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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同样地不自在,但是也没办法,只能别扭地忍住,愣愣地看着眼前望着自己老泪纵横的镇国公。
“漪儿,你脸上怎么了?怎么开花了?”镇国公看着我脸上的那一团火红,眼里的冷光清肃凌厉,利剑一般地直射向一旁的公仪珩。
我就知道镇国公是不会轻易给公仪珩好脸色,只能生硬地扯出一抹笑意,“爹,我没事。”
看得出来,我的这个镇国公老爹对公仪珩有气,有很大的气。
“漪儿,你别怕!受了什么委屈有爹给你撑腰!爹才不管他是不是王爷,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爹就不会放过他!”
“爹!漪儿回来了是多么高兴的事啊,您就别胡言乱语了。”荀初云心知自己若是再不站出来说句话,自己这宠女无度的老爹说不定真的会一刀砍了恒王爷的脑袋。
闻言,我不禁向荀初云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爹,你再这样我就回王府了啊”我无奈地叹了一声。真不知道答应荀初云回镇国公府到底是对还是错。
“怎么了?我女儿回娘家还要看旁人的脸色不成?”镇国公原是心疼地看着自家女儿,一听到她要走,立马不干了,虎目一瞪,恨不得生吞了这个叫公仪珩的粉面小子。
“爹”我暗暗翻了个白眼,果然是有其父便有其女,怪不得荀竹漪以前都不怎么待见公仪珩呢,原来连镇国公自己也是这样。
那,镇国公又为什么会将自己的爱女嫁给公仪珩呢?
想要抽出被镇国公握住的手,却被握得更紧了,我索性不再反抗,任由他拉着往里院走。
触目所及的翠竹林沙沙作响,低矮的篱笆围出一片土地。
院子中央竖着一张玉石拼桌,镶着一圈又一圈华丽的金线。围着玉石桌的玉石灯亦是如此。
很巧,这处院子也叫濛竹苑。
“漪儿,他们都骗爹说你掉下出云崖,死了,但是我才不信他们的鬼话。”
镇国公领着我走进推开雕花木门,一股淡淡的竹叶清香迎面而来,莫名令人身心舒畅。
“你的闺房爹一直派人打扫,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跟你出嫁前一模一样?”镇国公见我好奇地四处打量,骄傲得像个老小孩儿,回过头来邀功。
公仪珩趁机插话,拉着我的左手,对镇国公笑得像一朵绽放的菊花,“岳父大人,小婿的王府里也有这么一处院子!”
“哼!”镇国公直翻白眼,嘴边的胡子气得抖,没好气地道:“赝品和珍品能比吗?”
公仪珩一愣,随即赔笑道:“岳父大人说的是!”
“爹,你就别欺负王爷了。”我看公仪珩也忍得够辛苦,索性为他言语两句。
镇国公斜了公仪珩一眼,“我哪敢欺负王爷啊,只有王爷欺负我家漪儿的份儿”正说着,他好像刚刚才发现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的白竹,皱了皱眉。
“你小子又是谁?”
白竹跟着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别人这么看自己。
“嘿!我说你这小子怎么”镇国公纵横沙场多年,最是见不得有人反抗自己。
“爹,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拉着镇国公娇嗔一声,发现荀竹漪有这么一个爹也是人生艰难。
“救命恩人?”
没想到,听了这话的镇国公倒是面色更加不郁了,“这个臭小子该不会是见你秀色可餐,打着让你以身相许的主意吧?”
公仪珩也向白竹投去了不友好的目光。
白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任由各位打量,也看不出他是怎么个想法。
见白竹久久不给回应,暴脾气的镇国公张口就来:“你哑”
“好了!我累了,爹和大哥没事就离开吧!”我用力甩开镇国公的手,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病猫了不成?
镇国公还想抓上我地手,倒是荀初云瞅准时机拉开了这个老顽童。
没办法,镇国公只得跟着荀初云走,总不能在自家闺女房间里死盯着吧?反正宝贝女儿也都回来了
只是刚刚走出两步路,镇国公突然回头,面带警告地对公仪珩道:“你要是敢在漪儿休息的时候欺负她,让我晚上见不到她,我就断了你的子孙根!”
公仪珩闻言一愣,领会精神后脸颊瞬间爆红,断断续续道:“知、知道了,岳父大人”
他与娘子成亲到现在,他就没有上过娘子的床,又何谈欺负这一说呢、更何况自己这古怪的身子,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还有你!”镇国公又将枪头对准了白竹,“人家小两口要休息了,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跟我出来!”
