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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太出来性别，空洞的像是空气通过中空管道的声音不咸不淡的说着。
布鲁斯沉默的站着，他有听扎塔娜说过这种事情，恶魔会在合适的时候找个合适的代言人，然后诱惑代言人签订下他们需要的契约，让代理人成为他们在人间行动的代言人。
只是布鲁斯没有想到自己会成为其中的一个。
“你不问要交易什么么？”
布鲁斯的沉默，让黑影有些不知所措。
“我什么都不需要”
布鲁斯知道，这种契约恶魔只能诱惑人们去签订而不能强迫人们去签订，因此只要拒绝就没有任何的问题。
“。。。。让哥谭的罪恶消失？”
恶魔抛出了第一个诱饵。
“人类本身就同时具有着善与恶两面，让罪恶消失唯一的方法只有让人类消失”
布鲁斯渴望安全的哥谭，也同样希望这里可以和大都会一样让人们放心的生活，但他不是什么天真的孩童满怀着美好的世界和平的愿望，他很清楚只要有人就不可能消灭罪恶。
“那么，让你拥有足够对抗罪恶的超能力如何？你想要谁的？超人？还是其他什么人的？”
恶魔抛出了第二个诱饵。
“我足够强大，而且只要我需要，超人会随时来帮我”
愚蠢至极的诱惑。
“这可真是伤脑筋了。。。。。”
恶魔庞大混成一团的身体居然硬是做出了托腮思考的动作，这比恶魔本身更让布鲁斯感到诡异。
“那么这个如何？”
混成一团的萤火虫聚合物突然裂了一道口子，一个身穿红色制服的男孩从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最终站在了布鲁斯的面前。
黑色的面具，大红色的制服还有那件黑色的小披风。布鲁斯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狂跳的声音。
“比起努力将他形容成一个被自己所需要的物件，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有一个活着的他不是更好么？布鲁斯”
恶魔叫出了布鲁斯的名字，黑色的聚合物硬是抽出了一根疑似手的东西，牵着“男孩”的手向他走了过来。
“如何？虽然现在只是个傀儡，但只要你在这里签上你的名字，我就把这男孩从死亡世界中带回来”
一张散发着不详的黑色光芒的纸张出现在了布鲁斯面前，同时还有一根插着破烂羽毛的蘸水笔。
纸张上的文字，布鲁斯只能勉强看懂一些，这是恶魔的文字，就算是扎塔娜对其懂得也不多。
“你就不怕我签个假名？”
伸出手拿起那根悬浮在空中的笔，布鲁斯明显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入侵了自己的身体。
“以为签个假名就可以愚弄恶魔不过是人类愚蠢的妄想，无论你在上面签什么，那都是用你灵魂的碎片签出来的文字”
恶魔似乎以为一切都已成为定局，毫不在意的说着布鲁斯早已知道的事情。
“那我要怎么确定你会遵守合同”
“这张纸就是我的一部分，和你们的灵魂等同，我不可能违背我的承诺，这一点你应该从扎塔娜那里听说过”
恶魔的话终于让布鲁斯找到了重点，果然是冲着扎塔娜来的。
“好了，快点签吧，这里的结界让我很不舒服”
“那么。。我拒绝！”
握着笔的右手稍稍一用力，由魔法凝聚而成的笔很快就碎裂成的无数片羽毛分崩离析，连带的契约书也一起崩溃，那个站在布鲁斯面前的男孩随着契约书一同化作了黑色的元素回归到了恶魔的身体里。
“。。。。你会后悔的。。。。人类。。。。。”
恶魔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在布鲁斯的注视下逐渐失去了形态然后消失了踪影。
当恶魔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之后，布鲁斯终于放下了假装的坚强颓废的坐在地上叫出了那个近乎于禁忌的名字：
“杰森！”
第三十章：死者复活（）
“布鲁斯，好久不见”
随着地上魔法阵的光芒散去，一个女人从上面走了下来，黑色燕尾服礼服罩在白色的紧身制服外，红色的领结扎在光裸的脖颈上，黑色的礼帽略斜的立在黑色长发之上。
她是扎塔娜，出身于魔术师家，这不过是他们家族对外谋生的一个幌子而已，他们家族是真正的魔法世家。
“抱歉，你在全球循环表演的时候把你叫来”
“你可是很难得会找我的，发生了什么事？”
布鲁斯简单的将事情的经过跟扎塔娜说了一下，扎塔娜皱了皱眉眉毛，低声念了一段常人无法听懂的咒语，蓝色的碎光从黑色的礼帽中倾泻而出，很快就充满了整个蝙蝠洞。
等那些蓝色的光点消失了踪迹之后，扎塔娜很确定的说着：
“我的结界没有问题，没有任何入侵的痕迹，即使是我本人，如果没有你的召唤也无法直接传送到这里”
“只是幻觉？”
“投影的可能性很大，但不仅仅是投影这么简单，让你签署的那份合约绝对是真实的才对”
扎塔娜皱紧了眉毛，事情比她想象的要刺手的多，能悄声无息的潜入她精心布置的魔法结界中，这将意味着对方的魔法阶层要比她高出很多才对。
“我在帮你强化下结界吧”
蝙蝠洞中残留的魔法波动非常的微弱，扎塔娜根本无法利用这些残留的碎片逆向追踪闯进来的到底是谁。
低声吟唱着古老的魔法咒语，手中的短杖不断向外挥洒着白色的光点，光点四处飘散着，接触到了洞穴的边缘就钻入其中，很快魔法结界就被强化好了。
“不能找到究竟是谁么？”
