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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狼藉被侍卫收拾走后,孟青山手中攥着那片殷红的地毯,久久不能平静,往昔的种种在眉宇间迅速的回忆着,那些不被人察觉的细节。
“晴儿……”整整一天,孟青山未操练士兵,未召集副将开会,只是这样静静的守着方晴,眼睛眨也不眨,终于在晚上,轻轻的唤着方晴。
方晴闭目不理。
“怎么,要拒绝和我睡么?”孟青山心中心疼万分,面上却还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你要想好,如今自己的身份?”
方晴默默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泪水早已打湿自己的双眸,朦胧间,孟青山棱角分明的面庞下,剑眉星目,如一双锋利的剑匕插入自己的心中,再也拔不出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是个浪荡子……与女人在军营中夜夜笙歌,如今你是我的少夫人,我要了你,有什么不妥?”孟青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第九十四章 ****焚烧()
方晴亲自跑到伙食房营帐,遣开了所有的火头军,将星河买了的栗子一一剥开,放进了粥里,又施展了曾经在雀村学到的所有手艺,煮了一锅南瓜栗子粥,搭配了几样小菜。
主帅营帐内,许是因为不想让方晴等的太久,孟青山披着还带着水汽的头发,一身宽松的素装,盘腿坐在桌几上,身上散发着异于其他男儿的味道。
方晴支开了所有的侍卫,就连山茶也放了假,和星河去了集市游玩。
军营中的釉碗并不精致,可是南瓜和栗子的香甜味却一阵阵的飘进了孟青山的胃口。方晴亲手盛了粥放在孟青山的面前,目光却不敢与之对视。
南瓜栗子粥貌似很对孟青山的胃口,吃了一碗又一碗,方晴终于忍不住问道,“此一役,还顺利么?”
孟青山喉咙间起伏着,“活捉了南倭的世子和左倭王,我军以少胜多,你觉得呢?”
“那紫云城那边,必然会对全军上下有所奖赏,孟老将军定也会开心的。”方晴浅浅道。
“大好的早上,你就不能陪我好好吃顿饭,不聊这些行军打仗这些烦心事不行么?”孟青山面无表情,氤氲着浅浅的无奈。
“哦……我还以为,你们这种战功彪炳的人,都喜欢打仗呢。”
“喜欢打仗?呵呵……我不是喜欢打仗,而是我深爱着乌国。如若不战,有朝一日,南倭侵犯,践踏故土,那么,我所爱的人,也会受到伤害,我只不过是保护我所爱的人而已……”孟青山一边说着,一边囫囵着吃着第五碗粥。
第五碗了,想来这十几天,一定饿坏了,连顿热饭都没有吃上,方晴看着男人愈发明显的轮廓,心中酸涩起来。
“你爱的人……是钱珊珊么?”方晴的声音几乎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你非要聊这些倒胃口的话题么?”孟青山忽然停住了手中的碗筷,直直的看向方晴,嘴角微抿,似一把锋利的尖刀。
“我听闻你军中的将士说……你曾经,带着钱家小姐在军营中,而且……夜夜笙歌呢?”方晴皱着眉头,使劲往嘴里扒拉着小菜,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是后来,我在钱府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好似对钱家小姐没有丝毫眷恋……早知道你是这样处处留情的放荡子了……”
孟青山鹰隼般的眼睛散着阴阴的冷意,薄唇间蠕动着,将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一把抓起方晴的胳膊,带到自己的面前,一桌几的碗筷翻了一地。
“你要干什么?!!!”方晴被孟青山的眼神吓的后脊一阵冰冷。
“干什么?”孟青山冷哼道,“干放荡子该干的事情!”
