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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是个身材高挑,长得很美艳的女人。
女郎拿瞄一眼人,都带着风情万种。
“哎呀,这小姑娘真是前所未有啊。司藤,你哪里找来这样有趣的宝贝儿。”
嗯?
原来她和梁司藤认识。
看来不光认识,还很熟,女人说着话就腻到梁司藤的身边,软绵绵得像只慵然美艳的猫儿。
梁司藤脸依旧冷淡,推开她。
女郎受到拒绝,笑出来:“怎么,担心小姑娘吃味?你这样子让我对她好有兴趣。”
说罢,向呆若木鸡立在原地的陆言薇伸手,“你好,我是傅玫。”
玫瑰的玫。
真配她的长相,美艳娇态。
“你叫什么?”
陆言薇被这句话噎住,叫什么?她望向一旁的梁司藤,这个举动惹来傅玫又是一阵笑:“你瞧他干什么,占有欲如今这么强,连心肝宝贝儿的名字也不许别人知道?”
“不是,是我不”
她正想解释,梁司藤突然开口:“蔷薇。”
她讶然。
“蔷薇?”傅玫念着这个名字,上下打量起她,大约觉得名不副实,逗出笑来:“姓呢?总没有人姓蔷的。”
梁司藤凝视过来,“白。”
结合了姓氏,傅玫的眼神不见了嘲笑,反而略有赞同。
美而不浓,如白蔷清丽。
“白小姐,你是怎么跟司藤勾搭上的呀?”傅玫故意口无遮拦得问,让言薇诧然不知该如何回答,梁司藤也没让她继续久留在店里,拉着言薇就离开了。
走的时候她回头看了眼,发现傅玫似笑非笑得冲她挥手。
坐在车里,言薇没说话,梁司藤又是个寡言少语的人。
一时气氛寂静。
她的欲言又止,终于让他出声:“你想问什么?”
“没,没什么。”
她抓紧膝盖上的裙摆,摇头否认。
老天,她其实有很多疑问。
可她不能八卦。
如果让梁司藤不高兴,或许自己会被赶走,那么之前的事可能会重演一遍。想想,她就害怕。
“傅玫是我曾经的女朋友。”她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没想到梁司藤主动得坦白从宽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淡,好像在描述一件很无关紧要的事。
“她很漂亮。”言薇弯唇。
这是实话,她第一眼即被惊艳到。
梁司藤说:“你更漂亮。”
她的脸马上热起来,心里像揣着一只活奔乱跳的兔子,可是看到他表情冷淡,她又马上告诉自己,这句话只是梁司藤的客套话。
“待会自己上楼,我下午还有台手术。”
他把车驶入公寓园区,言薇道:“原来你是医生。”
难怪那次会在医院碰上他。
“嗯。”
梁司藤迟疑一下,轻应了声。
言薇上楼后把衣服挂在衣橱里,自己换了一件居家休闲得服装。到傍晚开始煮晚饭,摆上桌等梁司藤回家吃。
他吃东西的时候很斯文,看起来就是一幅矜贵的画卷。
不知道是否因为白天遇到傅玫的事,晚上睡觉的时候,只要一闭上眼,傅玫的样子就钻到她脑袋里。
折磨的她失眠。
还有点发酸。
什么前女友,分明是旧情复燃。
言薇一离开,傅玫诡计得逞,愈发软绵得往梁司藤怀里靠。梁司藤皱着眉,终于推开她的主动。
“你来干什么?”他半夜听到门铃声,一开门不仅闻到呛鼻的酒气,傅玫更是不由分说搂住他就是强吻。
傅玫媚眼如丝得笑:“有了新欢就不许旧爱来家里?司藤,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梁司藤拨掉在身上乱摸的手,冷冷道:“对于背叛者,我没兴趣。”
“梁司藤,你真以为自己隐藏罪恶就能粉饰高尚了?这么多年你就爱白,以为白能掩盖自己的黑。”傅玫呵笑:“那位白小姐是很纯洁,但你觉得自己般配得起太圣洁的东西吗?”
他的眼锋倏地变利,一把掐住傅玫的脸,用力得让她微末哼声。
“活腻了想死是吧,我不介意帮你刨膛开肚。”
傅玫惨淡一笑:“你有什么做不出来的,动手,让你的白小姐看看,梁司藤是个什么样的怪物。”
他的瞳孔紧缩,手劲松开。
“马上给我离开。”梁司藤丢下这句话,转身往楼上去,再不顾及她的状态。他不搭理,傅玫也不走,就坐在玄关,对着黑暗呵呵发笑。
她拿了支烟点燃。
吸了口,吞吐出眼圈,敏锐得感觉到背后有人,并没有回头,而是笑:“吵到你睡觉了?”
“喝了酒不要抽烟了。”
言薇软糯得声音说出这句话,傅玫正想拿话嘲弄她,扭过头去发现一杯纯净水送到眼前。
少女一脸无害,“喝点水会舒服些。”
第二百三十一章藤上花6()
傅玫淡笑一下,接走杯子喝了口水,夹着烟问她:“你和他在一起,清楚他是什么人吗?”
