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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二见月季秋是铁了心的不肯帮自己,不再强求的拿着令牌走出了房门。
第二天早晨,早起的月清然带着白灵儿来到月季秋的院子,大老远就见月季秋的门口跪着一个人,好奇的加快步伐走过去,月清然这才发现这个人是柳玉儿的管家柳二。
“小姐,这人不是柳玉儿的管家么。”同样认出柳二的白灵儿,悄悄的拉了一下月清然的一角。
月清然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她对柳二的印象说不上坏,虽然柳二对柳玉儿言听计从,但是月清然知道,柳二的本质是不坏的,不过这和他跪在月季秋门口又有什么关系?月清然想了想,吩咐了白灵儿,自己则蹋上台阶朝着月季秋的屋子走了过去。
没等月清然伸手敲门,月季秋的房门忽然由内向外的打开,站在屋里的月季秋看着月清然温和一笑,不想在错开眼睛的时候看见了跪在自己门口的柳二。
月季秋走出房门,看着跪在外面一夜的柳二,心里有些动容,无论他家小姐什么样,柳二又是何种目的,这些都无法磨灭柳二对自己主子忠实的心。
“起来吧,去将你家小姐抬过来吧。”月季秋轻声道。
“谢谢月公子!谢谢月公子!”柳二惊喜的起身,走的时候并没有忘记,将怀里的归海国的令牌递给月季秋。
“救柳玉儿?”月清然听着柳二的答谢,又联想起昨夜柳玉儿躺在自己脚下的样子,不难想象柳二来找月季秋的目的。
“什么时候开始无事不知了?”月季秋笑,宠溺的刮了一下月清然的鼻尖。
月清然但笑不语,她不打算把昨夜发生的事情告诉月季秋,一来她不想让月季秋为自己担心,二来她更不想月季秋为了考虑自己,而反悔了刚刚答应柳二的事情,每个人都有着自己不同的处事方法和选择决定,月清然不想左右了月季秋。
带着百里堂刚走进院子,千夜上邪周身就涌出一股冲天的杀气,百里堂顺着千夜上邪盯着的方向看去,正巧清楚的看见,月季秋刮着月清然鼻尖的暧昧动作。
站在院子里的白灵儿忽然感觉身后阴风阵阵,回头对上千夜上邪喷火的双眸,惊得张大了嘴巴,赶忙上前拉了拉月清然。
月清然顺着白灵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千夜上邪冰冷的站在院子里,去而复返的柳二,也正吩咐人抬着担架进了院子。
柳二着急着柳玉儿的病情,根本没有注意千夜上邪的存在,匆忙的身子擦碰了一下千夜上邪的肩膀,柳二这才发现了千夜上邪的存在。
不过,就算柳二发现自己撞上了阎王,也为时过早,因为满腔怒火无从发泄的千夜上邪,终于杀气横生,周身的灵识不断扩散,震退了柳二,也惊吓了抬着担架的下人。
本就是临时搭起的担架,哪里经得住千夜上邪的怒气,在千夜上邪不断扩散的杀气之下,单薄的架子终于支持不住的断裂开来。
“啊——!”只听担架上柳玉儿疼的一声惨叫,惊散了附近树上的鸟儿。
白灵儿幸灾乐祸的捂着嘴巴偷笑,一双滚圆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
月清然无奈的走了过去,撇了一眼吃飞醋的千夜上邪,赶忙招呼着柳二将疼的满地打滚的柳玉儿,背进了月季秋的屋子。
千夜上邪见月清然也要转身跟着柳二他们进屋,伸手一把将拉住了月清然的手腕,使得月清然站在了原地。
白灵儿见状,跑过来拉走了站在千夜上邪身后的百里堂,跟着人群涌进了月季秋的屋子。
“你就不能和他保持掉距离?”千夜上邪怒,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能撞见那么刺眼的一幕。
“邪,你何时这么孩子气了?”月清然甩开千夜上邪的钳制,揉着自己的手腕,语气是无奈的。
“月清然,你总是说我若二心杀无赦,可你呢?”千夜上邪嗤笑。
“你这是在怀疑我和季秋?”月清然惊讶,她本以为千夜上邪会了解,可是到头来千夜上邪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理解。
“我没说。”千夜上邪否认。
“可你已经这么想了。”月清然说完,抬步朝着屋子走了过去,她一向不喜欢解释任何事情,而且她认为,懂得她的人自会信任了解,如果一个人连最起码的信任都给不了她,那么以后的路,也就没必要要继续走下去了。
千夜上邪并没有去追赶月清然,他只是站在原地看着月清然离着他越走越远,其实和月清然在一起的日子,千夜上邪的心就和现在的处境一样,明明月清然就在他身边,可他总是感觉不到任何充实。
屋子里,月季秋正在为柳玉儿检查伤势,进了屋子的月清然有去过,发现柳玉儿的脸已经恶化的面目全非,脸上的皮肉翻起,时不时的还有脓水从翻起的皮肉里流出。
月清然此时庆幸着,也后怕着,如果昨晚不是她早一步察觉,可能现在躺在这里的就是自己了,她不在乎美丑,但是她接受不了恶心。
“就算是治好了,也会留下疤痕,并不会完全恢复如初。”月季秋起身,示意柳二将柳玉儿的脸遮上面纱。
“有劳月公子了。我们去外面恭候。”柳二派人将柳玉儿抬出屋子,自己朝着月季秋做了个辑,也跟着出了屋子。
