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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去美国的那一段时间吃不惯那里的西餐,就学着自己做,一开始也不行,一顿饭做好几个小时,吃了不少做毁了的东西才练出来的。”
“怪不得眉宇间时常带着一丝衰神附体的感脚。”吃还堵不上费苏苏的嘴。
几个人不再说话,开始专心于吃饭的时候,再丰盛美味的午餐也变成了一会的事,菜足汤饱的费苏苏满足地拍着肚子向客厅走去,方晴天比她讲点良心,好歹帮忙完成了一件把盘子摞在水槽里的工作。
石头剪刀布决定郑远齐赢了以后,刷碗盘的工作光荣地落在了顾迪凡身上,当他认命走进厨房的时候,身后的胜者郑远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走到客厅就舒服地瘫躺在沙发上享受属于胜者的时刻。
“对了,舅舅舅妈呢?”享受完美味以后才想起自己的舅舅舅妈,费苏苏真是太孝顺了。
“前几天没听你舅妈说嘛,她要和你舅舅去新加坡旅行,你舅舅昨天就向医院宣布退休几个月,今天一早为了让你好好睡就没打扰你。”
果然是我舅妈,就是这么速度。“哦,那个,高雅她,那个,昨天的事你解释给她了吗?”
本来是不想问的,可方晴天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实在躲不过只好装作不在意地问一问,问完以后费苏苏就有一种想要立马咬舌自尽的想法。
“还没有,我打算过几天请她来咱家做客,到那时候再给她解释,正好你们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郑远齐说得轻描淡写。
费苏苏正想说些抗议的话,方晴天及时捂住她的嘴,“我也觉得是时候了,是不是苏苏,嗯?”瞪着费苏苏,费苏苏因为嘴被捂着无奈地发出一声声呜呜呜的沉闷声音。
洗完碗的顾迪凡正好听到了要请高雅的话,激动地坐到郑远齐旁边,说:“请高雅来我可以问她昨天问你你没回答我的事吗?我实在是好奇。”
“如果你不想被赶出去的话你就问。”
“什么事?我帮你问啊。”正愁那天不知道怎么和高雅搭话,感谢顾迪凡。
顾迪凡和郑远齐脸一拉,语气低沉地回道:“没什么。”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把这个会再次引发事端的问题告诉费苏苏。
该来的还是会来,一个星期后接到郑远齐的邀请电话的高雅带着一脑袋的疑惑来到了郑家,从费苏苏不情不愿地解释中明白了一切,并且伸出友谊之手和费苏苏冰释前嫌,费苏苏也通过和高雅的谈话也理解了她和郑远齐之间的不易,发自内心的和高雅说了一声久违的对不起。
费苏苏永远记得高雅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其实她很庆幸也很羡慕,庆幸的是遇到的是一个不争不抢的方晴天,因为方晴天的性格自己也变得与世无争起来,羡慕的是她有一个特别讲义气的好闺蜜,也就是她,费苏苏。
某一天早晨郑远齐和顾迪凡刚起来,就看到客厅里一大奇景:
费苏苏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黄色塑料洗脸盆,放在客厅的正中央,然后闭上眼睛煞有其事地运了运功,朝天花板大喊一声:“金盆洗手!”
如果两人没记错的话,费苏苏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手,这样也就代表了正式和从前那个任性惹祸的费苏苏说一声再见。
第10章 危机渐露()
经过这几天费苏苏细心的发现,几乎是隔几天顾迪凡脸上就带着一些小伤回到家,并且每次都是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就上了楼,费苏苏从来没见过他那么臭的脸,一开始还不敢去问,就让郑远齐或者方晴天去问,可这两个人也是中看不中用,告诉自己任务失败的理由都是:看到顾迪凡那犀利的眼神就莫名地犯怂。
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刚走到顾迪凡的房间门口,就听到他像是摔了什么东西一样“嘭”的一声,吓得费苏苏打了个哆嗦,临时改变路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那一天
“哥,你怎么还不睡?”已经睡了一个来回的费苏苏睡眼惺忪地下楼找水喝,眼神不经意扫到还亮着灯的客厅,郑远齐坐在沙发上还在看电视。
“迪凡还没回来呢,他今天又没带钥匙。”
“哦。”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向客厅,路过挂表的时候费苏苏睁大眼晴看了看时间,“都快凌晨1点了啊,你明天不上班啊?”
