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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提醒他:“陆先生,这里是女洗手间。”
“你叫叶璨星?”
他边说往她这边走近,她要退没退路,手抓着湿漉漉的池沿,一颗心慌得要窒息,只点点头回应他:“是的。”
见他几乎要挨近了,苏洱忙偏身绕过去跑去抓门把,可他反应更快,拽牢她的手用力一扯把她翻转过来压在门上,他的气息几乎是直扑上来,令她清楚闻到一股淡淡烟草味道。
除了杜谨言,这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靠这么近,心里顿时又惊又惧:“放开我!”
他根本没照做,反而去解她衣领纽扣,她吓得脸色煞白拼命抵抗,但还是被他全数解开衣领往一边拉拽,一下子露出莹白细腻得左肩,她脸上的水没来得及擦干,水珠沿着香腮蜿蜒滑入胸前柔软。她怕得不住喘息,圆润山峰大起大落,只是他要找的那颗痣不见踪迹。
她的热泪落到他的掌心,陆衍之这才发现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对不起。”他愧疚得松开手,一得松懈,苏洱立刻一耳光扇上去,大约是花了极大力气,他的脸上瞬间生出红印,她的手心也火辣辣得发疼。
不等陆衍之有反应,她已经抓紧衣领夺门而逃。
徐晓善见她脸色发白,忙问:“表姐,你怎么了?”
“我要回去了。”
“可是一会儿,我们打算去吃晚餐呢。”
苏洱想起刚才的事便后怕,摇头说:“我不吃了,你去吧。”
“你走了我一个人站不住脚,拜托拜托,算我求你一次好不好。”徐晓善对她软磨硬泡,嘴皮子快要磨破了才叫她勉强答应下来,只说:“只吃饭,吃完我就要回家。”
“行行行。”
晚餐选了家新开业的餐馆,内里装潢格调简约,氛围优雅。陆衍之就坐在她斜对面,她不敢抬头,只顾低头顺着晓善和关灏的推荐点餐,然后埋头细尝。
晓善叽叽喳喳话题很多,不知怎么绕到陆衍之身上,她才晓得陆衍之年轻有为经商有道。席间,关灏问他:“明天就回国了吗?”
“原行程是明天。”他顿了顿,又说:“现在我另有计划,可能会延期回国。”
苏洱闻言抬头,正好碰上他意味不明地眼光,心一缩立刻低头。
用完餐,已经很晚。
关灏一顿饭下来早发现陆衍之心思,故意说:“我这会还要去机场接人,衍之,不如麻烦你送两位小姐回去?”
他点头:“好啊。”
苏洱忙说:“不用了,我自己拦车回家。”
“这里拦车不方便,况且入夜街头不安全,还是让衍之送送吧。”
徐晓善忙不迭得答应下来,拉着苏洱就往外走,紧跟在陆衍之身后。并小声附在苏洱耳边说:“我瞧陆先生比杜少爷更有男人味,也更玉树临风。”
“你要是喜欢便去争取。”
晓善说:“他对我没兴趣,倒是一双眼没离开过表姐你。”
她不要再听,脸也冷下来了,晓善头次见她这样顿觉失态忙噤声不再打趣。因晚餐喝过酒,陆衍之叫来司机,按照路途本该先送苏洱回家,他偏先送晓善。等晓善下车,她也跟着要下,被陆衍之拉住:“叶小姐,你还没到。”
“我这里下就好了。”
他笑:“这不行,哪有把女孩子半夜丢在路上的道理。”见她实在抖得厉害,于是说:“你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去坐副驾。”
说完真下车,去坐到前面。
苏洱这才稍稍安心,又不想真给他晓得住址,便报了个离家不远的地名。一路上,陆衍之问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兴趣有什么,又说:“你网球打得不错,我倒生疏,不如改天你来教教我?”
她说:“我不过会些皮毛乱打一气,不够资格教人,陆先生若是想学,肯定有很多人愿意教你。”
“你教我不好吗?”
苏洱垂下眼,不作声,他得不到回应只笑笑不再去问。
等到了目的地,她道了声谢下车,见车没立刻要走的样子只能慢吞吞往楼区里走,等她进去了,车才拐弯折返,消失在夜色里。苏洱这才重新出来,手摁在胸口直觉的糟心乱跳。等她走出楼区,向东离开,隐没在树影深深里的车这才重新亮起车灯,陆衍之单手搭在车窗上,望着前方跑远的身影,无奈地笑出来:“我这样惹人嫌?”
司机跟着笑了。
“回酒店吧。”
车开回酒店,厅堂前台与他问候,他直升顶层言助理已经等候多时,跟在他身后说:“关于明天回国的行程,科技公司的”
“取消。”
言助理一愣:“为什么?”
