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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吃得差不多了,直打饱嗝儿,我才想起一个问题来。
“你不饿吗?”
虽然我一个人独吞了这只烤鸡,有些不厚道,但是我看他也对烤鸡没兴趣,说起来也算不得是我的错。
闻言,白竹好像是笑了,虽然是不太明显,可是我现在吃饱了,脖子上的毛都梗着呢,对于疑似敌人的心情变化,我必须时刻留意着。
可是他笑归笑了,就是一个屁都没有放出来。
一个世纪过去了,光是听到火堆里噼里啪啦响个够,就是没有听到人话。
“喂,你聋了还是哑了?”
我擦了擦嘴,忍不住开始人身攻击。
白竹却突然站起身来,淡淡道:“我吃过了。”
他这没头没尾的举动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说话就说话呗,站起来干什么!
“你吃什么好东西了?”我眯起眼睛,冲他笑笑。
“药,你吃吗?”
我嘴角抽了抽,放着好好的鸡肉不去吃,偏偏吃药,大概是病的不轻
白竹看了一眼表情嫌弃的小丫头,心下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不是说我肾虚吗?”
“谁知道你是真的肾虚啊!”我怕小声地嘟囔着,望着他同情地要了摇头。
可惜了了,这么英俊挺拔的身材,没有一个牛掰的肾。
不知道白竹有没有听到我的吐槽,反正他拉开门就出去了,等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倒是多了一床洁白的被子。
“你从哪里拿的被子?咋不用法术直接变一床?”
我眨了眨眼,第一反应是觉得他多此一举。
“我不会法术。”
白竹直接把被子该在我身上,不过我并不关心,我关心的是他说自己不会法术。
“你不会法术?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看到你手一挥,就,就看到闫千南了!”
我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白竹又回到原位坐着,“那不是法术,是道术。”
“道术?”
为这陌生的概念,我表示摸不着头脑。
法术,和道术有什么分别吗?
那些修炼成仙的家伙难道不都是道家的吗?
所以法术和道术根本没有分别!
除非法术是法家的
“道术不能凭空造物。”白竹是这么解释的。
“哦。”
所以,我们这还不是一路人,但是我总觉得这个白竹有!问!题!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们各自入睡,由于身边有一个危险分子,我不敢睡得太沉,一个晚上醒了n多次。
醒了还不算,我每次醒的时候还都能看到白竹同学兢兢业业往火堆里添柴,简直就像是时间定格一样。
直到估摸着天亮了,我直接从草堆上坐起来,可是却见不着白竹的身影了。
脚上的药也是被换过了,难道我昨晚睡得那么熟?
火堆还在燃烧着,想来他是才离开不久。
也不知道白竹他是不是给我打了麻醉剂,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这药也是十分有用,反正不疼,不拆纱布根本就不会觉得自己身上有那么狰狞的伤口。
我尝试着动了动,反正走路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单腿跳还是可以的。
这要是有个拐杖在,肯定会方便许多。
要不,变一个出来?
用法术
不过很遗憾,法术没有用上,会道术的白竹回来了。
他的手上提着我心心念念的拐杖,还有一口大铁锅和一个大水壶,远远看过去,就像是歌儿里唱的,回娘家的小媳妇。
那一身洁白的西装已经沾染上了些灰色。
我有种感觉,他不该是那么脏的。
待他走近,我才看到那铁锅不是空的,那里面是洗的干干净净的鸡块儿。
他先是把拐杖递给我,然后把水壶挂到我的脖子上,再径直走到火堆前,架锅炖汤。
“你这鸡到底是哪里来的?”看着熟练忙碌的白竹,我再次提出了怀疑。
“昨天吃剩的。”白竹难得幽默了一下,可是这算冷笑话。
“那昨天的呢?”
白竹看了我一眼,“船上的。”
第490章 haper 489 伤口处理好()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白竹这厮是开着船来的!
“你既然有船,怎么不把我搬上船,把我塞这儿?”
我拄着拐杖,靠在架子上,感觉不太好。
“船上潮湿摇晃,不适合养伤。”白竹的理由听起来总是让人没有立场反驳。
“这里就适合?”从来没有听说过军火库适合养伤的。
“适合。”白竹点头。
我不禁皱眉,“哪里适合?”
“这里,适合。”
“”怎么这话还说不明白了呢?
我看呐,这人是故意的。
“算了。”我无意于和他争辩,直接摆了摆手,另外问道:“闫千南怎么还没有找过来?”
这我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还能指望上他?
还不早就死了八百年成干尸了?
