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将身子调养了回来。
“其实不瞒你说,我当真一直后悔着,尤其是我回来看见清然所吃的那些苦,就更痛恨自己为何当初那么优柔寡断的没有将她带回去。”月季秋蹲下身子,闻了闻药壶里已经煮沸的药。
“可是如果主上那时真的将小姐带回去,那么今天也就没有外面正在为小姐拼命的千夜少主了。”白雪逸笑着抬眼扬了扬窗外,似乎外面打的很是激烈。
“清然一直觉得千夜上邪是她的一颗解药,其实我想,又何尝不是我的?”听着外面愈演愈烈的声音,月季秋低头继续煮起了另一壶药,这一夜他要不断的尝试着各种药材的比列,以便从中找到最正确的比例,对症下药。
当再一次日出缓缓升起的时候,昏睡了一夜的月清然,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小姐,您醒了?”坐在桌子边上的白灵儿看着猛然起身坐在床上的月清然,赶紧站起身子跑到了床边询问。
月清然并不理会白灵儿的问话,只是睁着双眼无神呆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床幔发呆。
“小姐,您怎么小姐您去哪啊?”白灵儿见月清然神色呆滞,心急的趴在了床前观察,可还没等她把话问完,床上的月清然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光着双脚冲出了屋子。
屋子外面,整整与冲过来的众人厮杀一夜的千夜上邪,拔出尸体上的长剑,满头垂腰的华发披散开来,双眸狰狞嗜血,火红色的长袍轻轻的被晨风带起一角。
“还有谁想进去?”站定在屋子门外,千夜上邪缓缓的开口,轻薄的嘴唇随着他的问话勾带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像是死神在迎接着属于地狱黑暗的微笑。
一夜的打斗,已经让屋子门口摞满了尸体,有不少人已经吓得不再敢上前,大家只是看着千夜上邪,举着兵器僵持在原地。
打开房门,月清然看着眼前的景象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一般,她看着此刻犹如刚刚从地狱里走出的千夜上邪,疼痛的窒息,蔓延在了全身。
听见声音的千夜上邪微微回头,当他看见毫发无损的月清然时,露出一抹安心的微笑,他的女人,他终于保得了她的平安。
“邪”月清然走到千夜上邪的身边,伸手抚摸上千夜上邪被鲜血喷溅,已经看不清楚的绝美容颜,忍着无比的心酸,颤巍巍的开口喊出了他的名字。
千夜上邪微微侧了下脸,正想要伸手摸一摸月清然的秀发,却在看见自己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时,将手垂落了下来。
月清然将千夜上邪的动作看在眼里,笑着拉起千夜上邪的手,没有犹豫的轻轻在自己的头发和面颊上摩挲,眼里的心疼之色清晰可见。
“月清然出来了!”
“杀了月清然!找到解药!”
“杀了月清然!这样我们这些倒在地上的兄弟也算是瞑目了!”
听着身边再次想起的讨伐声,千夜上邪的凤眸再次冷了下来,伸手将月清然护在身后,举起长剑回身,似乎刚刚的一切温柔,只是人们眼花的一个假象。
站在千夜上邪身后的月清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己处理问题,自己解决一切,因为对于杀手而言,独来独往是在正常不过的孤单。
可现在,月清然抬眼看着眼前这个,将自己视为珍宝的男人,第一次觉得,有人保护的感觉,其实也不错。
松懈的双方因为月清然的出现,又变得白热化起来,四周杀气再次弥漫,昨晚那一场血的洗礼,眼看又要上演。
“吱嘎——!”寂静的院子里传来了开门的声音,忙了一夜的月季秋和白雪逸,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解药已经完成,你们有时间站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倒不如快些拿着解药回去!”月季秋看了看众人,随即阔袖轻轻一甩,瞬间无数四方形的小纸包,随着他的动作落在了地上。
众人看着地上的小纸包,都只是注视,并无人上前,月季秋见状只能叹息的摇头,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利弊都分辨不出来,那他活着还不如死了省事。
“解药我们扔在这里,信不信随你们。”白雪逸说完,疲倦的走出了院子,他现在要找个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觉。
月季秋见白雪逸走远,侧脸看了看月清然微微一笑,随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月清然自然是相信月季秋的,所以见月季秋与白雪逸都那么信誓旦旦,当下放下了心来,伸手拉住了千夜上邪依旧青筋暴起的手腕。
“邪,我们也进去吧!”月清然上前一步,轻轻的对千夜上邪说道。
“好”千夜上邪沙哑的开了口,随后收回沾满鲜血的长剑,无视众人的跟着月清然进了屋子。
第50章 初立武林()
院子里的众人见这边的人都走光了,这才慢慢的上前,纷纷的拿起了地上的解药,其中一名带头的打开纸包轻轻嗅了嗅,见并未闻到其他的意味,赶忙吩咐着众人先行回去给各个门派中毒的人先服下,如果并未见效,再一起过来杀了月清然也不迟。