方晴顿感身体周遭一片冷绝,孟青山的手如侵略者一般,伸进自己的衣服,碰到肌肤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手上的微茧在摩擦着自己。
方晴被如野兽一般的孟青山吓的浑身哆嗦起来,纵然曾经在雀村面对过让自己呕吐的乔老二,但那时的自己,如一具横尸走肉,除了麻木,无半点丝毫的感受。
如今,面对这样一个精壮的男人,突如其来的侵略,方晴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在颤抖。孟青山此时一只被触怒的雄狮,撕扯下方晴的衣服,一双大手在方晴的身体上疯狂的探索着,一个个热吻深吸如暴雨般砸落在方晴的额头,眉间和樱桃般的双唇上。
“你放开我,孟青山,你要干什么!”方晴无力的嘶喊着,一阵阵的酸楚涌上清眸,却软成湿泥一般,挣脱不了孟青山有力的臂膀。
当孟青山精壮雄阔的腰身覆在方晴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时,孟青山眼中的****犹如松油中被抛入的火折子,一瞬间将孟青山的理智燃尽。
强迫,进入,疯狂的探索,一下一下的游离,让方晴的回忆一瞬间迸发而出,前世在雀村的种种屈辱,今生躲避莫宇的追杀,****夜夜对赵治的思念,孟青山对自己的百般包容。侮辱、害怕、渴望、温暖、期待……种种种种的情愫,随着孟青山一下下在自己身上的进入,像火山喷发一般,一泻而下……
过了许久,方晴再也嘶喊不出声音,再也无力挣扎……似乎时间过了很久很久,恍若隔年一般,孟青山终于折腾累了,面目狰狞之后,吐了一口沉重的气,歪躺在地毯上,脸上凄苦,最角却凝笑着,“好好的少夫人你不做,非要寻个枝头当那不见天日的凤凰。”
因为方晴将所有的侍卫都遣走了,刚才自己撕心裂肺的嘶喊,自然也没人敢进来“救”自己,如今,孟青山和自己,却成了真正的夫妻。
方晴躺在地毯上,眼角酸涩的液体不停的滑过自己的双颊,一阵阵的巨痛从下体传来,经过心脏,传递到全身。
孟青山扯下自己的玄色大氅,包裹着衣衫已经破碎不堪的方晴,横抱着进了寝帐,轻轻的放在床榻上,方晴始终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任眼泪横流。
孟青山重重的叹了口气,扯了锦被盖在方晴的身上,一双手落在方晴的额头,想擦拭着她额间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手刚一触碰,方晴便侧过头,躲避开孟青山,一双手尴尬的落在半空中。
孟青山重新坐会桌几前,刚欲叫人进来收拾一地狼藉的碗筷,却撇见地毯上。
地毯上殷红一片!
“处女血?!!!”孟青山心中如被天雷一震,转眸看向床榻上躺着一动不动的方晴,心中隐隐作痛,却伴着无限的欣喜。
一地狼藉被侍卫收拾走后,孟青山手中攥着那片殷红的地毯,久久不能平静,往昔的种种在眉宇间迅速的回忆着,那些不被人察觉的细节。
“晴儿……”整整一天,孟青山未操练士兵,未召集副将开会,只是这样静静的守着方晴,眼睛眨也不眨,终于在晚上,轻轻的唤着方晴。
方晴闭目不理。
“怎么,要拒绝和我睡么?”孟青山心中心疼万分,面上却还是一副冷冷冰冰的样子,“你要想好,如今自己的身份?”
方晴默默的睁开自己的眼睛,泪水早已打湿自己的双眸,朦胧间,孟青山棱角分明的面庞下,剑眉星目,如一双锋利的剑匕插入自己的心中,再也拔不出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是个浪荡子……与女人在军营中夜夜笙歌,如今你是我的少夫人,我要了你,有什么不妥?”孟青山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第九十五章 密信()
营帐之外,邃蓝的天际,缀满了繁星,胜利的喜悦气氛仍沉浸在每一个将士的脸上。孟青山行走至每处,都有将士端起酒杯要与他畅饮一番,孟青山平日里酒量颇好,打了胜仗,便是更加舒畅,只是这酒中,除了喜悦,更沉浸着一份内心难以言明的情愫。
副官井然将孟青山从酒肉声中解酒出来,掏出一颗蜜蜡封住的蜡丸交给孟青山,低语道,“派出去的探子,打探回来的消息。”
孟青山的酒意瞬间下了一半,迷离着带有血丝的深眸,捏碎蜡丸,一卷素纸落下,几行字落入孟青山的眼中,瞬时脸色又清醒了几分。
一卷素纸在蜡烛的火焰中燃尽成灰,孟青山的眉头紧锁,眸中似乎翻滚起惊涛骇浪。
“少将军,怎么样?追杀四皇子的,是何人?是大皇子的人么?”井然守在一旁,这些年,跟随孟青山已然成了习惯。
“不是,是景国叛孽。”孟青山冷冷的吐着几个字。
“景国?”井然一脸莫名,“四皇子此番不是去景国借兵么?怎么会……叛孽?”
“十八年前,你我还未出生,景国遭遇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朝政洗牌,当时的********太监莫宇反出朝廷,带走了宫内的一队亲信,涉及了太监宫女,太医御厨等等,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便是景国当今皇后赵婉静的长女,刚刚满月的凤阳公主。”
“是,十八年的那次朝政洗牌,是景国皇帝登基之后,为了摆脱宦官专权,几乎倾尽全朝之力,皇宫内无数枉死的冤魂。至今仍听说到了午夜,还有冤魂游荡……”井然默默的说着,同时看着孟青山那张看不出神色的脸,“可是……这个莫宇,已经在江湖消失多年,更有传闻,他已经老死,至于他那些部下,估计,早已经树倒猢狲散了吧。”
“那凤阳公主呢?当时被偷走的凤阳公主,如今,也当十八岁了。”孟青山的眸子中忽然闪烁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侧过眸子,问向井然。
“这个…怕是早已夭折。”井然一时之间,觉得孟青山的气场忽然变得柔和了起来。
“呵呵……怪不得,怪不得这么心心念念的想逃到四皇子身边。”孟青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别的男人能做到的,我自然也都能给你!”
“将军……”井然被说的越发糊涂,不自觉的想要询问,又忌惮于孟青山忽而奇怪的气场,多年追随,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