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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漪点点头她才没有为这件事情烦心呢,点了点手指,看着旋梯的方向。“到了这个时间那老头也该带人来了吧。”
“已经来了。”落千寻淡淡的说道。
涟漪皱眉,自己都没有听出来,这个家伙居然居然能够一听就出来了,是了,是那老头和陆虎的脚步声,蹭蹭的走上来了。看来自己的能力还有待提升的。
“丫头我们来了,来的正是时候吧。嘿嘿!没有打搅你们两的好事吧,嗯哼!”尦老头一上来就朝着涟漪和落千寻身上来来回回的打着旋旋,还伴随着暧昧的眨着眼睛。
“来得很准时,要是你再来晚一点就真的打搅好事了。”涟漪邪笑的瞟了他一眼。
“公子。”那在尦老头身边的带着黑色垂纱斗笠的陆虎忍不住的一下子就揭开了头上的斗笠,朝着涟漪晃了晃脑袋。
涟漪挑眉看了看一个全新的陆虎赞叹的点点头“很不错,还是老师厉害。任谁都会认定这就是真实的廖云堂。”
“呵呵呵,丫头,这就是你小看我了吧,你就好好的跟着我学,早晚你也能够这样厉害。”尦老头倒是一点都不知道谦虚是何物的夸奖吹捧着自己。
涟漪摇摇头不在与这个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的家伙说话。
“很好,陆虎,呃,不。以后你就是廖云堂,宝华城的城主。”涟漪说道,随即笑开了,这样子实在是太像了,如见包换的。
“呃,公子我其实还有点不习惯这样子,这”陆虎很是纠结的扯了扯自己身上那宽大的锦衣华服。
“哦,是不习惯身上的锦衣华服,还是不喜欢现在的身份。”涟漪有些好笑的看着陆虎,心里也在暗暗发笑,老实说这样子的陆虎自己看着还是有点不习惯,陆虎一向都是大大咧咧的,这样的办起城主来还真的有点
“下面没有惊动什么人吧。”落千寻又回到了面无表情冷冷的说道。
“没有,我办事你们经管放心。只是这里的垃圾该怎么处理。”尦老头皱起眉头看着房间一旁的地上那横七竖八的尸体。
“这还不简单,陵兰王在此,城主大人也在此处,有人派来的刺客刺杀未遂,反被绞杀。至于那个幕后的黑手吗,还真的有个合适的人选。”涟漪悠悠的开口说道,嘴角勾起邪邪的笑意。
“独一苗。”落千寻道出涟漪口中的适合人选。
相视一笑,涟漪点点头“就是他,看来这件案子也可以圆满的收尾了。”
“那公子,现在需要我做什么啊?”陆虎这这自己问道。这都破案了还要自己扮那死鬼城主做什么啊?
“你嘛,就好好的会到城主府果果官瘾啊,好吃好处的伺候着你还不舒服啊”涟漪难得轻松的打趣道。
“我陆虎才不稀罕那劳什子的城主呢,还没有我的老本行自在。”陆虎闷声闷气的说道。在接收到涟漪犀利的眼神立即闭上了嘴巴。
“这个城主可不是白白给你当的,自然有你要做的事情。记住你的有些行为该收敛的还是收敛一下,别老给我惹麻烦出来。”
“是,公子,我明白,其实当官也不错,我刚才也就随口一说。公子放心,我绝对会替你做好这个城主之位的。”
“嗯,我会让张成一师爷的身份辅佐在你身边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真的害怕张成那家伙不来呢。”陆虎立即满脸欢笑的说道。
“走吧,回去收网了。”
隔日,城主府以东大方向,富春居外早已经隐隐秘密的藏匿了很多的人,草丛里面一阵蠕动就钻出来了几个人,正是张成,春桃和冬雪。
“公子。”三人齐齐的朝着涟漪行礼。
“嗯。”涟漪淡淡的嗯了一声看向不远处那烟雾缭绕中的富春居“这里没有任何动静吗?”
“是的公子,我们听公子的命令至昨夜就在这里守着,可是没有丝毫的动静,不见人出来也不见人进去,就是一片死寂。”张成皱紧了没有说道。
涟漪沉吟片刻悠悠的说道“没有道理啊,廖云堂是接着独一苗的命令行事的,今早或者更早的在昨晚的时候就没有得到廖云堂传回来的消息就应该有所举动才对,道现在都还没有动静是在是说不过去。”
“那公子的意思是。”春桃皱着眉头问道。
涟漪转了转眸子盯着那毫无动静的富春居,沉吟半响道“走,过去看看,我觉得很不寻常。”
“同感。”落千寻点点头,带路走在最前面。
门前涟漪眯着眸子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张成,过去打开。”
“是,公子。”张成一个旋身靠近重重的一脚踹开房门,涟漪率身走上前去,屋里里的一切皆入眼底,可是却是没有涟漪要寻找的人。张成春桃更是将这里里里外外的都收遍了别说是一个人了,就是一个鬼影都没有看见。
“公子,我这边没有人。”张成沉目说道。
“公子,我们这边也没有人,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住。”春桃冬雪也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可能没有人,我们明明来亲自考察过这里,就在这间房间里面听见了独一苗和廖云堂的密谋,没有道理在没有走漏风声的情况下就人去楼空啊。”涟漪走进窗前望着窗外微波粼粼的江水手指有序的在窗棂上敲打着,一下又一下的。
张成春桃冬雪也是面面相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之前着屋子里都有听见东西打碎的声音,那就是说明有人在里面,而且他们自昨天晚上起就守在这里硬是一步都不曾离开,就算是解手都是轮流着去的,这般的监视下那人怎么会消失了呢?
