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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
宁小粟和君以辰坐在后排宽敞的座位上,她在感叹着今天的早晨。
其实想想她自己觉得还挺好笑的,变不自觉的咯咯的笑出了声。
◆依赖◆【072】溜乌龟的……()
君以辰扭头凤眸便望见宁小粟笑的粲然的模样,打趣的说道:“能把鸵鸟和鸡混为一谈,很不容易啊。”
宁小粟听到这一句话,本来挂着笑容的脸庞,瞬间沉下去,嘴角一抽,君以辰咱可以不这么损人吗……
也不能全怪她啊,这年头散步时,不是遛狗就是溜猫,溜乌龟的她都见过,可唯独没有见过溜鸡的啊……
再加上当时很尴尬,想转移视线,又有点迷糊,才想都没想说是鸵鸟。
不过,她脑海中为何看到立马蹦出来的是鸵鸟呢?
嗯,这是个值得考究的问题!
君以辰优雅的抬起手,指尖划过宁小粟白白嫩嫩的脸庞,薄唇勾出一丝幅度,凤眸溢满了笑意,说话的嗓音轻轻淡淡的:“小粟儿,我在想一个问题。”
宁小粟被君以辰的指尖弄得感觉脸上痒痒的,伸出小手捉住他做乱的指尖,好奇的问道:“想什么?”腹黑的君以辰又在想什么损招吗?想想,背后一阵发寒。
“想什么啊……嗯。”君以辰凤眸笑眯眯的盯着她抓着他指尖的嫩白小手,薄唇勾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她水盈盈圆溜溜的杏眸默默地注视着他的笑容,愈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你想什么……”宁小粟再次问了一遍,故意卖关子吗,这样很急人,你知道吗!
君以辰凤眼一眯,将宁小粟有些不安的表情收入眼中,被她抓住的指尖,在她的手心里轻轻滑动,薄唇微启,淡淡的吐出:“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抽空带你去动物园看看呢。”
宁小粟被那不老实的指尖弄得实在是痒,赶紧松开手,而那琉璃一般的杏眸里闪过疑惑,怎么突然说带她去动物园呢?
她的杏眸眨巴了几下,复又和君以辰美丽的凤眸对视着,在看到他眸中那深深的笑意,再一联想发生的事情,她明白了!
竟然嘲笑她!
他是准备带她去动物园看鸵鸟吗!
她粉嫩嫩的樱唇不满的微微嘟起,“你就笑吧,哼哼……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最好不要让她逮住他说话的小把柄,要不然她损死他!
“哦?什么代价?”君以辰兴趣盎然的问道。
问过之后君以辰便听到宁小粟软软糯糯甜甜的声音传来,“当然是领着我去动物园!你都说了的。”正好可以出去玩了。
他在听到宁小粟所说的代价之时,凤眸里闪现的宠溺之感愈发的浓烈,“好,我到时一定带你去看鸵鸟。”
听着君以辰连说话的嗓音中都带着浓烈笑意,她干瞪着他,在心里咆哮着,君以辰你给我滚!滚滚!滚滚滚!
宁小粟那副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娇俏模样落入他的眼中,喉咙间的笑意快要溢出,压抑住,清清嗓子说道:“嗯,不仅带你看鸵鸟,还带你去看鸡。”
宁小粟的脸色更加的黑了,君以辰你太过分了,士可忍,奶奶不可忍的!姑娘我跟你拼了。
宁小粟抓狂的扭转过身子。
◆依赖◆【073】毒舌到极致!()
在宁小粟张牙舞爪的朝着他扑来之时,君以辰紧紧的将她楼入怀中,乐滋滋的来句,“小粟儿太热情了,还投怀送抱,我太喜欢了!”
宁小粟抓狂,他身子有技巧的抱着她,使之动弹不得。
君以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气吐如兰的在宁小粟的耳边柔柔的说道:“炸毛了吗?”炸毛的样子很可爱呢。
炸毛?
他以为她是毛茸茸动物吗!阿猫阿狗之类的吗!用词越来越不得当了,她是人啊,她是非常愤怒生气!
在宁小粟准备咬上正抱着她人的手之时,听见“碰碰”一声,她好奇转头看去,车窗外是脸上挂着灿灿笑容正敲着车窗的南右谨,咦,他怎么站在车外?难道已经到学校了?