“没办法,总不能把他关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吧,就是担心万一明天有什么大手术,正给人家做着手术睡过去,那我这饭碗就不保了。”
喝了两口水,看着一脸疲惫的郑远齐,酝酿了酝酿,说道:“那个,哥要不你去睡觉吧,我现在刚睡醒,我等他,我没工作明天不用上班。”
在刚刚看到费苏苏的时候,郑远齐就一直在等她这句话,只见他万分感激地给了费苏苏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了句“撒浪嘿思密达”,并且擦了擦子虚乌有的眼泪。费苏苏刚想说没事,没字还未出口,郑远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舒服的躺在床上很快地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电视上播着无聊的电视连续剧,连续换了好几个台,除了广告还是广告,索性关上,关上以后费苏苏才明白什么叫瞬间鸦雀无声。
正当费苏苏百无聊赖地打坐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该玩些什么排解无聊时光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这声音就好像救星一样,费苏苏兴冲冲跑去开门,却看到满脸伤又浑身散发浓重酒味的顾迪凡,他闭着眼睛倚在墙边,费苏苏试探地拍拍他的肩膀,顾迪凡的身体就像是一面坍塌的墙一样朝她砸了过来。
幸好自己练过,只是双腿稍微抖了两抖,费苏苏还是像个女中豪杰般接住了顾迪凡,“哎哟我去你怎么这么重顾迪凡,顾迪凡醒醒,你不是死了吧?走,先去客厅,客厅。”
凭着自己坚强的毅力终于艰难且顺利地把顾迪凡这个187cm的大个子挪到沙发上,能量耗尽,费苏苏瘫软坐在地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
检查了下顾迪凡脸上的伤,靠近眼睛的部分,一道5厘米的口子触目惊心,血已经凝固,赶紧拿来急救箱给他处理伤口,“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仇家了,每次都伤成这样,好不容易好了又添新的,你这脸不打算要了是不是?”
“仇人对就是仇人。”顾迪凡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看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我要打败他打败他。”
“你从美国回来才多久就结仇家了,就说你长了一张欠打的脸。”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也上好了药,费苏苏拿出纱布和胶带轻轻地盖住伤口,可能还是力道有些重,顾迪凡抓住她的手,蹙起眉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费苏苏要收回手,也不知道顾迪凡突然抽什么疯,使劲一拉,半蹲着的费苏苏一下没稳住,摔在了他的身上,本来侧着脸的费苏苏正过脸怒目圆睁地看着半眯着眼睛的醉醺醺的顾迪凡,因为离得太近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粘在他鼻梁上一根掉落的睫毛,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一时说不出来。
两人就以这尴尬的姿势对视了十秒钟,顾迪凡突然抬起头,离费苏苏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离嘴唇触碰还有几毫米的时候,费苏苏不知道哪来的怪力一把推倒顾迪凡,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
“你,你,你伤口处理好了,我,我去给你,给你煮点解酒茶。”摸摸自己后知后觉滚烫的脸,又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才朝厨房走去,等费苏苏端着煮好的解酒茶回到客厅的时候,顾迪凡已经睡着了。
将茶放在茶几上,坐到地上,认真地审视着顾迪凡的脸,刚刚差点就被这妖孽迷惑,戳戳他的脸以示惩戒。
想起他不能睡在这,大冬天的就算是客厅半夜里也会冷的,如果生病了郑远齐又以自己的饭碗为由为自己开脱,那到时候岂不是还要她来照顾?想想就是噩梦,“顾迪凡,起来了,别在客厅睡,病了可别人管你,哎。”
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费苏苏只好认命地重新做一回苦力,可能是刚刚把他从门口运到沙发已经耗光了自己的全部能量,现在不管怎么抬顾迪凡还是纹丝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安逸地睡着,只好从楼上拿来被子给他盖好睡一晚客厅了。
“别说我不讲义气啊,我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呢,为了表达上次你对我算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就陪你在客厅睡一晚,就当咱们扯平了啊,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同样从自己房间拿出被子想睡在斜对面的双人沙发上,奈何自己也是身高169cm的小高个,不到一米二的沙发根本就容不下自己,没的办法,只好趴在茶几上将就一晚了。
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费苏苏趴在茶几上,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顾迪凡的脸,看着眼角的白纱布有些许渗出血丝,自言自语道:“什么仇人下手这么狠,这是要让顾迪凡破相的节奏啊,嗯?!”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问了顾迪凡他脸上伤的来历,“没想到就那么不经意地就问出来了,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瞟见顾迪凡的右手手腕有一处红肿,看来是好几天前的了,从医药箱拿出红花油动作轻柔地给他擦拭着。
不得不说,这红花油的味道真是太难闻了。
山河集团,代理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表情严肃地站在办公桌前,身后站着几个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像是混混模样的男人。
“对不起,金董。”灰西装男人语气低沉。
金成凯转过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身后的几个混混,“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去要挟顾迪凡,难怪你每次都会失败。”
“是,是冯小姐安排的人,她说为了避免顾迪凡受到伤害不让我们的人去找他。”灰西装男人低下头,说出了缘由。
废物,一个女人的话居然当真。
金成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