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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吗?不想活了!”
如此之下,姚铁猛然醒悟过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到了车来车往的马路上。
他心下一惊,二话没说,赶忙就闪身离开马路。
站在人行道上,姚铁定了定心神。他知道自己要到汽车站坐车回家,就得顺着脚下的人行道往西走。
于是,他便垂头丧气地朝西走了起来。
尽管他已是许久未来过县城了,可街道两旁的景致事物,完全引不起他丝毫的兴趣,他只是无视地朝西走着,魂不守舍地胡思乱想着、、、、、、
以前,在姚铁的心目中,他心想意盼的就是能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家庭,让自己也能跟同龄人一样,去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捏贴日子。
为此,他甚至不惜把妹妹和弟弟都得罪干净了,眼睁睁看着妹妹姚玲去跟上了丁贵宝那么个不务正业的痞子货。
但是,老天不顺遂,屋漏偏遭连阴雨——都说有了老婆不愁孩,他现在老婆倒是有了,可哪知自己竟然是个有了老婆也生不出孩子的命!
我他娘的、、、、、、自己本来还盼望着生儿育女呢,这下可就完了;自己这辈子生儿育女的美梦算是死了猴子砸了锣——没戏了、、、、、、
慢慢走在人行道上,陷入悲痛绝望的姚铁,边走边这么思想着、、、、、、
突然,姚铁灵机一动,居然“奇思异想”起来:
就算自己没有生育的能力,可老婆还是自己的!既然老婆是自己的,要是老婆能生下孩子来——不管是跟谁生的,那孩子也就总得算有他的一份!
至于孩子是谁的种,自己不出去张扬,外人谁能知道?是不是?
就算自己心里明知孩子不是自己的种,但只要有个孩子守在跟前,那也总归强起一辈子膝下无子,老来无靠,到死后连个穿白戴孝、给上坟烧纸的也没有、、、、、
姚铁边走边这样想着的时候,一时之间,他也觉得这似乎也不失为是一个办法。但当他一转念之下,不禁也想到:
要是让自己的老婆跟别人借种生了孩子,纵然自己不说出去,可哄得了别人瞒不了自己,人家的种终归就是人家的种——外人的肉贴不到自己的骨头上,这是铁定无疑的!
而自己要是把孩子养大,那不也就等于是变相地在给别人拉扯孩子吗?说句最到家的大实话,自己这样做,也就他娘的算是赔本赚吆喝,驴粪胆子表面光——白受累干忙活!
再说了,老婆本该是专属自己一个人的女人,这要是让别的男人也加入了股份,半路上横插上一条腿,那我这不是自找晦气,自己给自己找绿帽子戴吗?
要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他娘的即当王八戴绿帽,又要帮人家拉扯孩子,横竖冤大头都算自己的!这、这、、、、、、、
想到这里,姚铁心里由不得就是一阵打翻五味罐一般地极其不自在,自己也说不清是个啥滋味、、、、、、
县汽车站是一处样子很破败的平房建筑。宽敞的院子各有一个进车和出车的大铁门。
车站的左右两边和马路对面的一溜街面上,除了一些食品、杂货店,就是几家规模不等的私营饭馆和旅店。其中差不多都是门脸是饭店、店后是旅馆的那种二合一模式。
说起这些二合一的个体的饭店旅馆,以前走集体化的时候,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偌大的一个县城里,除了一家国营的“东方红”旅馆,没有第二家!这些小旅馆,都是这几年随着政策的发展变化才陆续开设的。
而这些个体旅馆饭店的出现,它在方便了过往路人的同时,其他一些乱七八糟不健康的暗黑交易之类,也就不可避免地随之滋生,甚至渐趋蔓延起来。
尽管有关部门也曾出手治理过,可它就如同顽固的牛皮癣一样,不仅扫不尽清不绝,而且还大有“抽刀断水水更流”的来势——有的女人,自己图财卖肉还不算,甚至还带领着自己的儿媳和女儿一块干!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有的人,居然白天看来是一位人模狗养的执法者,晚上却是热衷于此道、而且完事之后还想让人家给免单的无耻之徒!
姚铁终于来到了车站对面的地方。
站在那里,姚铁先是点上了一支烟,尔后隔着人来车往的马路,朝车站看了看,心乱如麻的他一时不知如何。反正他此时既无兴致到哪里去溜达一番,似乎也不想马上去进站坐车回家——“家”这个概念,眼下对他而言,只会让他觉得堵心,丝毫激不起他想赶回去的欲望!他就那么无所适从地站在那里抽着烟,脚下踯躅、徘徊着、、、、、、
姚铁没有留意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饭馆里,一个四十多岁、模样显得精明和气、似乎是老板娘的女人注意上了他。
那女人见他在外面一直徘徊不走,便走出店来,上前热情地招呼道:
“吆,这位兄弟,是要坐车呢还是等人呢?天这都上午了,吃点饭再走吧,包你满意就是。要是累了想歇会呢,咱这里面也方便得很、、、、、、。”
面对那女人的热情招呼,姚铁没有马上表态。但女人的话似乎是提醒了他,他不由地抬起眼看了下当头的太阳,这才觉得自己从早上起来就无心吃饭,是空着肚子进城的,这会儿敢情还真是肚子里乱咕噜,让他感到颇有些饿了、、、、、、
就在姚铁还没完全打定主意这当口,那个女人已是拉起了他的一只胳膊往饭店里让。而他不知不觉地,也就随着那女人的拉扯,动起了脚步,走进饭店里去了。
进到店里,那女人招呼姚铁在一个空桌前坐定,问他吃点啥。姚铁一眼看到那小货架上摆着的酒瓶,突然意识到自己眼下最需要的还不是吃饭,而是要喝酒!
