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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儿。”宁徽玉的嗓音低魅柔软,滚热的气流烫红了姜离的面颊。
熟悉的药香,混合着温暖的花香,熨帖心脏。
姜离脑子混沌,她觉得不对,她看不见的……她失明了,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了师父?
是幻觉吗?
“离儿……”
熟悉到骨子里的呼唤,不是幻觉,是真的,是师父的声音。
这世上,如果说还有谁是姜离完全没有一丝防备的,那只有一个人。
宁徽玉。
没有哪个幻觉如此真实。
姜离有些茫然,耳珠温柔湿润的酥软触感让她一阵阵心悸,指尖都蜷缩了一下,如小兽般躲入宁徽玉的怀里。“好痒,师父……别咬……”
她脸色通红,有莫名的冲动突破了原有的心理防线。
宁徽玉湿红的唇舌转而涌入她的唇瓣中,热情得姜离面红耳赤,心底似被什么轻挠了一下,忍不住回应他。
他托住她的后颈,加深这酥醉的感觉,好似要将她吞入腹中,动作狂野而迷乱。
姜离有些站不稳,他就势将她拥入怀里。
修长的指尖摸到她腰间的丝带,轻敲的拉开。
这一次,他不会再放手……
姜离眸光迷离,真实的滚烫缠绵让她脑子无法正常思考,浓郁的花香让她眼前一片迷雾。
“呜……”
宁徽玉解开她的衣裳,将她抱坐在膝上,托着她纤细的腰肢,湿红的唇舌沿着她幼嫩的颈项一路吻下,吮上她的青嫩柔软辗转不去。
姜离瞳孔微微睁大,嘤咛一声,失去理智的柔媚嗓音撩拨的身上的男人目光泛赤。
他雪白的锦袍齐整,有着禁欲般的圣洁优雅,然而,他冷清的神情此刻带着浓郁的痴迷,怀里娇嫩的少女被剥离的赤·裸,颤抖轻瑟。
他忘我的轻吻,在她娇嫩的身体留下一个个火热的烙印。
当**重新抬头,缓缓没入她最柔软娇嫩的地方,姜离低低的痛吟一声,宁徽玉以吻封口,咽下了她的痛呼。
他轻轻的抚摸她纤细的背,充满情·欲的沙哑声音甘醇如酒:“离儿,放松……宝贝……乖……不要怕……”
她承受他已经十分吃力,喘息的娇软嗓音有些微楚痛流露,他心疼又痴迷,指尖沿着她柔滑的背部往下,轻柔抚平她的不安。
“唔……”姜离张口低吟的刹那,他唇舌探入她的唇齿深处,轻轻进出摩擦挑弄。
从未有过的诡异酥·麻感袭遍全身,她稍稍放松了一些,浓郁的花香迷离,脑子反应迟缓,使得痛楚减轻。
宁徽玉触到了她的阻碍,一鼓作气,托着她的腰肢,身体蓦然沉入。
她终于属于他一个人了。
“唔啊啊——!”姜离脑子一刹那被剧痛惊醒,眼前一片漆黑。
身体如被穿透般的痛楚使得她一瞬间眼眶通红。
胀痛感如此强烈,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猛然剧烈挣扎。
“唔唔唔——!”
好疼!
更多的是屈辱,究竟发生了什么!
脑子一片乱麻。
那一瞬间,陌生又狂乱的滚烫气息让她无法思考,宁徽玉沉默不语。
姜离呼吸困难,身体因疼痛而紧绷,试图驱逐强行闯入的侵略者。
身上俊美的男人理智崩塌,他蓦然抱紧她,稍稍后退又深深进入,灭顶的愉悦感让他瞳色血红,呼吸乱的没有章法,早已浑然忘我。
“唔唔——!”姜离脸色苍白。
宁徽玉搂紧她,让她紧紧贴着自己的腰腹,猛然加快了动作,身体前进的瞬间将她娇软的身体蓦然抱贴紧自己,狂肆深沉的不断重复占有的动作。
姜离被他牢牢箍入怀里,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离。
随着宁徽玉痴狂的动作,姜离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薄汗沾染妩媚的娇颜。
他的动作又深又快,姜离几乎无法跟着他的频率呼吸,只能一味承受。
师父……师父救阿离……
随着身上的男人不断重复的动作,姜离已经彻底如同脱水的鱼儿,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才能坐稳。
宁徽玉陷入了迷乱的状态,只想不断占有。
多么亲密的感觉,让他如同身处天堂,怎么都无法放手。
他托着她纤软的腰肢,感觉到那紧致的近乎崩溃的致命快感,让他不想离开她。
第262章 永远不离开()
? 地底没有日夜之分,浓郁的花香四溢,茂盛的赤血开的肆无忌惮,花瓣泛着不正常的血红色。
宁徽玉并未告诉姜离,圣城的赤血是不同的,尤其是密音宗盛开了不止多少年的赤血芍药,具有浓重的迷·幻作用,只有真正的蛇类才能免疫。
他一开始就使用了这种花瓣榨出汁液,混合了他的血喂给她,在这里,枯颜与驻颜的效用会被抑制,也就意味着他习练过傀儡术的身体不易让离儿受孕。
“小宝贝……”他沙哑的声音充满情·欲的气息,紧搂着她,深沉的侵略占有。
他撞到她的敏感点,怀里疲惫的姜离嘤咛着呻吟了一声,细软如幼猫,没有一丝气力。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长久的进出厮磨,让疼痛的身体升出异样的酥软。
宁徽玉有意撩拨,她温暖精致的体内让他尝到了蚀骨**的滋味,厮磨的如此艰难,却又引出致命的愉悦感。
