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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火传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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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国外弘扬佛教,这些传教高僧及大臣,东从缅甸,西到埃及、希腊,都有他们的足迹,由于阿育王后来翻然悔悟,并且积极的爱护人民,保护生命,护持佛教,所以他被当时及现在的人们尊为——护法名王。

    阿育王和中国历史上部份国王不同;他并不是利用佛教来巩固自己的政治统治;而是他真诚的对自己前半生所造的恶业忏悔;所以他身体力行的;去利益大众;爱洒众生;保护一切动物;爱护一切生灵;这种从我做起;以行动来证明的举动即是阿育王和其他国王最大的不同。

    公元前236年,阿育王枕着“护法名王”的尊号离开了他的子民。孔雀王朝的国祚不长,在他死后只延续了半个世纪便告终了,印度又重新陷入了分裂割据的局面。

    治国方针

    阿育王的治国方针是基于佛教的精神,通过和平的方式实现国家的统一。他的这种政策并不是空想主义的,具有相当的现实性。对于羯陵伽国的征战虽然对其惨状深有感触,但是仍然将其土地编入了帝国的版图。他虽然禁止杀生,但是没有废除死刑。

    他虽然是佛教徒,但是对其它宗教也很宽容,容许它们的存在,婆罗门教、耆那教都得以共存。他的这种宗教政策,也成为了以后印度君主的传统。

    阿育王统治下的孔雀帝国,是一个君主**的国家,阿育王本人在行政、军事、司法等方面都有绝对的权威。全国分为若干行省,行省总督通常由王子担任,但行省内部仍有着许多保持自治或半独立的部落,孔雀帝国还不是一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国家。 

第一节,驼铃悠悠()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黄沙。楼兰,楼兰在哪儿呢?

    姑娘不由有些困惑,阿爹总说过了这片风沙就到了,可每次过了风沙还是风沙。

    而身后,除了驼队留下的一条条零散的蹄印外,什么也没有。才走不远,这些脚印便让风沙给盖住了。这是一个黄沙的世界,四周既没有高山也没有大河,只有一浪一浪的沙丘,极目望去,天地尽显其苍莽浑厚之色,残阳古道,黄沙漫漫,似乎也逃不出这沙尘的世界,空中弥漫着咸燥的风沙,被风一刮,顿时肆掠开来,张牙舞爪地似乎要将这一支长长的商队吞噬进去。

    这是一支较大的商队,一百多匹骆驼将队伍拉得长长的,骆队悠闲地边走边欣赏着沙天相接处的夕阳,时不时地卷一卷尾巴,抖一抖身子,带起一阵悠悠的驼铃声,久久回荡在空旷的大漠之中。背上的丝绸、瓷器堆满了驼架,被绑成了一个个的小峰,比驼峰尚要高出许多。

    此时丝绸之路因张骞出使西域,刚刚打开不久,苏老爹是第一批在这条黄沙中印上足迹的,这一走就走了好些年了吧。屈指算来,这一回从长安出发,走河西走廊,西出阳关,过了敦煌出玉门关,此时已经到了白龙堆沙漠,想来有好几个月了。

    刚出发时的小骆驼现在也长得壮了,身子骨一硬朗,背上的肌肉便显得强健起来,脖子上的雪白鬃毛是被人细细地梳理过的,也就是它背上驼着的这个罗衣小褂的娇怯姑娘。

    白骆驼一走就是好多天却一点也不觉得累,相反的,若是姑娘不坐它背上他就不走了。姑娘看着自己骑着的骆驼,闷得发慌的她自言自语道:“小家伙,你怎么就不知道累呢?”她说完又有些好笑了,咸风扬起了她面上的轻纱,青春年少和天真无邪在她的笑脸上绽放开来。

    刚出发时,这小骆驼才那么一丁点儿大,小姑娘才给它起名叫“小家伙”的,但此时却该叫“大家伙”了。看着渐渐被拉长的影子,姑娘知道今天又该在沙漠中打帐棚了,她掀了掀自己的面纱,道:“阿爹,还要多久啊?”

    姑娘于其说是漂亮,不如说是耐看,在这风里沙里的鬼地方,她既没有淡妆浓抹精心打扮,也没有刻意去注意自己的举止,但给人的感觉总是舒舒服服的。

    用苏老爹的话说,这丫头长得着实讨人喜欢。

    苏老爹还没答话,旁边的一个十六七岁的波斯少年道:“苏小姐,现在到了白龙堆沙漠,出了沙漠便到楼兰了。”少年尚留着张娃娃脸,好像并不觉得疲惫,声音中带着几分欣喜,显然对这个姑娘很有些好感。姑娘哦了一声,心想这红头发蓝眼睛的小伙子,脑子果然不如咱们汉人的好使,说了等于没说,鬼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沙漠呀。

    苏老爹一边吆喝着众武师跟上,在姑娘座下的骆驼屁股上拍了拍,笑呵呵道:“巧儿,累了吧?”声音中带着一丝疲倦和麻木。姑娘背过手捶了捶腰肢,懒洋洋道:“累倒是不累,就是闷得慌咧,这么远走了几个月了,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旁边的贾老头勒了勒绳子,侧过身来道:“巧丫头,这才哪跟哪儿。当年我和你阿爹去大宛、精绝、疏勒、波斯、龟兹、乌孙、大小月氏,那可都比这儿远呢。”说着见姑娘听腻了这个,呵呵一笑,捊着胡须一脸陶醉道:“到了楼兰,那里有许多胡人家的姑娘,红头发蓝眼睛,既会唱歌又会跳舞,而且睡觉时……”

