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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御书房时,赵启魏远远地便看到绿之蹦蹦跳跳的过来,他不由得乐起来,这宫中的娘娘小主们啊,只怕也就舒昭仪没个规矩,但年轻活力四射嘛,这样的小娇人儿才会让皇帝喜爱。
他赶紧迎上去,“娘娘怎么只带了一个宫女随行,其他人呢?”
绿之嘻嘻笑:“人多了不好,就不好说悄悄话,你说是不是啊公公、”
赵启魏笑得鱼尾纹也紧紧皱在一块,挥了挥手上的拂尘,掖在手肘上,“娘娘来御书房找陛下吗?”
绿之点了点头、
赵启魏朝守在房前的侍卫喊了声:“开门!”
绿之狐疑地:“为什么都不用通传?公公不怕陛下怪罪?”
赵启魏道:“陛下说了,凡是娘娘来,只请进来便是。”
绿之脸上微热起来,垂着脸笑得那样甜蜜,朝阿娇挥了挥手,便自个儿蹿进去了。
第62章 不能张扬的爱()
刚回到了正和殿,便见太子拓跋炟候在殿外,显是有要事求见。绿之看了身旁的阿娇一眼,见她笑意全无,只惊愣地看着眼前的人,片刻又兀自跑掉了。
绿之喊不住她,只好抬头对拓跋炟行了小礼,道:“殿下来找陛下吗?他还在御书房里。”
拓跋炟也对她回礼,瞧了眼阿娇跑去的方向,微微支吾,“我是来找阿娇的。”
绿之干脆果断道:“殿下回去吧,阿娇不会见你的。”
“为何?”
她冷笑一声,反问他,“你利用她对你的感情去做您所谓的大事时,可曾问过她一句愿意与否?”
拓跋炟一怔,竟回答不上话来。
“殿下,恕我直言,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帮不了您,但我明白阿娇是在意您的,只是对殿下失望罢了。”她想起当初阿娇从东宫回来,对她说的那句话——至于太子、就当曾经做了一场梦,醒了,自然无须再眷恋。
她明白,阿娇喜欢太子,否则在牢狱的时候便不会忍气吞声的不将太子供出来,只是她们都只是那样小,十六岁的芳龄,情窦初开,却要被对方这般戏弄,阿娇心气那样高,怎会不伤心难过呢?
拓跋炟没有再说话,只淡淡地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绿之突然觉得感伤,太子是皇帝的儿子,儿子这样深藏不露,皇帝呢、他又是不是也
她自己、、、又会不会也只是皇帝的棋子?
绿之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了,迷迷糊糊进了寝殿。
阿娇回来的时候,已是夜晚,她自知皇帝会在里面陪绿之,便一个人抱着膝坐在正和殿外。
冷风轻拂起她额前的那绺碎发,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溅在地面上,那样响脆的声音。眼睛看着地上,然后透过泪光的倒影,清晰地看到一个人影,熟悉的人。
她恨恨的蜷紧了手指,站起来要转身离开,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拉住,她瞪着他,“放手!”
拓跋炟抓起她的另一只手,两只手紧紧被他掴着,她欲制不住眼泪滚咽而下,“殿下、你放手”
他的声音很温柔,“孤从未想过要放开你。阿娇你可记得,小时候孤也是这样抓着你的手、”那样绵软的小手,暖暖的,在这个冰冷无情的皇宫中,在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别人的同时,那一丝丝温暖,可知对他多么重要。
她的泪眼里闪过一丝柔情,却又明白,那是一份不能张扬的爱意,一丝一缕,从得知真相时,便散落了一地,再也回不去,只剩下那点点相思。
耳边依旧是他那磁性好听的声音:“阿娇,只要你愿意,孤可以跟父皇请旨,立你为王妃!”
她苦涩的笑了声,抹干了眼角的泪水,“殿下的条件的确很诱惑人、”
他抓起她的手,“不,这不是条件,孤是真心想娶你的。”
她突然哽塞得厉害起来,“可是殿下、您、您毁了我的一切!我该有的一切一切都被你毁了!王妃又如何?殿下我怕了,我真的好怕我怕你又再一次的利用我,那鞭刑、、、真的好可怕!你没有尝试过那种滋味吧、、呵呵!真的好痛!!!”阿娇蜷抱着自己,缩成一团,伏倒在地上。
他看着阿娇这样,心底阵阵抽搐得疼,也蹲下身来,抱住她,“孤对不住你,可孤不想失去你,阿娇你明白吗?孤一点都不想失去你!”
阿娇冷笑一声,“殿下、你说你喜欢我?那你敢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告诉阿娇吗?”
拓跋炟一愣,神情渐渐变得恍惚。
她笑得更凄厉,“看吧殿下,你自己都没有准备好,又何必勉强自己。”趁他不备,挣开了他的手,踉跄着跑了。
拓跋炟手僵在半空中,目送着阿娇的身影离开。他突然那样恨自己的身份,如果自己只是一位王爷,普普通通的王爷,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第63章 爱是温柔城池()
一大早,绿之突然搂着皇帝的脖子不让他起来,然后懵懵然的问了皇帝一句:“陛下你说、你会不会永远喜欢我?”
