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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介子说什么也不收,让冯嫽陪着前去左大将军府,这样可保万无一失,左大将军府与右将军府相去并不远,赤谷城是一个半游牧半定居的地方,所谓的将军府也是用帐蓬搭建而起的。
左大将军请来傅介子只是随便聊聊,傅介子知道这当然没有那么随便了,左大将军是纯正的乌孙人,对汉朝和匈奴都是一视同仁,匈奴公主给了他不少好处,但同时匈奴对乌孙的盘岢太重,他每天也都会损失近万匹牛羊,所以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会两端都持平。
冯嫽是右将军夫人,到了左将军家里,左将军的夫人也出来请她进去说话,冯嫽担心傅介子会有危险,所以婉言谢绝了。离开左将军府的时候,左将军虽然没有明说什么,但是从态度上看得出来,这个左大将军有所意动了。
晃晃数日,就在傅介子和常惠忙着两边打点的时候,匈奴公主却什么也没有做,傅介子猜他是在等匈奴的大军。
可是,按预算的时间来看,这个时候匈奴的大军已经来了,但是匈奴大军的去向却是迟迟未到。
傅介子猜可能是途中遇上了什么事情,或者郑吉已经在帮忙了!
苦等了三日,这天晚上,傅介子忧心忡忡得从右将军府回来,这几天虽然一直在忙着,可是却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就连匈奴的使者也都踏实了下来,汉使没有生事,匈奴使者也没有找碴,日子暂时相安无事。
回来时,葛妮亚和潘幼云两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倒腾出来一些老参汤,傅介子细看了一下,竟然是自己出行所带彩礼中的东西,顿时不由心痛不已,无奈道:“葛妮亚,你怎么把老山参给煮了?这可是出使用的彩礼!”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这些天我们往来放送已经白舍了不少东西,以后可不能这么浪费了!”
葛妮亚见傅介子一脸死了爹娘的样儿,淡淡笑道:“相公你着急也捞不出来了,趁热喝点儿吧,这几日都忙脱了形了。”傅介子哪里有心情喝这山珍,葛妮亚道:“相公,你可不要怪我。这些天看你们省吃俭用,把所有的家当都往外搬,我见了心里疼,咱们今天偏生就煮一个吃吃,也免得平白便宜了那些两边摇晃的人。”
傅介子笑道:“钱财是身外之物,只要能办成事情,这又算得了什么,你呀,还是圣女呢,怎么这样看不开?”葛妮亚哼哼道:“你就会说。看着你们这样当冤大头,我心里面也不好受。”傅介子看着参汤,道:“既然煮了,那就喝了吧。对了,你潘姐姐呢?”
葛妮亚向外面努了努嘴,道:“在外面煮东西呢,说是要给你补补。”
正说着,潘幼云用布巾包着一个热气腾腾得瓮罐,是一壶果酱,傅介子身心疲惫,难得这么清闲一回,又加上匈奴兵没有来,也就暂时释然了,和葛妮亚和潘幼云三人喝了起来。
喝过了参汤,吃了果酱,再品点小酒,傅介子感觉到自己浑身如炭火一般,不由左拥右抱得将葛妮亚和潘幼云怀抱着,葛妮亚也如同发情的猫儿一般贴着傅介子,潘幼云也一手托腮撑有案上,脸色绯红。
傅介子笑着将葛妮亚抱到榻上,又过来嘻笑着将潘幼云也抱了过去,准备**。
外面的小宫女看得里面的动静,脸色绯红,她年纪也不小了,知道接下来该发生什么,一时心头如同鹿撞,她从来都是守着公主的,这样的经历使得她对傅介子如何摆弄两位夫人很是好奇。
里面嘻笑怒骂的人,似乎没有想到外面的自己,小宫女暗自想着,自己是不是该离开呢?想是这么想着,可就是没有迈开步子。过了才一小会儿,里面的人还在笑骂,外面却突然进来几个人,小宫女忙拦住,定盯着了一下,却是陆明和元通,还有霍仪。
陆明和元通回来了!小宫女再也顾不得犹豫,急急忙忙得赶过去敲门。
“傅将军,翠儿知道现在不方便打扰,可是、可是陆将军和道长回来了。”
傅介子听了立时满脸的黑条,想**怎么就那么难!
第十一节,血鼎门道乾()
傅介子七走八脚得穿起衣服,葛妮亚和潘幼云也是脸上飞红,潘幼云背过身去自顾着穿衣服,葛妮亚帮傅介子把衣服打整一下,才推他出去。
陆明和元通此时显得飞尘仆仆的,元通仅剩的那点儿“仙气”也荡然无存,回到公主堡抓起一个秃柄的瓜瓢咕咚咕咚得灌着冷水,陆明一**坐在地上挺尸。
傅介子忙请他们进来,元通刚到苏维就过来了,也跟了进来。
陆明一看这小宫女的神情就明白了许多,苦中作乐得道:“老大,不方便啊?”傅介子尴尬得笑了一下,道:“没有,没有。事情怎么样了?喂,葛妮亚,快帮着去烧点儿热水来。”
叫唤了几遍没有回音,傅介子知道葛妮亚是还没有穿好,不好意思答话,陆明贼笑道:“对不住啊老大,事情太急了,搅了你的好梦。”傅介子脸上架不住便故意脸色一绷,道:“说正事,情况到底怎么样?”
