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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尽,她直拍掌叫好,“娘娘的舞当真是无人能及、”
如妃眼底闪过一丝得色,淡淡道:“妹妹缪赞了、”
“爱妃快些入座吧。”皇帝温声道。
如妃瞥了眼四周的座位,主位被他们坐了,那她坐哪?难不成坐客位?她好歹也是如妃!
但见他们二人自顾自的喝着酒,便只悻悻地坐下去。
整场宴席中,如妃就形同一个小三一样在一旁喝着闷酒,偶尔朝皇帝敬敬酒,最终她借着不胜酒力,终于把皇帝和舒昭仪“赶”走了、
皇帝一走,她气无处撒,手狠狠地掀起桌布,啪啦啦地掉了一地的酒菜,只教那些弹琴奏乐的人都退了下去。
她怒喝:“贱人!这个该死的贱人!本宫绝不会放过她!!绝不会!!!”
宝绣上前来,本是要安慰自家娘娘,却被如妃狠狠地掴了一巴掌,“贱婢!你不是说皇帝来吗!怎么连那个贱女人也来了!”
宝绣捂着被打的脸跪下去,啼咽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恨恨地,仰着声道:“今日之辱,他日本宫定要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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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足踏着草地,悄悄地,轻轻地。她扬眸咯咯笑,“陛下,我快把你的爱妃给气昏了,你生不生气啊?”
拓跋珩拉着她的手,呵呵笑:“小女孩心思、”
她撅着嘴嘟声道:“谁教她要跟我抢你的、”她突然对上他的眼,厉声厉色地,“陛下,你不许跟别的女人好,不然我一个一个收拾她们去!”
他哈哈大笑,“小娇妻长本事了!”
她倚在他怀里懒洋洋地笑,“陛下,你说如妃漂亮还是我漂亮?”
他道:“如妃、”
虽是真话,但她就是不高兴了,哼了一声从他怀里起来,“你就是比较喜欢如妃对不对!”
他摸摸她的头,暖暖道:“如妃虽美,但远不及小东西惹朕喜爱。小东西才是朕最喜欢的。”
她笑起来,眼珠子转啊转,突然问:“陛下,你喜欢如妃跳舞吗?”
他思忖了片刻,笑道:“当然,如妃跳舞可是吸引朕得很。”倏地悄然附在她耳畔,“不过——朕也看过绿之跳舞喔。”
她愣了愣,皇帝已经走在了前头,她连忙追上去
“陛下,你刚才说什么呀?”
“哈哈哈,朕已经说了,”
“陛下你看过我跳舞?什么时候啊?我怎么不知道?”
“朕那时是偷偷的看的。”
“快告诉我嘛什么时候?”
“要不,,,你再给朕跳一次?”
“咯咯咯我不要、你会取笑我的”
第66章 苏合香()
那日她在梳妆台前画着眉,阿娇在她身后梳着头发,从镜子里远远地看到彩珠捧着一盒子东西进来,她将画笔放下,转过头去问,“是什么东西啊?”
彩珠喜孜孜地放下去,道:“波斯国使者今日到洛城来觐见陛下,进贡了好多珍宝,陛下挑了几样好的,让奴婢给娘娘送来呢。”
绿之微微笑起来,翻开盒子,是一些稀罕的珍珠玛瑙等珍宝。
在盒子里挑了几样分别递给阿娇和彩珠,喜道:“这些件件都是价值连城的,你们都先收下、”
阿娇不知怎的,慌促地将手里的东西推还给绿之,“这是陛下赏给娘娘的,娘娘怎么能送人”
彩珠被阿娇这样一说,也捧着珠宝不知如何。
绿之“噗嗤”一下笑出声,“陛下送的东西都计数不完,只几样哪会如何。这宫中,我也就信你们两个,不送给你们,要去送给谁啊?”
见她如此,两人才藏进襟里收起来了。
绿之突然蓦地想起一件事来,又抓了一把珍珠放到她们手里,“阿娇彩珠,我有件事要找你们帮忙。”
彩珠道:“娘娘有何事尽管吩咐,奴婢定会尽心尽责。”
绿之微思忖片刻,“彩珠,我要你出宫一趟,到城外买下一座宅院。”
彩珠虽不知绿之要做什么,但也依言退下了。
阿娇见彩珠走了,坐下来,试探性的问:“你是不是要、给丁伯找个好住处?”
