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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冰玄如同吃了苦瓜一般;面现为难神色:“你师父早已不过问江湖恩怨;一心痴迷于八卦五形星象之学;他如何肯出山相助;我们惹下这么大的乱子他不责怪就已是谢天谢地了。”
“嘿嘿!”白云童子阴然一笑;道:“诸位想不想报仇?”
“想!”众人几乎异口同声;白云童子转向木冰玄道:“大家若想雪今日之耻;只需按我的计策行事。”
虬髯客生性暴烈;早已等的不耐烦;急切道:“师弟;有什么办法快点说;不要卖关子了。”
“呵呵;师兄;若想请师父下山;我们现在的狼狈模样可是最合适的;我们无须回去沐浴养伤;直接去找师父便好;大家跟我来。”
温婉的木冰玄仍然没能摸透童子的意图;不过她向来对他是极为信任的;甚至信任的程度如今已经超过了自己的丈夫星辰子;她率先跟着白云童子往临星洞而行;众人各自蹒跚捂着痛处随后跟随。
临星洞内;星辰子正坐在星象盘前;左手拿着三郎的生辰八子;右手拿着排风的八字;喟然感叹:“吾愧对先师;终其一生却不能参透此中玄机;生而何用?难不成非要用那‘九宫飞星’方能悟透此劫;洞悉天机么?”
他仰首望着洞外黑夜中的连绵雨幕;悠然一声长长的叹息:“人无一长;既生百年又有何用;纵然‘九宫飞星’参透天机之时就是星辰子大限将尽之日;一生能有此成;我又有何憾?也罢……”
“师父;弟子们求见!”门外传来小童子清朗带有稚气的声音。白云童子在几个师兄弟中年龄最小;虽然武功不是最高;但他毕竟相比之下年龄还小;也许日后还有提高的余地;加之他聪明伶俐;善解人意;遇事不与人争;星辰子对这个徒儿极为宠爱;甚至有意在自己百年之后将掌门信物七星指环交给他;由他来将星宿派发扬光大。
可今日不同;此时星辰子心中愁结难解;心绪极为烦闷;听得外面喊声怒斥道:“我不是有话在先么;未得我允许派中任何弟子不得前来打扰吗?”
木冰玄知道此刻必须自己出面;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夫君;为妻被人欺负受了重伤;你……你要替我做主啊!”
“嗯?”星辰子颤抖了一下;他平日里虽然与妻子相聚甚少;但并不能说明他不爱她;相反;温柔、婉约、貌惊天人的木冰玄一直是他的挚爱;平日里虽然少有关爱;但妻子一旦有事;他却担心的紧。
他的心思立即从星象玄奥中收了回来;是谁?谁能伤了自己的师妹、自己的爱妻?在他的心目中;天下芸芸众生能击败自己的妻子者他几乎找不出来。
他急上前启动机关;打开了洞门。见木冰玄狼狈痛苦的样子;关切道:“玄儿;是谁;谁有此身手竟然将你打成这个样子?”
“师父徒儿也受伤了!”
“我也受伤了!”
“师父神算子给您丢了面子;请师父责罚!”
……
外面男男女女呼啦跪倒一片;看得星辰子脸上有些抽搐。“玄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冰玄凄凄惨惨道:“夫君;那笑三郎自忖武功高强;无视妾身;公然自我白云山上劫走了童儿;我等前去要人;本来以妾身的本事不致于辱没了星宿派名声;可没想到笑三郎凭借手中一把宝刀威力无比;将为妻及众弟子尽皆打伤;贱妾败了我星宿派名声;请师兄莫要念秦晋之情;以我派教规责罚!”