布鲁斯看着松了口气的扎塔娜，知道强化结界的工作已经完毕，不甘心的又问了一遍。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找那个人呢？”
扎塔娜感到有些奇怪，布鲁斯这个人是不会做多余事情的，除非邪恶的魔法师惹上了他，否则他一般是不会去费力不讨好的追查魔法罪犯的。
“能找到么？”
布鲁斯没有回答扎塔娜的问题，反过来追问着。
看着布鲁斯执着的眼神，扎塔娜叹了口气：
“不行，残留的信息碎片实在是太少了，以我的能力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扎塔娜说完之后，看着布鲁斯黯淡下去的蓝色眸子，又继续说着：
“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或许可以。。。但我不保证她会帮忙。。。。。。。。”
听到扎塔娜这么说着，布鲁斯紧紧的皱起了眉毛，他有预感他并不想听到那个名字。
布鲁斯的预感是对的，瑟西就是扎塔娜所说的那个或许可能帮忙的女人，布鲁斯和她也打过几次交道，就结果而言，他实在不想和这个女人有任何瓜葛。
“哦，这可真是有趣，你居然会来找我？”
瑟西坐在椅子上，语带嘲讽的看着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瑟西，这次找你来是希望你能帮个忙”
“帮忙？找我？哈哈哈哈”
瑟西发出了一串笑声，毫不遮掩的嘲笑着扎塔娜刚才的话。终于笑够了之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两人走了过来：
“我是女巫，我只谈交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你知道的东西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瑟西是女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更像是女性的恶魔，诱惑别人签订契约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当魔法达到了瑟西这种程度，她想要的也就不是常人所说的那些金银珠宝，她更感兴趣的是一些稀世的魔法。
“我想知道这东西是哪个恶魔的留下的，还有他的召唤方法”
布鲁斯拿过扎塔娜手里的那枚被魔法拘禁起来的魔法残余，把它递到了瑟西的面前。
瑟西看了一眼那颗玻璃球中的东西，然后语气平淡的问道：
“你找他做什么？”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说明了瑟西知道这东西主人的真面目。
“你要什么？”
布鲁西没有任何犹豫的问着瑟西想要的报酬。瑟西红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之后，只是冷淡的转过身去，拿起一个银制的水壶给桌面上的那盆紫罗兰浇着水。
“我不需要珠宝，那种被人类视为无价的东西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瑟西放下了手中的水壶，那盆原本开的异常艳丽的紫罗兰变成了一盆精美的宝石雕花。
“你想要什么？”
布鲁斯没有放弃继续问着。
“我知道你要找它的目的，但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到底是什么？”
看到瑟西这副模样，扎塔娜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瑟西浇完花就扭着屁股走回了座椅上，端起一个精美的雕花茶杯，立在一旁的茶壶立刻飞了过来向里面注入了温热的茶水。
“它没有固定的名字，人类的神话中有的将其描述为瘟疫之王、或者死神战车、或者是掌管大地动的神使”
瑟西说完就停了下来，她相信以这两个人的聪明能明白这个东西意味着什么。
“。。。它的出现意味着大规模的死亡”
“对，我虽然。。嗯，在你们看来没干过什么好事，不过人死完了的世界也不是那么好玩的”
瑟西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着：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蝙蝠侠。如果你以为利用其它方法把他召唤出来为你所用，那可就太愚蠢了，真让人难以置信这会是你想出来的，那孩子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瑟西就算没有看过那份蝙蝠侠差点签了的合约，也能明白这家伙到底给了蝙蝠侠什么样的承诺。
“真是有趣，你的父母死去你都从未想过要复活他们，为什么要为一个和你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孩这么做？”
“布鲁斯，你不能这么做”
扎塔娜原本就有预感布鲁斯如此执着找这个恶魔是有这种可能性的，但是那是绝对不可以做的事情。
布鲁斯安静的站着没有回答两个人的任何一个问话。
“算了，要不这样吧，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