环视完窗外的景物,得出一个结论,确实到学校了呢,跟君以辰在车中说话都没发现已经到了,司机好不称职哦,都不和他们说。
宁小粟这可冤枉司机了,有一点眼色的人都知道不该在那时出口说话,何况君以辰还和他使了眼色,他再出口说话,纯粹是傻了,不想干了。
君以辰示意司机将车窗打开,南右谨那灿灿的笑容便清晰的直映入二人的眼帘。
宁小粟依旧觉得他的笑容傻里傻气的,本来因为刚才君以辰语头惹毛了她,心情不怎么好,于是只是点了下头,在南宫瑾错愕的目光下越过他潇洒离去。
南宫瑾勾、人的桃花眼一闪,他怎么感觉宁小粟一见着他不高兴呢,像他这么有魅力的人,也不跟他说句话在离开。
他这么闪闪动人,这么惹人爱,这么好,嗯!一定是他兄弟君以辰惹她生气了。
还别说,几日没见南宫瑾这人倒是越来越自恋了。
南宫瑾的桃花眼一眨,兴致盎然的问道:“辰,你把宁小粟惹毛了?”君以辰这面带笑容的样子也不像他俩闹得不愉快。
君以辰淡然的悠悠勾起薄唇,挑了挑剑眉,凤眸眼含带着笑意望着他。
南宫瑾被他眼含笑意的样子,看的心里挺不安的,他还是没有情绪的样子他看着舒服点。
随既似想到什么,桃花眼里一道光闪过,贼兮兮的弯下身子目不转睛的对上他的凤眸,贱贱的说道:“你是不是有啥变、态想法,吓着小粟了?”君以辰这腹黑的人一定是有啥腹黑的没法见人的想法吓着那个如小兔子一般柔弱的宁小粟了。
君以辰扫了一眼带着贱兮兮表情的南宫瑾,敛下那墨霭般的凤眸,悠悠的说了一句:“哦?变、态想法?”
明明就是一个很简单的问句,可是南宫瑾却听出来心颤的感觉,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听到君以辰的下一句话,他只能说……果真……
君以辰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着无上的压迫感:“把你这几天的所做所为发给你的父母算不算变态呢?”
他清冷的声音传入了南宫瑾的耳膜,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拿一块豆腐砸死君以辰这个没人性腹黑毒舌到极致的人!
◆依赖◆【074】那嘴又天生犯贱()
他那些破烂事可不能让他的父母知道,要是知道了,估计他这个损人的好兄弟就要给他收尸了。
这该是一件多么悲惨的事情啊!
南宫瑾用着无比凄惨的嗓音说道:“辰啊!你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行吗?”眨巴着他那双惑人的桃花眼。
事实证明嘴贱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就是记吃不记打!
“难道我打你一巴掌,就可以当我没打过吗?”君以辰清冷的反问,纤细漂亮的手指将车门轻轻打开。
这句反问的话语使得南宫瑾哑口无言,他要是说可以当没打过,他会不会现在就上手,那样他就惨了,论身手他可比不上君以辰这个变、态啊!
但是,要是说不可以,那等于他之前那句话……不等于自己在打自己嘴巴子了!
真是一个纠结的问题,与毒舌的君以辰斗嘴,他脑袋来之前一定被驴踢了!
慌神间,看到君以辰已然下了车,来到他面前,桃花眼扫到君以辰的宾利车,哎,你说君以辰的豪车那么多,为什么只见开这辆宾利呢?
搞不懂……
君以辰看了一眼楞那的南宫瑾,墨色的凤眸里重新又燃起了一抹笑意,南右谨这家伙每一次又说不过他,可是那嘴又天生犯贱,身为一个巨星却没有一点巨星的自觉,他这个兄弟也算个另类了。
南宫瑾想既然说不过他,也只能用可怜战术了,随即桃花眼里闪烁着可怜兮兮的光芒,“辰,你一定不会对我父母说的对不对……”最后一个字的音拉到特别长。
君以辰用凤眸瞥了他一眼,优雅的走上前一步,伸出手拍在南宫瑾的肩膀上,“我很无聊吗?”
这个意思就是说他还没有无聊到去说他那些破事,艾玛,还是他的辰辰好,南宫瑾笑眯眯的看着君以辰。
君以辰被南宫瑾那笑的傻里傻气的弄得嘴角抽了抽,缓缓的从薄唇中吐出几个字,“你真傻!”语毕,便转过身朝着班级的方向走去。
又被君以辰说傻,他站在原地干瞪着君以辰远去的身影,看到那个挺拔的身影愈走愈远了,赶紧拔腿追去。
边跑边喊,“啊了喂!辰辰辰!慢点,等等我啊——”
宁小粟慢慢悠悠的到达教室,朝着她自己的座位走去,才刚走到座位前,就听到一道熟悉的柔柔嗓音喊她。
缓缓的转过身,朝着声音的主人看去,穿着设计的非常精巧是白色长裙,一双同是白色的精致凉鞋,再往上看去,漂亮的脸蛋,长长卷卷的浓密睫毛,浑身散发着温柔,知性的气息。
白糖茶越来越漂亮越有气质了呢。
对上她的视线,宁小粟嫣然一笑,然后朝着白糖茶的位置走去。
待站在她的面前,宁小粟才甜甜的来一句,“糖茶早,有事吗?”她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欢白糖茶,她给她一种安心又祥和的感觉,总是让她想不自觉的去接近她。
“小粟早,找你聊下天,这个可以有吗?”说完白糖茶看着她柔柔的笑了。
◆依赖◆【075】他为何那么偏执()
这温柔的笑意杀伤力太强了,宁小粟一向对温柔的人儿无招,再者说,她很乐意和白糖茶聊天。
宁小粟眼睛笑眯眯的,如弯弯的月牙一般,煞是好看,软软糯糯的嗓音甜甜的说道:“当然可以有。”
白糖茶的前面没有人,宁小粟就缓缓的坐下,与她面对面。
“小粟你昨天离家出走了?”温软的声音传入宁小粟的耳膜。
糖茶怎么连这都知道!额头上缓缓的有几根黑线划过,这么丢人的事,怎么让糖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