绿之点了点头,“知我者莫过于娇娇。如今我做了昭仪,我不想丁伯寄人篱下。阿娇,这次要麻烦你去谢府把丁伯接出来了。”
阿娇狐疑道:“为何不把他接到宫里来,这样你也好照顾他。”
绿之笑了声,“宫中险恶你不是不知,倒不如给他买座宅院好度过余年。”
阿娇点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只是我和彩珠都走了,你、、、”
话刚落,只见绿之眼底闪过一丝冷厉,“也是该好好整整风气了。”
那是阿娇和彩珠走后的第二日。
夏秋交际,天气总是微凉。身子懒懒地侧躺在贵妃塌上,伸手撑开窗子,看外面的秋海棠盛开,簇簇艳红。她朝正在浇花的云迟唤了声,让她把花搬进来。
海棠放在屋内,香气萦绕,闻着也舒郁。
云迟说,这种秋海棠是内务府刚送来的,看着也新鲜。
绿之淡出一缕浅笑,道:“云迟,你去梳妆台把我的玫瑰香找出来、”
云迟神色微微紧张,“哦”了声,便转身去找了。
捧着一盒精致小巧的玫瑰香递来,她接过,掀开嗅了番,顿时脸色一紧,狠狠地将玫瑰香砸在云迟跟前。
云迟被她一吓,连忙跪下去。
“云迟,你可知这玫瑰香在波斯国称为什么吗?”她厉声问。
云迟摇了摇头,“奴婢、奴婢不知。”
绿之冷冷一笑:“波斯国使者还未走,你是该好好问问人家。你可真厉害,玫瑰香、糕点、就连这秋海棠也掺进了苏合香的气味!你说,你究竟想干吗!”
云迟拼命地磕着头,呜咽道:“奴婢冤枉啊,玫瑰香是彩珠姑娘从花房带来的,糕点也是御膳房做的,秋海棠更是无关奴婢,都是汪禄升派人送来的。奴婢奴婢冤枉”
绿之声音更是森冷,“好啊,推得一干二净!”仰声朝外面喝道,“来啊,搜云迟的房间!搜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立即回禀本宫!”
云迟一震,重重跌坐在地上,喃喃地:“娘娘”
不出半盏茶功夫,一个太监便端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她打开瞅了眼,嗅了下,眼眸微睐,将盒子重重地搁在桌上,凌厉道:“云迟,一整盒苏合香摆在这里,你还想推脱吗!”
云迟:“娘娘,苏合香并不是什么禁药,奴婢并没有谋害娘娘”
绿之怒极反笑:“苏合香的确不是害人的东西,但里面有什么东西这还要本宫一一说出来吗!一旦女子长期接触这种东西,你该明白后果是什么!”
云迟彻底慌了,苏合香含有麝香入研,这只要拿到御药房一验,她就死定了、、、
舒…昭…仪她竟然知道了!难怪这阵子见她总窝在榻上看医书,敢情是怀疑她了!
云迟眼珠子乱飘着,不知该说什么好。
绿之正色道:“你一个小小宫女还没这样的心思,说吧,谁指使你的?”
云迟低着头道,“没有人指使奴婢,是奴婢一人做的。”
“没有?”绿之看了眼云迟,冷冷道,“动机呢?”
“奴婢、、、奴婢嫉妒娘娘得圣上眷顾,因此,因此才会存了歪心思”
绿之没有理会她的话,挥手朗道:“去把司当请来,就说本宫有事找她!”
云迟怔怔的,“娘娘您”
人已经去了,绿之起来,整了整衣,笑道:“你不必紧张,本宫只想揪出幕后黑手!”
司当来的时候,见云迟跪在地上啼哭,而绿之则背对着她,她连忙跪下去,“参见昭仪娘娘”
绿之道:“司当姑姑,您的好侄女可给你惹了不少麻烦。”
司当惶惑的将目光投给云迟,“云迟,你做错什么事了?”
云迟低声哽塞,“我我在娘娘房内放了苏合香”
司当心里一震,倒吸了一口气。抬头去看绿之的背影,难怪她这么快得宠,这样聪明的女人,也不知是祸是福。
她突然站起来,须臾地:“娘娘,奴婢有话说。”
绿之弯唇一笑,令云迟摒退众人。
屋子里,只剩下了绿之和司当。
她道:“姑姑,您从小便教导我,对主子,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下,我也只想听一句实话。”
司当讪讪笑:“娘娘现在是昭仪了,奴婢哪担当得起姑姑一称。”
“当得起。当然当得起。我一直把姑姑当作自己人看。说话自然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姑姑您说呢?”说着,绿之拉起司当的手,轻轻地拍了拍。
司当战战兢兢地点头,道:“娘娘这样抬举奴婢,奴婢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
绿之笑起来:“当然。姑姑请说、”
司当道:“太子的母妃,是在陛下还是王爷时诞下太子殿下的,但陛下做了皇帝后,便甚少得子了。一些有了孩子的,也早早被陛下赶去了封地。您可知,宫中为何很多妃嫔都没有怀孕?”
绿之细细揣测着,“还请姑姑言明。”
“张嬷嬷。就如同她将云迟和云卷派到您这是一个道理,若不是娘娘细心,只怕身子骨也会”
绿之一愣,“可、可她为何要这样做?难道宫中到处都是张嬷嬷的眼线?”
司当笑了声:“张嬷嬷当然没有这样势力,但她是张太后身边的人!”
绿之恍然醒悟。张太后!这一切都是张太后在搞鬼!
她脑中突然浮起一个想法,难不成张太后想篡位辅助自己的儿子登基?!!
若不是这样她为何要张嬷嬷让宫中每位妃嫔都不得怀孕?
要知道一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