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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那个花花公子赵廷,徐子廉气不打一处来,“哼,让他猖狂,等哪天受今上厌弃”他说得咬牙切齿,隐去的后半句是什么血腥内容可想而知。
“二郎听我说!”
小夭从他怀里直起来,“那日进那禅房看见陌生男子先还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正急忙想要退出去就被他挡住,你我都以为他是一时起了色心”
她略去难以启齿的部分,“但现在想想,当时他拦住我的时候是叫的一声徐夫人!”
徐子廉还没反应过来她想要说什么,小夭嗔怪地捶了他胸口一下又被他捏住。
“我从小养在深闺,他怎么一见我就知道我是你们徐家的媳妇?”
迟钝的男人握着她的手一紧,这才回过味来,“你是说”
“人家出阁前府里管得严,不曾听闻关于那九王爷的传言,知道那男子居然是天家人之后这两天向下人打听,才知道原来九王爷风评本来就不好”
徐二郎头皮顿时发麻,心道那赵廷难道是早就打听到将军府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媳妇,所以一直盯着徐家大门想要伺机对他的人行那不齿之事!
那日寺里的事根本就不是碰巧,而是赵廷的刻意安排!
小夭看他那虽然愤怒但还没到怒发冲冠的程度就知道自己又押对了。
想要仅仅通过卧佛寺那一出就让徐二郎想到赵廷是意在兵权那是太高估了武将那粗大的神经,但如果让他觉得自己的所有物被不怀好意的人觊觎了,那才有最直接的效果。
其余的还是要等思路清晰的徐子谦回来之后再说。
“如果真是我们想的这样”小夭咬着下唇期期艾艾地望着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小瑶不过一个后宅妇人,要是从此闭门不出能解决还好,就怕他惦记”
就怕他惦记差点吃到嘴的肥肉。
当然这话不能从她嘴里说出来。小夭深谙说话的艺术,话里是拿自己和赵廷对比,但实际要让徐二郎自己领会的,是那种“情敌”是王爷自己是人臣的地位落差。
肥肉谁不惦记啊?没吃到嘴的方且如此,吃到嘴知道那滋味的徐二郎怎么会让人盯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而袖手旁观无动于衷?
苏小夭心里默默地想,徐二郎啊徐二郎,是骡子是驴该是拉出来溜溜的时候了。
徐子谦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虽然他现在不良于行,但曾经还是有过经历,刚刚听那奇怪的水声就察觉不对,只是一时间没往那边想。
此时再听近日时常萦绕在耳边的熟悉娇柔声线用这样压抑又愉悦的调子低低吟哦
第77章 一吻封喉11()
此为72小时防盗章,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隔着两条巷子的街边正停着一辆跟之前从将军府侧门出来的一模一样的马车。车夫坐在前面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根稻草正等得哈欠连天。
这时突然感觉车后一沉;车夫立即打挺起来,撩开帘子往里一看;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漫不经心变得异常严肃。
“将军。”
“走吧。”
马车骨碌碌驶过小街巷;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到将军府从侧门进去;直接就开到了府里闲置的一处偏院门口。
“将军,到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
徐子廉下车前突然问了一声,那语气里都是轻松愉悦,都是即将大仇得报的畅快。
那赶车的手下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低头应道:“都准备好了。”
“守着门。”
徐子廉这才满意地拎起一直昏睡不醒的赵廷飞速闪进了院子;直接进了最里面一间厢房。
“噗”地一声闷响;赵廷被他扔沙包似的扔在地上。
由于正面着陆;赵廷那本来英挺的鼻子在粗粝的地砖上重重擦过,不知道摔歪了没有。徐子廉啧了一声;小白脸一个还仗着皇族身份到处欺男霸女,毁了容貌才好!
他拍了拍手,看向屋内桌子上一字排开的绳索、酒精灯、白布条、辣椒水、像针一样的白色蜡管,以及——一柄精致小巧,形似镰刀却只有他半个巴掌大小的弯刀。
“哼,二爷亲自伺候;也算是看你天家的脸面。”
徐子廉一边哼哼一边把地上的赵廷又抓起来平放在了一张长条桌上。用捆战俘似的利落手法三下五除二把他整个牢牢捆在了桌子上;即便人现在醒来也动弹不得。
然后又颇为嫌弃地皱着眉头解开他的衣袍裤腰;从腰往下把衣物剥到腿上;露出了万恶之源。
他动作越来越快,按照临时学来的方法用白布条把他腰腹和大腿根都缠紧,本来应该用辣椒水给他那物件好好擦洗,但徐子廉才不会这样伺候,直接一碗辣椒水朝那处泼上去
“嘶”
辣椒水浸到脆弱的地方,赵廷终于悠悠转醒。
却一睁眼发现自己四肢被缚,忍着身下刺痛惊恐地摆着脑袋到处看,一见徐子廉当即双目圆瞪,“徐子廉!你这是干什么!快把我放开!”