“有些事,我要确认清楚。”他边说边去拿书桌上的丝绒长盒,里面躺着一串珠光细腻得项链,指尖摩挲每颗圆润还是能感觉表面微微瑕疵。
言助理知他在念二小姐,便不再多问,只说:“好吧,后续的事我去撤销。”
第九十四章我有未婚夫()
“叶小姐,洗澡水已经放好了。”她一回家就呆坐在客厅,还是女佣把洗浴用品准备好下楼叫她,才回过神。她道声谢,上楼泡在浴缸里浮想联翩。脑子里反复想起陆衍之,像晓善说的他是很有味道,但太强势,一想到洗手间里发生的事便没来由得发怵。
直觉告诫她,这个男人很危险。
苏洱本来以为球馆的事后不会再见到他,没想到今次外出采购颜料便碰上了。小店就在家不远,她来过几次家里人也放心便没跟着。五颜六色的水粉颜料分量着实不轻,她结完账出来走了一段路便走不动了,正想放下歇会儿,斜刺里伸来一只手拎走她的颜料袋。
苏洱心一惊,抬头认清来人更慌张了:“陆,陆先生?”
他今天穿一套米白色休闲装,日常背头也梳理下来,看起来阳光帅气不似之前那样气势逼人。
“看你手臂都勒红了。”
见他伸手过来,苏洱下意识倒退一步避开触碰,“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拿。”
陆衍之却不给她,只说:“球馆的事还没来得及向你道歉,叶小姐愿意给个机会一起吃顿饭吗?”
“事情已经过去,我不记得了。”
“那吃饭呢?”
她咬唇,回答:“不用了,我要回家了。”
说完要去拿颜料袋,陆衍之却先一步把东西塞到车里,他回头笑眯眯得说:“你那天给的地址不对,我等了两天,最后到这里碰运气倒让我遇见。”他边说边拉住苏洱往车里塞,“叶小姐,我十分有诚意的。”
车门落锁,她推门无效只能缩到离他尽量远些的角落,球馆洗手间里的恐惧感再度袭卷上来。她真是怕极了,惊在眉,惧在睫连嗓音都是颤不成气得:“我不要和你吃饭。”
“可我想和叶小姐一起用餐。”
他唇线上扬,一抹痞笑显露真面目,并将一枚长型绒盒拿出来,里头躺着一条珠光细润的珍珠链子,说:“送给你好不好?”
“我不要。”
她说不要,陆衍之还是取了项链不顾她的抗拒强制性的给她戴上,苏洱觉得脖子里的项链是件锁套,而陆衍之的行径饶是她再迟钝也深知用意。她去解搭扣,不料被他反握住,她执拗的去拉但拉不开,只好告诉他:“陆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能够接受。”
他凑过来,“我什么意思,嗯?”
“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不能要你的东西,你也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
这句话大约触怒到他,他脸色瞬变:“不想见我?”
“是的唔!”
话未完,脸已经被捧牢摄住唇。男人嚣张跋扈的气息即刻侵蚀周身,就算是杜谨言,这些年也没曾这样对她。她一下子又惊又怒但他实在强悍吻技又了得,直窃她唇间芳香,辗转吻吮叫她难以喘息。她不顾一切得挣扎,手终于挣脱一只叫她摸到袋里的颜料刀。
她没想,抓起来胡乱去挥,见他一震松开她,这才发现陆衍之手肘被刮出一条细长痕迹,隐有鲜红破皮溢出。
“你”
陆衍之话没说全,苏洱已经握着刀抵在他胸前,颤声声得警告:“别过来!”
陆衍之一怔,她也同样愣住。
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
“哟,原来早有防备。”脑子里蓦地飘出一个嗓音,待细想却疼得厉害,叫她手指都要痉挛,颜料刀落在车垫,她抱着头疼得冷汗濡湿十分痛苦。
陆衍之紧张得要去安抚,手还没伸过去,就遭拒绝:“不要碰我!”
“好,我不碰你。”
“我要回家。”
陆衍之说:“好,我送你回家。”
车程不过十分钟,她迫不及待去拉门把见没开,警觉得扭头看他。陆衍之垂睫,带了丝苦笑:“抱歉,今天吓坏你了。不过,我不会放弃你。”
门锁松开,苏洱抱起颜料袋连再见也没说就逃跑。等跑回家上楼关在卧室里,才渐渐松口气,摁在胸口觉得心跳快得像要跳出嗓子眼。
手再上移,摸到这串项链。
只顾着逃,竟然忘记把东西还给陆衍之。未免陆衍之借这个理由再来找,苏洱约了晓善见面,问她:“晓善,你与关灏还在相处吗?”
“在呀。”
她笑着将项链交给晓善,“麻烦你把这条项链交给关灏,让他还给陆衍之先生。”
“陆先生给你的?”
见徐晓善八卦心起,她只说:“你还给他,我不要。”
“真可惜,这么漂亮的项链。”徐晓善爱不释手得把玩珠链,突然想到什么,笑嘻嘻得凑近她:“表姐,陆先生在追你是不是?”
苏洱抿唇,不答话。
徐晓善托着腮,吸了口饮料,说:“其实陆先生挺可怜的,听关灏说,几年前他有个谈婚论嫁的女友,后来在婚礼当天新娘出车祸去世,红事变成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