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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身后的动静,一边敲打着酸疼的肩膀,一边扭过头去,“你可得减肥了!”
adonis可没闲工夫跟他瞎扯淡,吊着还麻痹的半只胳膊站起身来,“还不快走!想留下来被打成马蜂吗?”
我不紧不慢地拍了拍手肘上看不到的灰,“走什么走,还是现在这里歇会儿,不然一会儿麻药劲儿过了,你就疼得直抽抽!”
要知道,乌鸦嘴这种神奇能力是很容易应验的,在学术上被描述为——吃饱了撑的。
刚刚走到门口的adonis感觉肩膀突然像是被撕裂一般地剧痛,身体僵硬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一股傲气顶在头皮。他还是咬着牙坚持自己的决定。
“喂,你现在出去了也不一定能走出去,还是先处理下伤口吧!”拍了拍他的裤腿,我好脾气地建议道。
“”adonis没有反应。
“诶!你就来坐着吧!”我加大了力气,直接把他拽得一个趔趄,堪堪扶着墙一屁股坐地上,左肩还差点撞墙上。
“干什么啊你?!”adonis一下子炸毛了,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在这寒凉静谧的夜里,如平地惊雷,突兀极了。
我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他,说道:“你觉得和子弹融为一体的感觉很值得留恋吗?”
adonis哑然。
他想继续暴走来着,但这样也许会引来那些追杀他的人,不是吗?
他这样告诉自己。
“你以为我不想把子弹取出来吗?”adonis冷哼一声,但是没了那么激烈的情绪。
闻言,我掏出口袋里麻醉枪,放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生怕他闻不到,“你是怕疼吗?不要紧的,我可以再给你来一枪!”
“”不提这话还好,一提这事儿他就来气,自己竟然在浑身戒备的情况下被一个弱鸡放倒了!
真是太难以置信了。
不过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白痴!这里什么都看不到,还没有工具,怎么取子弹?拿手抠吗?!”adonis本想压抑住内心的波澜,但是没有办法,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
“说得对啊”我赞同点点头,思索良久,麻利儿地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下手电筒,刺眼的光晃得厉害,搞得adonis眼睛都睁不开。
“这不就看见了!”
“”
“至于工具嘛,只有一把水果刀!”从空间里拿出我的老伙伴——匕首,下一秒,我就犯了难,“但是没有打火机,也不能消毒什么的,要是感染了也会死人的吧”
我这边是在为这倒霉家伙掏心掏肺地操心,这个小祖宗倒是很洒脱,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匕首,凑到眼皮子底下认真地打量起来。
“喂,你不会是要用这个抠吧?”那伤口就会被刮得很难看了,绝对跟饺子馅儿似的。
“还有别的选择吗?”adonis抽出匕首,把刀鞘扔回给我,“走,我们再进去些!”
挑了挑眉,虽然知道他很丧心病狂地做出了决定,我还是没有阻止,反而是听话地跟了上去。
拐了个弯儿,还往里走了一会儿,幸好这山洞也不长,弯弯绕绕也很彻底,adonis就在一个u型槽里坐下。
“那手机的手电筒打开!”说着,adonis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子。
闻言,我愣愣地眨眨眼,毫无节操地点了点头,“哦。”
我发誓,我真的是专业照明的,对于眼前的美色绝对是内心坚定,毫无其他带颜色的想法。
出人意料的是,adonis那露出来的上半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秀色可餐。
蝴蝶骨上有一些粉色的伤疤,经过岁月的粉饰已经不那么狰狞可怖了,但那还那蜈蚣状的针脚还是能感受到当时的情况危急。
而那左肩上的新伤却是能给人直观的震撼。
蜷起的伤口边缘已经结上了红褐色的血痂,由于刚刚在洞口的拉扯,又从伤口流出了些水状透明液体,左边的手臂已经被干掉的血迹覆盖,上边儿还痂结着黄色的薄壳儿,印着肌肤的纹理
“别走神!”adonis扶正了我在不知不觉已经歪掉的手电筒,那躁郁的血腥味儿让我想吐。
“你要打麻药吗?”我抿了抿唇,还是多余地问了一句。
“不用。”adonis冷声回答,右手举起泛着寒光的匕首就要往左肩的伤口插去
“等等!”我一把握住他的手,真诚地看着他眨眨眼,“要不,还是我来吧?”
“你会吗?”adonis轻蔑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拂开我的手就要把手里的匕首精准地插进了自己的伤口。
这一回,我什么废话都没有说,只是瞪大了眼睛瞧着,不仅仅是他的动作,还有他的表情,随时准备顶上。
整个山洞里都安静得可怕,我耳边最清晰的声音就是adonis那粗重的喘息,还有刀搅着肉糜的动静,视觉、听觉、嗅觉的3d感受看得我直反胃,连手里的手机都快被扣裂了。
也许是那颗子弹没有打很深,adonis盯着伤口搅了一会儿,子弹裹着一坨烂肉就掉在地上,顺着滚落在我脚边
“呕——!”