皇帝微愣,被小妮子掴得紧紧的,丝毫不肯懈怠,他一边掰她的手一边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绿之撅着嘴巴松开了手,小声地喘了声。
拓跋珩摸摸她的脸,“怎么啦?”
她眼珠子转动着,瞧了皇帝一眼,又扭过头去,不理他了。
他笑起来,伸臂将她搂进自己怀里,嘴唇蹭着她的头发,“到底怎么啦小东西,又跟朕闹小孩子脾气?”
她翘着红唇,稚气道:“那你回答我嘛,会不会永远喜欢我?”
拓跋珩低下眸,在她额头上深吻了下,正色道:“朕永远只喜欢之儿一个。”
绿之捂着嘴在他怀里偷偷的笑,他又喊她之儿了、
之儿、、、之儿
那样温柔,那样真诚。
有人说,爱是温柔城池,守住一座城,守住那段自己的故事,她说,爱是守住城里的那个人,一辈子的。
这个皇宫里,她只想守着她爱的这个男人。我爱的和他爱的,如今是不分彼此的。
绿之清亮的眸子睁得大大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嘴里轻轻地念:“拓…跋…珩、”
话音未落,手指被他握住,他佯怒道:“胆子大了,敢直呼朕的名讳?”
她咬着唇,扬起眸看他,须臾在他薄唇蜻蜓点水吻了下,面上微烫,“绿之也喜欢陛下、、、”
起身,绿之细心地给皇帝更衣,白色内子,绣着龙纹的明黄色的袍子,还有绿咬鹃冠冕。然后借替皇帝拣衣领间,她偷偷附在他耳畔说:“陛下你真帅!”
某皇帝一脸的春意盎然,连上朝时也是丝毫不影响他的心情。
因此在众人递来奏章时,他都是笑着对朝臣说话的。
朝堂上的人也看出了,皇帝今日是失了常的高兴,于是连连把那些不好的事通通都上报,以免将来遇到皇帝不高兴稍不溜嘴就没了脑袋。
皇帝表情依旧是那脸的春意,似乎任何事情都影响不了他。
站在朝堂最左上边的是文官之首司禄山,他欲言又止,四顾左右后终于站出行列,作个辑跪下,振振有词道:“陛下,国安皇家亦要安,如今后宫舒昭仪一人独宠,只怕会教世人说闲话、、、”
拓跋珩看了眼司禄山,再瞧瞧附在他身后的那些朝臣,便明白了这层意思,于是只大方慷慨地跟司禄山聊起来。
司禄山脸上却被说得一阵青一阵白的,他每每想跟皇帝说起舒昭仪专宠的事,皇帝却顾左右而言他,总之无视他的话!
最后临下朝时,皇帝还悄悄地对他说:“司宰相什么时候对宫闱内事有兴趣了?”
随即不等他回答便走了。
他自是明白这些大臣的想法,司禄山有个女儿,但还年幼,因此没有被献进宫来。但其他大臣就不一样了,这后宫中大部分的妃嫔都是来自这些达官贵人献进宫来巩固各自地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能争宠得到他的眷顾。如今绿之一人专宠,可不把这些人急死,找司禄山劝服,是最好不过了。司禄山是为两朝元老了,权大势大,他们当然会对他行贿求助。
今日司禄山在绿之这件事上开了个头,只怕以后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劝谏
心底默叹了声:可怜的绿之,可怜的小东西
回去的时候,小萝莉正在小心翼翼的端放着膳食,他心头升起一股温暖,过去拥住她,轻轻地:“怎么不让宫女做?”
她咯咯笑:“我想学做一个贤妻良、、、”
突然觉得说错话了,连忙吞声捂住嘴巴。
拓跋珩在她耳垂轻轻一咬,“朕想有个孩子了、”
绿之打掉他的手,一骨碌地坐在桌前,嗔道:“不害臊”
他也坐下来,坐在她的旁边。
她笑嘻嘻地说:“陛下,这里有一道菜是我做的,你要不要猜猜?”
拓跋珩执起筷子,在一盘色泽焦黄透亮的糖醋排骨夹了一块,慢慢咀嚼着。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晌久他舒展开笑容,“好吃,朕的老婆就是不同凡响,做的菜也不比御膳房的差。”
她抓挠着脑门,傻憨憨地笑,突然又怔怔地,“你、你怎么吃出来的?”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笨蛋,御膳房会端一道洛城里普遍都有的菜来?”
她不服气:“哪里普遍了,这是我做的,独一无二的!”
“是是是、小东西做的菜最好吃了。”
她这才善罢甘休,将其他菜都推得远远的,只把糖醋排骨端在他面前,拼命的往他碗里夹,“陛下,吃这个吃这个。”
饭后,皇帝说御书房里还有些政事未处理完,绿之便只好自己待在正和殿了。
闲来无事,她令人取了些针线和缎料,便窝在寝殿里绣起来了。阿娇沏了一杯碧螺春端到她面前,坐下来瞧着,“竟也学起女儿心思了?”
绿之被阿娇的悄然无息吓了一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