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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一向正直的将军,最看不惯得就是这些个无耻小人。
此时,也是忍不住为云楚出头。
被他这一番质问,裴家众人只是底气发虚,一个个侧脸看向裴元朗。
上前一步,裴元朗依旧以一种高手的姿态站到云楚面前,“公主殿下箭术非凡,裴某愿赌认输,只不过,裴某头一次见识到如此箭术,所以想肯请公主殿下再演示一次,也好让裴某死得明白,让我裴家人彻底服气!”
他不相信她有那个实力,只把一切归于她的运气,自然不会相信,她还有那样的好运气。
只要这一次云楚不能完成刚才的事情,他自然就可以借着自己人马的话风,指责她刚才是使诈。
第180章 杀人与杀猪的区别!(7)()
杀人与杀猪的区别!(7)
愿赌服输?
如果这也叫愿赌服输的话,那天下就真的没有无赖了。
“好啊!”云楚在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是懒洋洋的,“来人啊,去给我寻一把杀猪刀来!”
有人答应一声,急步奔向红楼阁的厨房。
“这位小将军,再借箭一用!”云楚再一次伸出手掌。
一旁,那名凤骑营小将立刻恭敬地将手中箭再一次送到她手上。
云楚斜一眼裴元朗与裴家众人,“诸位,把你们的狗眼睁大点,仔细看好我如何一箭中双花!”
说着,她轻吸气,猛地搭弓上弦,向着裴元朗身后的一株花树瞄准。
一旁,沈凤初上前一步,站到她身侧。
从她的语气里,他分明听到了一丝怒意。
她不高兴,那么,这一箭必要伤人。
裴元朗可是非常高手,他站到她身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云楚缓缓瞄准那株花树,突然将箭尖一篇,指向裴元朗,同时松弦。
箭矢脱弦而去,刺向裴元朗。
裴元朗眼中闪过不屑之色,身体微动,人就晃过箭矢,向她冲过来,右手挥出,纤长手指如花瓣在空中展开。
正是,他最负盛名,曾经击败过雪山派掌门的飘云散手。
每一根手指,都透着无尽的杀机。
既然她先向他出手,那他当然不会客气;就算不杀她,至少也要废她一手,让她知道,他们裴家的人可不是随便任何人想动就动,想杀就杀的。
哪怕,她是公主殿下,也不行!
云楚冷笑。
与此同时,飞身而起的裴元朗的心突然剧烈一缩。
一股剧烈地痉挛瞬间传遍全身,体内内力瞬间失控,他心中大骇。
这分明是中毒的迹象,她是什么时候向他下毒的,以他的程度,怎么会全无察觉,难道是刚才,看她射过一箭之后,颈上有些微微的痒痛,他当时只关着输赢,以为是虫儿叮咬,并未在意。
裴元朗心思电转,本能地收势,想要跳出战圈。
一只大剑却已经割破夜空。
噗!
上官无忌的长剑笔直地刺入他的身体,直接透体而出。
看到他冲向云楚,他第一时间冲上前来保护,本已经抱着要接上这一招飘云散手的想法,哪会想到,裴元朗会突然收势。
看着与自己半剑之隔,唇间溢出深色血液的裴元朗,上官无忌鄙夷轻哼。
“果然,似你这等虚伪这辈,连老天都已经容不下!”
他当然不会以为自己有能力杀掉裴元朗,只当这是天意。
一旁,云楚轻笑出声,“上官将军真的是,云楚长这么大只杀过人,没杀过猪,你好歹给我个机会,让我也杀不回,看看这杀猪和杀人到底有什么区别!”
上官无忌收剑回鞘,转脸向云楚一笑,“末将一时失手,公主殿下请勿见怪,这头猪还没有完全断气,要不然,公主殿下也来杀杀过过手瘾?”
一向古板如他,也是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俏皮话,明显心情很好。
“没那个必要!”云楚侧眸看向裴家众子弟,“这里的猪,不是还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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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1)()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1)
云楚目光过去,裴家子弟皆是胆寒。
站在最前面的裴元畅感觉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瞬间害得面若土色,一张脸只是苍白如纸,双腿一软,差点就跌坐在地。
一旁,那些原本还与裴家站在一处的常州城公子小姐们,则是迅速离开裴家人,如避瘟疫一样避开,似乎生怕与裴家站得近了,就会成为云楚的刀下之鬼。
“公主殿下!”那名刚刚离开的凤骑营子弟恭敬地行上台阶,捧着一把厨房里割肉剔骨的刀走上前来,“启禀公主殿下,杀猪刀没有找到,小人只找到这个!”
