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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将十几名强盗押回军牢后,我没有多管,倒是家父去过审了一次。据我先机营的士兵说,家父见到还在昏迷的强盗首领后,说什么也不肯将他再关押在军牢中,而是给他们灌了迷魂汤,又送回到了钱府,这会儿……怕是还在钱府的地牢里关着呢……子龙兄,这其中有什么问题么?”孟青山见薛子龙脸色发青,一阵阵的紧张的神色涌上眉目,越发的觉得事情蹊跷。
薛子龙气急败坏的锤着桌子,“难道……你就没有看一眼强盗长什么样子么?”
“我……我看强盗长什么样子做什么,又不能拉回来做小老婆?”孟青山越发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一行强盗……不是别人,正是,四皇子!和铁血骑兵十三少啊!”
“啊?!”听薛子龙这么一说,孟青山顿时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连连向后退了数步,神情呆若木鸡,“怎么会,怎么会……”
“四皇子与大皇子争权以来,被大皇子的外戚势力所逼,不得不四处求助救兵,可是所到之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北国四城中,竟没有一个商人和守将肯出兵相助,四皇子无奈之下,只得寻到当初受过**夫人恩惠的钱庄主,没想到……他也是一副德性,四皇子被逼无奈,只得……深夜挟持……没想到……竟然遭到暗算……”薛子龙悲痛切齿,一把抓起孟青山,“青山兄弟,你让我带四皇子走,我知道,你虽是孟家军的少将军,可是家父孟麟山和你岳父钱庄主,不会同意你与我们一起趟这浑水,所以,子龙恳请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让我带走四皇子,其他的……子龙认了,子龙愧对他们。”
说罢,一双清泪从薛子龙的清风般的鹤眼中夺眶而出,一阵阵切肤之痛划过心脏,那是他亲手带出来的铁血十三少,精通武艺,骑射精湛,是铁血军中最精锐的力量,让他舍弃,犹如一刀一刀在剜他的心。
方晴在一侧隐隐忡心,再过半个时辰,白天的药效,便会发挥作用……这个时候,和孟青山摊牌,人心隔肚皮,真是为这个大木头捏上一把汗,他这样做,是要拿铁血十三少换赵治的命啊!
孟青山一拳砸在薛子龙的胸口,愤愤的说道,“你把我孟青山当什么人,四皇子有恩于我,别说今日要从这钱府救他出去,就是有朝一日,四皇子要当权,需要我孟青山,即便背上欺君罔上,乱臣贼子的罪名,我孟青山也不眨一下眼!”
“青山兄弟……你……”薛子龙强忍着方才如刀绞般的悲痛,眸子中闪烁着希翼,“你的意思……”
“四年前的那场战役,子龙兄可记得?”
“四年前…对抗倭寇,在淮渤湾,那场战役,我记得打了整整两天两夜……”薛子龙不自觉的摸着胸口,那里有条隐隐作痛的伤疤,就是那场战役留下的。
“对,当时我被十余个敌人围攻,中了一箭,是四皇子冲过来,将我扔上了他的马,让我逃出了包围,他却一人与那十几人周旋……最后,四皇子被俘,是薛统领带着十三少杀进敌营,救出了……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四皇子……”孟青山的眸子中竟也浮起了一丝轻薄,“这份恩,我这辈子还不起!”
“青山,不说了……四皇子没有白救你……”薛子龙喉咙深处一阵酸楚,“现在……四皇子在何处?”
“在钱府地牢,十三少也关在那里。钥匙……在钱珊珊手中。”孟青山收起哽咽,一团阴霾揉上额头,眼中闪过无数寂寥。
方晴以女人的第六感,感觉到孟青山与妻子钱珊珊之间,必不是普通的夫妻那般简单,或许,虎儿的病,根本不是孟青山可以医治的。
“那太好了,还请青山兄弟带路,让我救出四皇子他们。“薛子龙兴奋的说道。
“我当然也想救出四皇子,只是……只是钱府地牢的钥匙……钱珊珊收的极紧,另一把在谢乾坤手中,那里面存放着钱府这些年珍藏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如果能获得里面的宝物,别说光复铁血军,就是再重组十支铁血军,也是绰绰有余。“孟青山脸上的阴云又重了一层,唇齿之间,似乎有难以启齿的难处。
“孟将军,恕方晴冒昧,敢问这虎儿,可是你的亲生骨肉?“方晴细细回忆着今日来的所有,谢乾坤本是一个管家,奈何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老爷面前挑唆与姑爷的关系;命他去将军府请孟青山时,脸上那一丝不易察觉的为难。
一个管家,和姑爷之间,因为什么,能有如此大的恩怨仇恨,抛开身份,二者都是男人,男人之间的仇恨的来源,往往源于……女人!
