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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等人就开始给两个人说起了那些死人的事情。
“第一个死的,是旺婶,在三十那天上吊死了。那天,村里人都在家里忙着做年夜饭,旺婶一家也是,他们是打算下午吃的。做饭的时候,说是发现家里的辣椒粉没了,旺婶就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买辣椒粉的时候,人还正常着呢,说家里的年夜饭很快要好了,等炖的菜好了,就能开吃了。回到家里,撂下了买来的辣椒粉,就去屋子里上吊了。家里人发现的时候,身上还热的。”
这确实是十分蹊跷了,完全不像是会自杀的人,突然上吊了,让人不得不多想。
胡湘开着录音笔,将他们的讲述录下来,又问:“那剩下几个人呢?”
“第二个,是我大侄子。”另外一个三角眼的老头说,“我大侄子死的时候,我还在场。初三那天是我们一大家子人坐在一起吃饭,我大侄子说去屋里拿酒,回来就两眼发直,整个儿身体发僵,手里拿着一瓶农药。当时就有人就让他快把农药放回去,别让人给吃错了。没想到我大侄子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像是女人一样,然后突然打开了农药瓶,给自己灌了下去。一整瓶农药,就喝了个精光,那么一个年轻力壮的大小伙,当场就救不回来了。”
说完,那老头儿还抹了抹眼泪。大侄儿在一家人面前自杀,这当然是令全家人都震惊又悲痛的事情。
钟灵秀也觉得很惊奇,这种事,好像听什么民间传说的时候才会听到,没想到现实中也有。
村长继续说:“旺婶死的时候,我们还以为是人家家里吵了架,想不开。直到大兴这事情,我们就觉得,有些蹊跷。只是还是大过年的时候,这事儿闹出来不太好,所以想着等出了年,再找人来看看的。”
“是啊,只是没想到很快又死人了。”
“这次是我儿媳妇。”另一个看上去有些肥头大耳的男人说,“初五是我们家请亲戚的时候,家里人都忙着办厨,忙得不可开交。儿媳妇忙着帮着洗洗刷刷的,看着也很正常,还跟亲戚们打招呼。刚好有一篮子青菜要洗,家里人又多,水井水龙头都让东西占了,儿媳妇就说去河边洗,反正离得也不远。没想到她去了没多久,家里人就听到那边一声尖叫,亲戚跑过去一看,儿媳妇已经淹死在水里了,还在顺着水飘。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直接淹死了,速度也太快了!”
男人忍不住掏出了一根烟,似乎想要抽,但是想到还有贵客在场,不得不把烟塞了回去,狠狠地喝了一口酒。
“你家离河边有多远?”胡湘问。
男人咳嗽了一声,说:“也就几十米远吧,反正几步路,站在我家门口,都能瞧见河边呢!”
胡湘略一点头,表示知道了。
如果按照这个距离来看,亲戚们应该能很快赶到河边才是,估计顶多也就一两分钟,但是那么快就淹死了,确实也很奇怪。
“这个事儿一传开,村里人就觉得不对了,三个好端端的人,一没病二没疯,怎么突然都自杀了?”
“村里人都在怎么说?你们的想法又是什么呢?”胡湘问。
问起这个,桌上的人又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人说:“大家觉得,那是鬼在作祟。”
“何以见得?”
“那些人,看上去都是自杀的,也只有鬼能够迷惑人,能够让人不受控制地去自杀吧?一般人能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就是啊!绝对是鬼!”
“这次你们要把鬼收了,我们村才能恢复安宁。”
说到鬼,大家似乎都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
村长说:“好了,大家都别吵,大师已经来了这儿,肯定是会尽其所能来帮咱们的。对吧?”
这村长倒是很会说话,这话一方面安抚了别人,又像是把两个人抬上了架子上,两个人要是应下了这句话,那就必须得好好解决这个事儿。
钟灵秀都听出来的画外音,胡湘当然也听出来了,她倒是不在意,非常爽快地说:“我们当然会尽力而为,也希望你们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尽快把事情搞清楚。等我们弄清楚,解决事情也就不难了。”
钟灵秀注意到,在胡湘说这话的时候,大家的脸色不太自然。
看来这里面确实是藏了什么事情,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儿。
村长笑着应承说:“有大师这句话,我们就放心多了。请二位放心,我们会保证你们的食宿和出行,等到事情解决了以后,我们一定奉上大红包。”
其他的人也跟着连连点头,显然都愿意砸钱了事。
看来这群人手里,确实是很有钱啊!