抱歉,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第141章 haper 140 主动求射击()
adonis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背着自己呕吐的少年,身体上的剧痛本来就已经让他难受非常了,这会儿还有人没眼力见儿地作妖,他的眉头已经开始渐渐蹙起。
“没用的家伙!你能走远一点吗?”
闻言,我愣了愣,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扶着墙顺气,“这是生理反应,我也控制不了。”
依旧开着手电筒的手机躺在地上,靠着墙喘气的adonis已经开始意识混乱了,苍白的唇色已经深刻过肤色了。
我正好转过身坐下,见他这副模样,我默默地叹了口气,“撑不住就睡会儿,我来守夜。”
“就凭你?”adonis轻飘飘地斜了我一眼,硬撑着保持理智上的清醒。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嗤笑一声,语气里隐隐染上不容抗拒的霸道。
我现在也不是很舒服,好脾气地劝告不奏效,我会采取强硬手段。
“你是自己闭上眼睛,还是我帮你?”我低头捡起地上的手机揣回口袋里,狭窄的洞里瞬间又回到一片黑暗。
adonis敏感觉察出了空气里流动的威胁,掀起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又是想把我麻醉吗?”
“对呀!”说着,我拿出口袋里的麻醉枪,咯吱咯吱地故意弄出动静来。
“你如果”adonis开口说话已经有些费力了,“敢这么对我,我绝对一枪崩了你!”
“哇,我好怕。”
“”adonis没有再浪费表情,尝试着闭上眼休息。
“喂,你的伤口还没处理吧?”按照他刚刚那样的手法,血流得不少才对,这样下去,怕是熬不到天亮就会变成干尸了。
“你还有完没完?”
“谁知道呢!”我轻笑,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拿出些消毒用的东西。
“你要是没事做,就给自己来一枪。”
adonis还是对我开的那一枪怨念颇深,明明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在想着出一口气。
无奈地扶额,我最后还是决定变出一块止血海绵,尽量表现出心痛的样子,缓缓靠近他。
“你搞什么鬼?”adonis睁开眼,皱眉看着不知何时蹲在自己身边的小子。
“帮你止血啊!”我打开手电筒,凑近那狰狞的伤口,一股异样的腥臭又勾起了我的胃部痉挛。
我挺直了背脊,脑袋尽量往后仰,还是把手里的止血海绵塞到他手里,“算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adonis摊开手掌,待看清手掌心的玩意儿,眼里浮现出深邃的光,就好像是对此十分熟悉,却又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恨
“你不会用吗?”见他只是盯着止血海绵发呆,我还以为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呢,于是出声提醒。
谁知道,adonis压根儿就没有搭理我,只是漠然地把止血海绵塞进伤口,我顺手递上纱布,他也是看都不看一眼,接过来就缠上自己的胳膊,一只手忙活也尽显轻松。
“你怎么身上带了这么多东西?”adonis包扎完伤口,这下是彻底清醒了,最后一点睡意都消失殆尽。
“呃,出门在外,总要带些东西来防身。”我撇撇嘴,随意地答了一句。
“军用的止血海绵也是?”
“怎样,你有意见?”知道他真的懂行,我莫名有些紧张。
“没有,只是”adonis的尾音低了下来,后面的话就再怎么都听不到了。
“你说什么?”
adonis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定定地开口道:“你的麻醉枪还有子弹吗?”
“耶?”我有些迷茫了,刚刚不还是对我的麻醉枪恨得咬牙切齿吗,怎么这会儿又想了?
“喂,你聋了吗?”adonis没好气地一声大吼,自己都这样拉下面子了,他在那里装蒜?
我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也是现在,我才觉得他正常了。
于是,我顺着他的话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麻醉枪。
“你想让我打哪里?还是老地方吗?”我说的老地方,指的就是他受了伤的左肩。
“随便,我现在只想睡觉,明天应该就会有人来找我们了。”
adonis歪着头,做好了要被当靶子的自觉。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这会儿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直接对准他的左肩膀,扣动扳机
很快,被枪射中的adonis似是累极了,合上脸眼皮子,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瞧,傻人就是有傻福,说什么时候睡觉就什么时候睡觉,也算是说一不二的主儿了!
再想想眼前的状况,我难道真的就要熬一晚上来守着这家伙吗?
算起来,我中午给丸子带走的手表应该已经到了枫泾手里的吧?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枫泾会在苏特农场,那完全是因为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