于是,姚铁便没有急于吃饭,而是先要了一瓶本县产的白干酒,随便点了一个炒土豆丝,之后就独斟闷灌起来。
真所谓:借酒浇愁愁更愁。姚铁本就翻肠倒肚地难受,想借酒放松一下。可酒入愁肠愁更愁,这让他的心里更是觉得难受。而越难受他还越想喝!
加之他又是从早上就没吃饭,肚子里空着。
就这样,在一溜紧三盅下了肚之后,本来就酒量有限的他,可就有些酒劲上头,渐显醉意,迷迷糊糊地就想往桌子上趴。
这时,那位把姚铁拉进店来的女人,一见时机已到,便去喊来一个叫作“春桃”的姑娘,两人一块架起姚铁就往店里的后院走去。
此时,意识还有些清醒的姚铁本想拒绝,但那女人连说“没关系,歇会就好了”,他也就一推二就地被架到里面去了。
饭店的后院颇大,三面都是可供住宿的房间。姚铁稀里糊涂地被架进了一个单间房里。
把姚铁放在床上躺下后,那两个女人便走了出去。
不一会的功夫,那个叫春桃的姑娘又回来了,还用脸盆端来了一点温水。
春桃看起来二十多岁,白皮嫩肉,俊俏的鼻眼顾盼伶俐,一看就是个“人精”。
她端着脸盆轻轻一进来屋,放下盆子后,先是插上房门,接着把房门和窗户上的布帘都拉上,之后自己悄悄脱光了衣服,这才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那躺着不动的姚铁,之后伸手就想去解开姚铁的裤腰带。
姚铁躺在床上,本来也就迷糊着,一当觉得有人要动他的腰带,心里不由地就是一激灵,猛地睁开了眼睛。
令姚铁无法置信地是,他看到的竟是一个一丝不挂、肉体丰腴适度、充满着诱人的白嫩光泽的漂亮女人!
这可是姚铁平生一来还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虽然在这之前,姚铁偶尔也听说过有人到城里来找野女人的事,但具体怎么找,他是一概不清楚。况且他现在也还没走到想来一试刺激的地步。可他今天居然就碰上了这档子事!
可想而知,此情之下,姚铁的反应该是多么的吃惊。而他那醉意也仿佛一下子被惊飞了许多,晕乎迷瞪的头脑一下子也变得有些清醒起来。
姚铁本能地就是胳膊一撑,上身就想爬起来。但那女人却是一下子把自己的上身抵在了他的胸前,mei笑着对他做了一个不要声张的动作,接着声气yinliang地笑道:
“看你这位大哥,妹妹就是想跟大哥玩玩,让大哥做一回神仙,有啥好紧张的?你看妹妹这脖子以下哪个地方会长牙?还真能把你吃了不成?嘻嘻。”
姚铁的脑海里一时陷入了极度地慌张混乱中、、、、、、
他一时似乎也想推开面前的女人赶紧爬起来,甚至逃出去,但似乎又有些犹疑不定,不知所措。
而那女人的白嫩肉体,仿佛也在对他强烈地放射着一种消融骨髓的魔力,让他从内心深处感到了一股四肢发酥地软弱、、、、、、
一当那女人的柔软的小手去摸弄起他的下身时,他整个身心先是忽然秋千飞荡一般的一阵恍惚感,之后是不可遏止的一团火球自心底里升腾、爆裂,遂即把他整个吞噬、、、、、、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有了老婆不愁孩(2)
八十有了老婆不愁孩(2)()
姚铁从饭店走了出来。
一来到车来人往、喧嚣尘飞的大街上,姚铁似乎是从一种虚幻般的感觉状态,一下子跌回到了现实中来,刚才还热血沸腾的那种情绪,马上也就趋于冷静,急剧降温、、、、、、
一股懊恼之情,不可阻挡地开始充斥在姚铁的心间;
此时的他,这才强烈地意识到:今天算是让他娘的那个小娘们耍大头了——
刚刚,他把身上所有的钱,都贡献在了那个小女人的一身嫩肉上。
眼下,他是连回家想坐汽车的钱都没了!
就是在刚才——在那间旅馆里,那个撩起了他冲天yu火的女人,在他手忙脚乱的脱掉衣服,急不可待地想要动作时,那女人却给他加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