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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之皱着眉头,越来越狐疑,但还是迟疑的接过舞衣,被如妃连哄带笑地劝了进去,换上了舞衣。
还别说,如妃高超的舞技本便是出了名的,但即便是连舞衣,也准备得这么周全。
那套舞衣紧紧贴在绿之身上,温软滑腻,似无衣物贴身般。肩上的金绿色流苏颤颤垂曳,隐约掩住露出的雪白手臂。身下的裙摆更是如水雾波澜般,再配上一双玲珑小巧的绣花鞋。美不胜收。
俏眸烟波流转,正暗想着陛下若是看到她这身舞衣装扮会如何,如妃已然换好舞衣出来。
如妃素来身材姣好,她自是不输于绿之的。但虽媚骨天成,却未有绿之那分清盈稚气。
如妃说,舞须与身体结合,那样跳出的舞才有韵味。
现在绿之相信了,因为她看到如妃跳舞,那可是要男人流鼻血的,更何况是皇帝了。
男人就喜欢丰腴柳腰翘臂外加脸蛋长得好的美女。
而如妃,浑身都在发颤抖动,特别是胸前那双颤动的霸波,看得绿之双眼呆愣,直咂舌、
然她正震惊之际,如妃竟挑了下媚眼,抬手将她拉起。共舞。
绿之支支吾吾的:“娘娘,绿之不会”
这个如妃,究竟玩什么花招?
突然与她这样靠近!
难道真是只想跟她认输?
不、绝不会!
这不是如妃的个性!
她心气那么高,性格那样嚣张跋扈,怎会对她示好?
只是只是现在这种情况,连绿之自己也是意感莫名其妙。
如妃媚眼如丝,盈盈笑,“久了就会了。”
“这只手这样这样”
她真是不知如妃对舞蹈兴致这样高,可以拖着她一直从晌午舞到落日,而且,依旧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可是自己却累得不行了。这个如妃太能折腾人了。
眼瞧着落日,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陛下怎还未回来?
如妃本是要拉她继续,绿之挥挥手,软软地:“娘娘,绿之实在不行了。”
如妃也不勉强她了,坐在榻上喝了几口茶,眯眼微笑,“怎么样妹妹,是不是学会很多了?”
“是啊,今日真是学了很多。”
这是实话,如妃的确很厉害。
但最厉害的,莫过于她能坚持这么久。
莫名奇妙的折腾自己也折腾绿之。
“娘娘、您要回宫了吗?”
如妃“唔”了一声,“本宫觉得兴致正好,不如妹妹再陪陪本宫吧?”
绿之瞪大双眼,如妃如妃她开什么玩笑!
“娘娘、快到传膳时分了,只怕会累坏娘娘自己。不如、、娘娘先行回宫,改日再”
如妃打断她的话,“妹妹不懂,怎能在兴致最好之际便泄气呢。”
绿之双眼迷茫,再一次被她拖起来
'ps:围观新书。狼宠弃后。简介:
我,何囡囡,曾经也是个十二分的萌物。
结果,命太好了,刚戴上皇后凤冠不久,就变成了太后。
近来,小小年纪的我脖子有些痛。
不是看星星看的,是仰望一个人太久了,扭伤了。
那个人是我的皇帝舅舅。
他常说,做太后是需要天赋的,要冷眉,寒目,狠心
而我腿短个小脑门大,
于是我百般溜须拍马舅日理万鸡,劳心劳神,且让囡囡
岂料他又说,你若用美人计,我便将计就计
你若再甜言蜜语,我便以吻封缄!
第93章 朕不在,谁养你?()
年后使节总是要来参贺北国的,比如附属小国波斯,近来连番进宫进贡,其贡品是一年比一年好。
今年初春,便派使节送来了一套珍贵靡丽的金裳衣来。听使节介绍,该金裳衣乃采用纯天然金蚕丝编织,各是两层紧贴,内层是薄如蝉翼的酥胸软纱,若隐若现的抹胸裙,胸前绣有玫瑰繁花,掩住春光。衔接外层的是一件短外披,右衽上的对领子垂在里面窄裙的小腹位置上,可盈盈握住纤腰。
波斯国这次可是斥巨资了。当然,我们的北皇看到这份礼物还是颇为满意的。人家心里早便打着小九九,若是这裙子穿在小绿之的身上,可会是怎样一番春景
于是,刚忙完朝政,便让赵启魏拾掇好那件金裳衣。迫不及待的想要赶回去。
从御书房到正和殿,中间会经过御花园的韵岚亭,过了石桥直走才到正和殿。
拓跋珩面带笑容,步伐迈得忒快,后面的赵启魏几番都追不上。
然,赵启魏老儿正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之际,发现皇帝突然驻足停下,他喘了喘,抬头时,蓦然发现,前面韵岚亭前,一个娇盈若细柳的女子正在簇簇繁花中翩翩起舞,婀娜的舞姿,衣袂飘飘,举手投足,如若仙子般美丽。
赵启魏不知道,皇帝曾经便是看过一副类似于这样引人驻足的美画。那是俏皮可爱的她,完全褪去了小时候那副肥嘟嘟的胖妞样,身材姣好,清盈娇弱得能被他伸臂轻易拎起。
哦,那是他的小东西吗?