胡湘笑了笑,说:“这些事都以后再说,还有第四桩事情,你们还没说呢。”
没想到这第四个人,竟然跟村长有关。
村长说:“第四个人,是我弟弟,前几天,初八的时候吧,骑着摩托车出去玩,结果在桥上的时候,撞到桥墩子上了,人直接飞了出去,掉进了河里。当初看到的人很多,说是亲眼看到我弟弟,发疯似得朝着桥墩撞上去,不仅没有减速,还加速了,所以摩托车撞了个稀巴烂不说,人也没了。”
这个也确实可以想象死状有多惨了。
只是,想起刚刚那一桌大鱼大肉的,钟灵秀不免奇怪,亲弟弟死了,不是应该稍微收敛点,不要享受太过吗?怎么还那么铺张浪费?
到了这个时代,葬礼上都会有肉食了,没有为了亲人的去世而禁荤食的习惯。可是村长那样子,完全看不出是弟弟死了的人。
可是看村长那悲伤的表情,又好像很为他弟弟的意外上心难过。
胡湘说:“原来是这样,请诸位节哀。”
喝了一口茶以后,胡湘才继续说:“在我们来之前,听说你们这儿去年的时候,有一家人全部都过世了,是真有这样的事情吗?”
其他的人迟疑了一下,都点了点头。
“你们怀疑是那一家人做的?”
“确实是这样怀疑。”满脸皱纹的老者说,“那一家人在村里风评不太好,死的又蹊跷。那样的人,死了以后也不会是什么好鬼,回来拉人一起下地狱,也是做得出来的。”
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气愤。
胡湘顿时来了兴趣,问:“那他们生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村长咳嗽了一声,含糊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第135章 无法阻止的复仇(3)()
此为防盗章
“哦?”谢图南顿感十分意外;自己还没说死者和受害者,相同的物品是什么;钟灵秀一眼就看出来了不说;还说鞋子很可怕。
在警局里;大家看到鞋子的时候;谁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有好几个女警说这鞋子好看。没想到这胆小的姑娘,直接就说这鞋子可怕。
谢图南问:“哪里可怕?怎么可怕?”
钟灵秀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那个图片,像是看到了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一样;立马又缩了回去,说:“就是感觉很可怕;一看到它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谢图南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鞋子哪里会让人起鸡皮疙瘩了。
钟灵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谢图南想了想;说:“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实物?”
“什么?”钟灵秀依旧一副受惊的兔子的样子。
谢图南已经将资料都装了起来;说:“你跟我去看看那双鞋子,看实物,你可能能看出什么来。”
钟灵秀弱弱地说:“我我不会看,我没有道长他们的能耐。”
谢图南现在是不肯放弃一点希望,劝慰说:“没关系;看不出来也不要紧;只是尝试一下。实在看不出来;就等贾道长他们回来以后再说。”
钟灵秀还有些犹豫,谢图南又说:“你就跟我去看一眼,就看一眼,花不了多少时间,等你看了以后,我就送你回家,怎么样?”
钟灵秀看了看时间,离下班也只有半个小时了。如果这个男人走了,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还不知道有多害怕呢!
最后,钟灵秀犹犹豫豫地说:“好吧,我跟你去。”
谢图南松了一口气,就怕这个胆小的姑娘不好劝。
收拾好东西,锁了单位的门,坐上谢图南的车,很快汽车就启动了。
谢图南一边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出大门,一边说:“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医院,鞋子还在受害者的脚上,脱不下来。”
钟灵秀哦了一声,缩在副驾驶不说话。
谢图南见她那样子,想着人家来帮自己的忙,自己也不好让人家吓坏了,便说:“你不要怕,我会一直跟在你身边,护着你的。”
钟灵秀看了他一眼,见他浑身腱子肉,一副鬼神难近身的气势,点了点头。
这种人,好像确实是守护神一样的存在。
坐在车上,钟灵秀才感觉谢图南开车有多猛,人家这本来就是越野车,他开得真是气势如虹。
这还是在限速的市区,如果在不限速的地方,或者高速上,他可能能把车开得飞起来。
钟灵秀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包。
风驰电掣地来到了医院,谢图南也跟钟灵秀说了这起自残案的情况。案子发生在婚礼当场,新郎新娘在仪式完毕,切蛋糕的时候,本来应该两人一起切蛋糕的,可是新娘突然一把抢过刀子,就要对着新郎捅,新郎惊险地避开了,新娘也被旁边强壮的宾客控制住了,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新娘突然开始拿着刀对着自己的肚子捅。在别人拦住她之前,她已经在自己的肚子上捅了好几刀了。
“切蛋糕的刀虽然不像水果刀那么锋利,但是受害人似乎是下了死力气,像捅有血海深仇的仇敌一样,所以受害人受伤很严重。”
钟灵秀点头,这件事外人看也会觉得很诡异吧?
受害人所在的病房是单人间,在门口,谢图南叮嘱说:“有什么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