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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已经开始和它玩起了追逐的游戏,我继续给张海梅和三毛摇罐。
噗,三毛也吐了,竟然也吐出了一滩污渍,而且这玩意和之前那玩意一样,都会跳动。
拉拉这下可欢了,来回的追逐着。
门外传来小青焦急的问候。“张哥,发生了什么,你的猫在追什么东西吗?”
“小青,不要管,看好门,事情快要结束了。”
喵呜,拉拉忽然抓出了那条小的脏东西,一口就吞吃了下去,这下大的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竟然不躲了,朝着拉拉扑了过去。
眼看拉拉不敌那玩意,我偷偷从口袋里面拿出一块红布,朝着那玩意扔去,正好将它罩住,被红布罩住后,这玩意顿时跳不起来了。
这块红布其实原本是一条白布,后来用尸油和数十种辟邪动物血液混合浸染而成,此刻就发挥了他强大的优势。
“拉拉。”我喝止了拉拉,这玩意我得收藏起来养起来呢。
拉拉果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来回的用脚拨动着那玩意,我走过去,用红布将其包裹起来,放入一个小坛子中。
张海梅和三毛嘴角还残留着那种脏东西的残余,我用毛巾给他们擦了嘴巴。
事情到了这一步,算是顺利完成了收神罐的操作,他俩体内的脏东西让我给驱赶出来,并且降服了。
“好了,小青,你进来吧,对了,打一盆井水来。”
小青打了一盆井水来,我用毛巾给张海梅和三毛洗了把脸,张海梅恢复了常态。“咦,你们怎么在这里,我发生了什么,三毛。”
三毛就睡在他身边,不过已经酣然入睡。
“小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张海梅的表情很古怪,似乎不敢相信小青说的。
“这么说,我真的撞邪了,怎么可能,这脏东西是什么?”
我将那块红布从坛子里面取出来,当着两人的面打开,里面出现一条皱巴巴的寄生虫,它的躯体已经严重萎缩了,当初的形体可比这个大了好几倍。
“就是这玩意,小青,井水。”
小青将井水端到我身边,我将这玩意放如水中,这玩意一碰见水之后,身体竟然开始膨胀,一下子胖了好几倍。
“这是一种水中生物,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别人都叫它水虫,我估计它就是潜伏在你常喝的井水中”
“不可能,这口井我们几代人都在喝,怎么可能。”
张海梅还是不太相信我说的话。
“给你做个实验吧。”
“这盆水是刚才打的,你也看见了,这玩意死而复生,你那缸子,是你平日里面用来盛水的吧,问题可能就出在这水里。”
我将水盆端到了水缸前面,将水缸上面的盖子揭开,然后轻轻用一根茅草刺激着盆中那生物的身体。
叽叽唧唧,这生物竟然发出了一种类似蟋蟀的声音。
张海梅和小青眼睛不眨的看着我,很不解我为何要这么做。
叽叽唧唧。
片刻之后,从张海梅用来盛水的水缸里面竟然爬出了十几条同样的水虫。“天呀,这究竟是什么?这怎么回事?”
张海梅夸张的叫了起来,小青也傻了。“这种东西在水里面,张哥,那么我院子里面的那口井会不会?”
小青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初小青拉我到那口水井,我就仔细注意过,不过她的担心也是多余的,那口井并没有东西盖住,白天日晒,晚上月明,是不太可能存在水虫的,不过也不能百分百排除。
“张海梅,你院子里面的水井是不是常年用盖子盖住的?”
张海梅一脸懵逼的样子。“是呀,我怕灰尘落入里面,特意给做了一个草盖子,怎么,这有问题吗?”
“问题就是你这草盖子,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去之前,我将这十几条水虫全部打包装入坛子。
到了院子中间,入眼的就是一个草盖子,张海梅伸手就想去揭那个草盖子,忽然被我叫住。
“怎么了,这盖子有问题吗?”
盖子的确有问题,因为盖子似乎在轻轻蠕动,张海梅也注意到了,好像盖子下面潜伏着什么玩意。
我用眼神示意张海梅退后,还有小青,此刻月亮正从乌云里面爬出来,所以那草盖又恢复了平静。
我悄悄的附在小青耳边问。“小青,你去房间将张海梅的矿灯提出来,要快。”
张海梅还在注视着那井盖,经历过这一夜之后,她的确遭受了不小的刺激。
“张海梅,你退后,还有,将你手机里面的电筒光打开,对着水井。”我一边吩咐张海梅,一边从身边的工具箱里面取出一袋子狗血。
如果这里面真的藏得有脏东西,我得提前做准备。
小青拿着大矿灯赶过来,我接过矿灯,然后一手拿着矿灯,一手拿着血浆袋,对小青和张海梅同时说。“你们俩将手机的电筒光打开,对着水井,还有,退到我身后,待会儿如果发生什么,不要尖叫,记住。”
两人站到了我身后,我拿着矿灯照射到井盖之上,同时一袋血浆扔向了草盖。
嗷
随着一声奇怪的叫,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掀开草盖,从水井里面爬了出来,竟然是一条比之前高大五六倍的水虫。
水虫从里面爬出来,就朝着我们站立的地方扑过来,张海梅嘴巴一张,就想尖叫,幸亏小青眼疾手快,一把封住了她的嘴巴。
我站在两人面前,手上捏着两袋血浆,分别朝着水虫的头部砸去。
噗噗!
