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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安安打破寂静又说“你可还记得那刘旺财烛火熄灭的同时或者之前听到了‘咔嚓’的声音?”魏红雀回忆了一下点点头说“是说过,但是会是什么声音?”
“呵呵,起初我也想不明白是什么声音,但是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我找到了答案。”
“哦,是什么?”魏红雀问。
“脚印和被踩碎的瓦片。”狄安安说完看了魏红雀一眼继续道“就是卢望山家院墙上盖的破瓦被一个强有力的脚印给踩碎了,才会有刘旺财听到的‘咔擦’声响,另外我还意外的在窗户口发现了一个拇指大小的洞,而这个洞可以很准确的对上屋内桌案上的烛台。”
“公子说的是这个凶手是翻墙而入的,然后然后捅破窗户纸释放迷烟先迷晕了屋子里的卢望山及杨氏,然后将其杀害。”魏红雀说到这里眼睛徒然一亮。
狄安安笑笑道“那烛台倒下,卢望山不见踪影又作何解释,如果我是这个凶手就会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两人同时杀死在屋子里,这样不是更是干净利落嘛,但是凶手并没有这样做,他只是杀害了杨氏并嫁祸到卢望山的身上,弄成卢望山畏罪潜逃的情景。”魏红雀点点头赞同狄安安的这一番说词,因为如果自己是那个凶手的话也是会这样做的永除后患嘛!
狄安安又道“我想事情应该是这样的,凶手先是翻墙而入然后捅破了窗户纸对准桌案上的烛台发射出暗器将其打翻致使烛火熄灭,然后就趁着屋子里黑暗将杨氏杀死后强迫卢望山在剪刀上留下血手印,这就是我之前为什么说那血手印看上去很奇怪,更像是被刻意弄上去的原因所在。”
魏红雀听言皱紧了眉头问道“既然凶手杀害了杨氏为什么不将卢望山一并杀死呢?还这般处心积虑的设计就是为了嫁祸到卢望山身上又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卢望山现在下落不明,公子觉得会不会是被那个凶手掳走了?”
“这个是必然的,同时我还有一种感觉就是卢望山或许认识那个凶手,所以现在最当务之急的就是想办法找到卢望山,不论生死。”狄安安道。
“卢望山认识凶手这是怎么可能的事情吗?”魏红雀惊呼。
对此狄安安并没有给予更多的解释,因为这只是自己的一种感觉一种推断罢了。
魏红雀见此也就不再多问,张罗着黑子下去弄晚餐,看着狄安安一副欲言又止,一张脸纠结成苦瓜皮。
“老板娘有什么话就问吧。”
魏红雀‘嘿嘿’一笑道“还有一点我想了许久都没有想明白。”
“哦!你说来听听。”狄安安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我记得刘先生前天才加派了人手守在卢望山家的四白,且都是镇子上有些拳脚功夫的年轻人,这个凶手怎么就这样的厉害,没有惊动到任何一个人就这么的进入了卢望山的家里行凶杀人,还有就是那住隔壁的刘旺财只是一个卖布匹的平凡人,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拳脚的人都能够听见动静,怎么刘先生派过去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呢?还有今日我也仔细的看了那些人的状态,个个精神抖擞的,并没有被迷药迷倒过,这就太不寻常了。”
狄安安勾唇一笑捋了捋垂落在肩头的发丝充满激赏的看着魏红雀“老板娘的观察力果然细微,且说到了重点上面去,你说的没有错,连一个没有任何功夫的刘旺财都能够听见动静,而那些有拳脚功夫的人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听到那就说明他们当时根本就没有守候在卢望山家的附近。”
第九十三章 民怨四起()
那张成和陆虎见着这样子执着模样的狄安安有一瞬间的面面相觑,原本他们还打算想着怎么劝狄安安下山的,但是现在他们不了,再次相视一眼。
那张成就对着老天爷漆黑的脸叫道“老天爷,想要我们下去?我们就偏不下去,我们今天还要非得爬上山顶不可!”
“哼,对,对我们今天就要爬上山顶,看你能耐我们何”那陆虎也是狠擦一把脸叫嚣道。
狄安安瞧着两人眼中全是坚定,缓缓的笑了,这两个人正在渐渐的向着自己靠拢,嗯,好现象,不错!再一次狠擦了一把脸,深吸一口气“好,我们继续,不到山顶不罢休!”
“好!”豪气浩荡的,感觉那浑身都充满了力气,陆虎在前面开路,干劲十足,咬紧了牙关,再一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将身上那破烂不堪的衣服一扯,露出那比水桶还要粗上三四分的大腰,抡起有狄安安大腿粗的胳膊舞动着,背上背着一把锋利的砍刀,狠狠的插在腰带上,抓住蔓藤就是撕扯,扯不断就用砍刀乓乓的几刀搞定,开出一条一人可以通过的小路,狄安安随后奋力的向上爬去
暴雨中,狄安安等人每上爬一步,都要付出难以想象的努力,手要抓的很紧,连着脚都要紧紧的扣在泥巴里,否则,稍稍有一丝的疏忽就是葬身山谷的悲惨命运!
