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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隐约传来钢琴声,她还以为是自己最近练琴练出幻觉了。苏洱立刻把包放下,换了鞋子跑到后院琴室。
吊灯散发的细腻光线中,陆衍之端坐钢琴前,修长漂亮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跃,他的侧脸完美到令人遐想,也不知道弹琴的时候在想什么,脸色很严肃。
苏洱不想破坏气氛,等尾音完结了才开口:“我和傅钰出去逛街还顺便吃了顿饭,没注意时间回来晚了。”
“doyou学得怎么样?”
陆衍之没追问今天行程,她不禁松口气,回答:“学、学会了。”
他站起身:“弹弹看。”
苏洱虽然不排斥练琴,弹琴上手也快但不知怎地每次弹这首曲子时头总是疼,怎么学也学不会。本以为陆衍之是随口问,没想到竟然要检查作业。
苏洱磨磨蹭蹭得坐到钢琴前,又墨迹很久才开始起调子演奏,刚弹了三分之一,头就传来一阵钝疼,手一抖弹错音。
“手伸出来。”他眼睛微眯,冷沉得命令。
苏洱发现他拿走钢琴上的小教鞭,呼吸急促起来:“我可以重新弹。”
他语气不容违抗:“伸出来!”
啪!
一鞭打在掌心,他说:“继续弹。”
苏洱忍着疼战栗着继续弹琴,中途忘谱了,又挨了一鞭。第三个尾音时又弹错,再一鞭子,她越是疼越是紧张,弹错的频率越来越高,手掌心已经红地微肿。她不晓得陆衍之今天吃错什么药了,要这样欺负人!
“眼泪收回去!”见她眼睛里水汽酝酿,陆衍之低斥。
她死咬着唇不让泪珠滚落。
陆衍之丢下教鞭,“琴不会弹那就唱歌,生日歌。”
苏洱震惊得看着他,难道自己和谨言吃饭的事他知道?!
“我”
“唱!”
苏洱拽紧自己衣角,抖着嗓音清唱生日歌,他觉得不满意:“大点声!”
越唱越抖。
“对着杜谨言的时候不是唱地挺好听的吗?给我继续唱!唱到我满意为止!”他眸里盛满怒火,苏洱扁着嘴唱,加上手心还疼越唱越委屈,到最后是哭着唱完地。
他终于满意,可她嗓子疼得沙哑不能说话。尤其是睡了一夜,第二天扁桃体发炎,疼得更不能说话,咽饭菜时疼得不得了。
她在心里骂足陆衍之混蛋、变态足有一百遍。
陆衍之放下筷子说:“你和钟黎关系挺好的?”
她摇摇头。
“今天正好要去骑马,既然关系那么好,一起吧。”
苏洱想回绝并且表达和钟黎关系一般,可张嘴只能发出低沉呜声。
苏洱第一次来马场,有人送来全新的骑装,很合身。
那人笑着说:“陆先生给的尺寸真是一点不差。”
想到之前自己买错尺码,不禁有些惭愧。
换上骑装的陆衍之愈发俊美挺拔,钟黎更是明艳不可方物,单看外表真是很登对的一对璧人。钟黎骑着马踱过来打招呼:“叶小姐也来啦。”
“你好。”
“哟,嗓子怎么哑了?不要害怕,这些马很乖很有趣,一会让骑师牵着你到处走走,这里的风景也是很漂亮的。”钟黎一副热心肠地表情,她回以微笑。
骑师牵了匹温顺的小马过来,苏洱笨拙得爬了几次才跳上马背,窘得脸有点烫。刚坐稳,钟黎和陆衍之已经策马而去,不一会儿就没了影。
她在骑师指导下懂得要领,转了几圈下来已经能自己沿着草地慢慢遛弯了。身后传来马蹄声,钟黎勒住缰绳和她并排停住:“会了吗?”
苏洱点头又摇头。
“看你没问题,骑马呀要策马狂奔才有感觉!”话落,钟黎猛地往苏洱的马屁股上拍了下。马儿受了力道疯狂往前狂奔,苏洱吓得脸色煞白,想喊喊不出声,只能按照骑师之前讲得把身体往前倾,她被颠得受不了抱住马脖子,耳边除了马蹄声就剩下风刮过耳朵的呼呼声。
谁来救救她!
“叶小姐!”钟黎本来坏笑着看她这个模样,最好摔死她,但看到斜对面陆衍之的马从山坡飞冲下来,她立刻进入戏本惊慌失措得叫着,策马追上去。
“抓住我的手!”
钟黎策马过来,向她伸手。
苏洱摇头不敢。
她喊:“快抓住我!”
苏洱不懂这些,但看样子前面似乎有什么崎岖,于是顺从地把一只手伸过去。两匹马挨近,钟黎一把将她拉过来,但女孩子力气到底没男人大。苏洱刚跳过去钟黎就往下栽,临掉下去时还猛地扯住苏洱,拉她当了个肉垫。
痛!
手臂传来剧痛!