白竹跟公仪珩可不是一路货色,只见他踏着飘逸的步伐,一个闪身便躲到了我身后。
此时,我的耐心也已经耗尽,索性推着镇国公和荀初云滚蛋。
留下来的公仪珩和白竹自然是住在客房,我还没有和别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夜色临近,镇国公亲自来喊我们去前厅用晚膳。
饭桌上没有镇国公的任何一个小妾,只有我们这几个熟识的人,所以这顿饭也吃得安静祥和。
一直到深夜,我吃多了有些口渴,于是想起来喝点水。
只是,因为没开灯,而我又睡得迷迷糊糊的缘故,所以打翻了木桌上的瓷花瓶,倒霉的是,碎裂的瓷片割破了我的手背。
尖锐的疼痛顿时驱走了我的睡意,我眼看着手背上的那一丝狭长的划痕慢慢沁出血来。
幸好伤口不是很深,我自认倒霉地叹了口气,舔掉手背上的血迹就准备继续休息了。
房门突然被敲响。
“娘子,你怎么了?”
是公仪珩的声音。蕴着明显的担忧。
“没事,就打翻了一个花瓶。”
第297章 haper 296 公仪珩发病()
我压根儿没有打算给公仪珩开门。
毕竟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什么的,虽然对方是个弱鸡,但依然要划进‘性别为男’的定义域中。
“娘子,你开门,让我进去看看!”公仪珩依旧在门外叫喊,不愿离去。
我没有管他,径直回到了床上,闭眼睡觉。
至于公仪珩,爱扰民扰民去,反正受罪的是他不是我。
果然,敲门声也只响了一会儿便停下了。
这个夜晚终于又重归于宁静。
可是也没多久,窗户边突然传来了动静,夜晚的凉风吹了进来,一阵舒爽。
我无比郁闷地睁开眼,看着映在墙上的黑影渐渐靠近,有完没完了?
听着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我知道公仪珩已经到了我的床边,没有猜到地上的碎瓷片算他运气好。
公仪珩刻意放缓了呼吸,慢慢靠近被子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的少女。
“娘子!”公仪珩轻手轻脚地拉下碧青缎面锦被,小心翼翼地喊道。
我翻了个身,恨不得一巴掌呼他脸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串门儿?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
见我睁开眼看他,公仪珩那双水晶般的眸子瞬间迸发出强烈的光芒,我不懂他这副中了六合彩的惊喜表情究竟是为何。
“娘子,你刚才没事吧?”
“没事啊,你快回去睡觉。”
“娘子,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
“不可以。”
“娘子”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小表情,有种想抽他的冲动。半夜不睡觉就是跑来耍流氓的吗?
“公仪珩,你快别闹了,就回去睡吧,我明天再陪你玩儿啊!”叹了口气,我还是抬手拍了拍他的小脸儿。
公仪珩索性攥住我的手,耍赖皮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娘子,我不想回去,我就想跟娘子睡!”
“乖,别闹!”
“娘子,我没有闹!”公仪珩蹭蹭我的手掌,撒娇纯熟,就是想软磨硬泡留在这里。
蓦地,公仪珩身子一僵,鼻尖嗅到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儿。
“娘子,你受伤了?”公仪珩一把拉下我的手,凝眉看向我手背上那一条细长的伤口,还在沁着血,白皙的手背已经糊了一层红艳的颜色。
他怔怔地看着,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晦暗。
我无所谓地摇摇头,抽出枕头底下的白绢擦掉手背上的血迹,“没事,不过是给碎瓷片划伤了而已,结了痂就好了。”
肯定把毛细血管割裂了,不然也不会流出这么多的血。
公仪珩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那不断冒出血来的伤口,薄唇微动,双眸如同染了墨汁,黑得无暇。
我一抬头就看到公仪珩的这副德性,虽是吓了一大跳,但是心中也更加认定了这家伙就墨昀无疑了。
什么都不说,就凭他这双野兽般的眼睛。
“公仪珩,你怎么了?”我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公仪珩迟钝地眨了眨眼,有一瞬间的清明,不过视线猛一触到那鲜艳的红色,眼中又是一片混沌。
他强硬地抓过我受了伤的右手,力气亦是大得惊人,幽深的黑瞳闪着令人胆寒的光,像是饿极的灰狼见到了垂死挣扎的猎物,随时准备一口咬掉它的脖子。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我对他现在这神志不清的境况感到有些心惊。
抿了抿唇,我深知他是对我的血十分渴望,但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像是吸血鬼
心中犹豫半晌,我还是咬了咬牙,直接把手背凑到他的嘴边,轻声道;“公仪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但是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那你就随便,赶紧给我变回正常的样子!”
不就是被吸点血嘛,我每年还献血八百呢,大不了今年的指标就贡献给他了。更何况,这身体也不是我的啊!
公仪珩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女子,嘴上吮吸的动作不停,腥甜的味道滑过喉间,心中的燥热减轻不少,迷离的理智也渐渐有些回笼。
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能对娘子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