等人都出去了,月清然看着刚刚月季秋用银针挑出的脓疱血水,厌恶的皱了下眉头,她果然只适合杀人,不适合救人。
“柳玉儿想必是归海国的人。”月季秋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出自己的想法。
“为何这么说?”月清然也好奇,因也经月季秋这么一说,她才想起来,她还真不清楚柳玉儿的身份。
第53章 月清然的冷漠()
“柳二昨天来的时候,以归海国城门令牌作为代价,归海国子民向来家家户户只有一枚令牌,如若丢了,将无法出城或者进城,而柳二却想都没想就交给我,而且那枚牌子我仔细看过,背面刻有归海国官印,所以如果不是柳玉儿在归海国身份了得,那就是柳二有着不能说的身份。”
月季秋说完,将怀里的令牌扔在了月清然手中。
“就是这个东西?”月清然拿着令牌左看右看了很久,确实在令牌的背面看见了一个极小的官字。
“不要小看了这个东西,有了它,我们会省下不少的力气。”月季秋收拾完东西,走到了月清然身边,身后将她散落在面颊边的碎发掖再耳后,平静如水的眸子温暖和熏。
“你说省事就省事吧!”月清然将令牌还给月季秋,随后促狭的伸手搭在月季秋的肩膀上“你不会是为了节省治疗我脸的时间,才答应就柳玉儿的吧?”
“美得你。”月季秋笑着摇了摇头“我是被柳二的忠心动摇了。”
“不是吧月季秋,我还是你妹妹么!”月清然说完,装作伤心的低下了头。
“就算没有令牌,我也自有别的办法。”月季秋信以为真的微微弯腰,安慰着月清然。
本来是打算逗逗他的月清然哪里想得到月季秋会认真,听着月季秋有着焦急的语气,酸楚伴着感动随之而来。
“我信你,因为你是月季秋!”抬起头,月清然看着这个一半父亲一半兄长的男子,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随着月季秋出了洛家,见洛族长正站在门口和千夜上邪说着什么,几天不见,洛族长苍老之态尽显,以没有了当初的锐利的鹰态。
月清然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什么也没说的上了马车。
月季秋本也不想打扰洛族长与千夜上邪的谈话,正要上车时,洛族长忽然开了口“曜国连派来的将军,都能用替身来敷衍,想来心本就不诚啊!”
“洛老何出此言?”月季秋笑着回头。
“难道曜国有千夜的姓氏?”洛族长反问。
月季秋见洛族长已经知道,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上了马车,事已至此,旧事重提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愤怒的心,得到些平?罢了。
同样上了快马的千夜上邪,听着洛族长的话,再联想起想起那日在月清然院子里见到的千夜希,心里已经明白了。
一行马车缓缓的从洛家门口出发了,洛族长看着远去的马车,忽然有一丝后悔,如果当年他没有拦着洛正林杀掉还在襁褓中的月清然,会不会现在的结局就会不一样了?如今洛家门风惨败,洛族长想不通,自己到底是败在了月清然的手上,还是败在了自己当年的优柔寡断上。
月清然上了马车以后,闭目养神,从赤寒到归海的路途遥远,她打算用这段时间苦练心法。
“小姐,您是不是又和千夜公子吵架了?”马车行驶了两个时辰,白灵儿耐不住安静,八卦的坐到了月清然的身边。
“何时这么多事了?”月清然盘膝吐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然千夜公子干嘛从早上到现在,都是一副棺材脸。”白灵儿说着,伸手轻轻掀起车帘。
月清然微微侧头向外看去,果然见马背上的千夜上邪仍是一身杀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收回目光,继续闭上了眼睛。
“小姐,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千夜公子也挺可怜的。”白灵儿见月清然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反而为千夜上邪抱起了不平。
月清然不说话,心里却觉得好笑,堂堂千夜家少主被一个小丫头同情,不知道千夜上邪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气炸了肺。
“小姐,您倒是说句话啊!”白灵儿见都是自己自言自语,轻轻的拿肩膀撞了一下月清然的肩膀。
“生气便生气,我无话可说。”月清然心绪已经被白灵儿打乱,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叹气,早知道她应该和月季秋一辆马车的。
“小姐啊!您这样子,估计也就千夜公子会容忍着。”
“怎么说?”
“依我看,感情是双方的,如果有一方不认真,什么都要让另一方去维护,那这段感情早晚会消失的,因为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