陆衍之及骑师一行人策马跑来,跳下马一群人全涌上去查看钟黎。到底是大明星,问来问去有没有受伤。
钟黎被拉走,她才得以坐起身。
不光手疼,屁股也疼。
“谁让你骑这么快,知不知道很危险!”陆衍之冲她怒喝,见她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不禁道:“你又哭”
她张张嘴,想喊疼但喊不出,额头全是冷汗,唇白得没有颜色。
陆衍之这才发现她捂着一条晃荡的手臂,呼吸一紧跑上去查看,手碰上去苏洱两道眉毛就紧紧拧住。没等再感知痛意,陆衍之已经拦腰抱起她。
“衍之,我也受伤了!”钟黎急忙喊。
苏洱哑着嗓子缓慢吱声:“我能自己走”
“忍一忍到医院就没事了。”他忽略苏洱的话,边抱着她疾步往前走。额头上的汗珠掉在眼皮上,她疼得发虚乖顺得枕在他怀里,听见陆衍之胸膛里的心跳,很快很快。
苏洱想,他不发脾气真好。
苏洱的手骨折了,在医院接骨打石膏,医生要她最近少活动受伤的手,忌食辛辣、酒类等刺激食物。在骨头没长好愈合前,她成了独臂杨过。一条手臂不能动不能沾水,洗澡成了大问题,苏洱坐在浴室里等许嫂上楼帮忙,浴室门一开来的却是陆衍之。
“有事吗?”
浴室灯光偏白照得苏洱愈发白净雅致,墨绿色的睡裙下一双纤细小腿当真盈盈一握。陆衍之看着勾了勾唇:“帮你洗澡。”
她漆黑瞳仁里露出惊慌:“不用了,让许嫂来就可以。”
“许嫂买东西去了。”
“那我自己来!”
陆衍之说:“你自己怎么洗,放心我不会对病人做什么出格的事。”
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光秃秃得让陆衍之洗澡多尴尬呀!
她咬着唇瓣,欲哭无泪:“我不要你洗。”
“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他语气不容抗拒,苏洱哭丧着脸被褪睡衣,温热的毛巾擦在白皙皮肤上衍生出无数绯色,她全程握着小拳头低着头,睫毛长且卷翘沾着浴室里的水汽静地尤其可爱。陆衍之眸中没半点yu望,真是在专心替她清洗身体。
素绿色短裤推上三角区,她小嘴张着呼出口气,仿佛这个澡洗得她耗尽力气。
陆衍之被她逗笑,不自觉唇角挂上缕笑。
他的指尖摁在苏洱喉咙上,“吃过药了吗?”
刚才和他说话时,声音沙哑地像个男人。
“吃了。”她小声回答。
陆衍之凑上去,滚烫的吻烙在她锁骨处,轻吮啃咬,苏洱觉得腰里也在发麻,变扭地呜了声。他闻声上移,咬住她耳垂呼吸浓重:“不要讨厌我。”
第一百一十九章差点做错事()
伴随着这句话,后背的拉链被合上。
“早点睡。”
陆衍之完成洗澡工作,叮嘱完这句就离开了。苏洱摸了摸发热的耳朵,仿佛那句话还在耳畔回荡,她是疯了觉得心里莫名其妙得难受。
这份难受的情绪,就好像不属于她,而是心里另一个自己发出来的。
苏洱甩甩头,不会的,她又不是抖m!
自从手受伤后办事不方便,半夜还会疼醒需要吃过消炎镇痛的药才能入睡。不过也有好处,不需要整日练画和钢琴难得悠闲惬意,但休闲久了会变成无聊。
陆衍之最近对她没什么要求,她也清静于是跟着许嫂一起外出买菜。她已经很久没来菜市场,看什么都是新鲜的,耳边哄吵熙攘声更贴近生活。许嫂挑菜买鱼颇有经验,苏洱全程拿崇拜眼光看她杀价拿便宜,“我以为家里菜都是超市买的。”
“超市里的东西哪有菜市场的新鲜、种类多呢。”
许嫂说:“不过,先生偶尔想吃家常菜才会让我做,其他时候那些大厨自己有门道,什么北海道鲜货空运,食材车运进来跟餐厅开业似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家常菜。”
许嫂笑着拍拍她,这么一说倒想起件事来:“叶小姐不如亲手做道小点心给先生,其实他人不坏,嘴硬心软吃软不吃硬,遇上事你撒个娇就没事了。”
见苏洱神色犹豫,许嫂道:“你受伤这些天半夜里疼醒,镇痛药是他让我送的。你没睡着,他更没睡好房门就开着,一有风吹草动第一个醒。”
苏洱听到这些话有点无措,强行辩解:“那是因为我长得像苏小姐。”
许嫂果然没再说下去,好像这句话她无法辩驳又或许,陆衍之对她这样的确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能让自己少受点难处这件事苏洱还是听进去了,她不会做菜更别提烘焙,好在许嫂耐心指导终于做出个能吃能看的小点心。苏洱端着点心上楼敲书房门时,陆衍之正好结束视频会议。
“进来。”
他抬眼看到是她,不禁皱眉:“什么事?”
“许嫂在做点心,我好奇跟着学了学,要不要尝尝看?”苏洱单手把小碟子放在桌上,视线恰好无意扫了眼文件,隐约看到很多杜氏的相关企业资料。
陆衍之把文件翻面,不悦道:“为旧情人刺探军情?一碟点心就想收买人心,未免太廉价了些。”
“什么刺探军情,你未免想太多。”
他厌恶道:“拿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