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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刀客果然有些受不了,才接了一招又呕出一口血来,敢情是内脏受了伤。内脏受伤是最要命的了,傅介子知道这个女刀客终究不是自己的对手,下手也就更狠了。
这时陆明大呼道:“老大小心,他们追过来了!”
傅介子四下看了一下,这里三面都没有退路,后面的大批乌孙人围过来,凭着自己这几个人,这几匹劣马,是绝对逃不了的,而惟一的可能,就是走这冰帘障!
这时女刀客发现来了盟友,进攻得更加狠了,这时乌候也赶了过来,这里的几个乌孙兵已经被清理了干净,陆明受的伤不轻,一个人骑不稳马,由另一个汉军扶着,换了乌孙大马坐上,也向这边赶了过来。
有乌候这大块头帮忙,两个大男人打一个女人那还有啥问题,女刀客被傅介子的火焰刀逼得没有了退路,乌候再加了一轰天锤。乌候虽然有一身蛮力,但未必就能胜了傅介子,但是他的武器是典型的重型兵器,要么沾不到人,要么就是伤筋动骨,那细刀顿时就折断了,而这女刀客也被这几百斤的力道给震得狂喷了一口鲜血,吐了乌候一满身。
傅介子手中的火焰刀一转,就要辣手摧花,女刀客眼见不战胜,决绝看了一下众人,返身一头扎进了冰帘障中。
后面的乌孙人也都围了过来,傅介子知道自己惟一可以走的,也就是这个冰帘障,当下看着哈斯奇,道:“进还是不进?”
哈斯奇道:“乌孙人多,我们只有这一条路了。”傅介子铁青着脸,进入冰帘障意味着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但是现在冲出去的话,凭着自己这几个人,是决计逃不掉的。
“走,进冰帘障!都把马换下来,赶马在冰帘障的前面走!”傅介子见乌孙人又在向这边放箭,大声道:“快走!”
汉军正式进入了冰帘障。
一百多里的冰帘障,这里是危险的一段,足足七十里的大雪封山,这是一片到了雪天没有人赶走的死亡之路。到处都是冰林雪山,随时都有着雪崩塌方的危险。夜里什么也看不见,踩着没到大腿的雪,走起路来十分吃力,骑马也十分不方便。
走了一程,傅介子让乌候去守哨,自己来给陆明和另外两个受了伤,尚未致命的部下治伤。陆明此时已经晕死了过去,刚才他只是凭着一股血勇之气撑着,此时重伤之下,又被冻着,所以身体虚弱到了极点便晕了过去。
伤口上面都已经布外面都已经结冰了,还好他自己机灵,知道一些自救的本事,拿了很厚的衣服包着,才没有使伤口冻着,否则要想好起来十分困难。
这时,哈斯奇把玉吉儿也抱了下来,玉吉儿还没有醒过来。死伤了这么多人,众汉军都显得很失落,没有一个人说话的。傅介子让乌候赶紧烧水,这里什么都没有,乌候劈了两个马鞍烧了,但是锅也丢了,没有办法烧热水,傅介子只得将就一些,给陆明将伤口包扎了一下,那是四道爪痕,划得很深,而且拉的范围极大,如果不是陆明动作快,这一下百把肺给拉破了不可。
陆明受了重伤,另有两个士兵也受了伤,傅介子决定不再找马,就此回去,虽然不甘心,但是相比于陆明和自己的部下,他更关心他们的安危。
一说到要回去,哈斯奇立时就不同意了,道:“这怎么行!这一回就是死,我也要找到天马。”
傅介子道:“如果执意要找的话,我们也要先回去安顿好他们,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能走!骏马监大人,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可能找到天马。”
哈斯奇道:“现在乌孙人肯定也在寻找,如果让他们先找到了,我们岂不是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如果没有了天马,那将会是一辈子的失意!”
傅介子道:“我的真正身份是一个将军,我就必须让我的部下先活下来!不管怎么样,我们得先回去。”
哈斯奇有些生气,道:“要回去你们回去,我自己去找天马!”他眼睛里面闪现出无比的狂热,道:“如果不能找到天马,就让我葬身在这冰原之上,与天马同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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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寻找天马、之七()
哈斯奇是铁了心要在这冰原上面找天马了,傅介子又实在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放在冰原里面,道:“骏马监大人,要找也回去了再来,此时只怕你非但找不到天马,更有生命危险。”
哈斯奇理也不理,道:“如果不能找到天马,活着有什么意思!”
傅介子听了不由有些不悦,道:“骏马监大人,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先回去吧,寻马的事情我们从长计宜。”
哈斯奇道:“不必再说了,你是将军,我是相马,既然不同道,我们就此告辞。”傅介子沉声道:“你真的不跟我们回去?”
