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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音细长的凤眸血色流转,眼位的凤翼妖异绝伦,湿腻的唇在她耳畔挑火,若即若离。
离开了熟悉的环境,再成熟的孩子都忍受不了,尤其是喜欢热闹的小甜心,失去了一切,只有自己是她唯一的光明。
对不起,小宝贝……
他心底默然,折断她的翅膀,用宁徽玉的温柔攫住她的心,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的身边。
姜离紧紧的抱住他,好像害怕他离开,急切的回应他。“师父。”
“乖。”圣音轻拍她的背,似是要将她放开。
姜离心中一紧,下意识的攥紧。“师父,你要走了吗?”
“离儿饿了,先用膳,再好好洗个澡好不好?”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脸颊亲了一下。
姜离沉默的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是不是密音宗一向如此,圣音原来住处人虽少,但是没有如此空旷安静,踩在地毯上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
简单了用了饭,姜离有些食不甘味。
圣音将她抱在膝上,一勺一勺的喂她吃,动作细致温柔。
四周都没有人,姜离抬手将旁边的茶杯扫到了地上,没有下人来收拾。
圣音仿佛没有看到,用着宁徽玉温柔的嗓音轻声道:“等离儿用完饭再让人收拾。”
他说话时,将一只玉色酒壶拿到手里,倒了一杯猩红色的液体,递到姜离唇边。“这是赤血提炼的花汁酒,很甜,并不醉人。”
姜离拧眉,鼻尖嗅到淡淡的浓郁的花香与酒香,似乎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种诡异的气味,浓烈的香气遮掩了这一丝的诡异。
姜离还在犹豫,圣音低笑。
“为师喂离儿,可好?”
姜离眉睫一颤,下意识的去接酒杯,连忙饮下。
师父每次说喂就是亲自动口,她实在是……
姜离垂睫,耳根泛红。
属于宁徽玉的柔和温热的气息恰好的吞吐在她耳畔,姜离耳后的红霞忍不住蔓延到脸颊。
一顿饭用完,姜离有些犯困,虽然师父说那酒不醉人,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脑子有点昏沉。
宁徽玉将她抱入内殿沐浴,嘱咐了一番,独自走了出去。
内殿的浴池姜离也不知道大小,更没有摸索的**。
殿内没有一丝人声,姜离摸到换洗衣物的位置,这才窸窸窣窣的褪下一件件衣服。
她伸脚探了探热水的温度走入水中,池面热气蒸腾,白色的水雾缭绕。姜离酡红娇润的面颊被热气一熏,如鲜艳的花瓣般鲜美夺目。
空气中似是有异样气息浮动,姜离蓦然一惊!缓缓的沉入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没有发出丝毫的声音,警惕的听着四周的动静。
四周安静,连风声都没有。
姜离紧绷的神经才缓缓松懈下来,这里是师父的地方,旁人不可能进来。
自从失去了视觉,她似乎也变得疑神疑鬼。
圣音一袭雪白长袍,宽大的袍裾落地无声,他幽幽的站在池边,细长妖魅的凤眸炽热的盯着水中的姜离,眼底情·欲翻腾。
他站在她的面前,透过朦胧的水雾,看着她侧首以手捋顺湿漉漉的青丝,柔软的发尾在清澈的水底如海藻,洁净娇嫩的娇躯若隐若现,勾勒她小巧挺润的小鸽、纤细柔软的腰肢,修长的双腿……
他熟悉她的每一寸骨骼,轻吻过每一寸肌肤,可这些还不够。
姜离从水池中起身穿衣,沿着记忆的方向,她摸索着换洗衣裳的位置。
手指触到柔软的面料,被热气熏红的面容微微一变。
衣服被动过,哪怕只是一丝的错位也不可能瞒过现在的她。
“离儿,洗好了么?”殿门的方向传来宁徽玉温软的嗓音。
姜离连忙拿衣服遮住身体。
“衣裳不合适?”下一秒,他的声音就已经来到了姜离身边。“这是扶支的服饰,为师想让你试试。”
他说着,伸手去搂她的腰肢。
不是旁人动过衣服,姜离心中一松。
她还没回神,宁徽玉已经将她摁入怀里,托着她的后颈,吻住她娇嫩的唇。
他的吻压抑滚烫,冲入她的檀口与她纠缠不休,姜离唇齿都快被吮的麻木。
“嗯——!”姜离有些难受的躲避。“圣……唔!”