“哼,徐子廉此刻正在前院跟将领们喝酒听戏,你莫要乱认。”
赵廷目眦尽裂,心头已经明白自己被算计了。
“你和那贱人联手!”
他第一反应是夙瑶那女人出卖了他,枉自他还真有事成之后把她偷偷养起来做个外室的打算,顿时恨得咬牙切齿。
“啪!”
“我嫂嫂冰清玉洁,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徐子廉听他口出污言,顿时不满地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但也不想让他听出自己跟小瑶之间的暧昧,故意一口一个嫂嫂。
“今日我就替我那可怜的嫂嫂抱那日欺辱之仇!”
赵廷被打得嘴中泛出腥味,但却从对方的反应里看出些端倪,难道那女人并没有背叛自己?看来是了,自己对那女人动了什么心思暂且不论,她还是一枚重要的棋子,不能在徐二郎面前暴露了。
“徐子廉,不过是个女人,你就敢跟皇室作对!况且本王也只是瞧她有些姿色,又没成事”
“呸!”
徐子廉蓦地打断,顺手抓起赵廷的衣摆就塞到他嘴里,还想成事?!当二爷是死的!“醒了也好,好好记住今日吧。”
赵廷还不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但身下火辣辣地痛,又发现腰腹大腿都被缠紧,偏头就见那徐二郎从桌上拿起一柄模样奇怪的弯刀,正点了酒精灯在上面反复灼烧
脑子里一道晴天霹雳,顿时开始狂乱地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就知道嘴塞住你也会乱吠,所以专门找了这个僻静的地方,也免得在那处宅院里留下什么蛛丝马迹让你以后在手下面前抬不起头来。”
徐子廉拿着到走回来,脸上居然在笑,“我怎么敢跟皇室作对,看我考虑得多周到。”
刀锋缓缓贴近,赵廷知道它的所向。
他全身都已经汗湿,吓得已经不再挣扎,整个人僵住了。
“哦,对了,”徐子廉手又顿住,赵廷被激得一个哆嗦,“还是提前说比较好,待会儿你估计就听不进去了。”
赵廷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就听他幽幽地说:“完事之后会给你插一根蜡管,记得三日之内要滴水不进,时候到了才能拔|出来。”
徐子廉说着又忽然摇头自嘲地笑笑,“看我,王爷当然会自己悄悄找大夫。”
话音刚落赵廷就感觉要命的地方一整套都被他捏住半拎起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原本火辣辣的地方一凉,下一瞬就是山崩地裂般的剧痛由那点蔓延开来。
“唔啊!!!”
即便被塞着嘴,赵廷这嘶吼也比杀猪好不到哪儿去。
徐子廉看着手中的血迹面不改色心不跳,按部就班地把白蜡管顺着切口出的通道插|进去,又迅速用布条把伤处连着腰胯包扎紧,把衣服都给他糊回去大致穿好。
最后还体贴地把割下来的东西装进一个锦囊塞到了嚎叫完已经痛晕过去的赵廷怀里。
探手确认人是真的昏过去之后他才吹了声口哨,没过一会儿门口有人推开门。
“夫人,就在里面。”
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把苏小夭让了进去就又恭敬地关门回避。
“二、二郎?”饶是有心理准备,此时看着正在铜盆里洗那一手血污的徐子廉以及条桌上躺着的赵廷苏小夭还是有些难以自已地心潮澎湃。
特别是看到赵廷衣袍下摆处的血迹
真是够变态!
不过简直完美!
她原本在院子里等着徐二郎给她的“惊喜”,谁知午后不久就有人说是奉二爷之命来请她过去一趟。跟着那家丁没有去前院而是来到这个平日里很少有人来的偏院时她还以为自己中了谁的圈套
谁能想到徐二郎是个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真汉子呢?!
把堂堂九王爷,那风流倜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赵廷给阉了!要不是场合人设都不对,苏小夭真想要拍手叫好,这一招真是绝了!
前院里大张旗鼓的宴饮都是幌子,今日徐家二郎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而赵廷么,估计待会儿就会被徐子廉送回他该在的地方去。
变态的事情做了,还完全不用怕赵廷把这件事捅出来。
一来他是口说无凭没有证据的一方,徐子廉却是人证一箩筐;二来就算他捅出来,徐子廉有什么动机做出这种事情?总不可能承认说是因为他先调戏了人家嫂嫂吧?
还有以赵廷这么爱面子的人,绝对不会把这事张扬出去。
当然,这些都是徐子廉会有的推测,他不知道另外一个最关键的信息——赵廷是想当皇帝的人。想要那个位子就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他断子绝孙的事实。
这件事就是哑巴吃黄连,赵廷会怎么私下报复姑且不论,但他肯定会把这个秘密带到棺材里去。
不得不说,苏小夭此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从徐子廉的角度看,再也不用担心有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