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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翻阅过几次,皆被那些奇思妙想的主意所震撼,后来被师傅发现,痛斥了几次后,再也不敢去翻那书了。不过自幼她便记忆惊人,过目不忘,倒也将那奇门之术给记了个七七八八。
“你先找到他左侧最后一根肋骨的左下方,从最那里向上三寸的位置处下刀。”
长孙延巧妙的避开要害从食道底部的位置轻轻划开
“里面还有一些残留,帮我从包袱里拿出那个瓶子来。”
“小心些”江离嘱咐道伸手递上琉璃瓶子
“那边有个桶,你去接些水。”
江离回来时,长孙延已经将尸体缝合好,周围也清理干净了。
“王爷说的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时,冲动,就是打草惊蛇。”
听到她的回答,贺兰寻满意的点点头。
“花柏之事,陛下已经知晓,因是大庭广众这下杀人,城内百姓很惶恐。为了安抚百姓,已经让南平公来主持平城内的大小案件,我已向陛下请奏,让你去辅助南平公,陛下准奏了。”贺兰寻意味深长的看着江离。
“是,属下谢王爷。”
“你应该谢陛下。”贺兰寻轻笑道,探寻的看向她
“属下是王爷的人,其他事情属下一概不知,也不敢多想。”江离迎上那目光
“哦,我的人?”贺兰寻嘴角上扬,眼含笑意的看着眼前三尺之地的少女。
江离听得这话有些脸红“属下还有事去办,先告辞了。”
言毕她逃命似得离开,换得身后一阵轻笑。
“还算有良心。”贺兰寻盯着少女离开的背影喃喃道。
梁上的贺胧一个踉跄差点掉下来。
“墙角听够了没。”贺兰拿起桌上的毛笔向门外的横梁上扔去。
“唰”的一声,梁上那人一个平沙落雁式,稳稳落下,落地后,还不忘摸摸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
待此人转过人来一瞧,五官平平,仔细一看,又好像不是,像是在脸上贴了层东西,他见了贺兰寻后,笑嘻嘻的单膝跪地
“王爷属下可是什么都没听到阿。”
“快把你那人皮面具给摘了,看着心烦。”贺兰寻皱着眉头不耐烦道。
只见贺胧小心翼翼从耳后开始撕,这离近了一瞧,一张粉嫩的娃娃脸,眉梢上扬,目如点漆,唇红齿白,笑起来有两个小虎牙,乍一瞧像是十几岁还未及笄的少年,仔细一看,那双精练如豹的双眸里,便可知,这年龄与这相貌不匹配。
他就是贺兰寻手下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影卫。擅长乔装打扮刺探情报,同时掌管着整个恒王府的情报网。其师承西域普陀,以快而诡异的手法著称。而贺兰寻刚刚交于江离的情报就是他找来的。
“怎得去而复返。”贺兰问
贺胧低头想着,不回来能听得见您调戏人家小姑娘吗?那小丫头一看就没长开,虽然后乔装得当,但绝对瞒不了他这块老姜的。
“属下还想到一件事情,所以就又赶回来了,哦,我就刚刚回来,刚刚回来”他特意强调刚刚两字。
贺胧心里暗搓搓的想着刚才王爷那娇羞的样子,八成是动了春心了。
贺兰寻见他表情猥琐知道自己刚才失态让这家伙瞧见了,拿起桌上一本书就向他砸去,那贺胧轻轻一闪,伸手抓住了书,低下头双手奉上,狗腿道
“王爷且先别动手,听属下说完。”
贺兰寻接过书往桌上一扔,没好气道“有话快说。”
“是,陛下后宫里那位娘娘,怕是要开始有动作了,刚刚接到宫中的暗桩回话,十日前,后宫里来了位道士,不过那道士的长相有些特别,极像南疆盐泽之地的人。”
“哦,你是说,姚氏见过那花柏。”
“不敢肯定,只知那日姚皇后身边的宫女说,她近几日身体不适,要请道士来作法,不许任何人靠近,这件事宫里人尽皆知。后来那道士两个时辰后离宫了,无人知道他的去处,更无人知晓去了哪里,而咱们的人跟出去没多远便被甩开。”贺胧一双精眸,闪着猎豹般的光芒,每每出现这种情况,他都显得异常兴奋。
“可有讲过那道士的特点,如何确定他就是花柏呢。”
“那道士的脖子后面有个块枫叶形的胎记。”贺胧收起笑嘻嘻的表情一本正经道
“枫叶胎记。可有看清楚。”
“看清楚了,道士换衣服的时候,正好是咱们的人去的,我去找他时,他已经描摹好送过来。”
说罢递上一块绢布。
“花柏的尸体上可有什么其他的发现。”
“唉,这应该问刚出去的那丫头了,她带着长孙延那家伙,把人家的膛都给开了。”
贺兰寻危险的眯起眼睛,贺胧一瞧赶忙道狗腿上前道
“看了看了,确实有一块胎记与这一模一样。”
“如何证明这两人是同一人。”贺兰寻端起茶杯
“如何证明,如何证明,那,要不让姚皇后来认一认”贺胧喃喃道
“扑”贺兰寻一口茶没咽进去,就喷了出来。
“爷您没事吧。”他赶忙递上帕子。
“你给我滚”说着一脚踢向贺胧。
贺胧来不及躲闪,屁股上挨了一脚,捂着屁股就跑了出去。