他一手托着她的腰肢贴向腰腹,力道失控,姜离被迫的踮起足尖身体几乎离地。
“离儿……我的小宝贝……”一吻罢了,他喑哑的嗓音充满男性的性感,目光迷离的凝视姜离,依依不舍的收回红色的唇舌,细致的描摹她的唇瓣。
姜离微微喘息,光裸的足尖踩到他的袍裾,姜离触到脚尖的湿软,瞳色幽暗,指尖发颤,她眉睫垂落,嗓音微哑。“师父,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第259章 误打误撞()
? 宁徽玉没有回答她,他气息滚热暧昧,亲昵又痴迷的亲吻她秀致的颈项,轻嗅她甜美的气息,恋恋不去。
他是如此爱她。
回到了这里,仿佛心底压抑的某些情绪也无法再继续隐藏。
姜离有些不习惯他突变的热情,之前,她能够清晰的辨认出圣音和师父,但现在这种区分似乎越来越模糊,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眼盲,还是其他什么缘故。
“师父……”她侧首避开,努力压下心底隐隐的恐惧,也没有再问他的袍角为何会被水沾湿。
她还没来得及穿衣服,现在的情况让她有一些不自在。“圣音,放我下来。”
“嗯?”尾音轻佻,宁徽玉喑哑的嗓音透了一丝笑意。“圣音?”
姜离微微发僵,此刻,她真的不知道眼前之人究竟是谁。“衣服。”
她的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
“没事。”宁徽玉将姜离抱起。“回寝殿再穿。”
回到寝殿,她坐在软垫上将衣服穿好,伸手摸了摸衣摆,默默无语。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这衣服肯定不是她的。
最关键的是……她双腿还是凉飕飕的。
姜离很是不安的拽了拽过长的衣摆,光着双腿让她有些无措,尤其……
师父就站在她的面前。
宁徽玉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徒弟,她穿的是他睡前的衣服,宽大的衣袍愈发衬着她身形娇小,浴后的小弟子唇红齿白,****着双足,柔软的青丝及地,怎么看都让人食欲旺盛。
灼热肆意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再没有往日强忍的温和。
她的眼睛失明,或许不完全是一件坏事。
宁徽玉望着姜离面前的锦凳,没有提醒她。
姜离走过来时,不妨脚边还有一个障碍物,刚踏过去,脸朝下直扑地面,以一个极为滑稽的姿势往下跌。
“离儿。”宁徽玉伸臂欲接住她。
姜离单手撑住锦凳,惊险的支撑住倒地的身体,岂料,锦凳忽然被她撑得侧翻。
“砰——!”
姜离一把扑倒在地,翻倒的锦凳压住了她的背,砸得她差点没吐血。
圣音有片刻呆滞,伸出的手都忘记收回来。
他剑眉一挑,还待说话,姜离撑着地面爬了起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圣音。”
这回她确定是谁了!
只有圣音才干这种缺德事,明知她看不见还眼睁睁看着她出丑。
对此,圣音幽凉的嗓音适时响起。“果然是瞎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姜离摸了摸手肘,对着圣音,她似乎还能正常点。
“过来,小甜心。”圣音伸手一撩,就将她抱到了自己榻上。
姜离连忙屈膝,将一双腿遮住。
“遮什么遮?本座又不是没瞧见。”他说话气死人,姜离懒得和他争辩。
圣音撩开自己的衣袍,将她裹入怀里蹭了蹭,磁哑的嗓音透了一丝笑。“身为宗门圣女,小甜心是不是该履行以下夫妻义务?”
他俯身将她压入柔软的床褥中,轻吻她的眉眼。
小甜心知道他的身份不排斥他了,但她似乎更喜欢宁徽玉的亲昵,防他和防贼似的,宁徽玉的身份,即使是做出出格的事,小家伙虽然有些不适却不会抗拒。
他微微叹气,有些事还得慢慢来。
他想着,柔软绵密的吻印在她的唇,属于宁徽玉的温柔,到底让她更容易放下戒心。
扶支密音宗内时间静谧,今年圣城的赤血盛放妖冶更胜往常,名副其实的花都。
黑雾丛林内,一支小队快速潜伏,摆脱身后的追兵。
领队的少年面容沉静,如灵巧的蛇穿梭在茂密的丛林中,在他肩头,冒出两条细小的黑蛇,弓着尖扁光溜的脑袋朝圣城的方向嘶嘶吐信。
少年朝身后的十几人打了一个手势,一群人快速分散在四周,停下了脚步,隐没在茂盛的树冠中。
“队长,小黑发现了什么吗?”有队员压低声音问道。
月圭透过斑驳的树影望向圣城的方向,侧头看了冒出头的两条小黑一眼。
怎么可能呢?小合明明在北方,怎么会出现在圣城的方向?
“没什么,兴许是嗅到空气中的花香觉得熟悉。”月圭摸了摸露出头的两颗脑门,又将它们摁回去。
也不知小合在哪里,半年多了,她一直没能回来。
姜离摁了摁太阳穴,摸到缠在眼睛上的纱布,空旷的殿内又只剩下她一人。
看不见,听觉、嗅觉与触感,以及对危险的感知变得十分敏锐。
地宫之内空气的流通,暗中的影卫位置,清晰如在眼前,如今她已能够巧妙的避开他们。
这两日,暗中的影卫似乎都被调走,安静的环境让她心底隐隐不安,她顺着墙壁摸索着上面雕浮的图案。
地宫面积大的出奇,她沿着一个方向摸索竟然一直不曾拐弯。
走了接近半个时辰,姜离隐隐察觉到自己肯定是走进了某种阵法,陷入了鬼打墙的境地。
“有人吗?”她没有感觉到人,但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一句,四周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