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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真却没那么多顾及,她拉着乔老爹的手,“爹,哥哥,等一会儿午饭的时候,我再与你们细说。”
乔老爹与乔真坐在另一边的炕上,三人聊着家常。夜殇舟自觉被忽视,心里的不满在逐渐扩大,面上愈发阴沉,乔真伸手搭在他的手上,安抚着他。
夜殇舟反手与乔真的手十指相扣,心里的不满也有稍微的舒缓。
乔兄长眼尖又敏锐,他看见自家妹妹和这个男人交握的手,当即便问道:“阿真,这位是?”
“他啊,他是”
“我是她相公,岳父大人,舅兄。”夜殇舟将乔真的话截断,“没能在婚前拜访,是我的错。”
话是这么说,但脸上却没有半点内疚或是知错的那种气短。反倒是乔真有一瞬间的惊讶,夜殇舟这个人,即使错了也要把对的人给斩了,现在却是在认错?
乔老爹还有乔兄长都在打量夜殇舟,都在脑海中浮现出同一个印象,非富即贵。乔老爹一辈子都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更加局促不安了,连带着乔兄长也受影响,“妹夫,还没吃过吧?”
“”
现在还没有到午时,当然没有吃过。乔真也知道乔老爹还有乔兄长都有些不自在,她又不敢在夜殇舟面前过于放肆,“爹,院子里晒的菜好像还没有翻,您和哥哥去翻一下吧?免得晒坏了。”
“哎!哎!”乔老爹连声应下,带着乔兄长出去了。
夜殇舟拧眉看向乔老爹还有乔兄长,已经隐隐有不虞,“我很吓人?”
乔真立时安抚他,“哪有?只是这小地方,我爹娘没经历过什么风浪,见过最大的官便是镇长,我又是从夜宫里出来的。不管他们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总归是我们家攀不起的。”
夜殇舟听乔真一番解释,倒也能理解。“不必局促,我既然承诺过不会再责打你,你便要信我。”
“与责打不责打的没有半点关系,只是性子使然。”乔真捏了捏夜殇舟的手背,趁着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她凑上去亲亲夜殇舟,“今日不管有多不高兴都忍住,可好?我难得回来一趟,总要让爹娘放心的。”
“好。”夜殇舟虽然不能理解乔真的做法,但还是应下。
乔真顺杆子往上爬,她灵动的眼眸转个几圈,狡黠尽显。“既然您都忍了,那不如再让我们放肆一些呗?”
“我可以说不吗?”
“不可以。”
“那我还能说什么?”
“您可以说,‘都好’‘可以’‘甚好’‘好极’。”
夜殇舟懒得再与乔真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今日便当作是你回门,万事都听你的,如此夫人可满意了?”
乔真装模作样的端着架子,敛眉凝思一会儿,“既然您如此说,便给您一个面子,勉强满意吧。”
夜殇舟两指并拢着屈起,不轻不重的敲在乔真光洁的额头上。
外头有人敲门,竟然是乔母与小寻子、金太傅他们一同到门口,乔老爹与乔兄长将他们迎进来。
小寻子去伺候夜殇舟,乔真便去厨房给乔母打下手,却是被乔母撵出来了,她只能端个板凳去院子里,爬上爬下的从柿子树上摘些软柿子。
乔母心疼闺女,特地拿着个篓子,装了好些给乔真,“吃去吧。”
乔真还是死皮赖脸的跟进厨房,她从袖子里掏出锦囊,“娘,这些您先拿着,我今日出来没带什么银两。”
乔母打开锦囊,嗬!好大的一块银子。“这里有五十两了吧?”她探头看向夜殇舟所在的屋子里,“这钱娘不能要,你从夫家拿钱接济娘家,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听话,这钱说啥娘都不能要。”
第207章 别再杖责我,好吗?(21)()
乔真将锦囊硬塞过去,“娘,他待我极好,区区几十两,他不会放在眼里的。”她指着头上的金钗,“这些可都是真金子打造的,您不必担心我。”
乔母仍是推拒,“夫家待你极好是一回事,你用夫家的银两接济娘家又是另一回事,爹娘没用,不能给你撑腰,但也不能拖累了你。”
“娘!”乔真看着视锦囊如大敌的乔母,她有些头痛。她霸占原主的身子,自然要尽责,原主的父母待原主都是打心底的好,她于情于理都得接济原主的家里。“您若是不拿着,我才要生气!当初您待我极好,即便是现在,您依旧待我很好。女儿过上好日子,怎么能再看着您和爹劳累?”
“闺女出息了,娘也放心了,只是这银钱,你说什么娘都不会拿的。”乔母拿起铲子翻着大锅里的菜,无视乔真。
乔真无计可施,她又转身去找院子里的乔老爹,“爹,这些银子您拿着,家里有什么需要的,便去添置。”
乔母看见乔真拿着锦囊去找乔老爹,她放下锅铲也凑过去,“孩子他爹,这银钱咱不能要,要是咱们把这钱拿了,阿真以后怎么在夫家抬头?”
乔老爹听了这话,也一个劲儿的推拒,“不能要!不能要!”
