滚了一路。聂烟道完歉,蹲在地上挨个捡拾橙子往塑料袋里装,等她人绕到车后盖,黑皮和凤梨头都心脏一紧。后车盖里还藏着东西,聂烟眼尖地发现有鲜红湿漉往缝隙里淌。
一滴,落在柏油路。
在警校多年磨炼出直觉,加上地上投出剪影,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手放在腰际,很可能是掏凶器。她咬住唇,强迫自己放松呼吸,然后叫了声:“第七个,找到你啦!”
幸亏那只橙子滚在后车轮边。
聂烟捡起橙子塞在塑料袋里,详装无事得站起身,这才发现男人离自己只有半步距离。他也太高了,她今日还穿了增高鞋,个头只到他胸膛位置。更没想到脑袋里想的穷凶极恶的人,竟然生的尤其俊朗。不是奶油小生的俊,有种历经沧桑的坚毅、粗犷的男子味道。
倒是那道横跨眉骨与头顶的疤痕,略微狰狞。
“干什么的?”见她盯着自己,陈纪深拧起眉。
她立刻鞠躬道歉:“对不起,我车链子掉了不小心撞到你们的车,我赔。”
可她口袋里挖出来总共才35块八毛,另加一只殷红的发卡。
“靠!”黑皮气道:“臭丫头少看不起哥的桑塔纳,刮破漆你给35块8,玩老子呢!”
“对不起对不起,不如这个也赔给你们。”
聂烟缩着脖子,把手里装橙子的塑料袋交给他。黑皮嫌弃得在那骂脏话,越说越糙,唯独陈纪深狐疑得打量着她,直看的聂烟头皮发麻。警觉告诉她,这几个人肯定不是善类,她又是个初来乍到的小警察,干的还是文职工作不配抢,现在只能装傻充愣。未免继续被他盯下去出什么破绽,故意看着陈纪深的左手咦了声:“你受伤了!”
说话,从裤兜里掏出片海绵宝宝的创口贴,自说自话给他贴上:“小伤口也要当心的,不然会感染。”
她笑起来特别好看,比太阳花还灿烂。
陈纪深觉得她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
“走吧。”他还有正事要做,来不及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黑皮想阻挠,但他发话了不敢再说,只能看着伤害桑塔纳的凶手丫头推着自行车离开。人刚走不久,不远的酒店高层上空传来礼花轰鸣声。
凤梨头说:“哎呀,错过时间了。”
“七哥,还赶不赶得及去捣乱?”
陈纪深坐回车里:“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