那么,虎儿?莫非……不,堂堂云州城守将的儿子,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结发妻子和别人有染……
孟青山被方晴突如其来的一问,问的措手不及,脸上却瞬间嫣绿,眸子中波澜起伏,皱起一双怒眉,低沉着声音,逼近方晴:“你究竟是谁?“
第四十四章 乱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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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略收颔首,避开孟青山的锋芒,低语道,“我是铁血军的军医方晴,和你一样,受四皇子收留之恩。“
“哦?女军医,这好像……不太符合四皇子的风格……四皇子不近女色,在乌国是众人皆知的,怎么会找你一个女子做军医?“说罢,一脸狐疑的看向薛子龙,”说你是子龙兄的内人,我倒是还相信几分。“
虽是玩笑话,但是孟青山的脸却是沉的,显然,刚才的问题刺中了他。
薛子龙倒是不急不慌,淡淡一笑,“这女人,确实是四皇子路边捡来得,钱庄主口中下毒的山贼,便是此人。此女……医术了得,精通制毒,青山兄弟可要小心了……”
“会下毒的女人,有意思……那,你又是如何看出,虎儿不是我亲生骨肉的?”孟青山本还带着顽劣笑意的脸,顿然沉的如飞沙走石。
“什么?青山这种玩笑开不得!”薛子龙惊道!
“子龙兄不必惊讶,这秘密,已经压在我心头数年,犹如一块巨石,只有自己知道它的沉重。没想到……今日却被方军医识破,我倒是觉得,我是时候该卸下这包袱了。”孟青山的嘴角微微扬起,眉宇中的沉重好似千斤巨石,却被微微清风吹散。
“方军医但说无妨,青山……很想知道。”
“直觉吧……好像没有一个父亲会在孩子生病的时候,还喝的酩酊大醉,也不会有一个母亲,会在孩子生病的时候,将孩子丢在外公家,除非……”方晴一双清眸黯然一片,心中隐隐作痛,“除非……那个孩子不是他们亲生的,而是他们仇人的,所以会受尽百般折磨与屈辱……”
“方神医果然洞察非凡……虎儿确实不是我亲生骨头,确切的说,我至今,不曾和钱珊珊同房,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孟青山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在烛光中显得疲惫至极,眼角微微的细纹汇聚了经年累月对一个男人的冲击。
“青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别说你堂堂云州守将之子,就单凭你的武艺人品,又有多少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你,怎么会……?”薛子龙每每遇到这种问题,低情商的脑袋便会展露无疑。
“先不说这些……眼下,救出四皇子才是最重要的,谢乾坤好办,我只管找他要,他若不给,我就拧了他的脑袋,只是……钱珊珊,我从未踏进她的房间……更别说钥匙藏在何处。”孟青山面无表情,好似这个结发妻子钱珊珊和他没有丝毫关系。
“何必舞刀弄枪……能智取的,就不要这般血腥嘛。”方晴眸子中略过浓浓的狡黠,一丝诡笑如魅影一般看向眼前的两个男人。
孟青山在战场见过无数的奸臣逆贼,狡黠的目光见过大大小小,可是唯独今日这女子的诡笑,却没有一丝令人厌恶,反倒是充满着狐狸般的冷智和机敏,心中暗许,“女子如此,人间少有。”
“怎么智取?”
“薛统领可记得今日你我在房中煎煮的草药?”
“当然,草药味清香至极,吸入喉中,有丝丝凉意,沁人心脾。”薛子龙回味道。
“对!这气味不是普通的草药,是乱情草的味道,吸入者,四个时辰后,便会如吃了****一般,****大发,还记得……我今日向谢乾坤,行贿的情药么?”方晴嘴角漾起琢磨不透的坏笑,“这两者结合起来,怕是钱庄主和谢乾坤今晚……很难再爬起来了。”
说罢,方晴只为自己的计谋得意万分,一想到一会儿捉弄谢乾坤和钱庄主的场面,不禁笑出声来。
此刻,屋中方晴笑的委实开心,转眸再看向薛子龙,脸色煞白,神色拘谨,喉咙之间不停的吞咽着口水,额头不断渗出汗珠。
再看向孟青山,眼神飘忽,唇齿紧闭,一副便秘的表情,喉咙中发出似咳非咳的声音。
“你俩?怎么了?难道我这个计划不好么?你们不想看到他们俩尴尬到跪地求饶的样子么……”方晴左看看薛子龙,右看看孟青山,一脸疑惑,真心搞不懂这两个男人在搞什么。
额……男人……槽糕了……自己就顾着下毒,居然忘记薛子龙也是个男人!
方晴骤然心中明白了,脸上躁红一片,眼神中飞出桃花瓣的娇羞,不自觉的瞟向二人的下身凸起的尴尬之处。
这般场景,自己前世是见过的,可是……乔老二那阉人,显然不会像孟青山和薛子龙一般,如撑开的油纸伞一般。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三人都羞红着脸侧过身子,尽量不去看彼此,薛子龙找了一个角落坐了起来,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方晴欠欠身子,扭过身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玉小瓶,背着身子,伸给二人,“这是清玉丹,是解药。”
孟青山只觉汗颜至极,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