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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会杀不死他?你分明就是对他心存余意!现在要我善待他,是你不忘旧情,还是为国为教,只有你自己最清楚。”
星圣女听了不由默然,当时她发誓去杀傅介子时确实是下了全力的,当时没有人逼她,是她自愿去的,如果不忍心完全可以不刺那一下,但是傅介子身经百战,又有道家法门护体,所以才不致死,但是现在,她的确是不想再杀他了,心里面不求厮守,但盼望着他能平安。
芒风大祭司见星圣女不再言语,只道他默认了,她不讨厌星圣女,但是星圣女与傅介子的事情让火教丢大了脸,所以她对星圣女的恨不比对傅介子少多少,冷冷道:“教主让你思过,你再好好想想吧。我暂时不杀他们便是。”说完哼了一声,摆着螳螂步出去了。
北圣女见芒风大祭司走远,胆子才大起来,她也同样看不起星圣女的所作所为,但是星圣女在许多地方比她强他是知道的,所以只是为星圣女感觉惋惜,道:“葛妮亚你放心,大祭司暂时不会杀他们的。只是,如果天火长老救不活,我怕教主会一怒之下开杀戒。你有没有办法?”
星圣女见这个北圣女有向着自己的意思,不由愣了一下,前几天这个北圣女还对自己一脸的不屑,认为自己做了一件令火教羞耻的下流之事,可是今日态度变化也太大了些。
“天火长老现在怎么样了?”
北圣女道:“我以幽冥镜暂时镇住了他的生机,可保不死。但是长老身上有二十余处伤口,失血过多,也不知灵泉长老能不能将他最终救回来。”星圣女听了沉默不语,她和天火长老一起守的哨口,她看着天火箸消失在人群之中,本来没有想过天火长老还能活过来,后来天火长老的尸体被教徒们找到,发现生机未绝,所以才用幽冥镜护到现在。
星圣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一扬头,道:“我怎么忘了!”星圣女霍得站起,道:“你带我去见那个汉人。”北圣女一张脸拉成苦瓜状,星圣女去见傅介子,她非跟着挨骂不可。
星圣女见北圣女不肯去,道:“他是汉朝人,东方医术经数千年传承,与我们大不相同,他或有办法救活天火长老。”
北圣女眼中闪过一丝的希望,道:“也好,这样或可以救他自己一命。”星圣女被她不经意间说中心事,也不去解释,道:“如果你不敢见他,我就一个人去吧。”
北圣女想有星圣女陪着,而且是救人,没有什么敢不敢去的,当下道:“我带路吧。”
来到牢中之时,大祭司也在这里,北圣女的脸色立时就变了。星圣女淡淡道:“大祭司,我与此人有事相商。”大祭司正在此处给傅介子念经一般得骂,傅介子只当是清风拂面,一个人在牢里面睡得怡然自得,此时乍一听见星圣女的声音,当下就起身,霍仪正在照顾陆明,听得也转过身来。
十几汉人都被关在此间,好几个人都被大祭司这苍蝇一般的声音骂烦了,虽然不知道她在骂什么,但是一看神情就知道不是好话,如果不是傅介子下令不得理会,他们早就骂了。
芒风大祭司一听星圣女又要见这个人,当进就火了,道:“你这也是在思过吗?”星圣女道:“大祭司,我是在想办法救天火长老。”
北圣女忙将星圣女的意思说了一下,芒风大祭司顿时就住了口,一个人沉吟不语。
傅介子也听到了她们的说话,急道:“天火长老还没有死?”
芒风大祭司怒道:“托你的福,还没被你害死。”傅介子听了也窝了一肚子的火,天火长老死不死,与自己有何关系?这屎盆子也扣自己头上?
芒风大祭司最终还是决定让傅介子来试试,傅介子想到救人在即,也不和这个老处女多说话,当下问道:“天火长老人在何处?”
