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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男子还是那种懒洋洋的腔调。
上官雪殇一噎,然后继续问道:“在哪里呢?需要我们帮忙送你回家吗?”
“不用。”那男子回答道。
“为什么?”上官雪殇皱了皱眉,感觉有点被他过于直率粗鲁的说话方式冒犯了。
“因为我忘了。”男人懒洋洋的话语显得各位理直气壮。
“”上官雪殇沉默了一秒钟,然后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地方住呢?”
“麻烦。”男子还是那种懒洋洋的口吻。
一旁的轩辕傲看不过去了,皱起眉头走了过来,言辞中满是煞气:“你竟然敢这么对雪儿说话!不想要你的脑袋了吗?”
男子这次动了,他抬起头看向了轩辕傲天,长长的黑发从他脸庞边散落下来,露出他的面容,他双眼一眯,上下打量了一下轩辕傲天,然后轻蔑地嗤笑出声。
但是轩辕傲没有像往常那样勃然大怒。
他只是和上官雪殇都呆在了原地。
这个人长的太好看了,好看的让人忍不住忽略他做的一切与他的脸不符的事。
那人一脸冷淡地打量了那两个人一眼,斜飞的眼角微微上挑,显得格外落拓不羁,他仿佛没有察觉到自己脸的杀伤性,又懒洋洋地重新垂下了头。
他没有名字,或者说,他记不起自己的名字了,自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已经开始带着这个酒葫芦和破剑一起流浪了。
只不过他比较懒,比起来到处闲逛,倒不如找个地方窝下来消磨时间。
一旁的上官雪殇柳眉轻蹙,水眸里闪过疼惜,她难为地咬了咬唇,一咬牙下定决心地说道:“既然你没有地方住,要不要跟我们走?”
“什么?”轩辕傲与冷落风同时低呼出声,一脸不情愿地看向上官雪殇,俊逸的脸孔板的死紧。
就连那个男人都抬起了头,懒散的眼眸中染上惊色,上上下下地重新打了上官雪殇一边。
上官雪殇觉得自己在那男人的目光下仿佛无所遁形,面纱下粉白的面孔不禁慢慢地灼烧起来,她有些躲闪地偏过眼神,不去看那个男人那张惹人犯罪的脸。
她低垂着眼眸,坚持地说道:“你看,你失去了记忆,而且居无定所,在外面这样的世界简直太危险了,我是绝对不能坐视不管的!更何况最近”
她咬住唇,不再往下说去。
那个小子怎么可能没有自保能力!轩辕傲恨恨地咬牙,就连他进庙门的时候都没有察觉这个人气息的存在!这种敛息能力,不是他的武功比自己高整整一个档次,就是他有什么独门秘术,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都不可能是那种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人!
他冷冷地瞟了一眼那个半靠在颓坯的庙墙上的男人,然后有些飘忽地迅速收回了视线。
而且这个人也长的太犯规了。
上官雪殇一脸坚持地瞪了瞪身边的两个男人,然后满脸期待地扭过头去,看向那个一身落魄的男子。
那男人嗤笑一声,扶着手边那把破旧的长剑站起身来,本是清朗的眉眼略带着散不去的阴郁,他无所谓地开口,低低的声音震动着胸腔:“有酒吗?”
上官雪殇眼前一亮,忙不迭地点头:“有!都是好酒!”
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率先迈步向庙外走去,一袭被洗的发白的宽大袍服翻飞着,仿若蝶翼般翩然悠远。
他懒洋洋地说道:“那就走。”
几个人的身影在官道上慢慢远去,几声悠悠的蝉鸣在空旷的柳树下响起,仿佛被这夏日熏烤的有气无力,古旧的破庙孤独地矗立在路边,重新被寂静覆盖。
~~~~~~~~~~~~~~~~~~~~~~~~~~~~~~~~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一个白团紧紧地跟在他们的后面,远远地飘着。
小白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一行人,片刻也不让他们离开自己的视线。
它有些担忧地叹了一口气。
在上一个位面结束后,它跟着男神回到了那个被隔绝出来的安全空间,然而刚刚回去,他的唇间就涌出了鲜血,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上一个位面的法则太过强大且,而男神又透支了过多未来的技能,而且使用了不少不属于这个位面的能力,再加上他对这个位面的剧情破坏的简直太多,法则对他的压迫与惩罚自然不是一星半点的。
当然,小白它自己也是,现在的它只是能够勉强地维持自己的形态。
即使以这种方式获得的奖励是极为丰厚的,但是以现在周白灵魂的受冲击程度,恐怕就连吸收也是极为困难的。
所以,小白只好用自己所剩无几的能量,把沉睡了记忆的周白魂体送到这个相对和平,受损程度低,系统染指少的位面,好让周白能够温养修复他的灵魂。
而对此小白是不放心的
如果在男神失忆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怎么办!它绝对不允许!