两袋子狗血砸在了水虫的额头上,这家伙开始咆哮起来,而且身体在迅速膨胀,很快就有两米来长,好像一条蟒蛇盘踞在我们面前。
看来狗血还是没有能够镇压住这家伙,我不得不考虑第二方案。
我迅速从工具箱里面取出一根银针,还有一个火罐,这是一个牛角罐,上面刻有龙凤图案,这种罐子我不多,跟随师傅多年,也就珍藏了五个。
师傅叫这种罐子做龙凤罐,是师傅用特制的材料打造而成,一般是不会用来拔罐的,这玩意不针对人,而专门针对这些邪物。
水虫一边叫一边弯曲着朝我游动过来,张海梅和小青紧紧拉着我的衣服,两人紧张到了极点。
“别怕。”我安慰了两人一句,然后提着银针和罐子就冲上去,和水虫对抗起来。
银针在水虫身体上扎出了好几个眼,从这些眼里面流出了很多黑色的汁液。
但是我的身体也让水虫给缠绕住了,旁边小青拿了一根大木棍,敲打着水虫,一边紧张的问我。“张哥,怎么办,怎么赶走它。”
我用双手扼住了水虫的七寸,水虫就朝我的脸喷吐一种奇怪的气雾,幸好我早有准备,摸了一个口罩戴上。
“没用的,你们躲在一边,不要靠近它。”
小青和张海梅都是普通女人,一旦靠这种东西太近,很容易被这东西找空子再次附身,那样就不太好了。
我腾出一支手来,握住罐子,一下子倒扣在水虫的头部。
罐子扣住了水虫头部之后,水虫一下子安分了很多,身体也软绵绵的倒在我面前。
我用银针敲打着罐子,一边念叨着经文,很快,水虫发生了一件和之前水虫一样的事,身体开始萎缩。
“缩了,缩了,哈哈”小青高兴得蹦来蹦去的,好像一个小孩子。
最后水虫缩小到半米左右,被我卷起来,一并扔进了坛子。
张海梅面色惨白,大概还没有从这次阴影里面走出来吧。“张兄弟,这水里面怎么会有这种脏东西,哎呀,我真是笨,我天天用这水熬汤喝呢。”。
“这不怪你,张海梅,这世界很复杂,不是单纯的物质和精神能够说得清楚的,阴阳术发展这么多年,是有存在的道理的。”。
我竟然给这个老固执讲道理,实际上她相信不相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尽了本分,能就则救罢了。
“这东西,是鬼吗?”
我听了张海梅的话后差点就笑喷了,这个问题我还真解释不了,你说它是鬼嘛,实际上这玩意还算不上鬼,你说它不是鬼嘛,它又很鬼,因为它已经成长到可以找寄体的地步了。
第20章 我的地盘她进不来()
很多人将自己解释不清楚的东西都定义为鬼,在阴阳这行,鬼是有归类的,并不是适用于所有超自然的东西。
所以,张海梅这个问题我真不知该怎么回答。总归来说,这东西怎么会找上张海梅的,我现在还没有完全弄清楚。
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三毛,时钟已经指向了深夜两点,这么一折腾,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疼。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好好关门睡自己的觉,我们也该回去了。”我说的是我们,没想到张海梅一把拉住小青。“小青,我怕,你陪我好吗?”
张海梅是真的怕了,说话都直打哆嗦。
“我”小青一百个不愿意,主要是小青想跟我睡呢,我自然也不愿意,这春宵虽然已经过去了半宿,但是还有后半夜呢,后半夜够我和小青折腾了。
“求你了,小青,你知道我虽然是一名教师,但是我胆子小,今天发生的事情,我怕晚上自己睡不着啊。”看着张海梅可怜巴巴的样子,小青瞄了我一眼,我没有说话,小青只好答应了张海梅。
所以我一个人回到房间,心情久久不能平息,那脏东西究竟怎么会出现在水井中的,又是如何寄体在张海梅身体中?为何白天我竟然没有任何察觉。
真正睡不着的倒反而是我呢,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穿起衣服,一个人到院子里面小坐,坐在小青院子那口井旁边。
我搬出那个坛子,揪住一条水虫,然后用稻草刺激着水虫的身体,水虫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之前我告诉小青她的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