    说到这儿周围的众武师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姑娘听了突然脸上一红,慌忙摆手道:“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她也听人说起过,在楼兰城里,有许多的风月场所,来来往往的商队到了这里总会在这里住上几日,用大人们的话说,这些行脚商人常年在外没个定住,平日里在路上打只鸟都要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到了这里,总要找些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安慰。

    这可如何个安慰法,她也想不明白,但总是有关羞耻之事,现在听贾老头一说立时便不听了。

    苏老爹干咳两声,示意贾老头不要说。

    他一年四季在外漂来漂去,自家三个婆娘远在万里之外的长安,所以也常常在妓院、窑子里面打转,来找些安慰。

    他清楚地记得,上回楼兰城里面的几个姑娘,窈窕玉质,娇羞柔媚,他上解翠玉钗,下解香罗带,一个个软语呢喃,半推半就,端的是春色无边。他按着那个姑娘,扒开大腿,下面怒头愣脑的家伙如醉汉摇身,肚子一挺便是狠狠地一家伙……

    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在苏老爹脑子里,野花最香的还是楼兰城里的。只有到了楼兰姑娘的床上大展雄风时他才感觉到,自己虽然年过半百,依旧宝刀不老。

    他们苦熬几个月,到了这里没命价地折腾,就如在沙漠中渴得久了突然遇上绿洲一般,疯狂、兽性、不顾一切。

    此等事对于他们这种四海漂泊的人来说也没什么,但是在自己女儿面前那如何说得出口,苏老爹突然记起,以前在楼兰遇上的姑娘,有好几个比自己女儿还要小上几岁,想到这儿心里面一阵别扭,暗叫荒唐。

    于是,他开始讲些光辉的事迹,这些不便启齿的龌龊那就不要提了。

    说到了上一回去大宛,过龟兹国,他不由头如斗大。丝绸之路一向都不太平,强盗、土匪、匈奴兵那一个个都是些惹不起的大爷,上回他带去的一百武师却遇上了匈奴兵,这些卷土重来的贼子,将他上上下下剥得只剩了一条裤衩,好几十万两银子的丝绸、瓷器都让匈奴兵抢了去。

    所以这天杀的匈奴兵,一定要杀得精精光光的才行,咱们汉武大帝打匈奴那是打得太好了,只可惜没打扫干净,最好是将那些狼崽子,他娘的,老的小的一个都别剩下。

    这一回他还是忍不住想来,事实自然不是留恋楼兰城里的那些姑娘,毕竟这里的利润太大了。仕子图名,商人则图个“利”字,若非有天大的好处,谁会抛妻弃子,来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苏巧儿听了吃吃地笑,她虽然知道笑话阿爹不对,但这闷都闷出病来的日子里,她还是笑了出来。

    众人都累了,说了一会儿话都不愿说了,苏巧儿百无聊奈,四下打量着驼队,这一行的有一百多人,个个都会有一手武艺,就连自己,三脚猫的把式也还是会几手的。但说到身手最好的,只怕还是兀难长老了。

    这个大胡子的老先生和红头发蓝眼睛的波斯少年都是波斯拜火教的教徒,到万里之外的西汉长安传教却被汉武大帝赶了出来。苏巧儿知道这两人的武艺那都是很好很好的,从波斯到大汉可是万里之遥,没有一定的本事是走不来的。

    可惜他们被汉帝斥为妖术,还和大汉国手起了冲突,这便被赶了回去。

    是啊,你们拜太阳拜火神,怎么就不拜我们大汉的皇帝呢?再说了,人死了当入土为安,你们怎么能说放外面让鸟儿吃了?苏巧儿觉得长老看上去很有智慧,可是连入乡随俗的道理都不懂,其实还是笨了些。

    苏巧儿又看了看两个人,长老人好很,就是严肃了些,在自己家里住了这么些年,可是整日价地板着张棺材脸,让她小姑娘家不敢亲近,倒是这个波斯少年,叫阿里西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一起溜狗喂鸟斗蛐蛐儿了,可是她总嫌这名字长了些,便叫他阿里,是个地地道道的“黄毛小子”。她也不知道阿里这小伙子长得到底怎么样,金发碧眼总让人觉得怪怪的。

    她常常听阿里给她讲些西域的风情,像什么会像公鸡打鸣一样的波斯水钟,像鸟一样的船,会冒黑油的井,还有高高的灯塔,小山一样的陵墓……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求着阿爹将她带出来,若非远方太过有趣,她也不会离开富庶中原,来这不毛蛮荒。

    苏老爹见天色已晚,再走就怕迷路,吩咐众武师搭帐棚过夜,明早再走。

    晚上天气突然冷了起来,白天热得如火,晚上冷如寒冬,这沙漠的天气在一天之内便将一年四季过了个全。苏老爹找来羊毛大衣给她披上,让她在自己身边乖乖地睡去。

    在这荒天野地,那也不用避嫌的,苏老爹每天睡觉身边只带三件宝贝,一件是水壶,一件是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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