所以它才会才周白的神识海里钻出来,用仅有的微薄力量现身,好寸步不离地保护自己的宿主!
这个位面的位面支柱是一个名叫上官雪殇的女子和她的九个夫君。
这个上官雪殇,是当今丞相的嫡女,在青楼一舞后,被公认为妖娆邪美,天下无双的第一美人,同时也是缥缈宫绝美如仙,薄纱遮面的神秘宫主。
无数优秀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够优秀到真的得到她的心,所以,为了爱,他们妥协,决定一起成为这个优秀女子的夫君。
看了这个坑爹的位面介绍后,小白抽了抽嘴角,默默地捂住脸,希望等男神回来不会干掉它嘤!
第64章 第七个世界2()
第七个世界2
上官雪殇一行人来到附近的一个小镇,买了一辆马车来代步。
马车不大,小巧而结实,简朴的拱顶,素色的门帘,从外表看不甚起眼,但是内里却格外宽敞舒适,即使坐下四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柔软的垫子铺满了整个座椅,一个小巧玲珑做工精致的柜子放在一边,里面有着几盘香甜精巧的糕点。
简朴而低调,舒适却不露富。
上官雪殇终于满足地坐进了她想要的代步工具里。
马车摇摇晃晃地向前行去,在颇为平缓的官道上十分平稳,只有些许略微的震动,马车的帘子被撩起一个小小的角,温和的日光略微地照射进来,马车里是一片令人舒适的昏暗。
然而马车里的气氛却格外的尴尬诡异。
那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懒懒地抱臂倚着柔软的椅背,怀里揣着一把破旧的长剑,腰间闲闲的垂着一个酒葫芦,一身洗的发白的衣服和沾满灰尘的长长黑发在这里显得十分的格格不入。
他微微地侧着脑袋,长长的黑发遮掩住他轮廓优美的下颚。
透过明明灭灭时隐时现的日光,能看到他静静地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垂在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颊上,留下两抹深深的阴影。
其他两个男人的脸死死地沉着,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上官雪殇埋头啃着糕点,偶尔状似不经意地瞄向周白一眼,然后又快速地低下头去。
令人难堪的寂静在蔓延。
上官雪殇终于忍不住了,她清咳了一下,然后对着周白问道:“那个你真的不记得你的名字了吗?”
男人懒懒散散地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一声低低的“嗯”字在车厢里响起。
他确实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或者是他的任何过去,但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的归属感,仿佛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样。
然而他能感受到,当他接近这几个人的时候,他能够明显地发现,自己的力量在增长,在自我修复。
他用自己的身体在毫不做伪地以另外一种面貌与他们搭话,一种在感觉上更贴近于这个身体本身却并不属于他的性格,而他自己的灵魂则在躯壳里面无表情地旁观,精密而冰冷的计算。
啧。
他微微抬了抬唇角。
他以前一定是个很好的演员。
上官雪殇热心地凑近了些,对他说道:“那我们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总不能总是叫你‘喂’?”
“随便。”
他这次连眼睛都没有抬,低沉的声音依旧懒散,音质清冽而沙哑,带起胸膛的轻轻震动。
上官雪殇一脸兴奋地想了想,说道:“叫独孤怎么样!独孤独孤傲瑞?”他看起来那么孤独!又那么锋锐!这个名字简直太贴切了!上官雪殇一脸陶醉地想到。
周白:
为什么必须是复姓呢?而且,总感觉这个名字怪怪的,让他有点不太舒服的感觉
他轻轻动了动左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在手旁的剑柄上轻轻地滑动着,那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字:白。
笔画不多,却笔笔带着极其锋利的剑意,铁画银钩,杀气磅礴,仿佛能有什么缥缈的东西能够脱体而出。
残缺空白的记忆里,他对这个字有着浅淡却无法忽视的熟悉感。
他开口打断上官雪殇的翩想:“白。”
“什么?”上官雪殇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蹦出来的字弄的一愣,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你叫白?还是说你的名字里有白这个字?”
她眼睛一亮,本来就水光莹润的大眼睛显得愈发专注:“难道你想起来什么了吗?”
这次周白没有回答,如同老僧入定般闭着眼睛,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得,长长的黑发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小半截下颚。
看出来周白不想回答的意图,上官雪殇悻悻地咬了咬唇,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去,她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对面男人被挡住的脸,低低地咕哝着:“长的这么好看挡住干嘛。”
离她最近的轩辕傲动作一僵,咬肌紧紧崩起,咬牙切齿地剜了周白一眼,但是却少见的没有反驳。
马车颠颠簸簸地向前走去,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