“涟漪,过来看这个。”
涟漪停下敲响窗棂的手指转过身去看着落千寻。应该是那手里的一件东西。
那是一件易碎的花瓶,如今确实只有一块碎块因为其他的已经成功的牺牲在了地上了。“这是一个打碎了花瓶,这能说明什么啊,又跟这屋子中的人失踪有什么关系啊?”春桃盯着地上的碎瓷片真是不理解。
“我想问题不是这碎掉的花瓶,而是这花瓶怎么会打碎在这里,这太奇怪了?”张成疑惑的说道。
涟漪听言微微一笑,那是对张成的赞誉,想了想有看了看着花瓶打碎的地方和那桌案的位置悠悠开口说道“张成说得没错,你们看啊,那桌案上明明就有放置花瓶的的位置,那么为什么,花瓶会破碎在地上呢?”
“肯定是那独一苗在发怒中,一起之下将花瓶摔在地上的啊,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对啊。”冬雪说道,她实在是没有看出涟漪的弦外之音是什么。
“嗯,你说得固然不错,花瓶却是有可能是因为独一苗在某些事情上发怒中将花瓶摔碎在此处的,但是你们又看这是什么。”涟漪指着窗棂上那一个还没有完全干的水印。
众人凑过来一看瞬间皱起了没有“这就一个水印啊,这能说明什么?”春桃眉头成功的扭成一个川字望着涟漪。
“是个水印不假,但是你们仔细看看这个水印的样子,绝对不会是自然形成了,那么又是什么东西塑起了这样子一个圆滑的水印呢。”涟漪指着那个圆滑的水印淡淡的问道。
“这,这,像是放过什么东西一样”冬雪疑惑的开口。
“呵呵呵呵,说得不错。”涟漪笑笑随即将手中那块比较完好的花瓶底轻轻的放在那个水印上面“你们在看,现在又能看出什么来?”
三人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的说道“是这个花瓶留下的水印?”
涟漪点点头,“答案显然如此。”
“可是独一苗干吗把花瓶放在这根本就不可能好稳当的窗棂上啊,若是发火一下子摔打碎不是更直接省事吗?”春桃很是不满的嘀咕道。
“这样做当然是有这样做的必要,否则那独一苗才没有那个空闲的时间做这没有营养的事情来。”涟漪说完将手中碎渣子丢在地上,拍了拍手掌。
“是啊,公子,我还是不明白,那独一苗发神经啊,好好的桌案上不放,非要将花瓶放在根本就放置不稳当的窗棂上,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啊,难道在梦游啊。”春桃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涟漪冷冷一笑看着张成“那独一苗可是没有什么梦游症的,张成你可有想出来这是为什么?”
张成蹙眉摇了摇头恭敬的回答道“没有,请公子解答。”
“掩人耳目啊!”涟漪淡淡的说道“这个独一苗早就知道你们在外面守着了,这一招就是掩人耳目,本尊呢早就离开富春居了。”涟漪说完微微一笑。
“啊?这,这怎么可能,明明的我们还咱一直守在外面的啊,这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屋子的,我们实在是不解急了。”
涟漪笑了春桃一眼“这就要仰仗这个完美的道具,花瓶了。”说完指着窗棂上那有些湿哒哒粘手的划痕“这个独一苗确实是一个聪明人,他现实将蜡油涂在窗棂上,再用一根木棍支撑在窗棂上,两端恰好在蜡油处,当然那蜡油很滑是根本不可能支撑住窗棂的重量的,会慢慢的向下滑,而那花瓶就放在窗棂上,很合理的那木棍滑落下来,窗子一下子就会砸下来,正好击中放在窗棂上的花瓶,这就是你们听到屋子里有响声的所在。”
“好一招声东击西啊。狡猾的家伙,公子是我们大意了,让那家伙逃跑了。”想明白一切的张成狠狠的一拳头就砸在窗棂上,怒气腾腾的,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跑了,真是
“就是啊,这个独一苗还真是一个很角色,老奸巨猾的。可恶,公子那现在该怎么办啊?”春桃一张小脸上全是愤愤的神色。脸都气红了。
涟漪淡淡的看了落千寻一眼继而缓缓对张成等人宽慰的说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们,比起独一苗的狡猾你们确实还不是对手,不过,也多亏你们中了他的声东击西的招术,让后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