云楚抬手,那人立刻低着头,双手小心地捧着那把剔骨刀,送到云楚面前。
探指,接刀在手。
云楚轻轻推动轮椅。
木质的轮子碾过青石地板,发出极轻的声响,听在对面那些裴家子弟耳朵里,却如同一道道惊雷。
她进。
众人退。
甚至,刚才几个准备想要将裴元朗扶起的裴家子弟,此时也顾不上这位裴家曾经说话最有力量,最被尊崇的年轻人,慌乱后退。
云楚转动轮子的手指一紧,轮椅就在裴元郎的身侧停下。
“你……”
地上,裴元朗确实还没有死透,吃力地抬起满是鲜血的手掌抓向云楚,他的眼睛几乎都要瞪出血来。
他想要说,她对他下毒,他想要说,他输得不甘。
可惜,他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弯下身,云楚淡淡开口。
“你应该要瞪的人不是我!”她抬眸,看着不远处的裴家众人,“看看你身后,这些人才应该是你应该恨的人,要怪,只能怪你投怪了胎,不该生在裴家!”
然后,她手起,刀落。
剔骨刀切断颈骨,击在青石地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
直起腰身,云楚缓缓抬起还沾着鲜血的刀,目光落在对面的裴元畅身上。
她的目光,平静地没有半点波澜。
没有杀者的阴冷,没有屠戮之后的得意,那对如墨一样的黑眸,却让裴元畅生出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彻骨的胆怯和冰寒。
他不敢与她对视,侧脸,却看到她手中的刀。
那是一把极普通的剔骨刀,想是白天才磨过,刀刃锋利非常,上面,属于裴元朗的鲜血正在缓缓地向着刀尖处流淌,然后凝成一滴晶莹的血珠。
云楚挑刀。
血珠脱刀弹出,啪得一声砸上裴元畅的眉。
于是,他的眼中一下子满是血色。
心情已经紧张到极点的裴元畅,心中绷着的最后一根弦也迸然断裂。
“杀了她,杀了她!”
他如一头困兽,嘶吼起来。
裴元畅这一嗓子,无疑也在瞬间扯断了所有裴家子弟的那根弦,他们必面对云楚,靠得就是裴元朗,如今,裴元朗都死了,谁还能护他们周全?
狗急还要跳墙,更何况他们。
于是,一个个只是握紧手中的刀,不顾一切地向着云楚冲过来。
随手抛出手中的刀,目的达到的云楚扶住轮椅猛地转身,“上官无忌何在?!”
第182章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2)()
怪只怪你投错了胎!(2)
无数寒刀,无数狰狞的嘴脸,在灯光下如恶鬼一般穷凶极恶。
“末将在!”上官无忌恭敬上前一步。
云楚背对着向她冲过来的裴家子弟,“裴家兄弟意图诛杀本公主与世子殿下,实属大逆不道,藐视皇权,按律法该如何?”
“回公主殿下,谋杀皇族子弟,藐视皇权,按律当斩!”上官无忌朗声答。
云楚侧眸,看一眼已经冲到她身侧的裴家子弟,“斩立决!”
“是!”上官无忌口中答应,人亦已经飞身而起,剑一般冲过来,扬剑挡住那砍向云楚的寒刀,“凤骑营!”
“在!”
“斩!”
“是!”
百名凤骑营齐齐的应了一声,拔刀冲向裴家众子弟。
刀与刀,磕在一处。
两方人马,杀在一处。
台阶上,云楚身后,上官无忌一把大剑,所向披靡,他虽然身上伤势刚愈,可是面对这些个手无束鸡之力的裴家子弟以及裴家那些家丁,却绝对占据着绝对的上风。
一方是训练有素的精英之师,一方是只知欺软破硬的乌合之众。
结果,可想而知。
很快,两方对战,就演变成凤骑营的单方屠戮。
玉儿也看得热血,随便抓了把刀就冲上前去,小白狼则迈步来到云楚身侧,静静地停下。
看到它,云楚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鲜活的气息,她抬起手,想要摸摸它的颈,却发现手指上不知何时染上的血迹。
白玉手指,鲜红血迹,格外地对比鲜明。
看着指上血迹,她微微挑眉。
她的手,莫非注定就要沾血的吗?!
一方绣着耀眼红凤的雪白丝帕无声地送到她手边。
她抬眼,只见沈凤初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一对眸子深沉地注视着她,不等她抬手接过,他的另一只手亦已经伸过来,托住她沾上血的手掌,用帕子仔细地将她指上的血水擦去。
刀光剑影中,他的动作极轻极小心,却又认真的不丝不苟,仿佛,指间不是他的手指,反倒是他极珍视的某种东西。
一旁,不时有惨叫声传来,间或,有谁的手或脚飞起,有血喷出,将早已经过了花期的梅树染成一片血红,夜色中,仿佛瞬间开出千朵万朵的红梅花来。
甚至,有两人冲到二人身侧一步远之处,沈凤初也是睫毛都没有抬上一抬。
一旁,陈七却已经及时冲过来,将那人踢飞,另一个,则被小白直接扑倒,咬断喉咙。
直到,她的手上再看不出半点血迹,他这才停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