众人都觉得这话有理,拿着解药分别离开了院子,在他们看来,反正月清然也跑不了,而且眼下旧人要紧,如果解药当真有效,谁也不愿意再来面对千夜上邪那张活阎王一样的脸。
月清然扶着千夜上邪走进屋子,刚刚关上门,百里堂就从里屋走了出来,百里堂看着被千夜家捧在手心的少主,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要不是昨夜千夜上邪对他下了命令,在屋子里看护好月清然,他定要给那些碰过他少主的人抽筋剥皮。
“小姐,那些人都拿着解药走了!”白灵儿收回探出窗外的脑袋,回头赶紧将消息告诉刚刚坐在的月清然。
月清然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千夜上邪,正打算让白灵儿去准备点热水,她好给千夜上邪擦擦脸,谁想没等她先开口,坐在她身边的千夜上邪,终是体力不支的一头栽倒在她的腿上。
“主子!”百里堂快步上前,一向清冷的眸子满是着急和担忧。
“他只是太累了。”月清然用手指探测了下千夜上邪的鼻息,当感受到千夜上邪均匀的呼吸时,松了口气,随后安排白灵儿去打水,自己则和百里堂一同将千夜上邪扶上了床。
“你去月公子那里要一记安神的药来,千夜上邪需要好好的睡一觉。”月清然转头朝着百里堂说到。
百里堂收回目光点了点头,走出了了屋子,他也觉得,自己的主子应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才是。
屋子里只剩下月清然和千夜上邪,月清然将目光再次转向床上的千夜上邪,伸手轻轻的抚平千夜上邪依旧紧锁的眉头,月清然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邪,你知道么?我痛恨着你的自作主张,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必须要心疼着,因为你的自作主张,会让我走依赖你的冲动,我从不是个有些寄宿在男人臂膀下的女人,却因为你,不得不动摇着”
傍晚十分,昨夜那些过来喊着杀了月清然的门派,再次派人聚集在了月清然所在的院子里,正端着饭菜回来的白灵儿见状,吓得打翻了手里的托盘,急急忙忙的跑回到了屋子里。
“小姐小姐,那群人又来了!”关上房门,白灵儿一边喊着,一边小跑到了月清然的身边。
听见白灵儿喊叫的百里堂冷哼一声,随即就要转身出门,他正愁自己没地方给主子报仇呢,如今这些人亲自送上门来,他怎能放过?
“我去!”坐在床边一直守着千夜上邪的月清然,拉住百里堂的手腕站起身来。
“小姐,他们那么多人啊!”白灵儿担心,小姐的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这要是打起来,吃亏的一定是自己家小姐。
“放心,依我看这些人并非是来生事的。”月清然从容一笑,然后走出了屋子。
虽然月清然这么说,不过白灵儿还是不放心,看着月清然走出屋子,赶忙瞧着窗子朝外看,当白灵儿看见月清然站在屋子门口,对面的百十来号众人齐齐下跪的时候,惊得险些掉了下巴。
“这是为何?”柳清然宠辱不惊的笑了笑,望着自己面前黑压压的人头,心知月季秋的解药成功了。
“昨夜是我们误会了月姑娘在先,却不想月姑娘不但不追究,还赠与我们解药,月姑娘的海涵,值得我们这些莽夫一拜!”人群中,一位在武林中颇有地位的老者走出人群,对着月清然深深一拜。
“是误会,解释清楚便好,更何况,救你们的人并不是我。”月清然笑,她昨夜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功劳是月季秋的,苦劳是千夜上邪的,和她还真没什么关系。
“既然月姑娘谦虚,老夫也就不再强谢。”老者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放在了月清然的手中。
“这是?”月清然看着手中刻着江湖令的令牌,疑惑的看向老者。
“这江湖令乃是特赦令,无论以后姑娘在什么地方,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只要姑娘带着这枚令牌找到最近的武林门派,那么无论是哪个门派,定当会在不违反道义的前提下,无条件任由姑娘差遣。”老者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须。
月清然看着手中的牌子,忽然觉得这东西和免死金牌倒是相差无几,但是,免死金牌只能免死,而她手中的令牌,却可以号令江湖,想来这是别人万金难求的宝贝。
“一会我们这些江湖的门派就要离开洛家,月姑娘,咱们后会有期吧!”老者见月清然将令牌收进怀中,满意的笑了笑。
“后会有期!”月清然点头,就算不问,她也很清楚洛家这次不要说是谋权篡位的计划失败了,估计就是在江湖上的声望也要一落千丈了,不然不会连留住各个门派都力不从心。
“下次见面,我想我们一定非敌是友!”老者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院子。
见院子里安静了下来,月清然摸着怀里的令牌想了想,调转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