鞋子都给磨破了,狄安安干脆就将鞋子给脱掉挂在腰间赤着双脚继续向上爬去,锋利的石子儿,荆棘,也在狄安安的脚底刻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色的痕迹
大雨还在肆虐着,狄安安现在已经分不清身上流着的是汗水还是雨水了,亦或是混着血腥味的血水,那张成在狄安安的身后死死地咬住牙根,一张脸已是惨白如纸,目光死死的锁住那龙角山的山顶。
就这样一步一步的向着龙角山顶迈进,离着那山顶越来越近,狄安安的心情就越发的激动起来,那眼中也闪动着惊喜的光芒。
终于,当狄安安站在龙角山的山顶的时候一脸的喜悦指着天大叫嚣道“老天爷,我还是爬上来了,你又能耐我何?”
张成陆虎也是激动得语无伦次。
狄安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要我知难而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哼不仅如此我还要道破这里的玄机,看你在这里搞什么神秘,死老天来吧,来吧劈吧,若是没有劈中,我就与你这个破老天斗个你死我活,看你还示威什么。”
狄安安的话音一落下天雷闪电呼啸而至
“姑娘,快点闪开啊!”惊得张成陆虎惊叫连连。晃的闪电伴随着叫喊声落下,劈的地面都震动了几下。
可当雨雾散去,长成和陆虎定睛一看。狄安安所站之地,毫无波及。狄安安自己更是毫发无损。
他们激动的简直无法言语。
以至于当他们下山之后,将此事到处宣扬,以至于连金城县主府都得知了此事。
“大胆!当真大胆!”陈凝珍气的发抖,“小小蚁民,不过是运道好罢了。竟然还好意思讲此事编出来到处传播。当真以为自己有如神助吗!”
底下的侍婢皆静若寒蝉,唯有青瓷将茶盏递到了陈凝珍的手边,小声安抚道:“县主莫急,左右不过是个白衣罢了,县主又何必自降身份,与她置气呢?”
一个月不到,青瓷俨然成为了陈凝珍手下最为得力的干将。
“县主,要不要再按照先生说的那样,将这摊水搅得再浑一些?”
陈凝珍看她一眼,嘴角弯起一丝冷漠的笑。
“你知道的倒是够多。”陈凝珍伸出一只手指,挑起青瓷的下巴。
青瓷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言辞恭敬。
“奴婢是县主的奴婢,自然要为着县主着想。”
陈凝珍听了她这话,心情瞬间轻快下来。
她弯弯嘴角,神态放松。
“你说的倒也不错,对自己的身份也算认得够清。不像那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白费了本县主养了这么多年的泔水银子。”
青瓷知道陈凝珍的意思。
府中曾有几个仆妇想偷偷出府,将陈凝珍在府中的所作所为,上报给那位京城里来的大官儿。结果被家丁发现,打了回来。县主得知此事后,竟让人放狗,将这几人与恶犬圈在同一个笼中,让狗生生咬死!
县主命府中所有的奴才都去围观。
青瓷也去了。可她却半点都不觉得残忍。
如果当年
想到这,青瓷霍然惊醒。
她这是在想什么?
金城县的百姓再次沸腾了。
所有的人倾巢而出,将县衙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县丞站在台阶之上,竭力高喊、
“乡亲们!众位乡亲们!大家静一静,冷静一点!”
暴怒的百姓可管不了那么多,却也还记,大骁律上写明了强闯县衙是大罪,因此只是人挤着人,堵在门口。
人人都有好事的心里,见人们在县衙门前围着,也一个一个都凑了过来。
县丞看着越来越多的人不禁头冒冷汗,赶紧打发了身旁的一个衙役,要他赶紧去后堂请县令大人出来。
那衙役腿脚快,不多时,杨县令便出现在了县衙大门前的石阶之上。
他看着自己眼前这一片黑压压的人群,艰难的吞咽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杨县令也是头一次见到这副阵仗,额头也浮出了一层冷汗,“快找几个衙役来控制场面,若是乱民起身暴动”
说到这,杨县令僵硬的将自己想要说的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
要是他不小心将当年的那件事说了出去,金城县主定然饶不过他!他尚有父母高堂,下有子女成双,如何能够将她们妥善安置。
县丞看着县令大人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也不禁疑惑。可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既然有些事情县令大人并不想说,他也没有立场去逼迫杨大人来给他一个解释。
杨县令急的满头是汗,还哪里有时间管县丞在想些什么。他一眼望去,只觉得眼前这一片黑压压的人群没有边际。
“这可怎么办才好这可如何是好?”他喃喃自语,双目无措地扫来扫去。
而这一眼扫过去,当初让他恨得牙痒痒的马伯赫然在列!
杨县令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他偏头,吩咐身边的一个小衙役将马伯请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