难道她也给自己准备了惊喜?
皇帝一时看得出神,连赵启魏喊他都不知。
于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踯躅上前。
悄然无息地站在她身后,清风拂起她透着清香的发丝,他深深吸气,倏然搂住她,亲昵而细哑地附在她耳畔,“小东西”
被抱住的女子身子微微僵硬,缓缓转身过来,惊颤地看着他。
皇帝也倏地一怔,目中略微错愕,连忙松手放开怀里的女子。
只是她媚眸水雾涟漪,脸上若有若无的两团羞红隐现。翕动的红唇细细喘着,很是紧张不安。
拓跋珩看得有些迷乱,喉头一咽,冷凝道:“你叫什么?”
妙莺一慌,连忙屈膝跪下,声音有些颤抖,“奴婢妙莺,冒犯圣上,请陛下降罪。”
他别开双目,沉声道:“以后莫再此跳舞。”
语罢,漠然迈开步伐,走过韵岚亭。
而赵启魏在后面,莫名其妙的看了妙莺一眼,拎起装着金裳衣的檀木盒正要从她身边绕过,忽而妙莺脚底一滑,朝赵启魏压去,他手中的檀木盒在惊慌中不经意地甩了出去,抛入石桥下的湖面。
顿时脸色煞白,赵启魏连忙起来,看着檀木盒已沉入湖中,赶紧喝起来:“快、快来人!”
而拓跋珩,侧首看了下,这才发现,本在赵启魏手中的金裳衣,已坠入湖中。
脸色蓦地阴鹫黑沉下来。
几乎是发动了所有在御花园做事的宫人,才费尽周折将檀木盒捞起。
幸而只是浸湿了。
只是,得费些时候才能将金裳衣洗干净,晾干净。
拓跋珩望着那湿漉漉的金裳衣,冷厉怒喝:“谁扔下去的?”
赵启魏战战兢兢站出来,“禀、禀陛下这个宫女一时失足,老奴老奴惊慌之下,才会”
森冷的目光朝妙莺睇过去,“如此不小心,送到杂役房!”
说完,瞪了赵启魏一眼,赵启魏立即跟上去。
本是要给舒昭仪的惊喜,被他搞砸,以为皇帝也不会轻易饶了他去,却不想只是罚那个宫女妙莺。
暗暗狐疑着、
已到了正和殿,见彩珠和阿娇才刚上晚膳,皇帝上前问:“怎还未用膳?”
彩珠啐了声,“都是那个如妃,硬是要娘娘陪她跳舞,从下午一直到晚膳时分了,她才肯罢休。”
阿娇面上复杂之色交错,“哦”了声,“娘娘本来要等陛下回来再用膳的,只是太饿了,想先用膳。”
拓跋珩微瞥了那些膳食一眼,闷闷道:“端进去吧。”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又道,“今日的药膳撤去,换成她喜欢吃的便可。”
进去后,见她不在殿上,便进寝殿找她。
果真,这个小迷糊虫,已经累得趴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
他眼底润起一丝温柔,走过去,将被她踢掉的被褥往她身上拢了拢,可人儿细细“嘤咛”一声,扭过头去,微微半眯着醉人的眸子,声音软极了,“陛下”
他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柔声道:“累坏了吧?”
她娇慵地挪了挪身子,嘟声道,“累、”
“外面传膳了,乖、起来吃饭。”宠溺地握她的手。
绿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朝他伸出双手,调皮地:“好累、我要陛下抱我起来”
他暖声笑,伸臂抱起她,一双软乎乎的小手亲昵地搂住他的脖子。
今天的晚膳都是她素日爱吃的,因此胃口不由得大好。
她本便累极了,一闻到这些美食,哪还顾得旁边有位陛下大人啊,抓起一只鸡腿便啃了起来。
皇帝不满地夺走她手中正啃着的鸡腿,厉声道:“洗手了吗?”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伸手去扯他的衣袖,眼睛里带着恳求,“仅次一次、我保证的陛下!”
“不行!”
她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去洗手。
回来后要拿回她的鸡腿,皇帝又亲自放回她的碗中,“用筷子夹。不许用手!”
她恨恨的咬牙,“知道了!”
一顿饭下来,要顾这顾那。她都怀疑,皇帝是不是她爹了!
撤走膳食后,她一边嚼着糕点,一边跟皇帝倾诉,“陛下,如妃今天来找我了、”
“知道了、”
“她来跟我示好!”
“嗯”
“她还让我陪她跳舞!!”
“”
“最可恶的事,还让我陪她折腾了一整天!!!”
她突然发现,皇帝没在理她!
眼睛一扫过去,看见皇帝已经躺在卧榻上眯眼睡觉。
她蹭过去,“陛下,你也很累?”
“小东西,替朕锤锤肩。”
她想了想,“不要、我也累了一天,怎么不是你帮我揉揉?”
皇帝睁开眼睛,瞅了瞅她,若有所思地说,“小东西,你想想,朕要是累病了,不做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