南柯从外面进来,就看见贺胧捂着屁股,屁滚尿流的逃窜出来,心知这个活宝又惹王爷生气。正想着要不要等着爷气消了再去,免得自己又要受池鱼之祸,就听里面贺兰寻的唤
“南柯,进来。”南柯听得贺兰寻叫他,想着刚才看见的贺胧的逃窜,虽不情愿,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硬着头皮进去。贺兰寻端坐于方案之后,还是那一副清风霁月的模样“吩咐下去,保护好刑部大牢里的叶氏,顺便让南厢去请个大夫,不可声张。”
“是”云中宫
拓跋嗣一身缟白的银袍,立在院内的桐树下,清晨的寒风舞弄着他的飘飘衣带,绚丽的朝霞自天边升起,与他的银袍相互辉映着,突然他捂住了胸口,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
嘴角开始有鲜血缓缓流出,他也不惊慌,接过高岭递上的锦帕擦拭去。
“陛下,这里是风口,您还是随老奴回去吧。”
高岭皱着眉头眼里满是疼惜。
拓跋嗣看着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太监,这个人,对他来讲,如父如兄,有时候,甚至比自己的父皇还要亲密几分。
“你不用担心,一时半会还死不了。”拓跋嗣笑着说
高岭吓的立马环顾了四周“陛下切不可再说这样的话。”
他将手里的披风给拓跋嗣披上,“走吧,着了风寒,老奴又该心疼了。”
“她还好吗?”
高岭心知这位主子问的是贺兰王府的那位
“嗯,好,听说最近又在办案了。”
“她那样的才华与聪慧,平白放着着实可惜了。”拓跋嗣看着东方长起的朝霞,眯起眼睛微笑的看向远方。似乎想从那如火的朝阳里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听说贺兰王爷让启奏,让她跟着南平公办案。皇上您答应了?”
“嗯,她家逢变故,又初来乍道,需要一个身份来保护自己,况且,南平公年纪已过花甲,精力不足,虽有心,但也无力,就让她跟着去吧。”
“老奴不懂,既然皇上喜欢她,为何不直接接进宫来,还要将她推出去,这现在形势外面这么危险。”高岭皱眉道。
“外面危险,难道里面就干净吗?有些事,你不懂。”拓跋嗣唇齿轻启,美好的如同深夜开放的昙花一般。
“唉这些事情,老奴是不懂,可老奴看那恒王爷怕是也有些想法。”
“呵呵,你这老东西,眼睛够毒的。”拓跋嗣轻笑
“贺兰对她来说,也许是个更好的选择。而朕,能做的毕竟有限,况且,那件事情,是朕的过错,朕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想,她应该不会原谅我的。”拓跋嗣双眸一闪而过的痛苦被高岭看到。
高岭心知,陛下一则是在担心自己寿命有限,二则是江府一事,他用手摸摸眼泪“会好起来的,我已经着人去找了,一定会找到的。”
“算了,生死皆由命,万般不可强求。那姚氏最近可有什么异样?”
“上个月说身体不适,十日前请了几个道士做法,近日除了在未央宫,并无去别处。”
“哦,后秦那也没来什么书信吗?”
“两日前贺兰王爷的人送来几个后秦的暗桩,老奴已悄悄的经处置了。”高岭道
“嗯,益州的事,查的如何。”
“金羽卫还未回信。不过益州那边贺兰王爷的人也在查,我们要不要避开。”高岭小声道
“不用,殊途同归,咱们走,回宫吧。”风中是谁在叹息轻响
清晨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极长。缟白的龙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像极了昨夜里被风吹乱梧桐。
拓跋嗣走御花园的路上,看着湖边种的海棠树,想起三年前,那个海棠如雪的春天。
那年的昆仑山上,没有皇帝,没有江氏一族,那年,他的父皇还在世。
只因“子贵母死”一句箴言。父皇便要学做汉武帝,将他的母妃赐死。他的母亲,那样温柔的一个江南美人,面对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面对贺夫人的跋扈。依然告诉他,心怀善念,切勿怨恨父皇。
然后当那白绫高高悬挂于梁,终日温暖的怀抱,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他就那样抱着母妃,抱了一夜。次日清晨,他疯一样的跑到从政殿里,向那个生杀大权集于一手的人,那个称为他父皇的人咆哮,让他还自己的母亲。
当时道武帝异常愤怒,要立即废黜太子,将他贬为庶民,是那时还是大司马的长孙嵩劝住了。将他带到府里,也是在那里,他遇见了自己的恩师,昆仑掌门陆羽。
在长孙嵩的劝说下,他决定跟随陆羽回昆仑,做了他第六个入门弟子。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