陆明道:“情报果然是真的,有一支人数在三千左右的匈奴军队向乌孙来了,说是奉左贤王的命令来乌孙国的,我们刚过龟兹国的时候遇上了,幸好没有被发现,这一支匈奴人的头儿也是个老相识呢。”
傅介子一怔,道:“是铁穆尔?”
陆明道:“铁穆尔不过是个副将,另外还有一个人是匈奴的右大当户,名字虽然不知道,但是我们三年前曾经碰过头,还被他的两万骑兵给包围了两天,这人化成灰我也变得!”
这是三年前傅介子在匈奴遇到的最大危险,傅介子记得特别深,他还记得那个圆脸小胡子背大刀的家伙,蹙眉道:“他也来了?”陆明道:“看样子,他也还是个副手,真正的主帅什么官也不是,也是个汉人!”
傅介子听了不由一捏拳头,道:“是不是血鼎门的掌教道乾?”
元通正在喘着粗气,听了忍不住插嘴道:“除了这个贼道,还能有谁!真是丢尽了我们道家的脸!”陆明道:“上一次匈奴人派了一个汉奸来,这一回又派了一个来,看来是有意为之,此人来了对我汉朝极为不利,老大,我们得想办法除了才行。”
正说着葛妮亚红着脸出来了,也不和众人打招呼,向苏维道:“姐姐也来了?他们说话,你陪我烧些热水来吧。”说着看到陆明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立时被羞到了,赶紧出去了。
还是潘幼云镇定,她不紧不慢得出来,听得陆明的说话,道:“此人我在匈奴的时候也知道,他是左贤王帐下的第一谋士,是道衍的师兄,虽然道衍很没品,但是他为人还颇为正派,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只是专爱用人血来炼鼎,每年都要到边境地界打草谷,捉来一些汉人炼鼎制毒,在用毒上的功夫怕是元通你也比不过他。”
元通哼道:“老夫研究的是医术和丹药,虽然也懂一些毒,但是从来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亏你还说他为人正派,我呸!”
元通对别的人都能容忍,偏生这个道家的汉奸他容忍不了,一直起来不由火冒三丈高。潘幼云睨了他一眼,道:“他不正派,你正派么?”
元通听了突然哑口,在别人那里他还可以拍着胸脯说正派,毕竟风流韵事他从来不觉得与人品有什么关系,你情我愿的又没有强迫,可是潘幼云就在面前,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听了只是讪讪笑道:“此人以人血来炼鼎,大伤天理,而且出卖国家……”元通说到这里突然想到潘幼云也曾出卖过汉朝,这话说出去她定然又要以为自己指桑骂槐,但是潘幼云还是听出来了,哼哼道:“假道学!”
傅介子见话锋不对,忙岔开道:“那他们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到?郑吉呢?你们见到了没有?”
“嘿嘿,”陆明笑了一下,道:“老大你别说,郑吉这小伙子真不错,有胆识有魄力,我们还没有到的时候,他就已经联合了楼兰、鄯善地区的屯田部队和诸国的城郭军拦截,道乾他们倒也有些本事,居然有惊无险得从楼兰以北车师以南的沙漠地段通过,我们赶上的时候,郑吉正和匈奴军相峙的马儿盹。嘿,这小子走了桃花运,居然在这里找到了一个汉人的姑娘,说是等着我们回去的时吃喜酒。”
傅介子听了不由哈哈笑了一下,道:“郑吉现在也该有个归宿了。”陆明笑道:“那是,老大你都‘双规’了,被管得规规矩矩的,哦,是三规……”说到苏巧儿,陆明也及时住口。
傅介子神情略一黯淡,转而道:“后来呢?”
陆明道:“后来郑吉让我们先回来通报,他会誓死拦住匈奴使团,但是毕竟兵力太有限了,西域诸国的兵不太敢与匈奴久战,所以他说希望我们快些谈判完成。”
傅介子蹙眉道:“如果能拖上一段时间,敦煌的驻兵不就可以赶到了吗?”
陆明摇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最现朝廷没有什么动静,也不知朝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到敦煌,潘幼云就不说话了,她沉默了一会儿,道:“郑吉有没有向敦煌请兵?”
陆明看了不经意得看了傅介子一下,傅介子和他是老搭档,自然知道他的意思,示意没事,陆明道:“郑吉说已经派人去了,只是这一去一来足有好几千里,像我们这样不要命得跑,一个来回也得半个月时间,而且老大你也知道,我们汉朝的兵不像匈奴和乌孙那么好调,得向朝廷上报通过了才能发兵,这又得少说一个月的时间,所以等敦煌的驻军到来,郑吉的屯田部队是决计挡不住的。”
元通休息了一下,觉得好了些,道:“小傅啊,这个郑吉这一回可是为我们帮了不小的忙,他的屯田部队总共只有两百多人,这一次是他亲自向楼兰、鄯善、山国、且末等国请来的城郭兵,这中间可是废了不少周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