姜离已经连言辞反抗都无法做到了,半阖纤长的眉睫,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微微张嘴喘息。
优雅圣洁的雪白长袍穿在男人的身上,他衣装整齐,漆黑如墨的青丝肆意散落,眉眼沾染了欲·望,薄唇殷红如血。他的膝上,少女柔美纤细的身躯在这场盛宴中缓缓发生着变化。
枯颜正在一步步解除原本赋予她的负面作用,晦暗的肤色逐渐恢复成她原本该有的莹白玉色。
宁徽玉痴迷的轻吻着她美丽的身体,让她从里到外都沾染了他的气息。
“是……是谁……”姜离在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勉强支撑的神智再也无法维持清醒,昏了过去。
宁徽玉察觉到她气息低迷,无法再继续放纵自己没有节制的索欢。
他抱起她,屈膝半跪在地上,从她体内退出,将她小心的放置在茂盛的花丛中。
少女被蹂躏的失去了往日的鲜活,却呈现出一种更加让人疯狂的魅意,褪去了丑小鸭的灰暗,她正在一点点恢复光芒。
宁徽玉俯身久久留恋不去,温柔的拭去她被薄汗浸湿的精致五官,忍不住吻了又吻。
他细心的替她穿好衣服,扶到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已微微凸起,他面上晕染开一层薄红。
他还是有些担心,一时难以自持,竟然困着她要了两个日夜,若非小家伙会武,只怕支撑不下来。
“我想带离儿出去沐浴。”万一有了孩子可怎么好?
“把小甜心喂太饱了。”低低诡魅般低哑的嗓音从宁徽玉吐出来,属于圣音的阴鸷音色,此刻却带着三分餍足与慵懒。
他俯身轻蹭身下柔软的身子,抚摩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里,宁徽玉到底没有将属于他的种子从她体内引出来。
他埋首在她唇角印上滚热的吻,磨蹭了半日都不想离开,他很想在与她发生夫妻之实后留在她身边。
可他又清楚的知道,若是离儿醒来知道是自己,会是什么反应。
他不敢冒险,只能隐在暗处守着她的安全。
姜离睁开眼时,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她有片刻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几乎以为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然而,鼻端若隐若现的花香却让她精神瞬间清醒,她试图起身,手肘刚撑起来,身体疲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她的脸色从一开始的迷茫到后来的庆幸,再到震惊,接着惊怒与恨痛让她差一点崩溃。
身体钝痛,双腿根本抬不起来,尤其是原本不该痛之处痛的她额头隐隐冒出冷汗,她微微喘气调息,又重新躺了下去。
好累。
她艰难的翻了一个身,脸朝下,双眼枕着衣袖,一声不吭的趴了大约半个时辰。
宁徽玉几乎无法忍住的从暗处走出来,看着她的衣袖颜色因为被眼泪浸湿逐渐加深。
她无声的埋在暗处哭泣,哭了大概又没力气了,这才转过身,撑着胳膊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
她试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难以站稳。
原来不是梦,都是真的!
姜离试着想扶墙,但眼睛看不见,只摸到一株又一株茁壮的花树,她勉强拉住花枝站稳身体,一股绝望和悲恸的情绪几乎打垮她,让她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掉。
是幻觉,她走入了幻境中!
她怎么会连师父都分辨不出来?为什么会这样?
她不敢想象该怎么办,本来好好的,她以为以后会和师父好好生活,可是,一切都毁了,她被人给……
姜离一想到此,紧紧捂住唇,不让自己没出息的哭出声来。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这个时候他显然不在,她必须快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刚走没两步,体内一股热流往下涌,姜离脸色惨白,捂紧唇,眼眶通红。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自己走出那座种满了诡异赤血芍药的花圃,这里怎么会有明月山庄?这里是扶支的密音宗,一个以异术和傀儡术盛行的鬼地方。
原本她怀疑过,可她不知道是不是太执着师父,竟然蠢的没有分辨出幻觉和真实。
她想喊师父,但此刻她无论如何都没脸再喊他来救她。
她很脏,被人弄脏了!
失去了视觉,即使鼻端再出现浓郁的花香,又出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场景,身体的钝痛感都让她一在两秒之内就迅速破开幻像。
看到的,都是假的!
因为她是瞎子!
只要坚信这一点,赤血制造的曾经埋葬无数人的幻觉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