“他以为你死了,带着人在打捞你的尸体。”
“”
打捞我的尸体?
那么问题来了,请问死在海里的人是要如何打捞?
以打捞尸体的名义捕鱼呢吧?
想到这里,我真的是快晕了,这辈子怕是等不到闫千南找到我了,看是要老死在这里。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赢给他们留了线索,要是闫千南聪明的话,迟早会找来的。”
“迟早是多早?迟早是多迟?”我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超级痛苦。
“天机不可泄露。”
再说另一边,闫千南出动了五架轰炸机在海面进行尸体打捞。
可是十六个小时过去了,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这营地里便持着两种意见。
一种是唐舒尔必死无疑,这另一种就是唐舒尔命大逃过了一劫被人给救了。
闫千南便是站在第二阵营,他对唐舒尔的幸存保持相信且深信不疑。
搜寻未果,闫千南并命人扩大了搜索范围,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在临近白石岛的海域发现了捕鱼网。
沿着捕鱼网,有人在白石岛发现了一艘渔船停靠在白石岛!
他们可是不久前才从白石岛离开,这岛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人烟,只是作为一个不太要紧的地理位置,周转军需。
被他们那样激烈打过的白石岛早就没有什么人烟了,就算是没有被炮火打死,也会被那些遗留的毒气毒死。
这会儿竟然有船只停靠,不得不引人深思
闫千南的动作很快,立马领着轰炸机和轮船聚集到了白石岛。
他们搜了整艘渔船,里面是只有一个船夫和一个书童,看样子还是缺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
细问之下,确实有‘少爷’本人,和一个受了伤的姑娘在军火库。
就这样,闫千南首当其冲冲上了岛,熟门熟路地来到军火库,一脚踹开虚掩的大门。
不过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来早了。
从后面跟上来的李副官也有些傻眼了。
此时的唐舒尔一脚翘在一个男人的肩膀上,两个人面红耳赤,距离暧昧,很容易就让人浮想联翩。
白竹背对着门口,在那一声门被踹开的巨大声响之后,白竹不紧不慢地推掉我的脚,想了想,便捡起地上的杯子迅速套在了我的身上,然后转过身来。
“非礼勿视。”他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一群下巴快掉地上的军人。
我抱紧了身上的被子,缓缓咽了咽口水,虽然心知刚刚那番景象落在别人眼里肯定会有不好的猜测。
不过我也没有想解释的欲望,就让白竹闹去吧。
反正他这狂妄的样子挺对我胃口的,我喜欢。
然而闫千南对这么个不知道从里冒出来的,还带着面具的男人似乎并不买账。
他定定地看着我,冷冷道:“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还是李副官眼睛尖地看到了我受伤的腿,连忙说道:“舒尔的右腿受了伤,走路是难为她了”
李副官的话音未落,闫千南的视线便转到了我的小腿上。
那狰狞的伤口已经开始缓缓结痂,部分红黑的颜色看起来是有一段时日了,不过现在已经有处被挑破,脚踝、脚面上全都是血。
触及这一切的闫千南不由得皱眉。
我也低下头去,嘴角还噙着一丝笑,较之他们或是惊讶或是心疼的表情,我倒是显得过分得风轻云淡了。
方才我和白竹那样的靠在一起,不过是因为白竹非得给我刮掉腐肉,还没有麻药,我自然是不愿意的,所以就和他打起来了。
绝对一点暧昧的心思都没有。
“我还以为,等我死了你们才能找到我呢!”
我缓缓地低下身,坐在草堆上,自顾自地拿起地上的酒精棉,一点一点擦拭着腿上的血水。
白竹此时也转过身来,自觉地蹲在我面前,帮我处理伤口。
他神情专注,经过高温消毒的手术刀精准利落地划过我腿上的烂肉,有些腥臭的味道借着火焰的烘烤渲染开来。
在场的人对这种味道一点也不陌生。
只是,这种未曾打麻药的痛,他们还是鲜少有人体会过。
我皱了皱眉,咬紧了牙关,脑门儿还是密密麻麻地冒汗,恨不得一手术刀把白竹弄死。
“你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啊?”我小声地说着,只有我和白竹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
我还就不信了,他能拿出医药箱来,还能拿不出麻药?
还什么玩笑!
白竹手上的动作并不含糊,当这在场的各位都是不存在,“报复你就让你死在海里。”
“嘁!我才没那么容易死呢。”翻了个白眼,我可是有超能力的人。
“嘴硬对你没好处,你在这里拖了这么久对你背后的人可没好处。”
挖掉烂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