乔真心如死灰的回到屋子里,将锦囊随意放在矮几上,她支肘在矮几上扶额,一声接连一声的叹气,“唉。”
夜殇舟问道:“有烦心事?”
乔真一吐为快,“是啊,我刚刚想给爹娘塞点钱,他们不肯收,生怕娘家拿了夫家的钱,让我更抬不起头。”
夜殇舟皱眉,要他疆场厮杀他倒能给几个主意,但是对待这种事情,他也无能为力,于是他也皱眉烦心。
小寻子弯着脊背站在夜殇舟的一旁,“夫人,奴才倒有个法子。”
乔真耷拉着眼皮子问道:“你有什么法子便说出来。”
“方才奴才得知您的长嫂又诞下女儿,还未满月,您作为姑姑,于情于理都是要给见面礼的。”
乔真瞬间眼睛一亮,她起身出去将装着柿子的篓子抱进屋里,“小寻子,来,这是本夫人赏你的。”
“谢夫人。”小寻子受宠若惊的应着,连忙接过篓子。
乔真又添道:“走的时候记得把篓子留下,别顺走了。”
小寻子抽了抽嘴角,最后只能弯着腰应声。可夜殇舟还在屋里,他又不敢吃,只能将篓子放在别处。
夜殇舟指向柿子,面无表情的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小寻子:“回您话,那是柿子,夫人爱吃的柿子饼便是用这些做的。”
原主喜欢甜的糕点,对柿子饼更像是情有独钟,但夜殇舟不喜欢吃甜的,所以易水轩便很少再摆放那些糕点。
夜殇舟扬了扬下颚。
小寻子拿起一个看上去比较干净的柿子放在矮几上。“这些是夫人刚刚从树上摘下的,您若是想食用,奴才便去用井水洗一下,再给您添副碗勺。”
“不必。”夜殇舟伸手拿起矮几上的柿子,但是很尴尬的事情发生了,他手上的力气有些大,本就软趴趴的柿子被他捏瘪了,柿子皮裂开,里边的暗黄色汁液,还有果肉都流淌在他的手上。
小寻子心惊胆战的用帕子擦拭着夜殇舟的袖口,最后还是留下一摊深褐色的痕迹,他觉得他今天可能要小命不保了。
夜殇舟拧眉,将带有深褐色的地方掖住,收回衣袖,“无事。”
小寻子默默地出去打水,将污秽的地方清理干净。
乔真又带着锦囊去寻乔老爹还有乔母,“爹,娘,这是我给侄女儿的见面礼,这你们总能收下了吧?我方才与相公说了下,相公也没说什么,你们便拿着吧,下午我离开的时候,也能安心些。”
她又是一番蛮不讲理的死缠烂打,实在是缠的乔老爹与乔母没有耐心,乔老爹才将锦囊收下,但乔母还是喋喋不休的担心着,生怕这事会拖累乔真。
乔真又是一番安抚,才让乔母和乔老爹提着的心踏踏实实的放下来。
她这才进屋里去与夜殇舟闲扯些东西,却眼尖的看见星星点点的深褐色,她立刻扒拉着夜殇舟的衣袖,“这怎么脏了?我刚刚出去的时候还干干净净的呢。”
夜殇舟没有回答,只是将袖子从乔真手里抽开,摆明了不想说。
乔真将目光放在小寻子身上,“小寻子,你不会也瞒着本夫人吧?”
小寻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最后哭丧着一张脸道:“夫人,公子的袖口沾上柿子的汁液了。”
乔真看着夜殇舟仍是面无表情的脸,“端些盐水进来。”只等小寻子离开,她便忍不住笑出声。
夜殇舟一道眼风扫过去,乔真立刻将笑声收敛住,她先发制人似的埋怨道:“只是沾上柿子的汁液而已,很容易擦掉的,您干嘛要搞得见不得人似的?”
小寻子端着盐水进来。
乔真用帕子沾上盐水擦拭着深褐色的地方,又将那处的衣料搓揉几下,便擦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残留着浅浅的痕迹,“兴许是盐没放够,回去再换吧。”
小寻子连忙道:“奴才再去放些盐。”他端着盐水要出去。
乔真立刻将人喊住,“回来!再去放盐,中午还吃什么?”
小寻子立刻丧着脸说道:“那奴才去将这水倒掉。”
乔真又制止他,“不必,左邻右舍靠的近,你去买些盐回来。”
“是。”小寻子将盐水放在桌子上,脚底抹油溜出去了。
乔真知晓夜殇舟那时而闷骚的性子,但在她接受的范围内,她还是乐意宠着的。“您觉不觉得无趣?”
夜殇舟委婉道:“有些。”
乔真握着夜殇舟的手,“是我不好,方才只顾着与爹娘去说话,您若是觉得无趣应该早说的,我便不留您一个人在这了。”她面上有些愧疚,“您吃柿子吗?”
夜殇舟捏着乔真的脸颊,捏上好些时候才大发慈悲的收手,“你愧疚便好,将你的愧疚留着,晚上再补偿给我。”
他神色坦然的说着很暧昧的话,乔真微不可闻的叹口气,“您确定要我晚上补偿您?不如换个补偿如何?”
作为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