“好人。”
傅玫噗笑出声,对她的嘲弄溢于言表,“我还是头次听见有人这么形容他,好人?”她又笑了几声,歪歪斜斜得撑着墙壁站起来,“那你知道梁司藤是做什么的吗?”
言薇说:“医生。”
傅玫一脸果然如此得表情,卷发松乱得耷在脸颊边,歪头看着她,红唇开合,说话像在用气音:“他也做死人生意。”
言薇被她森森然得笑脸吓住,直挺挺地立在原地。
傅玫抽了口烟,随手将烟蒂丢在杯子里,清澈得水面顷刻沾染污秽,水晶杯沿还留着一抹性感的唇印。
“再见,白得跟张纸的小姑娘。”傅玫挥挥手,步态不稳地开门离开公寓。
言薇久久没动,望着那杯水,想着她的话。
想多了,人容易分心。
分心了,手里的活就会出错,她早起做完餐点,把盐当糖放了三回。
梁司藤切了半块煎蛋到嘴里,皱了下眉,抬头看了眼心事重重的言薇。
“有心事?”他举止优雅,再切一块塞嘴里。
她放下手中刀叉,问道:“梁先生,关于我的身世,你有线索了吗?”
“正在查。”
他淡声回答。
言薇轻哦了声,捣鼓盘中早膳,幼稚的把一只荷包蛋两块培根切得粉粉碎。她在“玩”时,梁司藤已经吃完早餐。
“很好吃。”他惯例,给予赞美,然后拿着外套出门。
她笑笑,叉了块煎蛋送到嘴里,舌头搅动两下连忙吐出来,咕咕喝了两口橙汁。
好咸!
再看对面的光盘,她突然有些怀疑,梁司藤是不是没味觉。
处理完厨房,言薇照例闲在家。
之前的还有一半没看,她拿出来看,看到津津有味的地方,门铃突然响了。
她放不下书,摁铃人便有些暴躁,不住地摁惹得铃声大作。
“来了!”
言薇怕吵到邻居,连忙丢下书,跑去开门。
门一开,香水味道便扑鼻而入。
“白小姐。”傅玫笑容款款得与她打招呼。
她微末不可见得皱皱眉,嘴上还是礼貌地说:“梁司藤不在。”
“我知道他不在。”
傅玫边说边往屋里走:“昨晚有东西忘在这里了。”
她蹲在玄关鞋柜边翻找,找到遗留的那只高跟鞋,往言薇眼前晃了晃,然后道:“白小姐,你和司藤怎么认识的?”
“他救了我。”
傅玫挑起眉:“你是他的病人?”
“不是。”言薇本来不想多话,但傅玫纠缠不休嘴巴又利,三言两语诓地她团团转,不知不觉把老底都告诉她。
得知言薇失忆、无家可归后,她恍然大悟:“难怪,我之前从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空降到他的身边原来是这个原因,不过白小姐,作为过来人我可得提醒你。”
她凑过去,阴阳怪气得:“当心梁司藤。”
“为什么?”
傅玫笑答:“因为他是斯文败类,现在你还感觉不出他得变态,等以后你想逃也逃不掉。”
言薇觉得她是故意瞎说,面上挂出很明显得不悦:“鞋子找到就走吧,我还有事要做。”
“不提这个,那么你留在这里有什么付出呢?梁司藤这个人最重交易,你白吃白喝住在这里,用什么交换了。”她说完暗示意味强烈得上下打量起言薇,言薇倒退半步,昂起头说:“我给他做饭。”
“做饭?”她不敢相信得怔了会,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白小姐,他也就现在图个新鲜,等新鲜劲过去保证赶你走。你呀又得到处流浪,居无定所。也许还会碰到抓你的那帮坏蛋,啧啧,想想就惨。”
言薇很惶恐。
她不了解梁司藤,自然也懂寄人篱下的滋味,无时无刻担心被赶走。她的世界一片空白,梁司藤是她唯一得依靠。
“那,他喜欢什么交易?”
傅玫说:“钱,他最爱钱。”
钱吗?
可惜,她身无分文。
用过晚餐后,言薇做了道小点心送到书房,想借机和他谈谈。门没关牢,一丝小缝里飘出梁司藤很冷淡得说话声:“我不给没钱的人动手术,让他尽早离开。条件?条件很清楚,让我做事必须有同样的代价,否则一切免谈。”
啪,电话挂断。
言薇怔在门外。
傅玫说的原来是真话,他果然爱钱,果然需要等价交换才肯办事。
那,帮忙找她家人的事
“嗯?”
她思虑过深,没注意到门突然被拉开,梁司藤没想到她站在门外,脸色变了变问:“找我有事?”
“我做了点心,想拿给你吃。”
言薇回过神,送了送手里的东西。他盯着她,眸光渐渐柔和,轻着声音说:“好,我去洗个澡,一会吃。”
看着他往主卧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