星圣女不由看向北圣女,北圣女在前面引路,来到天火长老的房间,傅介子见天火长老一脸的淤青,身上大小伤口显得极为恐怖,连衣服都没有办法穿,而他头顶,则悬着一面镜子,正是幽冥镜,星圣女退出圣女之位时,这镜子也就跟着易了主。
此时镜子上面发出一道蓝幽幽的光,旋转着照在天火长老的身上。
傅介子让星圣女的北圣女留下来帮忙,老处女和别的闲杂人等都出去,大祭司看着他恨恨不已,但还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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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冰山上的小美人()
傅介子给天火长老检查了一下,天火长老真的伤得太重,但是天火长老一百多岁的人尚且健朗如少年,体质自然是异于常人,如果当时救治得当的话,天火长老一定可救活,但是因为耽误了救治的时间,而且可能是途中救治的人不当,使他的身体里面积了许多淤血和毒素,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样子。
傅介子让北圣女去准备一些热水和湿毛巾,自己则一一拿着药方问星圣女,看在这里是否有这些药物,星圣女具体的也不清楚,只是带傅介子去了军中的药房,傅介子亲自选药,又闻又尝,星圣女则在一边好奇得看着。傅介子沉浸在选药之中,西域的许多药材都与东方不同,有些药物看着相似,但是因为地域上的差异,日照、水土、气侯的不同都造成了药性的差异,根据这些差异,傅介子还得另换药方用量。
星圣女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不由起了心事,心里面好生难受,她想到了在龟兹境内,自己和他也是这般模样,他在一边选药救人,自己在一边看着,也就是在那时,自己不知不觉间对此人对情的。
如果此人只救人,而不会杀人,那该多好啊!就算是不救人,能做到人畜无害也行啊,可是偏偏此人计策一出立时伏尸成山流血成河,让她难以自处。
花费了好大的经历,傅介子终于选好了药材,此时北圣女已经准备好了热水和布绢,傅介子便让她去煎药,北圣女有些生气,暗自揣测着是不是这个人有意将自己遣开,以便和星圣女单独相处。
傅介子给天火长老开的药是内服的活血化淤的普通方子,而现在外治的则是道家的独门针灸之术,能极细的针管将淤血引出来,天火长老身上的伤口多在胸口和背上,傅介子让星圣女将天火长老扶正,自己从行李之中取下银针,这些银针是极为贵重之物,傅介子没有随身带着,而是放在行李之中,这些细长的银针都是中空的,傅介子找出天火长老身上大的淤血块插上,再用小的陶土瓶点火拔罐,星圣女负责用湿布将天火长老的污血擦去,因为天火长老伤的地方太多,一时半会儿没法子根治,很快北圣女就把药端来了,傅介子给天火长老服下。
北圣女担心道:“长老他有救了吗?”
天火长老内伤太重,外伤也拖得久了,傅介子只有两成不到的把握能使天火长老醒过来,北圣女本来就对他有怨言,他也不敢在此胡乱得夸海口,道:“我也是只尽人事,听天命。再这么救上三到五日,天火长老或可醒过来。”
傅介子让北圣女再去换些热水来,继续给天火长老治着,因为治伤是一个连续的过程,一会儿北圣女让人拿来饭菜与傅介子和星圣女吃,傅介子也是一点我未动,星圣女同样是看也没看,伤水换了一盆又一盆,北圣女都快跑郁闷了,她好歹也是个圣女,如今却做了跑腿打杂的小伙计,但是伤者是天火长老,在这个资深长老面前,自己这个圣女什么也不是,跑个腿也不算什么。
不知何时,芒风大祭司也过来了,她本来是想来监视傅介子的,在她看来,这个汉人能有什么本事,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天火长老弄死了,自己立马就上去毙了他,但是现在看到傅介子全神贯注得给天火长老治伤,而且手段颇为了得,再加上他指挥得当,看上去也是气度不凡,再看看一边一筷未动的饭菜,她的怒火也消了不少,心想等你治好了天火长老再来收拾你。
两天三夜,傅介子和星圣女一直都守在天火长老的身边,因为中药见效慢,而且天火长老生机不旺,直到第三天药效才开始起作用,天火长老的颜色已经好了许多,淤血流出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只是面色由青转白,而且白得惊人,整个一张僵尸脸,看不到半分生气。
这几日来,芒风大祭司对傅介子和星圣女的态度好了许多,而且还专门派人为他们做了上好的伙食,只是因为高附城之事,她不愿意见傅介子,所以命人送了来。
星圣女和傅介子一起的时间一长,对他的恨意也就小了许多,只是无法说服自己去接纳他。
已经是第四天了,天火长老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这天早上傅介子给天火长老揉全身的骨节和肌肉,以防止硬化和萎缩,累了一个上午没等到饭来就伏在一边睡着了,星圣女知他连续劳累了几日也没有叫醒他,而是自己去打来一盆热水帮傅介子擦洗一番,她本来想扶傅介子回房休息一下,但是一想傅介子的房是牢房,而且她一个人扶不动,让北圣女帮忙,北圣女又死活不肯,只好让傅介子在这里躺着。
北圣女见星圣女对傅介子这般照顾,洗了又摸,摸了又洗的,只觉在一边看下去就是一种罪恶,吓得忙闪身出去了。
星圣女也同样是陪着傅介子待了这么几天,只是没有傅介子那么累着,此时也困了,伏在天火长老的榻边打起盹来,不知过了多大一会儿,北圣女突然跑过来,神情慌张并不像个圣女,她急急忙忙得去叫醒星圣女,道:“教主和各位长老回来了。”
星圣女本来醒意甚重,一听是教主回来了,立时站了起来,道:“到哪儿了?”
北圣女道:“已经到了墉城了。”
星圣女看了看仍在睡着的傅介子,不忍心去叫醒他,当下轻声道:“走,我们去迎接教主。”北圣女顿了一下,道:“你不宜去,教主命你思过的。”
星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