哈斯奇坚决得点了点头,道:“不找到天马绝不回去。”
“好吧,”傅介子也不再看他,将陆明的腰刀取下,又从马背上取了些肉干和水,选了一骑最好的马给他,将这些东西挂在马鞍上,道:“这冰原里面求生不易,你自求多福吧。”
哈斯奇也不客套,道:“多谢了。”说完取了马过来拉着就走,随从只有那一个身边的侍卫。
傅介子叹息一声,也不去理会他。现在陆明和汉军死的死,伤的伤,他的心里面再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着快些将活着的都活着带回去。
过了一会儿,陆明还没有醒,玉吉儿就醒了,得知马官已经死了,她顿时嘶声力竟得嚎哭起来,傅介子知道她有丧父之痛,不由叹息一声,想过去安慰她一下,没想到玉吉儿抓起他的手臂就咬,一边咬一边哭,口水眼泪混在一起不像个样子。
傅介子强忍着没有挪开,任由她咬了一阵,道:“玉吉儿,对不住。我们没有办法救他。”玉吉儿怒道:“你根本就没有救他!你们一个个只顾着自己逃命,要不是你打晕了我,爹就不会死了!都是你!都是你!”玉吉儿指着傅介子的鼻子大骂,一边骂一边捶着傅介子的胸脯。
傅介子任由她捶着,也不反驳,陆明还没有醒,众汉军也都默不作声,乌候和两个汉军在烧着马鞍烤肉,也都很识趣得没有去说话,气氛变得十分压抑。
傅介子任玉吉儿捶了一会儿,抓住玉吉儿的手挪开了,道:“你休息一会儿吧。”
说完再去看陆明的伤势,略一动陆明便醒了过来,这爪伤伤得很深,陆明骂咧咧得道:“那厮下手可真够重的!这一爪下去差点儿就要了我的命!”
傅介子将陆明扶起,道:“武功是不错,可惜让她逃了。看来乌孙人中,确实是藏友卧虎。”陆明恨声道:“可惜找不到她,没有了报仇的机会!”
傅介子淡淡笑道:“报啥仇呢,先好起来再说。天一亮我们就回去。”
陆明急道:“这怎么行,不能因为我一个人而误了大事!”
傅介子哼道:“还找什么天马,先把你们平安带回去再说。”陆明惭愧道:“老大,你又救了我一命。以前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以后也都是你的了。”
傅介子听了心伤怀,强笑道:“娘的,说得这么煽情。是条汉子就给我坚强些,好好活下来!”几个汉军跟着皮笑肉不笑得笑了一下。
陆明这才数了一下人,既而沉默了,他知道伤亡。
一会儿乌候烧好了烤肉,一人分了一块,每个人一块肉一块雪和着吃,傅介子给玉吉儿拿了一块,然后在旁席地坐下。
肉烤得很糊,烤的人三心二意,吃的人心不在焉,傅介子就着黑糊糊的熏烟吃了两口,再啃了一口雪,不知道滋味。
“天一亮我们就折回去,找你的父亲,还有我的弟兄们。”傅介子只说了这一句就再不说话,玉吉儿没有接肉和雪,傅介子就把肉和雪放在地上,像供奉着菩萨。
这里夜的风极大,可以追得人走不稳路,也不知哈斯奇现在到哪儿了,这个人如同疯子一般,他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劝动他。傅介子之所以这么轻易就让他去了,是因为他了解这种心情,在这之前,他也是抱着求死的心来西域,只希望灭了匈奴。心中有了那种强烈的信念,死亡就不再是一个问题。
傅介子知道自己为哈斯奇担心的是多余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玉吉儿一个人断断续续的得哭着,不知哭了多久,整个人就睡着,后面贴着冰壁,时间一长必定把头发给冻在冰壁上面,傅介子将她扶了扶,他对这个姑娘并没有太多的好感,现在心里面却有些冰凉,替她感怀身世。
据自己观察,玉吉儿似乎只有马官和她丈夫两个亲人,现在她丈夫失踪,父亲又死了,双重打击之下,就算是恶人,也会让人心生同情和怜悯。
乌候个子大,他将陆明抱在怀里面暖着些,怕冻坏了他,可是这个样子怎么看怎么别扭,有断袖的嫌疑,陆明严正斥责不许乌候这样做,但是乌候是个实心眼儿的人,为了陆明的伤,他也不加理会,气得陆明一个晚上没有合一下眼睛。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起了雪,傅介子心里面纳闷,这都已经开春了,怎么还下这么大的雪?看这样子,雪还不少,至少还要一个月的时间看能不放晴。
第二天一早,傅介子早早就醒了过来,他推醒玉吉儿,玉吉儿已经发烧了,身子像火一样。傅介子摸了一下她的额头,看样子烧得不轻。
玉吉儿忿然推开傅介子的手,一言不发得就要走。可是整个人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傅介子将她扶起,暗怪自己昨天夜里不会惜香惜玉,他脑海里面全是自己的几个死去的弟兄,并没有把太多的心思花在玉吉儿身上,就连最起码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