星辰子搀起自己的夫人;爱惜道:“玄儿;胜败乃兵家常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师兄岂能怪你。”
说到这里他面色攸然一变;转向神算子道:“妄你被人称为神算子;你身为大师兄有维护本派名誉之责;难不成你们竟然一同围攻那笑三郎一个年轻后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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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273章 太狠了()
名之一字;纵你是少林神僧;逍遥如醉疯僧苦智大师;也不能将其抛却一边;星辰子不是大罗神仙;即使是神仙;对名之一字又焉能尽皆释然。
神算子脸色铁青;跪伏于地;虽然平日里他妙计连篇;今日在星宿派名声面前;身为大师兄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虽然此次败北是木冰玄领衔;全因自己的师弟白云童子一人而起;但是在师父明前他能将责任推卸给自己的师母么;能将过错推到师弟身上么?他深深了解师父的禀性;若然那样;师父会更加瞧不起他;因此他默然无语;求助般地看向白云童子。
白云童子扑通跪倒;一把鼻涕一把泪哭泣道:“师父;若怪您就怪我学艺不精被笑三郎抓走;若非如此也就不会让两位师兄受伤;有损师门名声了。”
星辰子看着他可怜兮兮模样有些心痛;怜声道:“起来;此事不能怪你;是笑三郎自峙武功闯山劫人;与你无关;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云童子并不起身;向前跪爬半步道:“师父;想必笑三郎的所作所为您老人家是听说过的;他妻妾成群;与青楼女子打得火热……”
星辰子面现不悦:“这与你被劫有什么关系;笑三郎文采超然;武功通玄;好汉占九妻乃是圣人之训;百家所推;莫要与此事扯上关系。”
“师父;您有所不知;正是因为笑三郎喜好女色;他将弟子抓走乃是……乃是……弟子不敢说。”
“但说无妨;吞吞吐吐岂是星宿派弟子所为。”
白云童子眼珠转了转;凄然道:“笑三郎他自忖武功强过我等;在师母找其要人时;他竟然垂涎师母美色;提出无理要求;要让……让……”
“让什么?痛快点。”星辰子白玉一般的脸已变成了紫色。
白云童子“砰”地一声头顶在地上;泣不成声道:“笑三郎这个武林败类;他竟然要求让……让师母从了他;呜……呜……”
“嚓”;怒不可遏的星辰子一把将小童子抓了起来。
旁边跪伏在地的长白双奇听得连连变色:“娘的;这招也太狠了;哎;还不是为了给我们雪耻;也真是为难师弟了。”
木冰玄花容惨淡;她也没想到白云童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有这样的主意。
几人正在讪然;各自对小童子的话惊骇不已;突然;星辰子手撑胸口;面现痛苦之色;不过这痛苦来得快消失的也极快;须臾就与先前一般无异。
众人吃惊地望着他的脸渐渐恢复了常态;方各自长出了口气。星辰子本人也以为自己只不过是最近连日研究星象;过于操劳;加之年龄已是近八十高龄;身体的自然反应而已;反正现在已经无碍;也就不再放在心上;转向木冰玄道:“玄儿;他们所说可是真的吗?”
木冰玄花容失色;慌乱道:“这……我……贱妾……”这是有损她名声的事;她怎肯轻易承认。
小童子哭着望向她道:“师母;童儿知道此事有损你的名声;可你若是不说出来;我们又怎能雪清耻辱;师母你就说出来吧。”
木冰玄幽怨地望了他一眼;晕生雪腮;垂首道:“玄儿不敢隐瞒师兄;却有此事。”
星辰子脸色连变;可他是见过笑三郎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的这个忘年之交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虽然愤怒;却在犹豫:“此事事关重大;容我仔细想想……”
“师父!”白云童子又向上扣头;抱住星辰子的大腿哭道:“笑三郎他不仅想强占师母;他还说……”
“说什么?”
“他还说;整个星宿派都是一帮酒囊饭桶;什么长白双奇还不是屡次败北;柳棉无相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打的满地找牙;就连师父的神功他也说是女人的花拳绣腿;唿人的玩意;在他面前不勘一击!”
“啊……可恼!”自忖道行高深的星辰子已经完全没了一派宗师风范;一把拎起了小童子;“砰”地扔出两丈开外。小童子也真不含糊;就地打了滚又稳稳当当跪在当地。
“你……你们立刻随我下山;我要为你们雪耻;亲眼看着笑三郎丧命在无的掌下。”
白云童子面上闪过一丝诡异;拜伏地:“师父息怒;如今夜色已深;外面尚下着大雨;师母她老人家又受了伤;待明日再去不迟。”
星辰子气得一抖大袖;“就依童儿之言;明日再去找那姓笑的狂妄小子算帐。”
因为自己的爱妻及众位弟子受伤;星宿派可以说名声大损;可是星辰子不是一般人;他虽然性格乖僻;可那完全是因为醉心于星象五行的缘故;发生了这样的事;任他修行再高也无心再去占卜星象。
何况;他始终觉得自己在暴怒之时;气血翻腾的厉害;回到洞中忙打坐运功平抑翻腾的气血;这一坐就坐到了天亮。
经过一晚上的思索;星辰子不再象昨日那般盛怒冲动;他总觉此事太过蹊跷;他难以相信笑三郎会是这样的人;可是众口一词;自己的爱妻、小童子、双奇兄弟都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他们的话怎会有假?因此在这种矛盾的心里下踌躇不决。
一干弟子婢剑早早起来在院中等候;可一直等到天将中午也未见星辰子出来;白云童子不仅着了急;自己昨日苦心上演的一出戏不会前功尽弃吧?
关于笑三郎垂涎木冰玄美色之事;小童子已经向她解释明白;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在他的心里;他深深清楚星辰子是深爱着木冰玄的;此计可以说有十成的把握让他出手。木冰玄虽然觉得此事有损名声;可是自己在感情上最在意的童儿既然用此计;必然有他的道理;她对他深信不疑;焉能想到别处。
白云童子见师傅迟迟不出现;不仅心中焦急;眼珠一转已有了主意;还要再烧一把火。他走到木冰玄面前一阵私语;开始木冰玄连连摇头;后来还是拗不过他;只好点头同意。
一干人等又到了临星洞前;木冰玄站在洞外幽幽哭泣:“相公;你难道忘了我们的结发之情了么?笑三郎如此侮辱妾身;你竟然无动于衷;以后……以后还让我木冰玄如何活在人前;自己的相公都不顾及妻子的脸面;我活着还有何用?不如干脆撞死算了……”
这些话字字